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爲說道了這個，小曦不禁羞紅了臉，還好二人再樹蔭下，再加上天色灰暗，月光也不是很亮，不予哥哥發現。
“哥哥，那時候你想著什麼啊？”小曦用手指在王爲的手背上畫圈圈，邊畫邊問。
“沒想什麼啊？”王爲“老實”地回答。
“騙人！”小曦毫不留情地揭穿，“那時候哥哥就知道我不是小孩子，腦子裡一定在想一些不好的念頭！”
王爲咳嗽了一聲，尷尬地一笑，“真的嘛！我忘記了！”
“哼！哥哥耍賴，一定記得的！”小曦不依不饒。
王爲努力維持自己正面的形象，“你那時候就就這麼大，我能有什麼不好的念頭啊！”
小曦趁勝追擊，“那哥哥的意思是等我長大了，像現在這樣就有不好的念頭咯！”
王爲臉皮厚，索性直接承認了，“對啊！”
小曦一窒，臉上又燒了起來，低著頭小聲說道：“哥哥，我們纔出來幾天，你就忍不住啦！早知道把那二隻狐貍帶上了！”
王爲無語地看著小曦，她怎麼能聯想到這個地方去呢！
這是小曦卻來了興致，她興沖沖地問：“哥哥，紅燒和貂蟬，你喜歡哪個啊？”
王爲含糊地回答：“都喜歡吧！”
小曦逼著王爲做出選擇，“不行，只能選一個！”
王爲思考了一下，“那就紅燒吧！”
提到小狐貍，小曦瞬間想到她胸前的那兩大坨，確實是顫顫巍巍，波濤洶涌。然後小曦奇怪地問：“爲什麼？難道是她那裡大？”
王爲拍了一下小曦的頭，“想什麼呢！”然後認真回想了半天，說道：“可能是因爲紅燒她，純粹吧！”
“純粹！”小曦唸叨了幾句，“紅燒這狐貍蠢是蠢了點，但要說道忠心還是很不錯的。那麼哥哥你說的純粹是不是因爲她的忠心？”
王爲搖搖頭，“不是，我說的純粹是一個感覺。我覺得她活的簡單，活的純粹！”
“這樣啊！”小曦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好像這蠢狐貍活得是很簡單，一點都不累。
小曦繼續問道：“那哥哥，貂蟬呢？她可是狐族的聖女哦，要知道把曾經的聖潔和高不可攀壓在身下，可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
“哪來的這種想法啊？小曦！”王爲搖頭否認，“我就不是這樣的。”
“這你不用管，也不用否認！男人都是這樣啊！”小曦一臉的認真，纔不會信哥哥的鬼話呢。她都看見好幾次了，哥哥特意讓貂蟬穿上代表聖女的祭司服，然後各種……
王爲老臉一紅，現在妹子都已經這麼瞭解男人了麼?不行，不能這樣！
王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比起她，我更喜歡壓你哦，小曦！你可是水月之曦啊，比狐族聖女可不知道要高貴到哪裡去了！”
小曦臉色如常，轉過身子環住王爲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哥哥，無論我是誰！是水月之曦也好，是天下最強的女修也好，是不朽的存在也好，都給你壓，都一直給你壓，好不好？”
被小曦這麼一撩，王爲差點化身爲狼。剛纔小曦那句對男人的分析實在是太精闢了。
小曦得意地一笑，故意研磨了一下王爲的雙腿，“哥哥，你看，男人都是這樣！”
王爲無語，你這檢驗方式獨一無二，太TMD有效了。
小曦掙脫哥哥的懷抱，發出銀鈴般的笑容，“哥哥，我說話算數！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小曦不等哥哥回答，走到江面上。在若有如無的朦朧月光下，擺了個姿勢，挑起了一段優美的舞蹈。
王爲在岸上，雙手托腮，靜靜地看著小曦起舞。他感覺自己觸到某種神聖之物，在那些時刻，自己的靈魂飛翔，與萬物合一。變成星，也變成月，變成愛者與被愛者，勝利者與被征服者，變成歌手與歌曲，知者與知識。
王爲突然起身，用手打著節拍高聲吟到：“南國有佳人，輕巧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越豔罷前溪，吳姬停白？。其二：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低迴蓮破浪，混亂雪縈風。墜珥時流？，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小曦聽到哥哥的聲音，嘴角掛起一絲那一琢磨的微笑，舞得更加動人，更加嫵媚，更加誘惑。
每個人都能是舞蹈家，舞蹈是藏在靈魂裡的語言，跳舞就像是用腳步去夢想，每個動作都是一個字，組合成舞蹈這首詩。而這首詩組合成小曦對他濃濃的愛意。
堅貞不渝，至死方休的愛情。
王爲覺得自己何其幸運，能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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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曦一臉幸福地挽著王爲的手，在一座凡人的城池裡逛街。這裡也沒什麼東西是他們能看上的，不過二人卻非常認真地與各種小販討價還價，彷彿一個小小的靈幣就是一筆莫大的財富。
這情景和以前王爲在貨舟上販賣各種東西，換取靈石的場景十分相似。當時爲了一個靈幣，王爲能和那些掌櫃磨半天嘴皮子。
第一次，王爲挑著小曦去的時候，小曦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哥哥居然還有這一面。她也更加直觀地認識到了那幾枚帶血靈石的珍貴。
那些靈石，到現在小曦還珍藏著，珍藏著這珍貴的記憶，美好的曾經，以及……懦弱的愧疚。
一整天，小曦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一路上歡聲笑語不停。
“哥哥，哥哥！你快來看啊，這裡有你最喜歡的《美人圖》啊！”小曦突然在一個小攤前大叫起來，就像發現了特別有趣的東西一樣。
王爲毫不臉紅地拿起一本，隨意翻開一頁，上面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美女。嗯，九十五分左右。
再翻一頁，九十六分。
再翻，九十七。
不得不說，這本書的作者還是很有眼光的，各種美女都各有特色，及其養眼。讓人看著就欲罷不能。
小曦看著用“欣賞”的目光翻書翻的飛快，不禁吃味地擰了一下哥哥的手，“哥哥，這麼好看，我給你全買下來，你回去慢慢卡看，好不好？”
王爲把書翻到一頁，遞到小曦面前，笑著說：“喏，你自己看，上面是誰？”
看哥哥暖暖的笑容，小曦狐疑地拿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長得和貂蟬，也就是白皙筠有幾分相像的女子。
小曦看了哥哥一眼，不明白哥哥爲什麼讓自己看這個，又沒自己漂亮，甚至連小狐貍都不如。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爲指著下面一行小字說：“這是新的狐族聖女，他們選和貂蟬長得差不多的，你說會不會再等老傲天再來擄一次？”
小曦看著冊子上的新聖女圖像，想了一會兒以後提議到：“哥哥，我把她也抓來給你做女奴，怎麼樣？”
王爲調笑道：“哎呦，難得我家小曦不吃醋，那我得抓緊時間多要幾個女奴！”
“哥哥~~~！”這時候再傻都是知道自己是被調戲的了，小曦不依地撒嬌。
“好了，好了！”王爲拍著小曦的頭，“我給你看一個你絕對感興趣的。喏，就是這個！”
小曦接過來一看，上面的圖片萬分眼熟，赫然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