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diǎn)鐘左右。
高航拉著楊思涵和雪落的手,正準(zhǔn)備回屋。
這時傅落冰走到高航的面前,道:“高航,你有事嗎?我今天想和你談?wù)??!?
這個時候幾個女孩都向傅落冰和高航投以詭異的目光。
“行啊,我這些天都很閒的,回屋也沒什麼事情幹?!?
“恩?!备吆近c(diǎn)頭答應(yīng)。
高航扭頭對楊思涵道:“涵涵,你看住雪落啊,別讓她在屋子裡面看電視玩電腦?!?
“恩,好的,我知道,你放心吧?!?
現(xiàn)在哪裡都有電視電腦,就連這些景區(qū)旅店裡面,都有電腦電視。
高航和楊思涵這些天雖然住在比較高級的房間裡面,卻從未打開過其中的電視電腦,因爲(wèi)他們兩人始終記得那天下午在路上的談話。
“落,和思涵姐一起,我馬上就回來。““好~~“雪落笑嘻嘻的道。
“傅落冰,我們走吧?!备吆綄Ω德浔馈8德浔c(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並肩走出旅館大廳。
楊思涵看著兩人並肩而行的摸樣,眼睛中閃過若有所思的光芒。
“落,我們回屋吧,我陪你一起看書。”
“沒問題,我這段時間買了些意林,還沒看完呢,我特別喜歡其中的故事……”楊思涵和雪落邊走邊笑道。雪落所沒有說的是,這些她買的意林,都是高航翻過的,將其中個別幾頁撕掉之後的不完整意林。
只是撕掉幾頁而已,高航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地放寬了審覈的界限。
大廳裡只留下一個林笑笑,她眼角微微抽搐,因爲(wèi)衆(zhòng)人華麗麗的無視了她。
“該死的高航,你行,你狠,這麼無視我……”林笑笑嘟嘟囔囔的回了屋,看起了電視。那裡面有她最喜歡的快樂大本營。
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兩人就這麼在九寨溝裡面的樹林中行走著,原本已經(jīng)漸入寒冬,樹葉落滿了地面。
兩人踩在樹葉鋪滿的地面上面,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傅落冰沉默不語,只是一個人走在前面,文靜的像一個小姑娘。這與她的氣質(zhì)真的很不相符,因爲(wèi)她就是一個都市絕美女郎,無論是穿黑絲襪,還是高貴的禮服,又或者是工作的那種服裝,都是非常漂亮的。高航可以斷言,安靜是絕對不符合她的,至少不符合她的外在。
【嘿,你和我比耐性是吧,那我就等著,看我們兩個誰的耐性比較好?!扛吆叫闹邪蛋敌Φ?。
就這麼過了越有半個小時。
傅落冰終於忍不住了,“這裡風(fēng)景真美啊。”高航以爲(wèi)林笑笑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呢。誰知道等了半天,竟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聊起風(fēng)景,高航絕對是有很多的話要說:“是啊,真的挺不錯的,我很喜歡這裡的水,還有那種寧靜的感覺。”
“你說,我要是能一直住在這裡有多好,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靜靜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鳥語,花香,樹林……”傅落冰張開雙臂,盡情地呼吸著空氣,這在污染的城市中難以享受的大自然的空氣。
“怎麼?你喜歡這裡?”高航面色古怪。
“怎麼,你不喜歡嗎?你不渴望嗎?這自然,這景色……”
“你不是很有錢嗎,在這裡買一塊地蓋房就可以了。”
“說得輕鬆,家族不會允許我這麼做的,這些年來我爲(wèi)家族做了不少貢獻(xiàn),他們會放過我嗎?”
“做出貢獻(xiàn)自由度應(yīng)該更高啊?!?
