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府邸,白辰心底狐疑,柳若晴這是記者以前的事,還是徹底忘了。如果記著以前的事,柳若晴的性格應(yīng)該會更好一些,而不像現(xiàn)在這麼難以捉摸。如果不記著,柳若晴又爲(wèi)什麼會說那種話呢。
“不用懷疑,我就是柳若晴。只不過我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柳若晴讓木子等人退下,露出一絲疲態(tài),“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感覺這樣很空虛。如果我說自己很希望回到以前,你會不會笑話我?”
“不會,我瞭解的柳若晴就是會說那種話的人。”
白辰笑道。
“你真的很瞭解我,比我自己都瞭解我。在地球,我只待了幾十天,時間很短。但那裡讓我印象深刻,不管是你還是我的爺爺和爸爸媽媽,我都很珍惜。但這裡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我不得不來。不過我知道自己可能沒辦法活著回去,所以我希望你幫我?guī)б痪湓捊o我的家人。”
柳若晴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
白辰的心一緊,柳若晴這是在交待後事嗎?看出白辰的擔(dān)心,柳若晴笑道:“不是那麼緊張,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並不一定會這樣。”
“那你回去自己和他們說,我不幫你。”
白辰哼了一聲。
柳若晴笑道:“你如果不幫我,就別想看到你的兒子。”
咔嚓。
白辰手底下的桌子化爲(wèi)齏粉,他震驚的看著柳若晴,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二人的那次錯誤,讓柳若晴懷孕了嗎?
柳若晴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羞澀,“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發(fā)生過。”
“可你之前死了,就算有孩子,他也應(yīng)該死了纔對。”白辰一臉不解。柳若晴說:“具體緣由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確有了你的骨肉。”
“他在哪?”
白辰問道,突然他又覺得不對,柳若晴才復(fù)活沒多久,那個孩子應(yīng)該還沒有生下來纔對。看向柳若晴的肚子,白辰心底狐疑,那裡沒有孩子。
“我已經(jīng)將他生下來了。說來也奇怪,他一生下來就可以走路說話,而且智商也不低。”柳若晴說:“後來我問他記不記得肚子裡的事,他說記得一些。然後他告訴我,你是他的爸爸,而且在我死的那段時間,他並沒有死,依然在成長。”
“他現(xiàn)在在府上嗎?”
白辰心底激動,他就要當(dāng)爸爸了,而且是和柳若晴一起生的孩子。
“不在。我在瀑布鎮(zhèn)有很多敵人,他留在這裡不安全。而且我在瀑布鎮(zhèn)一直展現(xiàn)出敵視男人的一面,那些人如果知道我有孩子,而你又不在旁邊,他們一定會拿這件事來攻擊我。基於這兩點,我將孩子送到外別處了。”柳若晴說:“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離開,表面上是歷練,實際上是去看望孩子。”
“他叫什麼?”
白辰問道。
“因爲(wèi)他說是你的孩子,我就讓他隨你的姓,他叫白自在。”柳若晴笑瞇瞇的說。白辰的臉一黑,“這叫什麼名字,太兒戲了吧。”
“我感覺挺好聽的,他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柳若晴露出少女天真爛漫的一面,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
“他在哪,我想去見他。”白辰說。柳若晴微微搖頭,“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一生下來就有覺醒期的實力,現(xiàn)在正在修煉。而且我多次前往外面已經(jīng)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你再去的話,那些人一定會發(fā)現(xiàn)自在的。”
“那好,我可以等。”
白辰說。
“一年之後吧。”柳若晴道。白辰的頭立刻大了,“爲(wèi)什麼要這麼久?”
“一年以後,他會突破至開光期,到那時候他就有自保的能力。然後,我會安排他去地球找你,你們父子就可以見面了。”
柳若晴平靜的說。
白辰的心一顫,“你不回去嗎?”
“我必須要弄明白到底是什麼在吸引我。如果我找不到根源,就算是活著也不會快樂。”
柳若晴面色冷清,無喜無憂。
白辰不再勸她,因爲(wèi)他知道柳若晴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深吸一口氣,白辰下定決心,“我留下來陪你。”
“不,你應(yīng)該回地球。這裡的危險雖然多,但至少我可以逃走,但炎黃國沒辦法逃走。我知道你爲(wèi)炎黃國做了多少,所以我不希望看到炎黃國覆滅,因爲(wèi)那裡也是我的家。”柳若晴堅定的說:“如果我僥倖沒死,會去炎黃國找你的。到時候,我希望看到一個我記憶中的炎黃國,而不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國度。”
柳若晴很溫柔,但她很堅決。白辰再次長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久久未語。
“和我來。”
柳若晴主動拉起白辰的手,走向後面。就在白辰狐疑柳若晴爲(wèi)什麼帶自己來她的閨房的時候,柳若晴突然抱住他,“我需要你的力量。”
“什麼意思啊?”
白辰一臉懵逼,這種氣氛好像有點太火熱了。
“你知道修真界有一種功法是雙.修嗎?我的功法就是需要雙.修才能快速突破,當(dāng)然這對你而言也有好處。”柳若晴的臉貼在白辰的胸前,“以前我一直沒有這麼做,因爲(wèi)我在等你。現(xiàn)在你來了,我或許可以突破神通期了。”
“這樣好嗎?”
