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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絕身上,鄧塵狐感到了一股令自己歡喜的氣息,正是這股氣息勾動了自己體內(nèi)的“玄儀女母真氣”,使得《玄儀女母經(jīng)》自動運(yùn)行起來。
這是前所未有之咄咄怪事。
鄧塵狐想不明白,水小牛也想不明白。
陸絕身上吸引著鄧塵狐的這股氣息其實就是本源素女真氣!
“二哥,要不我們問問他吧,雖然我們貿(mào)然相問有點不妥,但是隻要我們處理得當(dāng),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我覺得他身上真的有能夠解除我身上《玄儀女母經(jīng)》所帶來的負(fù)面影響的東西。如果他願意說,那就最好了,如果他不願意說,我們也不會強(qiáng)人所難,你說是不是?”鄧塵狐看了水小牛一眼,暗中傳音道。
事關(guān)自己的日後修煉,鄧塵狐怎能不傷心?
“這個確實不太好辦,但是可以一試。”
水小牛沉吟著,事關(guān)自己妹妹的修煉,最終還是決定問一問陸絕,思索了一陣,就對陸絕道:“陸小兄,你對陽尊門、母儀教,以及它們的功法《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有所瞭解嗎?”
“嗯?”水小牛這話一出口,陸絕、樑真伯、夏侯寧靜三人均是一臉驚訝之色,都不知道水小牛何故突然提起陽尊門和母儀教這兩個被修行界公認(rèn)爲(wèi)是邪道的門派來了。
修行界中很多人對陽尊門和母儀教肯定有所瞭解,但是對兩個門派的功法則沒有多少人瞭解了。
陸絕驚訝之餘,就想到了自己身負(fù)歡喜門、陽尊門、母儀教的祖宗功法——《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如果自己看了《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以及歡喜門的《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應(yīng)該都會能夠給這些功法一些改進(jìn)性建議的。
《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都是不完善的功法,負(fù)面的作用甚大,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不少,而《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則是《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的不完整版,沒有什麼負(fù)面的作用,但是可以不斷地完善。
“我對陽尊門和母儀教多少有點了解,但是對它們的功法就沒有什麼認(rèn)識了,畢竟我都沒見過《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陸絕搖了搖頭。
要說對陽尊門和母儀教最瞭解的門派莫過於歡喜門了,因爲(wèi)歡喜門可謂是一直和這兩個門派打交道,知道的東西自然要多一些。
“這樣吧,陸小兄,小瀚和小狐曾經(jīng)分別混入過陽尊門和母儀教,並將《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修習(xí)了一些,如今你拿去瞧一瞧,看一看能不能給點建議,消除這兩門功法給他們帶來的負(fù)面影響。”水小牛想了想,如此決定道。
鄧瀚和鄧塵狐也算是陽尊門和母儀教的核心弟子了,但是依然沒能夠?qū)ⅰ蛾栕鸲葱?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全部學(xué)到手,頂多只學(xué)到了六成而已。
“哦?”陸絕又一次驚訝了,不知道水小牛打的什麼主意,莫非是因爲(wèi)鄧塵狐的異常表現(xiàn)而找上自己不成?
樑真伯和夏侯寧靜也是一臉驚異,不知道水小牛爲(wèi)何如此,難道他真相信陸絕能夠給出什麼好的建議不成?
鄧塵狐曾經(jīng)是歡喜門的弟子,也是修習(xí)過《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的,可也不能重新修習(xí)此門功法,達(dá)到消除《玄儀女母經(jīng)》帶來的負(fù)面影響的目的,難道陸絕會行?
在陽尊門和母儀教的最高典籍裡面也有《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這門功法,因爲(wèi)陽尊門和母儀教的開創(chuàng)者都是歡喜門叛出門牆的弟子,不過這門功法都不爲(wèi)這兩個門派的弟子所喜。
《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不能同時兼修其中的任意兩門,否則輕者容易走火入魔,重者直接爆體而亡了。
“也好!”陸絕點點頭,也想看一看這兩門功法到底啥樣子。
當(dāng)下,鄧瀚和鄧塵狐就將自己修習(xí)的《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傳給了陸絕,就看到陸絕閉上了雙眼,靜靜地參悟著這兩門功法。
他就算不修煉,也要熟悉一下。
……
……
一個多時辰之後,陸絕才睜開雙眼,輕蹙著眉梢。
他雖然可以看出這兩門功法的一些弊端,但如果他沒有修習(xí)過《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也肯定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
至於現(xiàn)在麼,他之所以蹙眉,是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一番說辭而已。
沒一會,他便舒展開眉梢,長呼了一口氣。
“陸小兄,怎麼樣了?”水小牛急急地問。
“呵呵,我肯定比不上創(chuàng)出《陽尊洞玄經(jīng)》和《玄儀女母經(jīng)》這兩門功法的前輩,但是,我曾經(jīng)機(jī)緣巧合之下,得到過一門雙修功法,就我剛纔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門雙修功法正好消除前兩者所帶來的一些弊端,不過也只能是消除較輕的負(fù)面影響,正好爲(wèi)鄧兄弟和鄧姑娘所用。如果是陽尊門或者母儀教那些實力高深之輩,那麼我的方法肯定不管用。”陸絕輕笑道。
“真的?”無論是水小牛、鄧塵狐、鄧瀚,還是樑真伯、夏侯寧靜,都是驚呼出聲。
修行界的人都知道,即便是歡喜門的前輩,也沒法消除陽尊門和母儀教的功法所帶來的弊端,現(xiàn)在陸絕竟然說有辦法,如何不讓水小牛等人震驚?
