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浩然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下手的好地方,只好轉了回去,看來還是要在外邊下手才行。
當他走回擂臺邊上的時候,發現青年被天輔一腳踹出擂臺,但是看樣子傷勢不是很重,顯然不被人算計了。
艾爾夫曼嘴頓時大怒,朝著臺上破口大罵:“天輔,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敢堂堂正正的比鬥,耍這種卑鄙的手段。”
頓時很多輸了錢的人,都是同仇敵愾,不堂堂正正的比試拳腳,而是耍‘弄’小手段將青年能下臺。
青年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冰寒的看著天輔,如果不是畏懼這裡的主人,他早就衝上去將天輔殺掉,他相信自己可以在二十個回合內,將他殺死。
奧托斯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雖然他贏了錢,但是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畢竟天輔獲勝的方法太齷齪了,但他是自己的人,又爲了他贏得了一億,他只能裝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接過服務員低過來的金卡,起身朝著外走去,他也沒有臉在這裡呆著了。
天輔掃了青年,嘲‘弄’的一笑,道:“比鬥場上沒有卑鄙不卑鄙,只有勝利者和失敗者。如果不服,我隨時奉陪,不過今天我得保護少爺。”話音剛來,他已經快步追上奧托斯,根本不給衆人的反駁機會。
青年目光‘陰’冷狠狠瞪著天輔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才緩步走到艾爾夫曼身邊,湊到他的耳邊,聲音十分低沉,說道:“我答應你之前的要求。”
“好,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按照承諾,幫你治好你的妻子的病情。”說著艾爾夫曼,一腳踹在青年身上,將他踹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但是他沒有還手只是雙手抱頭,一聲不吭的躺著地上。
“都是你這個廢物,害的老子輸了一個億,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說著,從身邊一個保鏢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準,青年的頭面容猙獰的吼道。
這時,剛纔那名禮儀小姐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說道:“艾爾夫曼少爺難得往了我這裡的規矩了,除了擂臺上,一切地方都嚴禁動用武力,包括武器。”
艾爾夫曼見到禮儀小姐,神‘色’頓時一變,旋即賠笑道:“對不起,紫薇小姐,我是被氣昏了頭腦,還請紫薇小姐見諒,我們這就離開這裡。”旋即朝著保鏢招呼了一聲,快步的朝外走去。
紫薇看著離開的艾爾夫曼‘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她清楚要想在這個世界活得久,就不能‘亂’說話,否則會死的‘混’快。
龍浩然嘴角也翹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是他智慧有多高,而是他從青年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殺氣,一個如此高傲的人,被一個比自己還要弱小的人打,多多少少的會產生一絲殺意,但是他沒有,一定點都沒有。
大約過去五六分,他跟魏國走出詩雅會所,他剛走出會所,就聽見幾聲沉悶的槍聲,頓時眉頭一皺,尋聲忘去,看著艾爾夫曼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憤怒的看著那個青年。
“你個雜碎,還敢反抗,老子要滅了全家。”艾爾夫曼怒道,但是卻躲在兩名保鏢身後,不敢上前。
青年冷冷的掃了艾爾夫曼一眼,扔掉手中的槍,快速竄進人流中。
而奧托斯站在一輛法拉利旁邊,幸災樂禍的說道:“喲,我們的艾爾夫曼少爺,被自己家的狗給咬了。哈哈……”
他笑的是那麼的肆無忌憚,艾爾夫曼臉‘色’‘陰’沉的可怕,旋即冷哼一聲,道:“哼,我們走著瞧,早晚我會殺的你片甲不留。”旋即‘陰’冷的目光掃向天輔。
天輔毫不在乎艾爾夫曼眼中的殺意,淡淡一笑,他沒有說話。
龍浩然看著兩人的表情,冷冷一笑,對著身邊的魏國輕聲道:“通知他們行動。”
魏國微微點頭連忙掏出電話,‘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
兩位公子在街上很沒有風度的對罵,讓龍浩然一陣無語,大約吵了半個多小時,兩人覺得沒意思了,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子。
