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之後,對於玄慈也是沒有多大影響的,他的功力,那點兒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只是敲好,在收服了島國的柳生家族之後,玄慈立馬就收到了十九組的攻擊。
十九組消耗了足夠多的力量之後,玄慈終於重傷??墒侵貍男?,也僅僅只是重傷而已。除了重傷,玄慈依然能夠和十九組打成平手。
那一戰(zhàn)。十九組的五個高手,死了一個。其餘的四個都是重傷,其中還有兩個老者壓陣,玄慈依然能夠和他們打成平手。最後兩方都已經(jīng)不能承受那個損失,兩邊同時選擇的撤退,沒有那一邊輸或者贏,可以說,都是輸家。
那一戰(zhàn)之後,其餘的家族也開始動搖了一下,因爲(wèi)對付王家的代價實在是太嚴(yán)重了,已經(jīng)有人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不過已經(jīng)上了賊船,怎麼輕易下得來。王家的手段,王家的睚眥必報,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擺脫的。
幸好,在這些家族在懷疑他們自己的時候,王家和島國人勾結(jié)的事情,不知道被誰給查了出來。所有人都知道,王家,可能要完了。除非遇上一些特殊的事情。
果然,王家在曝出這個醜聞之後,越來越乏力。不論什麼事情,只要是牽扯到王家的,都是全力打壓。而王家,依然還是王家,依然還是沒有倒下。這樣的王家,纔是真正的不倒家族。
最大的原因是,因爲(wèi)薛家忽然退出了,不只是退出,而且薛家還把矛頭指向了原本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孟家。誰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兒。
薛家,只是在那個時候,有了比爭奪第一家族位置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救薛家這一代的家主兒子,也是未來家主繼承人,薛連城。
薛連城曾經(jīng)受過上一代家族,也就是薛長河的父親欽點過,薛家的下一任家族,無論如何,都必須是薛連城。只有薛連城坐上家主的位置,薛家才能夠長治久安,才能夠更加強盛。至於來源嘛,是因爲(wèi)薛長河的父親,在路邊算了一卦,卦象如此。
而薛家,所有人,都是如此看待的,沒有人覺得那是一個愚昧的決定。這就是薛家和王家不同的地方了。在薛家,有點英雄主義,一個人決定了的事情,或者說,那個人是薛家影響力最深的一個人決定的事情,那麼,沒有人反駁。
在薛連城重病的時候,終於有人有點兒懷疑了。懷疑是不是假的,因爲(wèi),只要薛連城死了,那麼薛連城如何坐得上家主的位置呢?可是現(xiàn)在看來,薛連城依然能夠活過來,坐上家主位置。
上一次受的傷,這段時間。玄慈一直都在這件屋子裡面躲著,曾經(jīng)的陣法,全部都用再了這裡。他的身體,也在日漸恢復(fù)。只是,身軀實在是太老了,找不到一副新的身體,他遲早都會死去。
這些陣法,全是玄慈這些年蒐集而來。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這裡,玄慈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這裡修養(yǎng)身息。地上那些紫色的東西,都是一些元素,全是玄慈的收集藏品。而血肉,救有些惡毒了。
這些紫色的血肉,全部都是一些還沒有出生的嬰兒。還算不上嬰兒,還沒有出生,他們就已經(jīng)被王家抓起來。破腹,從孕婦的肚子裡面取出來,交給玄慈。
這個孕婦,被破腹之後,因爲(wèi)嬰兒的日子還夠,這麼破腹,孕婦就算不死,以後也再懷不上了。這些嬰兒,都必須是要在特定的日子裡面懷上的,才能夠使用。而孕婦,也必須在某一年生的,懷上的孩子,才能夠滿足玄慈的條件。
這些血肉,被玄慈用秘法煉製,剛纔的那些紫色東西,裡面的血肉,就算都是爲(wèi)出聲嬰兒的精華。
玄慈重重的呼吸了一口這裡的元力精華,臉色彷彿又紅潤了幾分。而地上陣法之中的紫色血肉,又少了一點。玄慈繼續(xù)舒了一口氣。這裡仿又一次回到了原來的樣子,沒有一絲的紛紛擾擾。
而王家,在外面,依然還在爲(wèi)玄慈找那些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孕婦,等待著時間,就取出肚子裡面的嬰兒,留給玄慈使用。
杜飛在薛家,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就趕緊去睡下。高離守在一旁,杜飛睡得很安穩(wěn),高離在一旁端了點小吃,開始?xì)g快的吃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的渡步進(jìn)了杜飛他們的這件客房裡面。高離好像沒有看到一般,不看,不問,也不理會,繼續(xù)吃東西。
那個佝僂的身影就是薛長河等人的二孃,這個老太太原本一本正經(jīng)的走了進(jìn)來,可是進(jìn)來之後他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人理會她。沒有繼續(xù)等著別人理會她,她對著正在吃東西的傻大個笑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傻大個直接不理自己,心底裡就有點不悅了。
杜飛睡在牀上,被子蓋得不是很厚,閉著眼,很安穩(wěn)的睡下。老太太盯著杜飛的眉眼、,看了一會兒,頻頻點頭之後,沒有說話,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身前站了一個人。
嚇了老太太一跳,站在老太太身後的就是高離,在老太太嚴(yán)重的傻大個。剛想說話,高離就說道:“他需要休息,你小聲點兒?!?
