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的人看到蕭晨出來,一個個自覺地讓出來一條路,在他們眼裡,蕭晨可是一個可怕的人,儼然已經(jīng)將蕭晨當(dāng)成了黑道上的大哥,他們喜歡看熱鬧,但更加怕死。
良久,沈靜怡的頭微微擡起,看著蕭晨那英挺劍眉,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她心裡感覺很幸福,很希望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
女人都是很感性的,今晚蕭晨那勇猛的身姿已經(jīng)深深地留在她心中,可以說蕭晨已經(jīng)在沈靜怡的心裡,今晚過後,她心裡裝得只有蕭晨,完全將自己的身心對蕭晨開放。
蕭晨將沈靜怡抱進了法拉利中,柔聲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等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就會回來了。”
“嗯,我在這裡等你。”沈靜怡點了點頭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你們保護好靜怡,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聽明白沒有?”蕭晨對著身旁的保鏢說道,臉色十分沉重。
今晚沈靜怡差一點就受到侮辱了,依照沈靜怡的性格,一旦她被侮辱了,她肯定會選擇輕生,整個是因爲(wèi)了解沈靜怡這種性格,所以張有爲(wèi)今晚所做的事情讓蕭晨非常憤怒。
“蕭少,這裡就交給我們,即使付出我們的生命,我們也會保護好沈小姐的。”保鏢一臉堅決道
“有爲(wèi)今晚去哪裡了,這麼晚了還不回家,難道又去那種地方鬼混?”張澤宇沉聲道,雙眉皺了皺。
“老張,你別老是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有爲(wèi)已經(jīng)長大了,他做事情肯定會考慮周全的。”一箇中年女人說道,她便是張有爲(wèi)的母親。
“小青,你別老是這麼慣著他,他哪裡會考慮,除了吃喝玩樂,他還能做什麼,這些年給他安排了多少工作,他一個個都不想幹,最長的一次只有三天。”張澤宇沉聲道,對於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十分頭疼。
“現(xiàn)在有爲(wèi)還沒有成熟,所以貪玩一些可以理解,等過一段時間之後,他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你就不用操心了。”蔣小青輕聲道,對於張有爲(wèi),她從小到大都是非常溺愛的,生怕自己的兒子受委屈。
“慈母多敗兒,你就寵溺他吧,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張澤宇沉聲道,臉上的表情越發(fā)沉重。
“老張,你今晚是怎麼回事,老是說兒子的不是,生兒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以前還不跟我一樣生怕兒子受委屈,現(xiàn)在到怪起我來了。”蔣小青沉聲道,一臉不悅地看著張澤宇。
“現(xiàn)在東陽市並非以前那麼穩(wěn)定了,你知道市長的兒子陳建,趙東陽的兩個外甥的事情吧,這三人平時就是無法無天,你看看現(xiàn)在出事了,一個被判了死緩,另外兩個也好不到哪去。”張澤宇沉聲道,雙眉緊皺,“所以我希望我們的兒子能夠收斂一點,別在這時候出事。”
聽了自己男人的話,蔣小青也有一絲緊張起來,陳建他們的事情她當(dāng)然聽說了,但她心裡還是覺得自己的兒子不會犯事,平時在她面前可是非常的乖。
這就是所謂的慈母多敗兒,一些富家子弟,官二代小時候都受到自己的母親寵溺,只要他們想要什麼東西,他們的母親都會盡力去滿足,這也就造成他們長大後囂張跋扈。
此時張有爲(wèi)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他記得自己明明調(diào)查清楚沈靜怡的情況,家庭非常的普通,也沒聽說過沈靜怡有什麼男朋友,但沒想到今晚在他決定動手的時候橫空出現(xiàn)一個可怕的男人。
那可怕的手段讓他心裡非常的後悔,看著自己的人倒在地上痛苦慘叫,他雙腿就覺得有些軟,如果不是強行支撐著,他早就癱坐在地上了,在他眼前的人一個個表情冰冷,那眼神就好像鋒利的尖刀一樣。
沒過多久,蕭晨便走進了包廂,對著李小田說道:“將這些人給我拖到外面去,如果有警察過來的話,就將那些人交給他們處理,還有就是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入包廂。”
李小田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其餘保鏢將人拖到外面去,隨後他也退出來包廂,此時包廂內(nèi)只剩下蕭晨和張有爲(wèi),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沉寂,壓抑起來。
蕭晨沒有說話,直接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張有爲(wèi),如果是在外面的話,他早就將此人滅掉了,他知道今晚的事情很快便傳開,如果殺了張有爲(wèi),那肯定會遇到麻煩,當(dāng)然蕭晨也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張有爲(wèi)。
“啪啪”張有爲(wèi)突然給自己打了幾個巴掌,現(xiàn)場的氣氛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他知道如果自己繼續(xù)沉默的話,那肯定離死不遠(yuǎn)了,因爲(wèi)他已經(jīng)將蕭晨當(dāng)成黑道上的人了。
別看張有爲(wèi)平時很囂張,看起來很厲害,但心裡對黑道上的人相當(dāng)害怕,在他眼裡,黑道上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因此他儘量避免與黑道上的人發(fā)生碰撞。
“大哥,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是鬼迷心竅纔會動沈小姐的,我賠償,我願意賠償,不管是什麼條件,我都願意答應(yīng),求你放了我吧。”張有爲(wèi)求饒道,很沒有骨氣地朝蕭晨下跪。
對於這種人,蕭晨十分不屑,如果不是對方惹到他,他直接無視掉,但今晚對方竟然敢動他的逆鱗,那他只有反擊,有些事情可以商量,但有些事情沒有挽回的地步。
“剛纔你不是很囂張麼,如今卻像一隻狗一樣跪地求饒,你動了我的女人,不可能安然無恙。”蕭晨沉聲道,眼神一冷,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酒瓶正好砸在了張有爲(wèi)的頭上,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流了下來,張有爲(wèi)右手捂著額頭痛苦地慘叫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心裡非常恐懼。
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絕對不敢這麼做,雖然沈靜怡非常漂亮,但跟他的命比起來卻一點不重要,作爲(wèi)一個官二代,張有爲(wèi)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了,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享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