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三女也有點數,鬧歸鬧,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這才讓林飛鬆了口氣,不然自己在手下面前就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水嫣然眼睛珠子轉了轉,然後突然拍手說道:“不如就用水刑吧,我就不信她不招。”
林飛點了點頭,然後然水嫣然開始,但是誰知道水嫣然就是說說,真的讓她幹招供的事情他還真的幹不出來。
嘆了口氣,林飛知道最後還是要靠自己,叫上這三個女的過來就是搗亂的,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他想了想,最後只能決定用蛇蟲了,畢竟自己也不會招供,這麼漂亮一個女的,要是交給別人招供去,那真是瞎了,況且還有些實力,倒不如控制住佔爲己用。
林飛走上前去,直接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個蛇蟲,然後通過貓女咬著的環,丟到了她的嘴裡。
貓女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林飛,不知道林飛給自己吃的倒是是什麼東西。
眼神中滿含越狠之情,好像就要把林飛活生生的吃了一樣。
林飛嘖了嘖嘴,感嘆自己真實好心沒好報啊,準備對這個刺殺自己的貓女人道點,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啊。
一個蛇蟲下了肚子,三女和狂鐵都有些奇怪,不知道林飛到底在耍什麼名堂。
林飛笑了笑,臉上露出微笑,但是看在幾人的眼中去卻感覺是十分的陰險的壞笑。
手指開始有規律的談動起來,只看到本來還硬氣的貓女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然後開始大聲的哀嚎了起來,在地上翻滾著,好像是受到了什麼無法承受的疼痛。
三女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狂鐵還算是有些見識,並沒有過多的吃驚,但是卻也佩服林飛的手段。
林飛並沒有弄的時間太長,因爲他考慮到這個貓女畢竟是個女子,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承受能力,要知道這種疼痛可是辮子和骷髏都無法承受的。
大約要有十秒之後,林飛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就看到毛女子直接躺在地上看著牆頂,雙眼無神,喘著粗氣,就像是剛剛從十八層地獄回來一樣,滿臉都是解脫了的表情。
林飛走上前去,用腳踹了踹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貓女,然後蹲下身子,一個水球術打在了她的臉上問道:“現在想起來是誰派你來的了吧,要是想不起來的話,我再幫幫你?”
聽到林飛還要來,貓女頓時便怕了,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她寧願馬上服毒自盡也不想再嘗試一遍那種痛苦了,於是趕忙點了點頭。
“是,是白家指使我乾的。”貓女坐了起來,椅到了牆上,臉上面無表情。
“白家?那個白家,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南林市有白家這個家族?”林飛皺著眉頭問道,然後看向了冷若塵。
冷若塵也皺了皺眉頭,然後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對林飛說道:“南林市沒有白家,但是跟我們臨近的東海是倒是有個家大業大的白家。”
“東海市?”林飛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東海市是比南林市還要打的城市,那裡的GDP是南林市的兩倍,面積更大,也更國際化,東海市的二線家族來到了南林市估計也能夠達到冷家這個程度,可見兩個城市的差距之大。
林飛是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又牽扯出來一個白家出來,難道是王家請來的救病,是棒著對付自己的?
冷若塵也想不明白,然後又對林飛說道:“我對東海市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但是白家卻略知一二,他們是東海市四大家族之一,雖然不是最大的家族,但是實力也不是我們能夠比擬的,就算是三個王家也趕不上一個東海白家,聽說他們家族有著築基期的修士坐鎮,所以才能夠穩坐東海市四大家族之位。”
“竟然還有築基期的修士,這下麻煩了。”林飛沉吟道,但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了東海白家了,他只能是認爲是王家請白家幫忙的。
但是這又說不通,王家不會爲了刺殺自己一個人而去欠白家的人情,這根本沒有必要,雖然王家不比白家,但是召集出動個貓女這樣的殺手還是可以的,根本就沒有必要假借於他人隻手啊。
“那白家讓你來殺我是爲了什麼?”林飛蹲下身子繼續問道,神色也變得更加的凝重了起來。
貓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只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上面下了命令我就要去執行,至於爲什麼,我不知道,只是聽我們老大說是白家出的懸賞要拿你的人頭,我就接了任務從東海市跑過來的。”
林飛聽完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件事情讓他越來越搞不懂了,是白家僱傭的殺手組織來刺殺的自己,那麼就是說可能只代表著白家一部分人的意志,並不是白家做出的決定。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林飛知道這樣幹想也是想不明白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然後自己明天再讓狂鐵去東海市調查一番。
定下主意之後,林飛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貓女,他有些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處置這個貓女。
總不能殺了吧,畢竟自己不是那麼邪惡的人,但是也不能夠放了,自己花了大力氣才抓住的,放了那就是放虎歸山,這樣自己也就一天的安穩覺都不用睡了。
突然,林飛想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就是這次貓女刺殺失敗了,那那個殺手組織竟然已經接了任務,那麼就會再派人來刺殺自己,所以自己現在最需要知道的就是這個殺手組織的實力,這樣的話自己也好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然在自己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所說的殺手組織叫什麼,裡面有多少人,想你這種實力的有多少個?”林飛開口問道。
但是就像他所預料的那樣,貓女果然沉默了,並沒有直接就回答他這個問題。
林飛眉頭緊皺了起來,事關到自己的性命的事他不能仁慈,於是又敲動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