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時候,有人稱蹲監(jiān)獄爲(wèi)喝稀飯,就其本意實際上是說監(jiān)獄裡的生活條件十分之差,飯菜就是窩窩頭和米粥。粥稀到什麼程度呢?除了最底層有幾粒米之外,基本上就等於喝白開水。並且用的米還是最次的稻米,上面連稻糠之類的東西一併參雜其,倘若剛剛進(jìn)監(jiān)獄的人,一定是如鯁在喉,難以下嚥的。不過時間久了這個問題自然也就不會存在了,人在飢餓狀態(tài)的時候,別說是糧食,即便是連污穢之物也會狼吞虎嚥的。
九十年代期的時候,新疆人開始廣泛地活動在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之。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wèi)他們窮怕了。當(dāng)時只要是稍微上一些檔次的城市,夜市或者是各大商場的門口都會有著烤羊肉串的新疆人,這羣人基本上都是成團結(jié)隊地出現(xiàn)在某個城市。一般一個團伙的人數(shù)在百人左右。
有的烤羊肉串,有的則賣一種酥果。膨脹型的,上面有杏仁葡萄乾,味道還算不錯,但是價格非常之貴。至少都在百元一斤的樣子,當(dāng)然通常人們?nèi)杻r的時候,都會說十元。在當(dāng)年十塊錢還是很值錢的,能買到很多東西,通貨膨脹並不是很嚴(yán)重,十元一斤這個價格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孩子要吃也沒辦法,只能忍痛來了一斤。這一斤不打緊,付款的時候,對方會面帶微笑說十元一兩,一共一百塊。因爲(wèi)這種糕點是整塊的,單買的話需要切割。一旦切割,並且上秤後,再想不買簡直難如登天!你可以不買,而所面臨的將會是成羣結(jié)隊的烤肉串的羣而圍之。並且他們的身上一天二十四小時,即便是上廁所都會帶著一把水果刀,那時候你所面臨的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zāi)。
但是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白天或者傍晚的時候他們會做些小生意,但是到了晚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選擇做一件事情,扒手!沒錯,新疆的偷兒紅遍全國,給維族人抹了黑,並非是全部外出打工的維族人都會選擇做這件事情,但卻佔有很大的比例。並沒有人歧視過新疆維族,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臉也是別人給的,想要別人尊重你,請先學(xué)會尊重下別人。
新疆維族人出來偷盜東西,一般還會帶著幾位律師,少數(shù)民族享受太多的特權(quán),那時候新疆鬧叛亂,央爲(wèi)了彰顯我巍巍華的舐犢情深,上演了一出出好戲,無非就是整日宣傳民族團結(jié),愛民如子的論調(diào)。
同樣的,在最繁華的經(jīng)濟之都上海,這羣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但是偷歸偷吧,只要別搞出大事,一般在律師的斡旋下不會搞出多大的事情,至少不會被送到提籃橋監(jiān)獄裡。
這是一個以一位名叫巴哈爾爲(wèi)領(lǐng)的犯罪團伙,一次夜晚他們組織三個人去到一家小區(qū)偷盜。很不湊巧的是這家男主人是一個散打教練,被現(xiàn)蹤跡後,三人被毒打了一頓。當(dāng)時捱得不輕,渾身上下不少傷痛的地方,並且他們被拘留了十五天才放出來。巴哈爾是一個十分彪悍健壯的人,和一般的維族人是不同的。能成爲(wèi)一個團伙的領(lǐng),沒真本事肯定不行,至少也要有種。
於是乎,在半個月後的一個夜晚,巴哈爾帶著四十多口人深更半夜?jié)摲竭@個散打教練家,經(jīng)過一番血戰(zhàn)之後,男教練不小心捅死了巴哈爾的同夥。於是對方瘋了一樣將男教練全家老少六口人全部慘殺,當(dāng)年這件事情很轟動,甚至引了漢族與維族的一場口水戰(zhàn)。
