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開玩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什麼幹不了的?”白亦豪笑瞇瞇的說道。
陳北風之所以讓白亦豪去做這件事,只是想讓這個傢伙別再給自己添亂,稍微給他找件事情做。
而且不年華北地區有賭場的事,陳北風是認真的。
白亦豪不斷的保證,在他的光輝領導下,華北地區不會有任何的賭場存在。
事情就暫時交給白亦豪在做吧,相信三年五年的,白亦豪完不成這個任務。
當兩人回到家裡之後,衆人還在等著陳北風回來。
“事情都解決了?”白露看到陳北風進來,關心的問道。
“解決了。”陳北風點頭道。
“白露啊,以後要對北風好點,你看北風這身子骨,比以前都瘦了。”白亦豪拿出他身爲父親的架子,對白露說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白露小聲道。
“你這個孩子,怎麼和爸爸說話呢?算了,看在北風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白亦豪乾笑道,“都把你送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答應我的事別忘了。”陳北風道。
“忘不了,忘不了,這事你就放心吧!”白亦豪笑著走出去。
至於他怎麼去做,陳北風還真每個譜。
用他的名聲去關閉賭場,沒問題,只希望白亦豪別拿著他的名聲出去招搖撞騙。
“陳師傅,他答應你什麼事了?”李山河問道。
“我不想讓華北地區出現賭場,讓他去幫我把這些賭場關了。”陳北風道。
“就他?算了吧,他不賭博就算好的了,還關賭場呢。”李山河不屑道,
白亦豪在這裡是徹底得罪李山河了,讓李山河看白亦豪非常不順眼,看在白露的面子上,李山河纔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都這麼晚了,咱們也去不了遊樂場了。”白露看著窗外的天色嘆氣道。
今天還想和陳北風去遊樂場玩的,但天都快黑了,再出去玩兩三個小時不值當。
“沒事,咱們去看看。”陳北風笑了笑,“老李,你讓那個遊樂場晚點關門,你應該有自己的辦法。”
“要不,咱們直接把那個遊樂場給買下來?”李山河問道。
“你是不是傻?咱們馬上要搬家了,買一個遊樂場幹什麼……”
陳北風一陣無語,李山河的實力是提升了,但人也傻了。
“你給那個遊樂場老闆點錢,讓他晚點關門不就是了?”陳北風道。
這點小事,還不用那出身份來嚇人,給遊樂場老闆一點錢,相信對方會乖乖照做。
多營業幾個小時,遊樂場也損失不了什麼。
“我馬上去辦。”李山河干笑一聲,拉著袁承權就走。
“我也想去遊樂場……”
“他們兩個去約會,你去當電燈泡嗎?”李山河在袁承權的腦殼上敲了一下。
兩人離開,陳北風對白露道,“我換件衣服,咱們就走。”
“嗯,我也換件衣服。”白露笑道。
從這件遊樂場的小事來看,陳北風對她絕對是認真的,白露非常開心。
兩人換好衣服出門,遊樂場距離這裡不遠,陳北風本來是想搭車去,但白露想和陳北風慢慢走去。
在路邊慢慢走著,陳北風一邊說著在賭場裡發生的事。
“你說我爸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以後會長點記性嗎?你就不該幫他,讓他把錢都輸掉算了。”白露想到白亦豪的樣子,心中就來氣。
在陳北風這裡剛拿到錢,才幾天時間就輸光了,要是陳北風不幫他要來,看他要怎麼辦。
“我要是不幫他把錢要回來,不知道你爸還要來多少趟。而且我已經給他找了件事做,以後多少會老實一點。”陳北風道。
“讓他去關閉華北地區的賭場?你還真信得過他。”
“也沒真指望他,先讓他做著,以後不行就換人。”陳北風道。
萬和玉掌管華北地區的時候,也沒有清除賭場。
而陳北風前世經歷的事情太多,知道賭博有多麼害人,所以不想讓自己地盤上有賭場存在。
至於其他地方,陳北風管不著,也懶得去管。
就在陳北風和白露說話間,不遠處忽然有人在向白露招手。
“白露啊,好久沒見到你,真是巧啊。”
遠處有六個學生打扮的人看到白露,從中走出一個衣著比較華麗的人對白露說道。
只是他的眼睛看到陳北風的時候,充滿了警備心。
“他是誰?”
陳北風看了眼來者,對白露問道。
“他叫李銘山,是我的追求者,是三中的學生,你不認識。他父親和我爸的關係還不錯,以前經常能見到他。”白露小聲說道。
白露聽到陳北風詢問的聲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點高興。
這代表著陳北風在乎他。
陷入愛情的女人,總是會把自己的男人往好處想。
“哦,咱們走吧。”陳北風點點頭。
無論是白露還是林青璇,追求者都多不勝數,畢竟校花的名頭擺在那裡。
這個小子,既然是白露的追求者,多少要找陳北風一點麻煩。
陳北風早就把這個爛套路熟記於心,懶得在這種跳樑小醜身上浪費時間,當即要和白露離開。
“白露,這個人是誰呀?該不會是你談的男朋友吧?”
李銘山走過來,笑呵呵的問道。
在李銘山看來,陳北風沒有一點出衆的地方,應該是碰巧遇到了白露,想和白露多說幾句話搞好關係。
而李銘山這麼問,白露回答不是,那麼兩人的關係就會被這一句話搞壞,從而因此疏遠。
李銘山在問完這句話後,挑釁似的看向陳北風。
這個無論長相還是穿著都不如自己的屌絲,還是識趣點滾吧。
但白露的回答,打破了李銘山的幻想。
“是啊,他就是我男朋友。”
白露說完,故意挽起了陳北風的手臂。
“……”
李銘山當即傻眼了,劇本不是這樣的!
“他是誰?”
陳北風指著李銘山問道。
“他?好像叫李銘對吧?”白露好像在思索著名字對不對。
“不叫李銘,叫李銘山,白露你怎麼能忘掉我叫什麼名字呢!”李銘山登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