“公子,你快說說,那門雙修功法到底叫什麼?”鄧塵狐驚喜之下,有點忘了形,一把就將陸絕的手臂給抱住了,還搖啊搖的,像是正在向情郎撒嬌的小女人一般。
不過,好在大家都盯著陸絕,沒注意到鄧塵狐的舉動呢,否則又會令小狐姑娘好生尷尬的。
“嗯?”作爲(wèi)當(dāng)事人,陸絕自然知道自己的手臂被美人兒抱住了,但他只是挑了挑眉梢,裝作不知情,當(dāng)下煞有其事地說道:“這門功法麼,好像也不完整,名字就叫做《歡喜聖賦》。”
“歡喜聖賦?”水小牛等人都皺起了眉頭,還真沒聽說過這東東,特別是樑真伯和夏侯寧靜更是臉色不平靜,因爲(wèi)“歡喜”二字牽動著二人的神經(jīng)。
《歡喜聖賦》與歡喜門或者《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有沒有關(guān)係?
“嗯,就是《歡喜聖賦》。我現(xiàn)在就傳給鄧兄弟和鄧姑娘,當(dāng)然,樑道兄和夏侯姑娘也可以試看一下,說不定對你們的修煉有所幫助。”陸絕說著,就將他口中的《歡喜聖賦》分別傳給樑真伯、夏侯寧靜、鄧瀚、鄧塵狐四人。
其實,所謂的《歡喜聖賦》只是《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之中的某一層心法而已,但卻是《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的核心內(nèi)容之一,是《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陽尊洞玄經(jīng)》、《玄儀女母經(jīng)》所沒有的,比《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的最深精義還要玄奧了一點。
陸絕之所以不將完整版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傳給四人,是出於自身的安全考慮,也爲(wèi)了四人的安全著想。
因爲(wèi),完整版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的魅力太大了,無論是超級大派,還是聖地,都絕對會眼紅的。
陸絕冒不起這個險啊。
樑真伯、夏侯寧靜、鄧瀚、鄧塵狐四人靜靜地參悟,足足一個半時辰之後,才睜開雙眼,臉上均是帶著狂喜之色。
“陸兄弟,你這份禮實在是太重了,算是哥哥欠了你一個天大人情,日後有用得著哥哥的,但說無妨,我們歡喜門也隨時歡迎兄弟你來做客!”樑真伯非常親切地道。
“不錯,公子的這份禮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了,我們代歡喜門謝過公子了。”夏侯寧靜也是滿臉感激地道。
樑真伯與夏侯寧靜都知道,這所謂的《歡喜聖賦》簡直就是《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更上一層的至高奧義,對整個歡喜門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賜!
曾經(jīng)有無數(shù)歡喜門的前輩想要創(chuàng)出與《天地歡喜陰陽交泰大樂書》完美契合的更高一層的功法,可結(jié)果都不盡人意!
現(xiàn)在陸絕隨便拿出來一門雙修功法就解決了困擾歡喜門無數(shù)代人的大問題,樑真伯和夏侯寧靜能不感激嗎?
“樑道兄、夏侯姑娘無需客氣,這《歡喜聖賦》是我偶然所得,現(xiàn)在拿出來與你們共享,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陸絕擺了擺手,輕笑道。
他心底卻在感嘆,《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裡面,還有兩成內(nèi)容比《歡喜聖賦》更爲(wèi)精深,若是讓樑真伯和夏侯寧靜知道了,恐怕都震驚得昏死過去了。
當(dāng)然,完整版的《素女經(jīng)》更不是《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書》能夠比擬的。
鄧瀚和鄧塵狐對著陸絕也是連連道謝,有了《歡喜聖賦》,他們就可以消除修煉上的問題了。
所謂的雙修功法,並非一開始就男女進(jìn)行深入層次的雙修的,而是要達(dá)到一定境界之後,再進(jìn)行雙修,效果纔會最好。
像樑真伯、夏侯寧靜、鄧瀚、鄧塵狐其實都沒有開始進(jìn)行深入層次的雙修,也就是通過歡好的方式來雙修。
但是,他們可以進(jìn)行淺層次的雙修,比如真氣、法力的相互運(yùn)轉(zhuǎn)和交融等等。
所以,眼下鄧瀚和鄧塵狐要消除自身修煉上的問題,只要單獨修煉《歡喜聖賦》就行了。
“陸小兄,俺也多謝你了,如果陸小兄不介意,有空的時候可以到俺村子去看一看,俺那裡或許沒有神果仙釀,但是品質(zhì)不錯的水酒還是有的。”眼見陸絕的功法對鄧瀚和鄧塵狐有用,水小牛也鬆了一口氣,對陸絕重重地道謝。
“呵呵,你們都無須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陸絕謙虛地?fù)u著頭,輕笑道。
“好!”水小牛等人也不再客氣,但都將陸絕的一大恩情記在了心裡。
一行人接下來繼續(xù)交談著,但是都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火海上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