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
蘇媛用手掩住楚凡的嘴,阻止他自責(zé)下去,輕聲道:“從我決定嫁給你那天,我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你的病,註定需要九個女人,千葉晴子是個意外,但這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今天,就算沒有千葉晴子,也可能是別的女人,或許不在你的計劃之內(nèi),但都已經(jīng)有九個了,再多幾個又能怎樣?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好好的活著,這就夠了。”
楚凡羞愧得無地自容,蘇媛越是對他包容、理解、處處爲(wèi)他著想,他就越覺得愧疚。同時,他心裡也暗自慶幸,自己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此生才能遇到蘇媛這麼寬容大度的女人。
人生難得一知己,以前有巧蕓,現(xiàn)在又多了蘇媛——足矣!
在蘇媛的服侍下,楚凡穿上一套新衣服,見他欲言又止,蘇媛沒好氣的說道:“想說什麼就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算了,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吃的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小媚去拿了。”蘇媛把楚凡衣服上的褶皺撫平,淡淡說道,“你想問千葉晴子吧?她回國了。”
楚凡頓時大吃一驚:“回國了?怎麼這麼急?”
“唉!”
蘇媛嘆息一聲,苦澀的說道:“原本,我還有些嫉恨她,因爲(wèi)她差點把你害死。可她臨走時的樣子,我又覺得她很可憐。”
“她走時……是什麼樣子?”楚凡感覺嗓子裡好像塞了什麼東西,堵得難受。
蘇媛指了指牀角那一堆髒兮兮、血跡斑斑的牀單和被子,說道:“這是她走之後,我親手收拾的。整整兩個小時,她是扶著牆出來的,不顧任何人的挽留,蹣跚著上岸離去。”
楚凡不忍再看下去,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寒毒發(fā)作時的情景。
第一次是在川省,竇雨桐家裡,那是第一重封印,效果並不強烈,楚凡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和竇雨桐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雖然時間不短,可楚凡能夠把握尺度,不但沒有傷害到她,反而讓她體驗到一個女人最最幸福的過程。
第二次是在海里,小美人魚安吉莉婭爲(wèi)楚凡解除了第二重封印。那一次,效果明顯比第一次要強烈得多,但楚凡還勉強能保持清醒,可即便是這樣,安吉莉婭也不知哭了多少次,想必是痛苦大於快樂,事後,好幾天都無法行走。
雖然,這和她新生的雙腿有很直接的關(guān)係,但楚凡帶給她的傷害更重。
這是第三次,千葉晴子昨天才破-身,身體上的創(chuàng)傷根本就不可能痊癒。今天,楚凡九陰絕脈的第三重封印發(fā)作,太強烈了,讓楚凡都失去了意識,完全是本能在支配他的身體。
以他堪比妖獸的體魄,千葉晴子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住?楚凡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但牀單上斑駁的血跡與彷彿上面水洗過的汗?jié)n,就知道她有多辛苦。
她怎麼還能走路?她爲(wèi)什麼這麼急著要走呢?
唉!自己這輩子,註定是要欠女人的,還不清了……
楚凡正在吃東西的時候,何冰倩、鄭雪琪、還有Sandy,聯(lián)袂趕了過來,見到楚凡無恙,Sandy歡呼一聲撲了過去:“哥……嗚嗚嗚,你嚇?biāo)牢伊耍 ?
“多大的人了,一陣哭一陣笑的,也不怕人笑話。”楚凡趕忙把她推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笑道,“你們都知道了?嗨,一點小事,瞧把你們嚇的。”
蘇媛在這兒,鄭雪琪沒敢像Sandy那樣肆無忌憚的抱住楚凡,但還是挨著Sandy坐下,關(guān)切的問道:“楚大哥,你真的沒事了?昨天,聽Sandy的爸爸說,你生病了,還很嚴(yán)重。到底是什麼病啊?”
“別聽我乾爹瞎說,就是掉海里,喝了幾口海水,有點感冒而已。”楚凡生怕鄭雪琪和Sandy追問個不停,趕忙岔開話題,問何冰倩,“昨天的比賽怎麼樣?宮本直男和師芊芊,誰贏了?”
“宮本直男,險勝!”何冰倩在蘇媛身邊坐下,淡淡的說道。
鄭雪琪馬上解釋道:“楚大哥你是沒看見,昨天的賭局真是太精彩了,宮本直男和芊芊一共賭了七局,最後每人八顆骰子,宮本直男才以一點之差險勝。”
“其實,論賭術(shù)的話,芊芊並不比宮本直男遜色,但她畢竟太年輕了,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大場面,難免心浮氣躁。如果她能靜下心來,宮本直男這次怕是連前三都進(jìn)不去了。”何冰倩分析道。
對於師芊芊的賭術(shù),楚凡還是很看好的,不過,輸贏無所謂,她終究是賺了五十億,雖然這裡面有她自己的本金二十億,那還剩下三十億呢。
年紀(jì)輕輕就贏了三十億美金,這可能是全世界年紀(jì)最小的小富婆了。
看了下時間,何冰倩站起來,說道;“總決賽就要開始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出發(fā)!”
