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龍扭頭看向白思琪問道:“爲什麼你要針對他們,你們幾個好像都不認識吧?”
“好了海龍,她不是針對我們,而是針對我。”陳輝說道:“是因爲小雪吧?”
白思琪沒有解釋,上前一步,盯著陳輝說道:“是的!”
聽到這話,周圍人同時一愣,不知從哪冒出來個小雪。“以後我離小雪遠點,行不行?”陳輝說道。
“可以。”白思琪回道。
“那好,我們走。”陳輝說完,轉身向後走去。
“草”何東雨剛想說話,被陳輝用力一推,衝他搖搖頭。接著一羣人轉身向後走去,劉娜等人也沒阻攔,給陳輝幾人讓出一條路。王森並沒有留在那裡,跟著陳輝一起走了出去。走出沒幾步,曹洋疑惑道:“輝,那個小雪是誰?”
“呵呵,俱樂部的那個周雪啊,你忘了?”陳輝笑道。
“哦。”曹洋點點頭。
“白思琪是小雪的表姐。”陳輝說道。只不過並沒有把剛纔的話放在心上,那樣做只是給王海龍一個面子,不想讓他那麼難堪。剛剛白思琪說何東雨的父母怎麼教育他時,陳輝心想,如果她不是一個女孩,如果她不是小雪的表姐,呵呵。轉念又一想,哪有那麼多如果。
“草!陳輝,你怎麼禍害人家表妹了?”何東雨一臉奸笑問道。
“我怎麼禍害了?”陳輝鬱悶道。
“不是你禍害的爲什麼白思琪針對你,還JB連累到我們。”何東雨罵道。
“天知道。”陳輝一臉苦澀。
“好了,好了,這事就當過去了,一會我請大家去吃飯。”王森走到陳輝幾人前面轉身說道。
“吃窮你個貨!”何東雨說道。
“求吃窮!”王森笑道。
“咦?剛剛陳宗文怎麼那麼老實?”何東雨拍了一下額頭,轉身看向走在身後的陳宗文。
此時陳宗文低頭好像在想著什麼,沒有聽到何東雨說話。
“陳宗文!”何東雨喊道。
“嗯,哦,怎麼了東雨?”陳宗文擡頭疑惑道。
“你怎麼有點反常啊?”何東雨無奈道。
“嘿嘿,這小子就是這樣。一見到女孩就臉紅,話也不敢說。而且剛剛還有那麼多女孩,咱們幾個和白思琪吵架,他肯定都不知道。”曹洋笑道。
“哦,呵呵。”陳宗文一臉奸笑道:“吵架我是不知道,但剛剛你說的話我聽到了。草你媽!”陳宗文怒罵一聲,衝向曹洋。
王森走到陳輝身旁,一手搭在後者肩上嘆息道:“哎,別生氣,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沒事。”陳輝笑道。
“這事別說了,我請你們吃飯去,走走!”王森笑道。
“嗯”陳輝應了一聲,幾人沿著鵝卵石向校外去。
另一邊,王海龍看著白思琪詢問道:“思琪,怎麼回事?陳輝到底怎麼了?”
“沒你事,這是我和他的事情。”白思琪不在意道。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他們是我兄弟,這不是辦他們難堪嗎?”王海龍生氣道。
“他們是你朋友,我就不是你朋友了?”白思琪反問道。
“好了,思琪,海龍,你們別吵了行不行?”王海龍的對象說道。
王海龍沒有理會她,指著白思琪道:“你!你!哎,算了,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向離去的陳輝幾人追去。
“白姐,怎麼回事?”肖薇跑到白思琪面前撅嘴疑問道。
“沒事。”白思琪笑道,擡手摸了摸肖薇的腦袋。
肖薇應了一聲,接著說道:“白姐,陳輝是個好人。今天上午我的錢”
陳輝幾人剛出後庭院,王海龍追上了他們。不等王海龍說話,陳輝先開口說道:“什麼都不用說,一會去吃飯你先自罰三杯酒。”
王海龍聽到這話笑了出來,嘆息一聲,接著笑道:“別說三杯,就是三瓶我也照喝!”
這次吃飯只有他們八個人,還是去了實惠飯店。衆人吃到一半時,王海龍看著衆人說道:“現在我們也是中級階段了,再和別人打架不能只捲袖子或者拉褲頭,咱們也能個標誌吧。”
“好,怎麼樣的標誌?”王森說道。
“像劉黑那樣在手上繫個黑布。”王海龍回道。
“靠!不學他們。”何東雨罵道。
“沒有什麼學不學的,系黑布的學校裡也有好幾個幫派呢。只不過有的繫到手腕,有的是臂膀,或者是腿上,只要不重樣就行。”王海龍說道。
“嗎的!都是系黑布,或者是什麼紅布,咱們能個特殊點的,霸氣點的。”陳宗文咧嘴笑道。
“你知道啥叫霸氣不,在頭上扣個盆子,這才叫霸氣!”何東雨喊道。
“傻逼!”張天飛罵道。
“****。”何東雨說完,起身踢開板凳撲了上去。隨後衆人說來說去,沒有一個讓大家滿意的。最後陳輝無奈道:“把自己的褲衩套在頭上不就行了,特殊,還霸氣,說不定有人還喊我們超人呢。”
“****。”衆人一同罵道。
正在這時,老闆一個七歲的兒子跑到衆人桌前,對著衆人奶聲奶氣道:“超人在哪裡,我是蒙面俠,我要打敗超人。”
衆人望去,看著天真的孩子,全笑了出來。小孩臉上蒙著一層黑巾,手拿玩具刀,軟綿綿的玩具刀打向離他最近的王亮,後者呵呵笑著。
突然間,衆人同時說道:“黑巾!”
隨後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笑了出了。“海龍,臉蒙黑巾學校裡沒有吧?”王森問道。
“以前沒有,但以後就會有了。”王海龍笑道。
“哈哈,小朋友,真是謝謝你了。”王森看著那個小孩說道。
小孩腦袋一歪,不知這羣人再說什麼,一臉迷茫看著王森。就這樣,衆人又說了說,明天讓王森去買蒙臉的黑金,以後再打架無需在捲袖子,拉褲腿了。
酒桌上王海龍又向陳輝幾人道歉,一遍一遍又一遍,結果是把幾人惹煩了,遭來了羣毆。王海龍告訴陳輝幾人不和蝴蝶幫結盟了,後者也不在意。晚上陳輝幾人回到寢室,仍舊和平常一樣玩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