不過上面爲(wèi)了再次彰顯自己的執(zhí)政理念,竟然不顧衆(zhòng)人的不滿,愣是判了這夥人有期徒刑二十年。而陳清揚等人趕到的這個傍晚,正是這羣人第一次趕到提籃橋監(jiān)獄。
監(jiān)獄裡犯人就餐的時候是不戴任何刑具的,也是一天放風(fēng)時間最長的時候,在這裡如果和管教混得熟的話,可以抽抽菸,也可以通過關(guān)係搞到一些好東西。當(dāng)然這裡更是教訓(xùn)新人的好地方。
每所監(jiān)獄都有兩個皇帝,一個是監(jiān)獄長,一個則是犯人的老大。提籃橋監(jiān)獄的老大名叫麥賀是上海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當(dāng)年因爲(wèi)一次紛爭,連砍十餘人而獲刑,判了個死緩。在這裡已經(jīng)服刑十年,四十出頭的他雖然有些福,但卻是這裡不爭的大哥。
大哥的生活還是不錯的,時不時的哪個犯人的家人探監(jiān),都會給稍上幾包香菸,再懂事兒一點的還會給送上一些燒雞之類的食物,這些東西在監(jiān)獄裡絕對是十分罕見的,甚至相當(dāng)於在外界人們對沐小妖的渴望一樣。
這一天麥賀正在安心享用著一隻雞腿,身旁的十來個跟班也都混得不錯,每個人手裡拿著一些包裝食品,吃得津津有味。這夥人都是真正的煞神啊,尋常的時候不找別人麻煩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卻又讓來挑太上皇的刺了。而這個人正是巴哈爾。
起初的時候,巴哈爾帶著三名維族人趕到了麥賀的跟前,麥賀並不以爲(wèi)意,實際上巴哈爾不帶人來找他,他也會帶人去找對方。這是一種必然,對待新進(jìn)來的犯人這是絕對的規(guī)矩!監(jiān)獄裡同樣也是需要這種制度來維持安定繁榮的嘛!
麥賀以爲(wèi)巴哈爾是想要向自己表示表示孝心,右手握著雞腿,左手隨意擺了擺:“行了,我聞不得你們新疆佬身上的那股子羊羶馬尿的味道,你他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這裡正享用著,沒他孃的時間和你鬧騰!”
巴哈爾並不吭聲,只是徑直向前走著,一直走到麥賀跟前的時候,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就是這裡的老大?麥賀?”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麥哥,你他媽懂不懂規(guī)矩的撒,給老子好生跪下,這裡哪他媽有你說話的份兒!”
巴哈爾哈哈笑了笑,非但沒跪,並且一屁股坐在了巴哈爾的對面,笑嘻嘻地說道:“你的伙食倒是很不錯的,我很喜歡,如果可以能不能給我兩個吃?這裡的飯真的很難吃,我是一口也吃不下的!”
這分明就是沒事找事兒嘛,對待這種人結(jié)局往往只有一個那便是打,狠狠地打。麥賀朝著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神,頓時二十來人朝著巴哈爾四人衝了上去。這些犯人能進(jìn)到這兒來,哪個不都是在社會上混過的主兒,於是乎在一個瞬間,這夥人衝了上去,並且下手極其狠毒。四個人再能打也難以架得住這二十號人,於是乎好戲在這個時候開演了!
巴哈爾本身就是來挑事的,自然有所防備,在捱打之後第一時間聚集自己的手下衝了上來,雙方因此而生了提籃橋史上最暴力的一次羣毆事件。很可惜,巴哈爾非但沒能打贏,相反被一個人永遠(yuǎn)搞死了!這個人,很詭異的竟然是陳清揚!
陳清揚等人趕到的時候,這裡的戰(zhàn)鬥正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雙方打得很激烈,板凳腿之類的硬件紛紛給拆下當(dāng)做棍棒使,近百十號人不要命地打鬥,這種場面自然是不難想象的。賀坦之見到這副場面頓時氣不打一處,當(dāng)下衆(zhòng)人紛紛朝著葉平望了過去,他實在無法預(yù)料到這個時候會生這種事情。當(dāng)下氣得差點沒死過去,半晌之後才反應(yīng)過來,嚷嚷道:“還不拉警報,讓防爆部隊趕來啊!”