龍浩然和魏國上了車子,由於是凌晨兩點多,道上沒有什麼車,龍浩然也不敢跟的太近,否則讓對方發現就不太好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奧托斯的車子駛進一棟佔地極廣的別墅裡,附近都是這裡三面環山,綠樹成蔭,泉其得天獨厚的綠‘色’生態環境,在焦急的月光下,更增添幾分美麗。
龍浩然將車子開到小樹林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裝備,沒個人臉上都帶上一個銀‘色’的面具,遮擋住了面容。用樹葉將車覆蓋了起來。
他們悄無聲息的朝著別墅靠近,守衛有些困境的打著哈欠,根本沒有注意到龍浩然等人闖進別墅。當龍浩然看見這個地方,立即決定動手,他這裡僻靜無人,就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就算有人前來營救也來不及。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有人跟他抱著一樣的想法,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的青年,身形靈巧的躲避開巡邏的人。比龍浩然還先進入別墅。
龍浩然剛一靠近別墅,就聽見奧托斯做在客廳裡,朝著羅斯特怒吼道:“天輔,他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我父親的一條狗,在我面前還剛怎麼猖狂,早晚有一條我讓他不得好死。”
奧托斯其實最生氣的是,回來的路上,天輔的態度,老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完全不把他這個少爺放在眼裡。要是不父親十分器重他,奧托斯早就叫人把他剁碎,扔進河裡餵魚了。
龍浩然聽著奧托斯滔滔不絕的罵著天輔‘混’蛋。
窗外的龍浩然嘴角翹起一抹冷笑,道:“這種人永遠成不了大器,怎麼點的事情,就把他氣層這個樣子。”
龍浩然決定出去教育他一下,讓他明白什麼纔是人生。
當他手搭上窗戶的時候,一道‘陰’冷的笑聲響起,“奧托斯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羅斯特頓時緊張的看著那個突然說出來的黑衣人,手著在口袋了快速按動著,但好死不死讓龍浩然看見了,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忙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干擾儀,快速的打開。
果然,羅斯特打了十多遍,都沒打出電話,可是他不敢拿出電話,他怕青年會立即攻擊。
奧托斯目光‘陰’冷的看著對面的青年,冷冷道:“你想怎麼樣?”
雖然他是一個紈絝大少爺,但是他不是一個傻子,反而很聰明,否則他的父親也不能怎麼放縱他,將大筆的金錢‘交’給他。
“沒什麼,只是想借奧托斯公子的人頭,換點‘花’錢。”青年很隨意的說道,他頑強沒有將整個別墅的保鏢放在眼裡。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看過這個別墅裡所有保鏢的資料,都是不是什麼高手,而且最厲害的人,都被他在擂臺上幹掉,唯一能給他帶來一些危險的人,只有羅斯特。
奧托斯冷哼一聲,道:“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如果你對我不利,你不要想活著,包括你的家人。”
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他最恨別人那他的家人威脅,旋即想通了什麼,冷冷一笑,道:“只要我做的乾淨一些,你認爲他們短時間內能找到我嗎?到時候我早就到了國外了,逍遙自在了。”
奧托斯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也清楚這點,臉‘色’變得格外的‘陰’沉恐怖,旋即道:“我可以出雙倍的錢,你看怎麼樣?”
“不行,做人要講信譽,更何況我今天放過你,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誰不知道你奧托斯公子,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我當然要永除後患。”青年臉上帶出從容淡定。
奧托斯眼神瞟了一眼羅斯特,見他臉‘色’難看,就知道是叫不了救兵了,旋即冷喝道:“羅斯特殺了他。”話音剛來他轉身朝著外邊跑去。
羅斯特雖然不想和青年‘交’手,但他絕對不能讓奧托斯有事否則他也活不了。
他手掌一翻,多出一把冷森森的手槍,對準青年的眉心開了一槍。
強烈的危險氣息,讓青年一個快速的翻滾。
子彈擦著青年的面‘門’,發出尖利的怪嘯,‘射’到後面的牆上,發出強烈的悶響。
羅斯特一愣,對方怎麼會躲過自己的必殺一槍。
“砰!”