白辰擔(dān)心給柳若晴惹麻煩,畢竟她可是一個針對男人的聖潔仙子。
“我針對的都是那些壞男人,從來沒有針對所有男人。是那些人多想,以爲(wèi)我針對所有男人而已。”
柳若晴吻上白辰的雙脣,白辰立刻用激烈的溫度迴應(yīng)她。很快,二人抱在一起,然後一整天都沒有出來。
知道第二天早晨,府邸裡才傳出兩聲巨響。白辰和柳若晴同時突破了,不過相比較於柳若晴的突破,白辰的突破要簡單得多。
等到他突破完成以後,柳若晴才突破到十分之一。神塑期突破至神通期,需要的不僅僅是實力,還要有一定的機遇。現(xiàn)在柳若晴都具備了,可她仍有99.99%以上失敗的可能性。一是,突破到神通期的人本來就少;二是突破的時間過長,在突破的過程人會有人來偷襲;三是突破的過程中會出現(xiàn)天雷和心魔。
這三點中,第一點和第三點是必須面對的。而對現(xiàn)在的柳若晴而言,她也必須面對第二點。昨天,白龜教的人才來找茬,她今天就突破了,白龜教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而其他人呢,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就算是一些和柳若晴沒有太大瓜葛的人都可能出手,因爲(wèi)他們不希望看到別人比自己強大,這就是人性的黑暗。
“跨過巔峰期,直接進(jìn)入神塑初期。”白辰握了握拳頭,低聲說:“不知道我直接吞下三顆藍(lán)球能不能突破到神通期。”
白辰心裡沒底,因爲(wèi)他昨天才剛剛吃下兩顆藍(lán)球。如果今天再吃,效果可能會差一些。不過讓他高興的事,因爲(wèi)突破,他的虛弱期直接渡過了。就算吃下藍(lán)球的效果差一些,他至少也可以達(dá)到神塑後期。
到時候,除非來神通期的強者,否則他根本無懼任何人。
懸浮到半空中,白辰靜靜地看向遠(yuǎn)方。這是他第一次可以在任何地方飛翔,以前只能在個別地方。木子等人也開始做準(zhǔn)備,柳若晴的突破毫無徵兆,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快點結(jié)陣,一定要阻止其他人闖進(jìn)來。”
木子快速安排,但她們的動作太慢了,因爲(wèi)已經(jīng)有人出現(xiàn)了。
最先來的人是白龜教,他們一直在注視著柳若晴的府邸。這邊一有動靜,他們立刻就來了,爲(wèi)首的自然是昨天來過的白姣。
第二個來的是一羣穿著黑衣服的人,他們各個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但白辰並不認(rèn)識他們。
“排名天下第二的殺手組織深淵閣,沒想到他們也來了,看來這次仙子是兇多吉少啊。”
木子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顯然很忌憚深淵個。
“無事不知也來了。”“六指老人。”“風(fēng)霜公子。”“北冥派的天之驕子冥昆。”......
下面的人沸騰了,這些都是成名已久的勢力和高手,平時見到一個都很難,今天居然全部出現(xiàn),只因爲(wèi)柳若晴要突破了。
“你們都是來殺金火仙子的?”
白辰冷聲問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但爲(wèi)了若晴,他不會退縮。
“你居然突破了,但再怎麼突破也是垃圾。”白姣第一個開口,“立刻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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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動手儘管來。”
白辰冷哼一聲,做好戰(zhàn)鬥準(zhǔn)備。
白姣的眼中閃過惱怒之色,一個剛剛突破到神塑初期的垃圾居然敢和他叫板,他馬上讓白辰知道,在他面前,白辰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不要耽誤我等的大事,不然滅你白龜教。”
深淵閣的一位老者開口,他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一點氣息沒有,只有濃烈的冷意和殺意。
白姣的眼睛裡閃過怒意,“你們深淵閣未免太猖狂了。今天,我倒要見識一下你們的手段。”
“動手即死。”老者冷冷的說。六指老人嘴脣未動,“莫要動手,他乃是深淵閣一位長老,名爲(wèi)華陽,實力早已達(dá)到神通初期,你不是他的對手。”
白姣的臉色很難看,六指老人和他的關(guān)係不錯,自然不會誆騙他。但是讓他當(dāng)這麼多人的面認(rèn)慫,他又做不到。
“兩位,以和爲(wèi)貴,我們今天可是爲(wèi)了她而來。”
六指老人適時站出來打圓場,要不然他知道白姣就算知道華陽的底細(xì)也會爲(wèi)了面子動手。
聽到六指老人的話,白姣冷哼一聲,不再堅持。而其他人則以爲(wèi)白姣是擔(dān)心誤了大事,殊不知是他打不過華陽。
“又有人來了。”
“不愧是金火仙子,一個突破就將所有人都給招來了。”
“金火仙子有絕世之姿,可惜今天要隕落了。”
下面的人驚呼加議論,沒人看好柳若晴。白辰的心沉到谷底,難道柳若晴今天真的要死了嗎?就算他死戰(zhàn),又能擋住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