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陽來到了他和身邊站住了,看著王梓明,王梓明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用精神力來觀察他的頭內。重點觀察松果體的變化,這時他能感到司明陽的松果體也在變化著,只是慢,於是他想了一下,逐漸地加強了以他松果體的控制力度,用自己的精神力來刺激他的松果體。過了一個多小時,每個人都進行了一次強化的刺激,然後上車繼續行進。以後在每天的時間裡,他不但要幫他們進行身體與的同步訓練,還要加強對他們松果體的刺激。這天在吃飯的時候,司明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事,兩眼有些直。這時張虎有心要開他個玩笑,於是從後面過來想用筷子敲他的頭,嚇他一下,可是當他剛要把筷子敲到他的頭上時,司明陽突然翻手把他的手腕給抓住了。“你想幹什麼壞事?”說完了剛要放手,突然他和王梓明都想到了一個問題,張虎是從後面過來的,司明陽是如何知道的?難道說他能感知到外面的事物了嗎?
看著王梓明,司明陽激動的不知說什麼纔好,他閉上了眼睛,用心地去感知著周圍的事物,爲了配合他,王梓明從空間中取出了一些東西讓他看,他基本上可以認出個大概,成功了,他成功了,於是大家爲他高興,爲他鼓掌,他自己也是激動的臉都紅了,太好了,太讓人高興了。
“好了,他現在可以感知到外界了,這是使用空間的基本條件之一,爲了表示慶祝,我今天爲他打開一個新的空間。”
大家聽了這話真是爲他高興呀,同時也對自己充滿了期待。
上次在海邊是在自己力量不足的時候進行了,所以那次是非常的危險,不過這次不能了,現在自己的能力更強了,而且現在體內感到能量也非常的充沛,所以應是沒問題了,於是在下午,他們把車開到一處山腳下,大家靜靜地看著王梓明,只見他手持玉佩,集中精力注入了司明陽的玉中,這了一會,他自身的能量向這玉中狂奔而去,又過了一會,慢慢地減小了能量的流失,然後慢慢地停了下來。
這次王梓明自己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次只有一半左右的能量流失就打開了這個空間,比上次要好多了。
王梓明把這個有了一個空間基礎的玉佩交給了司明陽,讓他慢慢地體會,如果能感到它的存在,就向裡面注入精神力,象吹氣球一樣,向裡面注入精神力就行了,這樣空間就可以加大了。
司明陽迫不及待地接過了玉佩進行著感覺,可是他還是什麼也感覺不到,這時常看書的龍山說了一句話:“空間戒指那是要滴血認主的,不是你這樣瞎用的,是不是呀,頭。”
王梓明想說自己從沒用過什麼滴血認主的事,不過他馬上想起來了,當初開接觸這玉墜的時候自己可是真的滴過血的。算了,就當是真的當,於是讓司明陽刺破了中指,擠出了一滴血滴在了上面,當這帶血的手指剛接觸到這玉佩的時候,司明陽馬上感覺到了,感到這玉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熟悉,就象是自己的身體一部分一樣,它和自己的感覺連在了一起。
這時再仔細去看這玉佩,能感覺到這玉的中間是空的,不過很小,只有一粒砂那麼小,不過沒關係,向內注入精神力,和只氣球一要,開始是比較難了,不過只要是過了這一關就沒事了,經過努力,他終於把這空間擴大了,有半個立方米大小,然後就不行了。不過有了這點地方就比沒有強呀,這是自己的空間呀。其實不用血也是一樣的,只是用了有傷口和時候玉佩和自己的身體聯繫的更好些,這樣更容易同步,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同步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會受這玉佩的影響而變化,同時也影響著玉佩,所以這樣做以後,這個玉佩別人就很難再用了。
心中念頭一動,精神力把眼前的一個手機移了進去,
然後又移了出來,再進去,再出來。這時的司明陽是左手玉佩,右手手機,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太激動了,自己終於可以使用玉佩空間了,他已經不知道該放什麼是好了,到了車上把自己的一些東西放了進去,再取出來,翻來覆去沒個完呀。把別人氣的不和他坐在一起了,讓他自己去玩吧。
看著他那開心的樣子,王梓明也樂了,不過一看雨馨和蘭玉的那眼睛,他就樂不起來了,知道這兩位也著急了,不過這事也不是能急的來的呀。
大家慢慢努力吧。
經過這些天的時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雲南,一路上以學習和練功爲主,同時還在遊山玩水中度過了這快樂的時光。
在一月份的時候到了雲南,雨馨和蘭玉已經可以使用玉佩空間了,她們的起點本來不好,但是在王梓明的特殊方法關照下,她們的進步非常快,以雨馨第二,蘭玉第三的位置排在了前面。其他幾人中只有龍山可以了,那些位還得繼續努力呀。不過他們是能用了空間了,可是因爲精神力太小的原因,空間只有不到十個立方左右,不過裝些自己的東西還是非常夠用的了。幹活還不行。
這天在公路上開著車,大家說著話,這公路是在兩個小山包之間開出來的。可是王梓明突然告訴開車的武強,前面轉過彎後停車。車停後大家不解地看著他,王梓明對大家說:“你們剛纔注意到路邊有一個人嗎?他在路邊對著那山包小便。”
“老大,我們知道他隨地大小便不對,可是這事了歸我們管嗎?”龍山問道。
王梓明無語,汗下來了。王楓一見罵道:“笨蛋,頭一定是有別的事,怎麼可能去爲了這麼一件事停車呢?不知道別瞎猜。”
過了一會王梓明說:“剛纔他人只是見有車來了,做個樣子,他根本沒有尿。他是在看路邊的山坡,修路切開的山體中可以看見土層的不同,這個土層與衆不同,有人工的痕跡,所以這裡可能是個古墓,因此他在進行觀察,可能是爲了來偷東西的盜墓賊。”
“老大就是老大,真是聰明!”“那是,要不你不也當上老大了嗎?”
