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如果柱子哥他們突破不了,你說那幾個大校中校會怎麼收拾你?”郭壞看著一臉得意的牛猛笑著問道。
“老弟,這玩笑可開不得,如果他們突破不了,我這不死也得退層皮啊。”牛猛打了個冷戰(zhàn),小聲說道。
“哈哈,放心吧哥哥,十分鐘,我把他們?nèi)齻€搞定,你跟我去暴龍團,五三一軍這邊的事情,等從暴龍團回來再說。”郭壞笑著說道,牛猛輕輕點了點頭。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韓大柱三人再也沒有黑色的東西從身上溢出,郭壞大手一揮,二十七根銀針再次回到手裡,三人慢慢醒來。
“切記一點,不要無故傷人,多則半月,少則十天,我會再回五三一團,到時候我會幫你們再調(diào)理一下身體,現(xiàn)在你們?nèi)ツ沁叺乃匕焉砩舷辞瑴Q吧,至於那個水池,你們洗完之後就填上吧。”郭壞說完,已經(jīng)坐上了牛猛開過來的一輛皮卡,飛一般的駛向了軍區(qū)東邊的邊界。
“大柱,我真的突破後天境界了,現(xiàn)在我終於可以說我是一名真正的武修了。”黑色不敢相信的動了動身上的內(nèi)勁,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體內(nèi)傳出,不正是當年跟著師傅學(xué)習的時候,師傅說的先天境界麼。
“走吧,咱們把身上洗乾淨,換身衣服再聊,黑山,你們家老爺子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問咱們,咱們得統(tǒng)一下口徑了,哈哈。”韓大柱說完,三人用了不過七秒鐘,已經(jīng)同時跳入了水池裡,二百米的距離,七秒,讓水池邊的幾個老頭瞪大了眼睛,真的突破了,不是一個人,是三個。
“老弟,前面就是暴龍團的地盤了,車咱們不能開了,走著過去吧。”牛猛把車聽到一邊,小聲說道。
“他們的地盤就他們的地盤唄,猛哥我怎麼發(fā)現(xiàn)你到了這裡,馬上有點慫了呢。”郭壞看著牛猛一臉緊張的表情笑著問道。
“三年前我第一次來暴龍團,當時是那次全軍大比之後,我還有四個新兵一起來這裡,上面首長的意思是,只有能夠在暴龍團戰(zhàn)勝任何一人,我們五個就算任務(wù)完成,回來之後,所有軍區(qū)隨便我們怎麼折騰。”牛猛擡頭看了看天空小聲說道。
“然後呢。”郭壞笑著問道,有故事啊,看樣子三年前牛猛在這裡傷的不輕啊。
“沒有然後了,我們五人被暴龍團的人客客氣氣的帶到了他們的營地,那時候他們一共有三百多人,還不叫暴龍團,充其量就是個暴龍營。我們五個人全部都已經(jīng)是後天中期的武修,當時我還記得那個營長對我們說的第一句話,好像也只說了這樣一句話。”牛猛臉色微紅的說道。
“我叫刑天,是暴龍營的營長,我知道你們這次來的目的,五個人一起上吧,隨便從我們暴龍裡面挑人跟你們打,五個打一個,打贏了你們可以留下呆一段時間,輸了就趕緊滾蛋。”刑天,當年暴龍營的營長刑天看著牛猛五人說道。
“你們五個打一個沒打贏?”郭壞看著一臉無奈的牛猛,笑著問道。
“恩,我們五個打一個,我記得當時選擇了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八,體重不過一百四十斤的對手,我們能感覺到,他和我們一樣是後天中期,不過只用了五分鐘不到,我們五個完敗,我右臂的傷就是那時候留下的。”牛猛輕聲說道。
“口令!”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山坡上傳來,郭壞和牛猛兩人同時擡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任何人。
“停下,口令。”郭壞繼續(xù)向前走了三百,聲音再次傳來,郭壞手一揮,一根銀針刺去,一個一身迷彩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五三一牛猛?”青年看了眼郭壞,接著看著牛猛問道。
“我是牛猛,這個是軒轅雄風老爺子給我們的腰牌,這個是我爺爺開的證明信,我們要見龍王。”牛猛說著,兩樣?xùn)|西一起扔給了那個年輕人。
“兩位稍等,我去彙報。”年輕人消失,郭壞還想前行,被牛猛拉住了。
“小爺我又不是來求他們的,如果他們就這個態(tài)度,這龍王的病,我不看了,對付古家,小爺自己搞定就行了。”郭壞從地上摘下一根細草,銜在嘴裡說道。
“小猛子,三年不見,膽子肥了,竟然準備私闖暴龍團了。”刑天站在山坡上大聲說道。
“他就是刑天。”牛猛打了個激靈,對著郭壞小聲說道。
“老爺子的信中應(yīng)該說的很清楚,既然暴龍團這樣對待客人,小爺我們就回去了,如果你們還想醫(yī)治龍王的病,就老老實實去武城排號吧,只有龍王能不能撐到自己排的號碼,就看他的造化吧。”郭壞一點也不客氣,沒等牛猛說什麼,直接大聲說道。
“好小子,就憑你這膽量,我喜歡,剛纔多有得罪,請跟我去暴龍。”刑天聽到郭壞的話,先是眉頭一皺接著飛身一躍落在郭壞前面,一絲武修的感覺都沒有,不過郭壞的眼睛告訴他,這個人不好惹。
“帶我直接去見夏無敵。”郭壞接下來的這句話,讓刑天再次瞪大了眼睛,夏無敵,華夏竟然有人敢直呼夏無敵這個名字。
“龍王不是叫夏無敵嗎?有什麼問題嗎?我聽說了龍王的病情,你們折騰不起,也等不起,刑天是吧,想動手就試試,我保證不打死你。”郭壞瞇著眼睛說道,牛猛死死的拉住郭壞,一路上告誡郭壞的話,已經(jīng)被這個小爺忘的乾乾淨淨。
“希望你的醫(yī)術(shù)和你這張嘴巴一樣牛逼。”刑天想了半天,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刑天,難道你說有可能治好義父的人就是這個三年前來暴龍的大塊頭嗎?三年也沒見有什麼長進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刑天和郭壞三人的耳邊響起,郭壞看到山頂最高的樹上,一個一身黑衣服的女孩子站在一根根本無法支撐住她體重的樹枝上大聲說道。
“原本對女人的態(tài)度改變了,沒想到你的出現(xiàn)再次讓我相信了那句話,頭髮長見識短。”郭壞看了眼樹上的女孩,大聲的迴應(yīng)道。
“你找死。”女孩飛身從樹上跳了下來,一股可怕的內(nèi)勁朝著郭壞而來。
“夏飛雁,他是來給龍王治病的,不得無禮。”刑天大喊一聲,不過已經(jīng)晚了,女孩的拳頭距離郭壞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