警報雖然響了,但是沒用,戰(zhàn)鬥依舊還在持續(xù)著,而就在這個時候,沐小妖朝著陳清揚滿臉焦灼地指了指一個人,並且聲稱那是他弟弟小禾。
沐小禾有一米七五左右,消瘦,但是並不是皮包骨頭的那種。長相很帥,只是太陰柔了些,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暗。很難想象,沐箭那副長相竟然能生育出這麼一對金童玉女出來。這一點倒是陳清揚疏忽了,沐小妖的母親在世的時候同樣是個大美人兒,是從四川販賣過來的。終年在沐箭強大的暴力傾向下,過早去世了。很可惜,不然現(xiàn)在有了陳清揚這麼個女婿的話,生活那將會是何等美妙!
沐小禾剛到監(jiān)獄的時候,並未遭受到麥賀的毒打,原因只有一個,麥賀與沐小禾所殺的胡啓有仇。並且很深,胡啓死了之後麥賀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並且知道小禾就關(guān)押在自己所在的監(jiān)獄!這幾年非但沒有折磨過他,相反一直將他當(dāng)做是自己的親弟弟看待。
沐小禾是一個講義氣的人,雖然從來不參與到具體的打架鬥毆之,但是當(dāng)麥賀被人圍攻的時候,他仍舊是第一個衝了上去。巴哈爾實在太勇猛了,二十餘人非但沒有吃虧,相反還佔了上風(fēng)。眼見小禾被人包圍住,踩在了地面上。陳清揚笑了,並非爲(wèi)小禾捱打感到慶幸,而是他知道,機會來了,就在眼前!
陳清揚隨手將西裝扯掉扔到了小妖的懷,一個人單槍匹馬地衝了上去。陳清揚的身手和這夥人之間有著雲(yún)泥之別。想要殺了這羣人其實很簡單,秒殺絕對是可以辦到的。只是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還是有些手軟了!
只是他不殺人,卻不代表不會折磨人,並且是將人活生生地折磨成了太監(jiān),要怪只能怪巴哈爾太賤,卻也怪不得陳清揚奸詐!
毫無疑問,陳清揚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章激烈慘狀的混戰(zhàn)
巴哈爾此時正與兩名手下朝著躺倒在地的沐小禾奮力地踢打著,巴哈爾確實稱得上是一員虎將,下手狠辣非常,並非是常人所能想象得勇猛。原本巴哈爾正在打著麥賀,卻不知什麼時候沐小禾突然衝了上來毫無顧忌地一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後頸上。
疼自然是疼的,此時沐小禾已經(jīng)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再加上經(jīng)常在監(jiān)獄做些苦力活兒,因此手腕上的力道還是很大的。只是他也未曾想到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棍竟然沒能將巴哈爾夯倒在地。沐小禾愣了愣,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而此時巴哈爾已經(jīng)緩緩轉(zhuǎn)身,他的眼射出一抹精光,顯然十分憤怒的樣子,當(dāng)下捨棄了麥賀朝著沐小禾撲了上了。
就在巴哈爾等人打得正酣暢的時候,陳清揚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趕到他的背後。背後偷襲的事情陳清揚還是做不出的,當(dāng)下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拍了拍巴哈爾的後背。巴哈爾猛地回頭,陳清揚笑了笑說:“我要打你了!做好準(zhǔn)備哦!”
巴哈爾呸了一聲:“我準(zhǔn)備你媽逼,草泥馬的小犢子!”
陳清揚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他這個人向來最反感的一件事情就是別人罵他的母親。陳清揚的性格多半是受到他的母親葛春蘭的影響,葛春蘭這個女人賢惠之極,她的一言一行都讓陳清揚甚是敬佩。對於母親,陳清揚的愛包含著一種尊重。
陳清揚的轉(zhuǎn)變,讓巴哈爾心猛地一個咯噔,隨即陳清揚膝蓋猛地一擡,重重地頂在了巴哈爾的褲襠上。咔嚓一聲,甚至連陳清揚自個兒都能聽到那裡斷裂的聲響。毫無疑問,被陳清揚踢之後,巴哈爾基本上這輩子再也難以雄起了!
巴哈爾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而這一切已經(jīng)晚了,他已經(jīng)惹了不該惹的人!