“我是我家族的生財機(jī)器啊,你以爲(wèi)那麼容易就放過我了?”傅落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來她還是比較滿意自己做的事業(yè)的。也並非真的爲(wèi)其困擾。
“那你就搞砸一些事情啊,不就放過你了嘛?!备吆桨腴_玩笑的出主意道。
“那樣我就拿不到錢了,何談在這裡買地蓋房?”傅落冰白了高航一眼。
“……”
兩人走了好久。不知道已經(jīng)打了幾個旋了。
“我這些天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
“……”高航還就槓上了,偏偏不說話。
“楊思涵和雪落真的都是你的女朋友嗎?”傅落冰神不知鬼不覺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原本以她身份不應(yīng)該問出的,卻也應(yīng)該問出的話。
不該問出是因爲(wèi)她和高航的關(guān)係不算是特別的親密,畢竟兩人接觸才短短幾次,人士瞭解還不深。
應(yīng)該問出是因爲(wèi)高航這種情況確實(shí)是一個人都會好奇,都會詢問,因爲(wèi)確實(shí)很離奇。
“是,兩人都是我的女朋友,可以說是準(zhǔn)妻子?!备吆阶龀隽丝隙ǖ鼗卮稹?
雖然這個答案在林笑笑口中一再聲明,可當(dāng)她從高航的口中得到證實(shí)的時候還是讓她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兩人怎麼會接受這種情況……”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利比亞,阿聯(lián)酋,索馬里,伊拉克都是一夫多妻制的國家,而且現(xiàn)在的達(dá)官貴人,哪個不是在外面好多好多的小三小四?我比他們好多了吧……至少兩人都是認(rèn)識知道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是感情上我不能接受,中國這個國家的制度也不能接受……”傅落冰覺得自己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如果你拿制度來壓我的話,那麼我告訴你我根本就無視制度。”高航揚(yáng)起嘴角,他什麼時候遵循過制度?制度?都是開玩笑的,那些並不適合所有人。
“……”
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一個冷峻少年,他身著一身奇怪的衣服。
說他奇怪,是因爲(wèi)他穿的很像戲服,好像在拍某個武打片。
冷峻少年頭髮是火紅的,爆炸式頭髮,他上身穿著一個小型夾克,下身是一個破了洞的帶著鐵鏈條的褲子。
他的手上帶著一枚戒指,戒指上面有一個龍的紋刻,最重要的是,他的背上背了一把巨劍,漆黑的巨劍。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可以用同類型的劍相比的話,估計也只有小說中的楊過的劍可以與之相比,甚至還比楊過的劍大。
在他面前有一堆火,手中有一個烤雞,慢條斯理的烤著。
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敢在這乾燥的樹林中烤火,這是不被允許的,隨隨便便一個火星都有可能引發(fā)叢林大火,在叢林中烤火,可是大罪。
“喂,你是拍戲的嘛?這烤鴨可以讓我吃點(diǎn)嘛?”傅落冰不知道發(fā)什麼神經(jīng),竟然在高航一個不注意的時候上前詢問。
冷峻少年根本就沒有理會傅落冰,只是一個人獨(dú)自烤著烤雞。
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高航見事已至此,只好雙手插兜站在傅落冰的身後。
“你……”傅落冰還欲說話,那個冷峻少年猛的一擡頭,冷冷的看了傅落冰一眼。
“啊?。。。。?!”傅落冰尖叫出聲。
楊思涵趕忙抱住傅落冰,捂住她的頭。
只見那少年的眼睛,純白的眼睛之中只有一點(diǎn)黑色,那中間充滿了殘暴兇厲的意念。
高航平靜如水的眼睛迎了上去。
少年望了高航一會兒,然後接著烤雞。
“我們走吧,快走?!备德浔诟吆降膽阎袛E起頭,可憐巴巴的對高航說,原本屬於城市女性的英氣還有那種嫵媚的氣息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可憐。
“不,還不是走的時候?!备吆铰冻鲆唤z微笑,他真的遇到了有意思的事情。
高航走到少年的篝火旁邊,此刻已經(jīng)是夜晚八點(diǎn)多,星空早就佈滿了星輝。
夜空,三人,篝火。
“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我嗎?”高航穩(wěn)穩(wěn)的蹲下,而傅落冰,則是由於害怕,只敢站在高航的背後。
少年深深地看了高航一眼,道:“阿波菲斯。”
“我想,我有資格吃你的烤雞嗎?”高航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火,可以借給你用,但是烤雞,自己找。”少年的聲音很冷,他斷然的拒絕了高航的請求。
“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