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的承諾使得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更近了一層,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陳清揚並未著急確定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畢竟兩人無論相識的時間還是接觸的次數(shù)都實在太少,葉雨蝶美則美矣,陳清揚卻談不上英俊瀟灑、天下無敵,一見鍾情的故事在兩人身上想要生著實不易。
三人吃過早飯後,在陳清揚一再堅持下,最終選擇出院。這點小恙算不了什麼,有波能作爲(wèi)輔助治療,只需一天的功夫定然就會痊癒。再者,陳清揚壓根就未曾受傷,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裡也是因爲(wèi)先前想要對葉雨蝶一親芳澤的緣故。
陳清揚送葉雨蝶回住處收拾行李,張濤自然不會破壞陳清揚的二人世界,十分明智地選擇在樓下等待。
就在陳清揚剛剛踏入樓梯口的時候,大腦突然傳來一絲危險的信號,波能頓時朝向葉雨蝶家噴涌而出,這次讓陳清揚連連稱奇的是這次探索到的結(jié)果竟然和昨日極其相似。在雨蝶的家此時同樣有二男一女,而一個女子這會兒早已被五花大綁,牢牢捆縛在一把木椅之上。
陳清揚伸手?jǐn)r住葉雨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有情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會兒田振宇和他的同夥肯定潛伏回來了。他們極有可能躲在你的家!”
葉雨蝶一驚,牙關(guān)打顫:“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陳清揚猙獰一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田振宇不是善茬,再者說他對你圖謀不軌,這會兒折返回來多半是衝著你來的!”
葉雨蝶啊了一聲,拉著陳清揚就要出去,卻沒想陳清揚微微搖頭:“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室友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入兩人的手。倘若是別人也就罷了,既然是你的朋友,我怎能見死不救!”
你在這稍等片刻,我上去之後解決掉兩人馬上就下來。見陳清揚當(dāng)下就要上樓,葉雨蝶心沒來由地一陣害怕,突然緊緊抱住陳清揚的熊腰,焦急說道:“我、我要陪著你一起去!”
陳清揚心傳來一陣感動,大手?jǐn)]了擼雨蝶的劉海兒,在那白皙粉嫩的臉頰上輕輕一點,笑道:“傻瓜,沒事的,相信我!”說完陳清揚一個箭步朝著樓上衝了過去。
經(jīng)過波能的勘察,三人所在的位置皆是在裡屋,不過卻是在葉雨蝶房間的對面。看來田振宇也不傻,知道從後面可以輕易攀爬上樓,這會兒選擇了另外一側(cè)顯然就是不想再給陳清揚下手的機會。
防盜門已經(jīng)從屋內(nèi)鎖死,不過這自然難不倒陳清揚,一股波能穿過防盜門後,輕輕滑動門閥,一聲咯蹦脆響,房門頓時大開。陳清揚眼疾手快,腳下步伐一滑,整個人像是一支飛箭倏地穿梭而過。此時房間裡傳來一聲聲**的笑意,陳清揚驚鴻一瞥只見牀上躺著一個妙齡女郎。女郎此時雙手已經(jīng)被人用繩索捆綁起來,固定在木椅上。而身著天藍(lán)色連衣裙的她衣角已然被人撕裂,肩膀上裸露出黑色的蕾絲乳罩,而下身正在被大黃蜂撕扯著。
陳清揚手腕一揮,一股波能頓時砸大黃蜂的心窩,後者一聲慘呼,幾乎是瞬間整個人倒飛而去,撲騰一聲撞在牆壁上,留下一陣刺耳的悲鳴。陳清揚壓根沒有心思理會大黃蜂的死活,擡手一肘直擊另外一人,那人身法倒是靈活,身形一閃躲過重?fù)糁幔瑥难鲆话芽车冻惽鍝P的頸部一刀劈來。
陳清揚冷冷一哼,五指成爪直捏那人手腕,卻不想此人刀上功夫著實了得,手鋼刀一偏,朝著陳清揚的胸口斜刺而來。陳清揚連忙收腹,一擊側(cè)踢直奔此人肋骨,同時一股波能撞擊此人腦門。這人身形一偏,剛剛躲過陳清揚一記飛腿,腦門頓時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隨後兩眼直冒金星,腦袋一沉搖搖而墜。