青年再翻滾的同時,手裡的槍響了。
半秒,青年掏槍開槍翻滾,只有了半秒的時間。
‘陰’冷的羅斯特根本沒想到對方在躲避的同時,能夠開槍,連忙一個蛇形規避,但動作還是慢了點,子彈直接打在羅斯特的肩頭。
“吱呲!”
子彈穿過皮‘肉’,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滲人聲音,污血狂噴。
羅斯特一聲悶哼,咆哮如雷,面目扭曲,手裡竟然又多了一把手槍,扣動扳機。
但青年那容他再次開槍,手裡的槍再次噴出烈焰。
“砰!”
高速旋轉的子彈發出乖戾的嚦嘯,直奔男子的腦‘門’。
男子的頭顱猛地向後一揚,一個到空翻,子彈貼著面‘門’,發出尖利的怪嘯。
男子感到鼻子一涼,一陣讓人靈魂都感到撕裂的劇痛,差一點讓他暈了過去。
青年的開槍速度極快,子彈雖然沒有擊中羅斯特的眉心,但直接把羅斯特的鼻子打掉。
污血噴濺,血如涌泉。
羅斯特哇哇的爆叫,血流滿面,如同厲鬼一般,整個鼻子被掀掉,‘露’出兩個血‘洞’,冒著血沫子。
青年十分的吃一驚,對方竟然能連續躲過自己的兩發必殺的子彈,這太恐怖了吧。
就在這時,龍浩然閃身衝進別墅將槍口指向,同時身上的殺氣狂涌而出,死死的鎖定住青年,讓他不敢有一絲異動,而龍浩然的步伐一點點走近,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高,將青年和羅斯特死死的壓制住,讓他們生不起逃跑或者還擊的心裡。
但青年也不是普通的角‘色’,快速釋放自己的殺氣,抵住龍浩然的殺氣,不過顯然不是龍浩然對手,誰讓龍浩然經過多次戰爭的洗禮,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人的鮮血。
就在他拜託龍浩然殺氣的壓制,龍浩然已經走到他身前,想要在反抗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憤怒的看著龍浩然。
“將他們的槍下了。”龍浩然淡淡說道。
魏國、魏超兩兄弟快速上前,將兩人的槍全部搶走,然後又小心的搜了一下身,看有沒有藏武器。
這時,慧明拎著逃奔的奧托斯回來了,甩手將他扔到地上,笑著說道:“師兄他還正能跑,差點就讓他跑掉了。”
龍浩然也收起槍,做到沙發上,冷聲道:“羅斯特,你綁架的華人都在那裡,說出來我繞你一命。”
“你是華夏特種兵。”羅斯特驚呼道。
“少廢話,快說,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龍浩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雖然對龍浩然幾人有些懼意,但是他也不會說出他最大的秘密。
龍浩然見此,一陣冷笑,朝著魏超擺了擺手手,道:“這個傢伙好像失憶,去幫助他治療一下。”
魏超‘露’出興奮之‘色’,一副躍躍‘欲’試的走到羅斯特身前,道:“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呢?”他的目光在羅斯特身體上游走,掃‘射’他每一寸的肌‘肉’,似乎在欣賞一個赤、‘裸’的美‘女’。
看的龍浩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底一陣的惡寒,轉頭不在看他,目光投向站在一般的青年,輕聲道:“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是你今天是殺不了奧托斯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
龍浩然根本不怕這件事泄‘露’,因爲本來就是奧托斯理虧。
青年猶豫了一下,目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害他輸了給妻子治病錢的奧托斯,旋即不在遲疑的離開別墅。
龍浩然也懶得看魏超的刑訊‘逼’供,目光掃視別墅的裝潢,目光落在一個‘精’美的酒櫃上,他看見了唐彪最喜歡的茅臺,沒想到在A國也能看見這種好東西,他快步走了過去,打開酒櫃,看了一眼,原來是‘精’裝漢帝茅臺,頓時大喜不已,這種酒就算有錢也買不到,雖然他們一直,大出血一回買一瓶嚐嚐鮮,可是都沒能如願以償。
隨時打開酒櫃,拿出兩瓶的茅臺,龍浩然可不管什麼規矩,既然兄弟想喝,自己又看見了,那就那回去給兄弟嚐嚐鮮。
見到龍浩然拿了兩瓶酒,魏國連忙湊了過來,笑著說道:“隨便拿人家東西不好吧?”
