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願不願意相信而已,不過就算不願意也得相信,現在是他唯一的出路,也是他唯一湊齊她家人魂魄的唯一方法。
“那好,你路上肯定收集到了不少法寶,拿出來看一下決定到底拿什麼去捉捕那隻火烈鳥,要知道你光憑實力戰鬥是絕對贏不了他的,整個山丘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話一下子激起了陳必凡的鬥志,但相同的他也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爲什麼非要說這句話,無非就是爲了提醒自己,既然對方真的是一個這麼不好解決的,那麼找一個省事的方法,倒也不算是一個特別卑劣的事情。
就在翻看著那些裝備的同時,他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如果他向你噴火那就是極其憤怒的時刻,到了那個時候無論你的初心是什麼,哪怕就是要抓了它燉湯,你都要毫不猶豫的轉頭跑走,無論我在哪裡你都不要管,轉頭就跑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以後,陳必凡的神情不由得一下子肅穆了下來,他和自己講的話肯定是有緣由的,但是自己怎麼能夠扔下同伴獨自離開呢,所以說現在不能夠說明,但不代表自己會答應他。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遠遠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至少這個鳥出現的原因包括他爲什麼會生氣,如何能夠降服他,這個人瞭解的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那麼他究竟是誰,或者說他講的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畢竟當初進來之前有人還特意囑咐了自己一番,絕對不要相信這裡說話的任何人,所以在這一刻,其實陳必凡是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如果到時候惹來禍患就麻煩了,與其這樣倒還不如對每一個人都保持著相敬如賓的感覺。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和自己拉近距離,雖然他沒有說,但是自己內心能夠感覺到這種感覺總是忽遠忽近,讓自己覺得一切都10分的,不可追究究竟是什麼樣的來源,但是在這一刻明顯能夠感覺到,一切肯定是有淵源的。
而發生的地點其實點就是因爲自己,或許這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一個完全可以忽略掉的存在,但對於自己來說並不是,對於陳必凡來說更應該去關心的是夏琳,而辛梓恆只是其中一員。
只是這個地方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人而已,自己就算再怎麼不想看到他,那麼他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哪怕他所言所做都是在欺騙自己的,那又如何,只要能夠讓自己感覺到,他對自己是真實的。
並且是有真實的感覺存在的,那就足夠了,除此之外,自己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能夠讓自己明白心中所想的一切。
雖然陳必凡答應了下來,但不代表自己就會遵從他的意願去做這樣的事,對於雙方來說無疑都是一種傷害,爲什麼要做出這種讓對方都覺得難看的事情,明明是已經互相信任的夥伴了。
可是卻要因爲種種原因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讓自己有一些於心不忍,所以便不再有更多的情感面對眼前的這個事,或許有一些其他的地方會有突破點,但肯定不是這一點,更何況如果捨棄朋友能夠得到一切的話,那這份感情未免來得有些太不值當了。
一想到這裡自己倒也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但是卻仍舊希望一切能夠變得更好一些,或許在某一刻,情感會被放大到最大,可是如今看來有其他的事情還是很重要的,至少遠比這個要來得困難得多。
所以說什麼最重要,不用多說一眼便能夠看穿,而且對於陳必凡來說,這一次只不過是要找到一支火烈鳥而已,如果沒有了辛梓恆的配合,如何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呢,哪裡敢談這些剩下的東西呢,所以說左右猶疑了一會兒。
還是決定要把剩下的事情先做好,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現在一切都已經擺放在了面前,就算是再怎麼不願意,也要做一些相應的防範,難道不是嗎?
更何況辛梓恆只不過是單方面宣告了,要讓自己獨自出去,可並不代表自己就會尊重她的心意,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或許在某一刻他們兩個之間能夠同時的火烈鳥。
他來這裡,並且知道了這麼多有關於火烈鳥的消息,陳必凡不信他會這樣空手而歸,況且他說的這番話說不定只不過是一個託詞而已,現在在事情未落下話音之前,自己不敢爲任何一個人有任何一個終結的情緒。
更何況趙方奇還被那隻大獅子馱著,在那個地方尋找著有關於陳必凡的蹤跡,甚至都已經抵達了地下,那些人追隨著趙方奇看向周圍的石壁上面,發現有很多都是來自於他們祖先在牆上畫的壁畫,那些東西讓他們耳目一新。
本來是讓他們所感覺特別詫異的東西,一瞬間都變得鮮活了起來,而他們也認定了這一切是當初那些作爲祭品而來的人所留下的,但實際上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在後面呢,一切在石碑上都會爲他們介紹的很徹底。
“真是沒有枉費來這裡一場,本來以爲什麼也發現不了,看來他果然是咱們的命中註定的幫手。”
“這話說的倒不假,如果不是他,咱們也不能這麼快就發現他們遺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那這個石壁上的東西該怎麼處理?總不能摳下來帶走吧。”
“我建議你們可以考慮一下,臨摹這個東西,既可以解決掉眼前的事,又可以讓剩下的都恢復正常,你們想要把他們帶走,但是拓印下來不就可以帶一個複印件了嗎?”
聽到這話以後,那幾個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順便看向了面前的那個趙方奇,他察覺到了那些人的眼光,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把臉別了過去,隨即幾個大漢在一起面面相覷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