楚凡起身,在幾輛車的前後擁護(hù)下,再次來到賭場。剛一路面,就引起了全場的轟動。
這些人是不知道楚凡險死還生,卻對他的桃花運佩服得五體投地。
第一天,楚凡身邊帶著娜塔莎和紅鸞,僱傭兵界的兩大美女。據(jù)說,全世界的僱傭兵,就沒有一個不想上她倆的。可惜,打她倆主意的人,下場都很慘。
第二天,跟在楚凡身邊的女人換成了何冰倩與鄭雪琪,這倆女人的名氣更大,分別代表著港澳兩地最大豪門,尤其是鄭雪琪,誰要是娶了她,就等於擁有了鄭家的所有資產(chǎn),馬上就變成百億富豪。
可今天,楚凡身邊的女人又換了,這次的兩個女人雖然誰都不認(rèn)識,可這倆女人的姿色和氣質(zhì),卻把賽場的所有女人都給比了下去。
蘇媛,身穿一件紫色的晚禮服,香肩半露,胸口雪白,既遮掩住了胸口的大片春光,可白皙的玉臂,與精緻的鎖骨,卻讓人眼睛一亮。
尤其是她無可挑剔的五官,面帶微笑的挽著楚凡的胳膊,從容自信的一路走來,彰顯出她的氣質(zhì)典雅,高不可攀。
白玉媚就誇張了,儘管楚凡阻勸了半天,可她還是喜滋滋的挑了一件純黑色的禮服。禮服的上身只有兩條一紮寬的綢帶,在胸**叉,僅僅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大半渾圓挺拔的玉-峰都暴露在空氣中。
偏偏她的皮膚白皙,在黑色禮服的映襯下,彷彿美玉一般,爍爍生輝,看得人幾乎把眼睛都瞪出眶外。整個後背幾乎**,完美的身材曲線,讓人不捨得移開目光。
尤其是她那張禍國殃民,勾魂奪魄的臉蛋,一顰一笑都帶著魔力一般,讓男人趨之若狂,都顛顛的跑來打招呼,遞名片,自我介紹。
這還是知道楚凡是殺人王,這幫傢伙還心有忌憚,多少還保持著理智,要不然,這幫人非因爲(wèi)白玉媚打起來不可。
相比之下,跟在後面的何冰倩與鄭雪琪就黯然失色許多,對此,兩女也有些鬱悶,早知道這樣,也盛裝打扮一番,最起碼也不能讓人給比下去呀。
攀比之心,人皆有之,何冰倩不能避免,鄭雪琪更不能例外。好在,馬如龍專門給楚凡配備了保鏢,很快就把衆(zhòng)人都隔絕在外,一路護(hù)送幾人來到貴賓席坐下。
“各位,各位請靜一靜,注意你們的身份。”
何子雄大聲喊了幾句,臺下衆(zhòng)人這才安靜下來。何子雄這才大聲說道:“關(guān)於楚凡能帶這麼多保鏢進(jìn)來,我要爲(wèi)他解釋幾句。就在昨天下午,楚凡遇襲,差一點就死在外面。”
“有很多人可能還不知道,楚凡不但是華夏賭王,還是特-首馬如龍的乾兒子。要不是怕影響比賽,可能派來保護(hù)楚凡的就不止是幾個保鏢,而是正規(guī)軍隊了。”
“所以,大家不要覺得楚凡擁有什麼特權(quán),這都是特-首堅持的。”
原本,還有不少人覺得楚凡帶保鏢進(jìn)來,心裡有些不平衡,但現(xiàn)在,沒人敢吭聲了,都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坐下,甚至都不敢再看蘇媛和白玉媚了。
大賽之前,就聽說楚凡遭遇了一次暗殺,還詐死了一次,沒想到,都要決賽了,他竟然又遭遇了一次暗殺。特麼的,你到底得罪誰了?怎麼誰都想弄死你呢?
不過,就看你身邊這倆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女人,整死你一百次都不嫌多。活該!
“好了,長話短說,今天,就是我們金賭牌爭霸賽的最後一場了,到底誰纔是最後的贏家呢?下面,有請三位晉級決賽的選手上場。他們是——華夏賭王楚凡、倭國賭王宮本直男、以及英國賭王菲恩。”
楚凡站起身,攬住蘇媛的腰肢,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在她脣上輕吻一下,笑著對衆(zhòng)人擺擺手,準(zhǔn)備上場了。這時,白玉媚卻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
“幹什麼?”楚凡瞪了她一眼,臭丫頭,你跟著攪合什麼?
白玉媚撅起嘴,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楚凡鬆了口氣,只是親臉蛋的話,好像也不算什麼。可就在他探頭過去,準(zhǔn)備在她臉頰上親一口的時候,白玉媚卻猛地把頭轉(zhuǎn)過來,在他脣上啄了一下。
可緊接著,她就忍不住低頭呸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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