“切,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我拿的,更何況他們做了那種虧心事,怎麼敢到處‘亂’說。”龍浩然一副不以爲然的說道。
奧托斯看見兩人打他的酒櫃注意,頓時‘欲’哭無淚,那裡收藏都是世界名酒,每瓶都是價值連城,但他現在的處境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呆著,因爲他看見想反抗的羅斯特,被人一腳就踹斷了一條‘腿’,而且嘴還被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魏國欣喜的拿出兩瓶架在腋下,又想去拿酒,龍浩然眉頭一皺,道:“小國,不要太貪心,拿兩瓶嚐嚐鮮鮮也就算了,難得你想將所有酒都帶走嗎?”
他們當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叫名字了,否則憑藉奧托斯父親的勢力,很快就會查到他們的。
感受到龍浩然的不悅,也是尷尬的一笑,伸出的手縮了回來。
龍浩然將兩瓶茅臺裝在一個‘精’致的木盒上,走了回去,看著雙‘腿’已經殘廢的羅斯特,冷聲道:“怎麼樣,想說了嗎?”
羅斯特冷哼一聲,將頭轉了過去,不理會龍浩然的問話。龍浩然無奈的搖搖頭,道:“不說是吧?真是個爺們,我佩服你!小明用大力金剛掌,拍碎他全部的骨頭。”
衆人都是‘露’出駭然的神‘色’,這也太殘忍了,簡直不是人能趕出來的事情。
但慧明卻毫不猶豫的走到,羅斯特的身邊,雙掌翻飛,不斷的擊打在羅斯特的身體上,一聲聲清脆刺耳的骨骼斷裂聲,清晰的在衆人耳邊響起,衆人都是一陣惡寒,都不忍心在去看。
強烈的疼痛,一‘波’‘波’的刺‘激’讓羅斯特‘欲’仙‘欲’死,但是慧明的手法恰到好處,他就是死不了。
羅斯特終於不堪折磨,顫聲道:“我說。”
龍浩然揮手示意慧明停手,笑瞇瞇的看著羅斯特,道:“早說不就好了嗎。”
羅斯特飛快的供述一切,他恨不得把自己穿什麼顏‘色’內‘褲’都說出來,生怕給旁邊的慧明抓到機會,在敲碎他幾塊骨頭。
據羅斯特他‘交’待,他們知道大部分的人都藏在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只要一個‘性’子比較剛烈,被他們買去詩雅會所。
根據他的描述,龍浩然敢肯定,被買去詩雅會所的人,就是他們這次最主要的目標任務。龍浩然感覺一陣頭疼,雖然他對詩雅會所不算他了解,但是能震懾住那些公子哥的勢力又怎麼會是一個弱小的勢力。
他們在羅斯特的指引下來的了地下室,找到幾個半、‘裸’的‘女’子,躺著一張‘精’準的大‘牀’上,周圍是用鐵柵欄圍著,周圍的牆邊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
龍浩然見到這副場景,頓時臉‘色’一沉,有些憤怒的看著了奧托斯一眼,要不上頭‘交’代不能殺他,龍浩然早就一掌拍死這個‘混’蛋了。
‘牀’上的‘女’子聽見聲音,都驚醒,他們驚恐的看著奧托斯,身體都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龍浩然輕嘆一口氣,對著那些驚恐的‘女’子說道:“你們不要怕,我們是來接你們會家的。”
聽到回家,她們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龍浩然,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女’子,跑到鐵柵欄前,問道:“真的嗎?你看沒有騙我們?”
