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陳建原先的想法現(xiàn)在自己擁有超越這世間生靈的能力,應(yīng)該就是見美國總統(tǒng)都不會犯怵,可怎麼一聽到要見未來岳父就覺得心肝在顫抖?那種就要上刑場的感覺尤其強烈!
“你爸怎麼起了個這個名字?你知道我是最愛看天龍部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順嘴胡說出去了,他老人家不會對我有什麼意見吧?”
“哎……哎……別掐……用不用買點東西?你說句話我心裡沒底……”
丁玲滿是嬌嗔的擰著陳建腰間的軟肉,這傢伙太可氣了,竟然敢叫老爸星宿老仙!可也是,爺爺爲(wèi)何給老爸起了這個名字?除了老爸的對頭還敢私底下叫他的外號,恐怕就是這小子敢叫了吧!
不過陳建的緊張他那可是真的,不停地問話就證明他怕了!爲(wèi)什麼怕?當(dāng)然是對自己的愛!不過就是不理你,看你還老是一副拽拽的神棍樣子!原來見岳父對於男人來說這麼可怕?哼哼!好玩!
丁玲的住處是盛世珠寶的,她很少來這裡,一是離學(xué)校有些遠(yuǎn),二是空蕩蕩的還不如和夥伴們擠宿舍,那樣不顯得自己特殊,交的朋友纔是真的朋友,沒有功利性在裡面的朋友纔是真的朋友古武殺手混都市全文閱讀!
“走吧,別磨蹭了,拿出你見客戶的膽子不就行了?來給你點鼓勵!”說著溫暖的雙脣印在了陳建的臉上。“感覺有信心了沒?”
“嗯!我感覺就是真正的丁春秋來了我也能對付!你說的當(dāng)他是客戶啊!到時候可別怨我!”陳建終於努力鼓足勇氣。不過丁玲怎麼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
今天陳建鬧出的事不知牽動了多少人,就連京城的易學(xué)研究會都在關(guān)注著這件事,副會長易天就是給柳城看過相的人,他是第一時間就關(guān)注了此事,柳家說什麼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掐斷網(wǎng)絡(luò)傳播。柳城的死亡在意料之中,但那身後的始作俑者纔是他關(guān)心的。陳莊,一個小小的山村,他是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丁春秋更是時時關(guān)注著女兒的動向,女兒大了更是不能亂管,引起她的逆反心裡更是麻煩,陳建惹得麻煩他也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是他特意叫人關(guān)注的,今天陳鍵回到市裡正好是個機會,倒要看看搞風(fēng)搞雨的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自己驕傲的如公主一樣的女兒這麼動心!
還有就是一報敢叫自己星宿老仙的仇,誰說當(dāng)岳父的就不能小氣?想搶走我女兒那得過我這一關(guān)!
陳建看到丁春秋的時候反而覺得不緊張了,能把無數(shù)顧客忽悠的掏錢,早把麪皮練出來了,先前的忐忑被他埋在心底。現(xiàn)在是驗貨時間,得表現(xiàn)好點兒!
丁春秋擺足了架勢都沒有起身,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淡淡的只是對陳建的問候點了點頭,就那麼盯著陳建,這是他多年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一般心虛的下屬一下子就會被這種無形的威壓壓垮!
和女兒站在一起的這個年輕人說實話自己都眼前一亮,英俊瀟灑,絲毫看不出是農(nóng)村出來的,皮膚健康白皙,尤其他的氣質(zhì)非常奇特,看上去多少有些緊張,但絕不是在自己威壓下才產(chǎn)生的緊張。但身份教育家庭和未來的潛力自己都不看好,當(dāng)姑爺還差得遠(yuǎn)!
“坐那裡,小鈴鐺,去弄點喝得,我有話問問這小夥子!”丁春秋伸手一指前面的沙發(fā),自己還往後靠了靠,以顯自己的威勢!
“哼……”丁玲給了老爸一個威脅的眼神,意思你敢爲(wèi)難他我跟你沒完!然後聽話的去準(zhǔn)備飲料去了,不過她一離開客廳就馬上又輕手輕腳的竄了回來,偷偷地把耳朵趴在門上聽著二人的談話!
“叫陳建是吧!高中文憑,學(xué)習(xí)成績差,在村裡的評價是好逸惡勞,開了個騙人的小店,一年掙不了幾個錢,店還被國家封了,你說你憑什麼能給我女兒幸福?我女兒大學(xué)快畢業(yè),我身家能嚇?biāo)滥悖瓦B我女兒的零花錢都夠你咱攢一輩子,你不覺得身份尷尬?還有你今年二十二,我女兒比你還大幾個月,娶個大一點的老婆你不嫌老?別說你剛掙得幾千萬,那樣的好運碰傻帽的機會不會多,如果你還以那樣的手段掙錢我會看不起你。可除了招搖撞騙你拿什麼掙錢?我告訴你,那種方法早晚會出事,什麼聲音?”客廳的門口怎麼又咯吱咯吱的聲?