車停下,咱們往回走,看看那到底有什麼,你們也練習一下看下面的東西。
“老大,算了吧,我對外界的東西只是有個大概的影子,根本達不到你說的那種能看清的感覺,這麼多天了,我是天天練,但是沒有進步,只有一個模糊的影,所以我感覺這內眼也和外眼一樣,有近視和遠視這之分吧。”我怎麼是一點進步也沒有。
王梓明也說不明白,只能是說:“不要急,慢慢來,多練習吧。”
幾個人下了車,向來的方向走去,這時那個在路這的人已經不在了,摩托車也沒了,看來是觀察完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相沒相中這。
到了這裡后王梓明讓他們幾個先進行觀察,然後自己在做判斷。
但是面對這大大的山包,幾人人無奈地搖頭。面前的都不清楚,更別說這地下的了。王梓明看後說:“這裡有人不小的墓,而且內部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破壞,外面有盜墓的痕跡,不過沒有進入到主墓室中,所以考古的價值還是不錯的。現在修路時切開了大墓的外層土封,讓人看到了人工土封的樣子,所以有心人就來進行考查了,如果他們不是沒有知道的人,那今天晚上可能就要來盜墓了。”
所以咱們到前面的這個縣告訴一下文物管理部門吧,也算是盡到一片心呀。
於是上車向前面的這個縣開去。車到了縣裡他們先找了個地方吃飯,同時打聽一下這裡的文物管理部門是哪,怎麼走。
飯店的小老闆想了想,然後說:“只聽說過賣文物的,沒聽說過管文物的,你們是想找賣家嗎?我可以給
你聯繫呀。”
王梓明聽了一愣:“怎麼,這裡的賣家多嗎?”
“死鬼,還不過來幹活,在外面亂說什麼呢”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小老闆一縮脖子,跑到了後面,這時那個女人的低低的聲音在說:“死東西,不想活了,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萬一有事,你還想不想活動了?”
王梓明聽後明白了個大概,看來這裡離邊境近些,可能是走私比較猖獗吧,也不知道這當地政府是怎麼管的。一會找到文物管理部門再說吧。
吃了飯,他們離開了這飯店,繼續向縣裡走去,在問過了許多人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院子前,上面有某縣文物管理站的名字在上面。
王楓看到了地方,於是上前推開了門,這個院子道是很安靜,環境不錯,不過院裡沒有人,向前面再走,終於在一間屋見到了一個小夥子,他正在看一本書。
他身上穿著一件變了色的舊衣服,坐在這屋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面前的少了一條腿的桌子上還有一臺電腦,不過王梓明不算太精通的眼光來看,怎麼也不想是個電腦,最後還是蘭玉給出了標準答案,這是20年前的一種叫蘋果的電腦,那在當時是相當的了不起了,不過那是在20年前。現在能不能打開還是個問題,如果能正常運行的話可能會比一臺新機器要貴,因爲可能它已經具有了收藏的價值吧。
不過它是不可能開機了,因爲王梓明發現它的後面根本就沒有電源線,這種老舊的機器是不可能用電池的吧。
看著進來的這些人,小夥子沒有說話,只是掃了一眼就又專心地看著手中的書了。這本書好象是一本專業書籍,體積比較大。
這時蘭玉上前問道:“這位同志,這裡是縣文物所吧,你們的負責同志呢?我們有點事想找他,還是你就是呢?”
聽她的口氣挺好聽,於是這人擡頭看了一下這些人,於是說道:“管事的出去了,就我一個看門的,當然了這門也不用看沒人會來這地方偷的。”
聽了這話大家都有同感,因爲老鼠走的時候都會掉眼淚,這裡真是一無所有,沒有那個賊會笨到了到這裡來偷東西,不過這多少也是個文物管理單位呀,怎麼能混成這個樣子呢?於是王梓明和這小夥子聊了起來,可能是看這些人與別人不一樣,或是小夥子內心壓抑太久了,於是在說了一會後,他罵了起來,罵的非常傷心,後來他慢慢地講了這裡的事情:“這個縣以前也是個好地方,後來有了不少的出土文物和各自家中的一些家傳的古物,爲了管理好這些文物,成立了這個管理所,後來這裡盜墓現象出現了,於是上級派了一個工作組來打擊盜墓和走私活動,經過打擊以後,走私沒有了,都變成了明目張膽地幹活了,而且這個管理所裡的文物也都以各種藉口被拿了一空,現在他是這個管理所的最後一任所長了,過幾天這房子也要賣了。因爲看他們不是本地人,而且不象是壞人,所以才說的,不過請他們不要到外面去說,因爲現在這個縣裡的事都被一個叫‘黑皮’的人在控制著,他背後有人,所以誰敢攔就打誰,自稱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平日裡是吃喝賭,好大賭,但是就是不嫖,他也知道不能把媳婦給得罪了。”
最後這位小夥子還告訴他們如果沒什麼事就走吧,不要在這裡混了,這地面上不安全。
幾人想了想說:“那這事縣裡領導不管嗎?”
“誰管他呀,他岳父是縣委書記,別人誰敢說呀。”怪不得他不敢得罪媳婦。
“好了,明白了。不過這種事也好處理,咱們走吧。”說完王梓明轉身向外走去,其他人跟在後面,這一切讓這小夥子有些後悔,和他們說這些做什麼,萬一有什麼事,把自己繞進去可就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