陳清揚一聲冷笑,趕往大黃蜂跟前,擡手一腳重重踢此人腰身,只聽一聲脆響,大黃蜂的肋骨少說斷裂有數(shù)根之多。然而就在陳清揚準(zhǔn)備再下重手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直到此時陳清揚才反應(yīng)過來,屋內(nèi)確實有兩人不假,大黃蜂自己是認(rèn)識的,而另外一個擅長使刀的傢伙卻是素未蒙面。
田振宇!陳清揚突然想到了田振宇,想必田振宇定是與大黃蜂兵分兩路前來報復(fù)葉雨蝶,想到這陳清揚的腦門不禁冷汗連連。
陳清揚一路狂奔,當(dāng)他趕到樓下的時候,頭腦頓時一片昏黑,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竟然是事實!只見葉雨蝶和張濤竟然齊齊落入田振宇手。兩把五四式手槍分別抵在了兩人腦門之上,陳清揚呆立當(dāng)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正是上午十時左右,經(jīng)過昨天一事,銀行方面已經(jīng)加派人手,此時兩位荷槍實彈的武警也已經(jīng)現(xiàn)狀況,朝著田振宇趕了過來。不過在距離田振宇十米開外,田振宇便一嗓門吼道:“都他媽給我退回,誰膽敢上前一步,我就將這娘們的頭給打爆!”
陳清揚雙手舉起,笑道:“田振宇,你也算是個人物,應(yīng)該很清楚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做事情何必不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呢?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潛逃西藏,永生不再踏入這裡半步。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田振宇哼了一聲,“怎麼,你以爲(wèi)我怕死嗎?相反怕死的人是你!”
陳清揚呵呵輕笑:“何出此言?”
“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趁著別人不備你他媽趁虛而入,搞了一出狗孃養(yǎng)的英雄救美!你他媽以爲(wèi)自己很了不起啊,只不過是運氣稍微好上那麼一點罷了!”
陳清揚雙手一攤:“你今天的目的究竟是要幹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田振宇想了片刻,聲稱道:“第一,殺了你;第二,帶走這娘們。我不想惹是生非,你識相點,想讓她活命最好選擇自裁!”
見陳清揚默不作聲,田振宇頓時急了,朝著手的葉雨蝶吼道:“媽的,我剛纔說得沒錯吧!你仔細(xì)看清楚這人的真面目,他就是一卑鄙小人,現(xiàn)在見你有難,就他媽做縮頭烏龜!他哪裡有爺們半點風(fēng)采!”
陳清揚呵呵輕笑,“田振宇,你當(dāng)真以爲(wèi)你是個爺們嗎?”
“老子當(dāng)然是爺們,老子是頂天立地的爺們!”
陳清揚點了點頭,“是個爺們就好!能看出來你很喜歡雨蝶,你知道一個爺們愛上一個女人做應(yīng)該做的是什麼嗎?是保護(hù)她,呵護(hù)她,讓她享受到一整個世界的幸福和快樂,而不是威脅她,蹂躪她,讓她面對一整個黑夜的空虛與落寞!你,不配是個男人。”
“你他媽混蛋!我要殺了你!”
陳清揚猛地挺直身板:“殺了我?很好,有種!如果你真敢殺我,真愛雨蝶,那你就放了她,我去做你的人質(zhì),你看這樣行否?”
“此話當(dāng)真?”田振宇疑惑著問道。
“當(dāng)真!”說話間陳清揚不顧葉雨蝶的大聲嘶喊,堅定如鐵地朝著田振宇走了過去。他的腳步很沉,身影極其堅毅,就是那麼一刻,陳清揚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劍穿過葉雨蝶的心扉,讓她欲罷不能。也正是此時,葉雨蝶的心扉完全敞開,那一顆鮮紅的心臟所贏來的,是一整個春天的溫暖。
陳清揚絲毫不曾顧及田振宇手的槍支,大大咧咧地將雨蝶拉了過來,只見他突然緊緊握住田振宇的手槍,頂在了自己腦門跟前,囂張無比地對著田振宇吼道:“你不是有種嗎,你不是爺們嗎?來啊,有種的就開槍!開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