陳清揚向前微微邁出半步,隨後上身肩膀猛地一抵巴哈爾,後者頓時如同皮球一樣向前急衝了出去,陳清揚嘿嘿笑了笑,快步趕到雙手接住巴哈爾,當(dāng)下一個迴旋踢,徑直將巴哈爾整個人再次踢到了半空之。陳清揚飛身而起,整個身子倒立在空,頭部向下,雙腳不停在巴哈爾的身上坐著旋踢運動。就像是玩不倒翁一樣的,陳清揚盡情折磨了這廝足足兩分鐘有餘。
場的戰(zhàn)鬥心照不宣地戛然而止,數(shù)百號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著陳清揚投去震驚的眼神,他們無論如何也是想不通的,現(xiàn)實真的有這種飛檐走壁,上天遁地的功夫麼?陳清揚似乎是有意想要震懾一下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做完一套動作之後,突然整個人如同旋風(fēng)一樣瘋狂地在空循環(huán)做著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轉(zhuǎn)了十幾圈之後,一個大滿貫,右腳踝徑直勾住巴哈爾,猛地整個人向地面上全跌倒,左腳點地之後,一個金雞鶴立右腿上所纏著的巴哈爾猛地朝著天花板上衝了上去。
食堂的頂部是用橫樑做成的,上面簡單用天花板裝修了一下,而巴赫爾龐大的身軀便沿著天花板衝到了半空之,究竟跌倒在了什麼地方無人知曉。事後在陳清揚的指示下,提籃橋監(jiān)獄大戰(zhàn)的事情並未上報,但是這件事情卻在每一個犯人的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畢竟當(dāng)年的那一幕實在是太觸目驚心了,即便是多年後依舊有人在不知疲倦地描述著這件事情。
陳清揚表演完畢,他此時無論是在氣勢上還是在實力上都已經(jīng)完全使得對方折服,尤其是那羣新疆佬,雖然之前如何如何牛逼,怎樣怎樣有種,可是在強大的陳清揚跟前,他們一個個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服軟。只可惜,陳清揚從來不是一個飽含愛心的人,尤其是對那些扒手!
陳清揚走到新疆佬的那個陣營之,嘿嘿笑著,一步一步朝著人羣走了過去。很明顯地,陳清揚每向前走著一步,對方便會向後面退縮一下,完全是一副徹底屈服的樣子。當(dāng)陳清揚一個人將對方二十來號人完全逼到了牆角的時候,陳清揚嘿嘿笑著話了:“你們,都給老子跪下!”
新疆佬相互望了望,卻並未吭聲,就在他們蠢蠢欲動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防爆部隊趕到,這羣人不分青紅皁白地趕到場見陳清揚站在間,以爲(wèi)是他在鬧事。情急之下竟然操起手的盾牌就要朝著陳清揚衝了過去!
“你敢!”,陳清揚猛地轉(zhuǎn)身,滿臉煞氣,食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指向了正準(zhǔn)備朝著自己動手的防暴警察的鼻樑上!
防暴警察一愣,似乎現(xiàn)了一些什麼,陳清揚上身穿著白色的阿瑪尼襯衫,下身穿著Boss西裝褲,腳下是一雙鱷魚鞋,這樣的穿著打扮自然不像是鬧事的主兒。葉平也趕緊衝了上來,說道:“你們,暫且退下,瞎了你們的狗眼了,這位是市局局長陳清揚同志,副總警監(jiān)的警銜。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愣是給老子添麻煩,滾一邊去!”
葉平平時嘻嘻哈哈,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陡然起火來也有著那麼幾分陣勢,衆(zhòng)人皆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當(dāng)下也不多說,一個個手持盾牌退了下去。
防爆部隊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控制住了局面,陳清揚卻似乎意興闌珊,朝著新疆佬手一指:“你們鬧事的時候我就在跟前看著,你們的所作所爲(wèi)不用我多說了吧?識相的,給我跪下,興許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陳清揚見對方並不爲(wèi)之所動,心砰然上升一團怒火,當(dāng)下朝著一位警察勾了勾手,聲稱:“借你手上的盾牌給我用一下!”
陳清揚走到一位臉上明顯寫滿不服的新疆佬跟前,一腳踢那人的腿彎,只聽噼啪一聲,顯然那人一隻腿已經(jīng)給廢了。見那人跪倒在地,陳清揚一把摁住他的右胳膊,隨即手腕一掄盾牌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指。盾牌並非是鋼刀,下方是平整的,根本不可能切下人的手指。但是有一點,倘若用這種鈍器砸人的骨頭關(guān)節(jié)的話,相反會更加讓人疼痛萬分!畢竟十指連心啊!