高離交代完之後,轉(zhuǎn)身就繼續(xù)去吃東西去了,老太太臉上掛著一種莫名的溫暖笑意,沒有說話,緩步走出了這件房門,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之後,老太太猶豫了一下,再一次的打開房門。剛剛打開房門,老太太甚至沒有動作,高離就站了起來,向外走了過來。
“你叫高離是吧?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們薛家,在我們薛家,我保證,你得到的,肯定更多,而且,待遇會好很多倍?!?
這個薛家的老太太,一點都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dāng)?shù)木鸵跔澞_了。
高離沒有說話,只是向後退了一步,向後退的這一步,他才能夠感知到杜飛房間裡面的一切狀況。
“我可以承諾你,只有你危機到薛家的關(guān)鍵人物,比如連城或者他的父親這些,在薛家,你想要怎麼樣,都怎麼樣。這個誘惑,足夠不足夠?”
老太太以爲(wèi)高離是覺得這點兒,誘惑不了他。在老太太看來,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獲取到的。
高離搖搖頭,沒有說話。搖頭之後,沒有繼續(xù)給老太太時間,轉(zhuǎn)身走了回去。坐在桌子的一邊,看著杜飛,高離漸漸出神。
沉睡之中的杜飛,什麼都不知道。玄慈,正在緩緩的恢復(fù)過來,恢復(fù)之後的玄慈,必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
怔怔出神的高離,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因爲(wèi),房門忽然之間,就開了。開了之後的房門,卻沒有一絲的風(fēng),高離也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人爲(wèi)氣息。剛纔的房門,高離很確定,是有一股力量推開的,而高離卻看不見,感覺不到。
猛然站了起來。然而,杜飛的臉卻更加的平和,紅潤。在杜飛的周圍,一道場域,漸漸形成。高離臉上有了一點不一樣,這個感覺,他之間感受過。
高離走到門口,拿過一把椅子坐在門口,一動不動。東西也不吃了。專心替杜飛護(hù)法。
沉睡之中的杜飛,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了,只感覺身體一陣的舒爽。在睡夢之中,杜飛再一次的悟道了,天地之間的元力,開始匯聚而來。杜飛在房間的牀上,緩緩的吸收這些精純的元力。
杜飛整個人都進(jìn)入了一種特殊的狀態(tài),腦海之中多出了很多東西,這些全部都是之前境界不夠,不能接觸的東西。現(xiàn)在忽然的悟道,天地都爲(wèi)之鼓舞,元力激增,境界一夠,很多東西都能夠接觸了。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空氣之中,那些元力都?xì)g快的衝向這件屋子。高離就守在門口,任由這些歡快的元力衝進(jìn)去。
在杜飛超負(fù)荷提薛連城治療的時候,之前積累的力量,都在這一刻展現(xiàn)了出來。在這之前,杜飛就已經(jīng)有了突破的跡象,只是一直都沒有這個契機。
一次次的積累,都是爲(wèi)了這一次的爆發(fā)。在之前,杜飛的實力其實就已經(jīng)超出了這個境界,只是感悟還是不夠,或許說,身體還跟不上杜飛的節(jié)奏。這些日子,杜飛也不理會境界的問題,心情非常的空靈。
特別是這一次,幫助了薛家,薛家的人及本上都已經(jīng)認(rèn)可了杜飛的地位,想到以後和小師妹一起,心情就不只是一次的愉悅而已。
辛勤愉悅,積累足夠。這樣的突破,也就不那麼驚世駭俗,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剛纔替薛連城治療,自己身體裡面的元力,基本上是消耗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而且還形成了場域,不是這個境界該有的東西,現(xiàn)在的突破,就像海綿吸水,那麼自然。
不知不覺之間,杜飛所在的房間裡面,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場域。這股場域,是自然形成的,不是杜飛有意爲(wèi)之,可是依然宏大。
高離被籠罩在了場域之中,雖然高離是外物,而且杜飛也在意識模糊之間。對高離的信任,意識模糊又如何呢?
元力彙集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有了形成一種河流的樣子。在人間,元力稀薄,所以纔是末法時代,沒有多少的修行者,都是因爲(wèi)很多人感受不到元力的所在。而現(xiàn)在,這些元力居然形成了河流,普通人都感受到了元力的不同,更何況修行者了。
在這一瞬間,原本在薛家潛修的修行者們,全部睜開了眼睛,看向杜飛所在的房間。一時間,風(fēng)起雲(yún)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