“大師……我……”雖然林白不知道大師到底長什麼樣子,但是憑著直覺林白就能知道眼前的人一定就是鑄劍大師。
“獅兒是我麾下愛物,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大師的語氣異常的平靜,可是每一個字都透露著殺氣和怒氣。
“我……大師,晚輩也是沒辦法,一切都是爲了自保啊!我實在是無心的。”
“無心?如果你真的無心的話,大可不必來這裡!”大師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葫蘆,將玄獅的屍體裝了進去,轉而徑自走了。
林白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大師,就趕緊追了上去:“大師請留步,晚輩實在有事情要請教大師,請大師給晚輩一個機會吧!”
大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反而是越走越快,然而林白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繼續(xù)跟隨著,一直跟著大師走了好久好久,直到大師停下腳步來林白才弄清楚他是要給他養(yǎng)的這些動物喂東西吃。
林白呆呆地站在一邊,不知道大師什麼時候才肯理他,心裡也很是苦惱。突然,一隻小羊羔跑到了林白的腳下,咩咩地叫了起來。
林白很是好奇,就蹲下自己的身子去和小羊?qū)σ暎⊙蚯嘁活^栽進了林白的懷裡。林白高興極了,一把就抱起了小羊像自己的兒女一樣不停地摩挲著頭。
一邊的大師突然露出了笑容,主動走過來說:“你不用擔心了,我的獅兒還有一口氣,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就可以救活它,我看你也是個喜愛動物的人,這次的事情就暫且不追究你了。”
林白大喜:“真的?這麼說大師願意幫我了?”
大師道:“我知道你找我?guī)质颤N,找我無非是爲了鑄劍嘛,但是我這裡鑄劍都有規(guī)矩,任何人都不能破壞,你明不明白?”
林白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前輩要我做什麼,只要我做得到的,就一定會做!”
“好,你聽著,我有兩個徒
弟,你要是打敗了他們其中一個呢,我就讓他們其中一個給你鑄劍,你要是打敗了兩個呢,我就親自給你鑄劍,你聽明白沒有啊?”
林白點點頭:“那就請大師指路吧。”
大師轉過身去指著一望無際的平原道:“你一直走,走到盡頭就行了。”
林白依照大師的話筆直地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林白驚喜地發(fā)現(xiàn)草色不見了,代替它的是皚皚的雪山,雪山有一條路可供人走,這就明顯說明山上是有人住的。林白順著這條路上山,一直走到山頂,北風呼嘯,而更讓林白緊張的是,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林白看著對方年紀輕輕的,一點也不願意相信他居然是鑄劍大師的徒弟,而大師更讓他來對付自己。
“師父讓你一直走,你看到雪山就上來了是不是?”
林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因爲他實在是不屑的:此人和自己的年級差不多,自己雖有些功夫,可是在一些狂傲人的眼裡自己仍舊是廢柴一個,他居然可以替大師執(zhí)行如此重要的任務了!
“你啞巴嗎?說話呀,我可不想打錯人哦!”
“吼什麼吼!你的師父就教你這樣說話的,難不成只要不和你說話的就一定是啞巴嗎?”林白的嫉妒漸漸轉變成了怒氣,正一點一點地向外傾斜。
那少年也是個非常驕傲的主,他哪裡就受得了林白這樣的口氣,何況林白是來求自己的師父的,又憑什麼擺架子。
少年抽出一軟劍,對著林白就是一陣狂刺,林白不停的退後,都推到了山崖邊上,這下子是萬萬不能再退了,林白只好接招。一邊用手阻擋著少年的進攻,一幕找機會躲下少年的劍。
少年感覺到林白已經(jīng)一點點牽制住自己了,趕緊以退爲進,退到了離林白數(shù)米之外。可是退後就只是退後,少年的氣勢一點都沒有減弱,站在呼嘯的北風當中,少年調(diào)動著全身的能量,本來溫文爾雅的一人突然就變得兇神惡煞起來。
林白站在少年的對面,表情嚴肅,看著少年突變,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能小看這個敵人,一具年輕的軀殼裡彷彿裝著無窮的能量。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各自氣場,雪山的風更加猛烈了,一場大戰(zhàn)就在眼前。
少年率先出擊,只聽“轟”的一聲,一個強大的衝擊波把山頂上的唯一一棵古樹給打斷了,樹木斷裂而獨有的清香瀰漫在風中。林白知道這威力巨大,不過面不改色,不然就失去了氣勢。作爲反擊,林白也快速發(fā)出一掌,混著閃電一般的光芒如同蛟龍飛天,在空中轉了幾個圈以後就直直地朝少年飛過去了。少年當然機智,左躲右躲,最後讓那一掌直接打在了山壁上,瞬間打出了一個深深的巨大窟窿。
少年冷笑一聲:“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東西了好不好?要打咱們就認真打一會兒,這樣小雞啄米一樣你來我往有什麼意思啊!”
林白插著自己的腰,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道:“對啊,我也覺得很沒有意思,是該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了。”
於是,兩個人的眼神都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尤其是林白的眼神,不似平常那樣插科打諢玩玩笑笑,而是眉頭緊鎖,青筋爆出,身體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著。
林白見少年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笛子,那笛子是用玉做成的。清澈得好像水一樣。可是沒有人想到它還能用來當武器。少年拿著笛子在手中旋轉了幾圈,竟然像是用劍一樣將笛子甩出,只聽“咻”一聲,在火花四濺後,笛子就好像離弦之箭一樣準確地向林白擊殺而來。
林白感受到了笛子帶來的微風,略感不妙,馬上向旁邊退去。而少年哪裡肯罷休,嘴裡一直罵著:膽小如鼠的傢伙,你這樣就想讓我?guī)煾笌兔Α:喼笔钱愊胩扉_!”
林白頓時顯出了頑皮的本性,微笑著說,“你以爲我笨嗎?哪有人遇到危險的時候躲的?我看你這套理論是時候推翻一下了,改日你認我做師父吧,我好好教一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