陳清揚瘋狂地用盾牌一次次砸著,整整十次,從左手到右手完全將對方十根手指頭砸了個精光。陳清揚嘿嘿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神情,淡淡問道:“你們服也不服?”
見對方不啃吱聲,陳清揚並未就此停手,因爲(wèi)他已經(jīng)分明從對方的眼看到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清揚上前走了兩步,這一次他想要毆打的對象換成了一個年紀(jì)稍小的青年。那青年見到陳清揚朝著自己走來,雙腿便開始打軟,等到陳清揚猛地踢了自己一腳,就準(zhǔn)備拿自己開刀的時候,終於咚的一聲倒地,隨後開口求饒了。
有這麼一個人做典範(fàn),後面一羣新疆佬自然一個個紛紛倒了下去,雖然不服但是他們根本沒有絲毫辦法。要怪只能怪自己作惡多端!
等到對方完全跪在地上的時候,陳清揚並不再次爲(wèi)難他們,淡淡笑了笑,說:“好生跪著,老子不讓你們起來,莫要自己起來,否則老子還會打你們!直到將你們打死爲(wèi)止!這裡是監(jiān)獄,不是他孃的任由你們胡作非爲(wèi)的地方,再敢不老實的話,統(tǒng)統(tǒng)廢了!”
說完這話陳清揚朝著一個人走去,他便是自己的小舅子沐小禾。沐小禾做夢也沒想到剛剛救了自己的那個人會朝著自己趕過來,他根本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不知道陳清揚內(nèi)心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坦白的說,沐小禾的心是有著一抹畏懼的,不過他還算有種並未癱軟在地,冷冷望著陳清揚。
可能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小妖連忙衝了上去,想要制止陳清揚,不過清揚並未搭理小妖,突然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沐小禾的鼻樑上,在場所有人都懵了,他們實在想不通爲(wèi)什麼陳清揚打過對方還要來懲罰自己。不過有個人笑了,他便是賀坦之!
陳清揚下手並不很重,但是小禾的鼻孔還是溢出了兩道紅色的血液,陳清揚突然抱緊了沐小禾,輕聲說道:“裝作頭暈眼花的樣子,倒下去,相信我,我是你姐夫,專程來救你的!”
小禾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在其他方面都很有頭腦,這一次也不例外,他老早便看到姐姐的到來。他即便不相信陳清揚,但是對於自己唯一的姐姐還是百般信任的。於是,他果真按照陳清揚所說的那樣倒了下去,並且一副頭暈眼花,肝腸寸斷的樣子。
陳清揚漠然轉(zhuǎn)身,朝著一干防暴警察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交給你們處理了,今晚的晚飯都不用吃了,將他們?nèi)繋氯ィ ?
陳清揚話了,這羣防爆警察自然不敢辯駁,當(dāng)下按照他的要求將人羣紛紛帶了下去,等到人羣盡散的時候,陳清揚率先轉(zhuǎn)身而去,而身後則跟著沐小妖姐弟二人。臨走的時候,陳清揚對葉平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受了重傷,你也看到了的,他是見義勇爲(wèi),是個好人,所以我要將他保外就醫(yī)。你不可以說不,也不可以點頭同意,你只需要知道,這是我的意思,是我的命令,當(dāng)然今晚羣毆的事情我們都可以當(dāng)做沒有看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ok?”
葉平絕對不是傻逼,陳清揚的意思他自然還是懂的,當(dāng)下連忙點頭同意。其實這個事情並不是非常難以處理,保外就醫(yī)還是很好操作的。只需要誇張些弄個腦震盪和腦出血的條子報上去,自然也就搞定了。
只是陳清揚也沒想到,自己雖然成功救出了沐小禾,可是這個小舅子會給自己惹了那麼多麻煩。這廝再一次地一把刀,一個人衝了上去,只是這一次比上一次鬧得更加不可開交,當(dāng)年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幾乎全部死在了他的刀下!
ps:最近有書友反應(yīng)說前一日更新的章節(jié)老是變動成第二日更新,這個我已經(jīng)和站的技術(shù)員反應(yīng)了。暫時沒查到問題,並且自動訂閱的讀者也不會出現(xiàn)重複訂閱的現(xiàn)象。所以請大家儘管放心好了!下午兩點之前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