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種對子彈最大化的利用,亨利一直站在殺手界頂尖的狙擊手行列,可以說,他就是第一狙擊手。
調(diào)準(zhǔn)了瞄準(zhǔn)鏡,亨利輕輕的扣動扳機(jī),‘咻’的一聲,狙擊槍發(fā)出輕微想響聲。
顏如玉通過望遠(yuǎn)鏡看去,那個豬堂主應(yīng)聲而倒,子彈直接射穿了他的心臟。
“你牛。”雖然看亨利不怎麼順眼,但顏如玉肯定亨利的槍法,連瞄準(zhǔn)都不用,直接開槍,真是指哪打哪。
顏如玉想,要是讓她連上一百年,才能達(dá)到亨利如此精湛出神入化的槍法。
接著,亨利微微一動槍口,又把四個堂主給射殺了。
那些青龍幫的小弟,看到洪門的堂主被幹掉,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一個個欣喜若狂,爭著衝上去,把那些堂主的頭割下來,回去可以向劉恨天請功了。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亨利站起身,把狙擊槍背在的身後。
“走?”顏如玉疑惑的問道:“還有好幾個沒有幹掉呢。”
“哦不。”亨利搖著頭說道:“那幾個,我估計不用我出手了,他們是逃不掉的,至於那個幫主蕭凌,我覺得他能逃出來。”
“怎麼可能?那麼多人圍著他呢?”顏如玉不可置信的說道,她現(xiàn)在真的想一槍把蕭凌給殺了,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和冷軒長得一模一樣,這不是侵.犯冷軒的肖像權(quán)麼?
既然亨利都說了,顏如玉也相信蕭凌的實(shí)力一定深不可測,他們都已經(jīng)射殺了蕭凌好幾個手下,見好就收吧。
不然,這場戰(zhàn)鬥的效果就打不倒了。
顏如玉隨即和亨利離開的二層小樓。不再理會青龍幫的人和蕭凌他們的廝殺。
蕭凌是越戰(zhàn)越勇,手中的砍刀雖然砍鈍了,但招式凜冽,逼得單霸和黃濤只有招架的份。
看著堂主們一個個的倒下,蕭凌頓感不妙,雖然他可以打得過單霸和黃濤,但畢竟勢單力薄,要是等他力氣衰竭的時候,他可就成爲(wèi)刀下之鬼了。
經(jīng)過一番思考,蕭凌決定突圍。而他的目標(biāo)就是藍(lán)珊瑚酒店。
想回東城搬救兵依然是不可能的,索性拼一把,只要蕭凌到了藍(lán)珊瑚,那麼多社會人物在,蕭凌不信劉恨天能把那麼多人都給殺了。
“殺...”蕭凌一聲怒吼。不再和單霸、黃濤交戰(zhàn),而是衝向了一旁的人羣。用他手中的砍刀。殺出一條血路來。
見幫主改變了方向,其他幾個堂主也知道蕭凌的意圖,急忙向蕭凌那邊靠邊,掩護(hù)蕭凌突圍。
與此同時,藍(lán)珊瑚酒店裡,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韓倉看了看空著的兩張桌子,有點(diǎn)納悶,心說,洪門的人怎麼一個沒有來。
“狗子。你有沒有把邀請?zhí)o洪門送去?”韓倉對身邊的韓少說道,“可不要把他們給忘了。”
“老爸,你放心,我確定他們真的收到了。”韓少也有些鬱悶,這洪門的人也太不識擡舉了,居然讓這麼多社會上層人物,等待他們這些小混混。
“難倒出事了?”韓倉的心裡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韓倉正在想時,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小跑著進(jìn)來,湊到韓倉的耳邊說了一些話。
韓倉眉頭一挑,心裡猛的一抽,然後急忙把警察帶到這後面。
“你說的是真的?”韓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想不到,劉恨天居然對蕭凌下手了。
“真的啊。”警察確定的點(diǎn)著頭,道:“我剛纔去巡查,看到黑壓壓的一大片人,把洪門的車圍了個水泄不通,我估計洪門的人支撐不了了。”
“這個劉恨天,太目無王法了。”韓倉氣憤的大罵道,他不是在擔(dān)心洪門的人的生命安全,而是氣憤劉恨天不懂得做人,他韓倉做了這麼多年的局長,眼看就要升官了,結(jié)果拿了這麼一出,要是處理不好,上面一定會怪罪他這個局長無能的。
到時候,別說升官了,恐怕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局長,我們要派人去組織麼?”
“阻止?怎麼阻止?”韓倉幾乎咆哮的衝著警察喊,“你也動動腦子,我們?nèi)烤旒悠饋聿艓装賯€人,怎麼去組織幾千人的戰(zhàn)鬥?”
警察想想也是,那些道上混的都是不怕死的,他們那幾把槍,還真的奈何不了他們。
“要不,請示上面把軍隊調(diào)過來?”
“不行,這樣事情就鬧大了。”這樣的額結(jié)果不是韓倉願意看到的,出動軍隊可是要驚動老首長的,以他老人家的額脾氣,非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
“那我們就不管不問?”警察問道。
韓倉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樣是最好的辦法,隨即說道:“你馬上回去清點(diǎn)人員,然後去現(xiàn)場,等他們打得分出勝負(fù),你再帶上衝上去,記住,不要抓勝利的一方。”
成王敗寇,韓倉意識到劉恨天可是在賭博,只要他贏了,以後燕京就是他青龍幫的,要是輸了,以後洪門就和青龍幫直接開戰(zhàn)了。
洪門的實(shí)力,韓倉是知道的,青龍幫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劉恨天才用了這麼一條險招。
“是,屬下明白了。”警察點(diǎn)點(diǎn)頭,急忙跑了出去。
“哎,燕京要變天了。”韓倉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蕭凌和堂主被青龍幫堵在了路上,也就沒辦法參加宴會了。
“狗子,可以開始了。”韓倉淡淡的說道。
韓少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大概猜到了,反正洪門的人是不會來了。
既然不來,也無所謂,少一個不少。
韓少隨即滴溜溜的跑到方之同的面前,笑道:“方爺爺,讓您久等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餓了。”
這次方家也來人了,來的正是方菲菲的爺爺方之同,還有方菲菲的爸爸方子行,還有她的媽媽陳尚榮。
“孩子,今天你最大,你做主就好。”方之同笑呵呵的說道,他好久沒來燕京,不瞭解燕京的形式,但看到韓倉臉色難堪的樣子,就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大事。
韓少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示意臺上的牧師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