龍浩然看著那有些驚慌的眸子,堅定的說道:“是的,你們馬上就可以回家了,與家人團聚了。”
龍浩然示意慧明將鐵‘門’打開,將那些只有幾個小布片遮體的‘女’子,放了出來。龍浩然掃了她們一眼樣貌,發現果然少了一個任務上提起的‘女’子。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但什麼也沒有說。
讓她們自己到房間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龍浩然也不怕她們出現什麼危險,因爲整別墅的保鏢都被慧德給解決了,就連跟著訓練的狼狗都沒放過,全部幹掉。
而那些傭人都被魏國打暈,綁起來扔進儲物室了。
幾‘女’換好衣服,來到客廳,她們的裝扮,讓龍浩然一陣無語,都是衣著暴‘露’,最保守的就是一個穿著短‘褲’的‘女’子,上身是一件小衣,只能包裹住她那豐滿的‘胸’部,‘露’出光滑的腹部。
魏國和魏超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了,都有化身狼的趨勢。
龍浩然輕咳一聲,道:“好了,我們走吧。”
“那他怎麼辦?”魏國指著奧托斯,問道。
還未等龍浩然說話,剛纔那名膽子比較大的‘女’子走了出來,目光充滿了仇恨,惡狠狠的說道:“殺了這個畜生。”
龍浩然微微皺眉,但龍浩然沒有喝斥他,因爲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飽受奧托斯的蹂躪,如果她沒有一絲的恨意,龍浩然纔會感覺到奇怪。
奧托斯有些驚恐的說道:“你們不能殺我,我父親可是……”
還未等他把話說話,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一邊踹還一邊罵道:“你個禽獸,我踹死你。”
奧托斯捂住要害部位,在地上滾來滾去,不停的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哀嚎。
龍浩然著木然的看著這一切,只要不把他打死,她把奧托斯打殘了,龍浩然都不會說一句話的。
等了一會,‘女’子還沒有停手的意識,才冷冷的說道:“好了,適可而止。”
‘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手,畢竟現在還要靠著龍浩然才能回國。
龍浩然讓魏國將奧托斯綁上,扔到車上,衆人選的車子是最普通那種,沒有敢開那種十分扎眼的車。
十分鐘他們出現在一片小樹林裡,龍浩然讓他們在車上等著,背起奧托斯快速的進入了樹林中,而且還故意的斬斷一些樹枝,大約奔跑了十多分鐘,他才停下,選擇一棵比較高大的樹木,將奧托斯綁住一個粗大的樹杈上。
然後快速的返回了車子上,他之所以要把他綁住這裡,原來有兩個,一是防止那個青年在折返回來殺人,然後栽贓到他們的頭上,雖然他不怕,但是也不想替別人背黑鍋,二是爲了拖延奧托斯父親,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安排這些人質返回華夏。
經過一個小時的路程,他們來到了機場附近的一間酒店,拿到幾‘女’的證件,購買了機票,由魏國兩兄弟保護她們離開了。
龍浩然不太喜歡很陌生人一起並肩作戰,因爲他無法保證對方不會在關鍵的時候,好不好捅自己一刀,所以纔將這個大功勞給了他們。
龍浩然等人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面具衣服全部脫掉,在詩雅會所附近重新找了一間酒店住下了。
忙活完一切,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龍浩然也是無心睡眠,出去散步,當他走到咖啡廳的時候,於是走了進去,他想找那個神秘的店長打聽一下,這個詩雅會所是什麼來頭,爲什麼那些公子哥,好像很怕他們一樣。
他走進咖啡廳,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那個上面的‘女’子店長,有些失望。他悻悻然的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做了下來,要了一杯咖啡,還有一些早點。
看了一眼,詩雅會所,那麼沒有晚上的時候那麼熱鬧,但還是能看見淅淅瀝瀝的人,進進出出的。
龍浩然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你來了。”
龍浩然轉頭看起,正是那個美麗又神秘的‘女’店主,端著他要的早點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