陳建終於領(lǐng)會到見岳父多難,尤其建一個身份地位相差太多的岳父有多難,自己想插話都沒有機會,人家不讓,還有就是把自己貶得簡直一無是處,就是自己引以爲(wèi)傲的大生意人家都嗤之以鼻。而聽他的話裡早把自己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伯父,我想糾正一下,我沒有騙任何人!我是憑真本事吃飯!”雖然對這位看不起自己的未來岳父有怨念,但人在屋檐下,想娶人家女兒就得忍!
“哦?算命的哪有說自己是騙人的?你這樣說我很失望!”老傢伙是咬著這一點對陳建打壓,居心以顯!
“我就一個女兒,將來他會繼承我創(chuàng)下的王國,會有無窮的財富,我女兒要找的人會是對她有幫助的夫婿,不是找一個花瓶式的男人!你可明白?”
老東西說得越來越過分,竟然以爲(wèi)自己是花瓶?這不都是形容女人的嗎?你不就是想說我是小白臉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妻爲(wèi)夫綱!
陳健笑了!笑得雲(yún)淡風(fēng)清,笑得發(fā)自內(nèi)心,因爲(wèi)她突然覺得放下自己是人家女婿的身段來面對這個星宿老怪不是那麼難!你既然咬定我是騙子,就讓你領(lǐng)教一下騙子的厲害!
“說道我怎麼養(yǎng)家或者說怎麼幫丁玲。我只想說,我會算命!”
“什麼?我是說你們的身份真不般配,小夥子,強在一起以後會出現(xiàn)差距,女強男弱不會有幸福!”
“我會算命!”還是那淡淡的語氣,玩笑一樣的看著自己沒有一絲退縮,丁春秋強壓下自己的怒火,一個胳膊拄在膝蓋上,身子前傾,這是發(fā)火的前兆,這小子怎麼就水火不侵呢!好我就猜穿你,這麼多年還沒有能人騙過我。
“好,那我就領(lǐng)教一下,先給我算算,聽說你會用人的名字算,給我來一卦,如果胡說就請了!”話語已經(jīng)很不客氣,氣的客廳門口偷聽的丁玲又把牙咬得直響,看我以後十天不理你!還敢說我老?
“有沒有一百元?我們這行不能白算!”陳建的話讓丁春秋差點掀桌子。不過考慮女兒的感受還是忍了下來,行!小子!和我玩兒是吧?我就陪你!摸了摸身上,還真沒零錢,氣的老頭把表再下來扔桌子上。
“頂賬,一會給你!算吧!”
陳建也就是故意噁心一下他,怎麼說和未來岳父鬧太僵也不好,“伯父別生氣,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泄露天機的事嗎!您可理解!您牙疼?”丁春秋終於明白客廳剛纔是什麼聲音了,看來是女兒的磨牙聲。
“還偷聽,去弄飲料!”然後就聽到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跑了!
“伯父那我就先用粗淺的算名術(shù)先給您算一下,不過您要發(fā)誓一會兒別惱羞成怒的怨我就行!您的卦象裡有很多不好開口的地方,呵呵……我是晚輩嗎?您要理解!”
丁春秋感覺快要氣死了,不把他趕出去自己能少活幾年,不過爲(wèi)了讓女兒心服口服自己的揭穿這小子的騙局。想拿話擠兌我不敢算?我不會上當(dāng)!
“好!我發(fā)誓只要你算得對我不會怨你!我還發(fā)誓,你算的不對,我教你滾著出去!”
“好!好!好極了!”陳建這個高興呀!其實一進門就被這個未來岳父的大氣運驚呆了,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才勉勉強強的看透他的氣運,簡直他的氣運都快實質(zhì)化。這樣的氣運就是死後都會福澤後人啊,這要是吸收了他的誓言之力,還不頂?shù)纳先f人?不,幾萬人!眼饞!既然您老對我不客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想改變他對自己的偏見還是用自己的長處吧!
丁春秋對於陳建這麼興奮不由得有點狐疑,難道這傢伙還真有什麼手段沒使出來。要不這麼興奮幹什麼?
他那裡知道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被未來姑爺給坑了,現(xiàn)在他還打著未來岳母的注意,因爲(wèi)在他的誓言被金字塔吸收後,第四層金字塔都快建了三分之一,而且還每時每刻都的都在增長,籠罩大約一個鄉(xiāng)鎮(zhèn)的金字塔第四層,讓金字塔裡陳建的思感體興奮的仰天狂嘯狀,不過不知爲(wèi)什麼沒有聲音。難那張嘴就是擺設(shè)?
陳建真想在吸收幾個這樣的大氣運者的誓言,看來建築金字塔還是大氣運者好用,靈魂的詛咒也行,太難得了點,不知道岳母是不是大氣運者,現(xiàn)在陳建有些想見岳母了!
“你有什麼陰謀吧?要不這麼高興幹嘛?我告訴你。我的眼裡可不揉沙子,想騙到我的人很多,結(jié)果現(xiàn)在都被我踩在腳下。來吧!有什麼手段我接著!”
陳建臉上那種真誠的笑容又出現(xiàn)了,如果高興看見就會有搖頭嘆氣的說:有一個人要上套了!丁春秋覺得陳建的笑容裡真誠滿滿,哪裡像一個騙子?不過總感覺哪裡有問題!要不心裡發(fā)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