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知道這是師尊對我們的考驗,自然是要下死功夫的,哪裡敢有絲毫的懈怠?魔梟比我更刻苦呢!”德傑笑著說道,不過其笑容背後有著多少辛酸就不是外人能夠知道了。
“萬物即天道,我放你們出來便是爲了多感悟一些,以後的路將會比旁人要順利許多!”葉楓拍了拍小胖的肩膀,說,“走吧!帶我瞧瞧魔梟去!”
鏡頭掉轉到一個警局裡的審訊室裡,一個看上去有些文弱的警員正對某個嫌疑犯進行著審訊,不過那個嫌疑犯似乎對這個年輕的警員不太瞧得上眼,撇撇嘴說:“我現在有權拒絕回答任何人的問題,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白費力氣嗎?”那個警員笑著朝嫌疑犯走了過去,陪同審訊的兩個警察立刻別過了眼睛,顯然他們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你要做什麼?我知道這裡有攝像頭,你不能打我的!”嫌疑犯顯然也是這種地方的常客,所以語氣裡絲毫沒有害怕。
“是嗎?我可沒有要打你,在場的這麼多隻眼睛都瞧著我,我也不敢啊!”那年輕警員和善的拍了拍那個嫌疑犯的肩膀,然後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彷彿他當真只是腦子秀逗過去嚇唬嚇唬對方一般。
“諒你也不……”那嫌疑犯剛想囂張的回話,忽然他感覺自己背上有些癢,然後他很習慣的便伸手去撓,可是哪裡想到哪裡越撓越癢,而且更奇怪的是,剛開始還只是背上癢,不一會兒他全身都癢了起來,而且這種癢不像蚊子叮了那種癢,而是螞蟻鑽到了骨髓之中那種,不一會兒他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不斷翻滾,嘴裡更是嚎啕大叫。
而審訊室裡的警員似乎都司空見慣了,其中一個警員問那個過去動手了的警員道:“隊長,等下報告要怎麼寫啊?”
“嗯……羊癲瘋犯了吧!”那個被稱作隊長的警員毫不在意的說道。
“啊?這都是我們寫的第一百二十一例羊癲瘋了,要不換一種吧?”另一個記錄的警員說道。
“哦……那就抽風吧!這些小事還要我教你們嗎?自己決定!”那個隊長指點完兩個手下,便對那個比羊癲瘋患者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嫌疑犯問道:“怎麼樣?現在想明白自己犯了什麼罪了嗎?”
“是……是!想……想明白……了……”那樣一個健壯的漢子,剛纔還好好的,現在卻連說話都說不完整了,由此可見他身上的痛苦是怎麼樣一個勁道。
“好!”那隊長隨手一揚,說,“你們兩個現在可以開始記錄下他說的話了!”說罷便往外走去,至於躺在地上的那位忽然發現自己身上全都不癢了,而是火辣辣的痛,那自然是被自己撓的,他見那隊長忽然站起來,整個人如條件反射般蹲到了角落裡,彷彿是剛剛被人霸王硬上弓了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