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說一說是怎麼回事?”
對於竇風的身體,他是瞭解的,絕對是沒有什麼大病的,不可能就這樣無緣無故得重病的。
“是這樣的,他前些天去了趟神農架…”
“神農架?”
“是啊,就是從那回來之後,身體就有點不對勁,後來就一天天衰弱,而且還經常七竅流血,經過檢查,說是沒救了…”
對於這個是什麼病,醫生也下不了定論,所以竇苗纔會著急,第一時間想到了丁塵的神奇之處,總是覺得丁塵可以擺平這件事。
“他有沒有到過螞蝗灘啊?”
丁塵想了想,打斷了竇苗的描述,試探性地問道。
“我不知道啊,這跟他的病有關係嗎?”
“當然,你告訴我,他有沒有被螞蝗咬過?”
“螞蝗?”
“你等下我想想,哦,有,確實是有被螞蝗咬過,而且不只一處,難道這是螞蝗鬧的?”竇苗不可思議地問道。
顯然,螞蝗雖然吸血,也無法鑽到人的身體裡面的,也不可能會讓人致命。
“跟螞蝗雖然沒關係,不過跟他的病有關係。”
確定了之後,丁塵眼神亮了一下,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
“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弟弟啊,我實在想不到辦法,纔會來找你的,如果你幫不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
美女說完,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那傷心的樣子,顯然非常地無助。
“不要哭了,又不是說不救。”
“你真的能救?”
竇苗一激動,竟然直接從地上站起來,撲到丁塵身邊,抓住了她的另一支胳膊,直接將旁邊的敏君給忘記了。
“要看過才知道,放手…”
“哦…”
看到自己的失態,竇苗也是臉紅紅地,她偷偷地看了旁邊的敏君一眼,發現她正笑著看著自己,連忙轉過頭,不敢看人。
“走吧,敏君,等我回來啊。”
“啊…”
在門口的時候,丁塵曖昧地朝敏君吹了吹口哨,一副甩流氓的樣子。直把敏君羞得捂著臉跑到房間不敢出來。
“哼,流氓…”
旁邊的竇苗看兩個人在那裡打情罵俏,心裡似乎有一點吃味,忍不住地指責了某男一句。
“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啊。”
“你去死…”
竇苗的臉,被丁塵的這句話羞得立刻紅了,她狠狠地一腳踩在了丁塵的腳板上,然後也捂著臉跑開了。
“這,這邊,車在這邊。”
見竇苗跑錯了地方,丁塵忍不住地提醒道。
“我自己開車,你跟著我…”
本來想坐丁塵的車一塊走的,現在這種情況,讓竇苗覺得,還是自己開車比較好一點,要不然準出事兒。
“兩人做一輛不是更好,省油,還省排放。”
“不準,你開你的車。”
見丁塵呲著牙朝她的車走來,竇苗突然感覺到有些心慌,立刻制止了某男想要進她車的行爲。
“你這是虐待勞工,不給錢就罷,連車費都不可報。”
丁塵看了竇苗一眼,一邊朝自己的車走去,一邊恨恨地指責竇苗。
“噗嗤…”
見到丁塵那副幽怨的騷包樣子,竇苗也忍不住地捂著嘴偷笑起來,剛纔那一絲尷尬,也轉瞬消失得乾乾淨淨。
“苗苗,你剛纔到哪去了?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人幫忙啊?”
在醫院的病房內,有一對中年的夫妻,表情非常地悲哀,那個女的更是眼中含著熱淚,顯然就是竇苗的父母了。
“找到了,就是他。”
竇苗往側面走了一步,將她後面的丁塵露了出來。
“他,這??”
顯然,看到如此年輕的丁塵,讓兩老有一點難以置信,要知道連這醫院最資深的專家,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他可以嗎?
而且在這裡,這兩天剛纔有京城來的專家坐鎮,他看了都無濟於事。
“這什麼啊,媽,快讓他看看吧。”
“哦,當家的,你看??”
“反正都這樣了,看看就看看吧。”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丁塵,快看吧。”
竇苗一邊拉著丁塵,一邊向他投來抱歉的表情,顯然是希望他父母的表情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
“好了,你一邊去。”
丁塵也沒有跟她介意,給了個放心的眼神之後,就來到了竇風的旁邊。此刻的竇風,已經全身都被紗布包裹了。
因爲身體經脈盡斷,連帶毛細血管也在被破壞,如果再不想辦法,那真的是迴天無力了。
丁塵用手擋在他的脈上,查看了一下情況,發現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樣,竇風的經脈已經快要全部打通了。
顯然是通脈蟲的功勞,只不過,因爲竇風沒有內功,所以經脈打通後,無法修復,所以只能慢慢地內部發炎,甚至是腐爛。
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經脈,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血無法流通,死亡就是必然的結局。
“唉,難辦啊…”
丁塵查看了一下情況,皺了皺眉頭。
對於丁塵的話,二位長輩顯然更加傷心,以爲是沒救了,而且誤以爲丁塵只是一個江湖術士而已。
“是不是有辦法救?”
竇苗顯然比較地瞭解丁塵,最近他對丁塵的消息越來越感興趣,經常讓竇風來打探消息,然後回來告訴她,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所以對於丁塵也有些瞭解,只是丁塵還不知道而已。
“嗯,是有辦法。”
“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見丁塵點頭之後,良久都沒有說話,旁邊的竇風的父親竇石立刻就以爲是錢的問題了,畢竟現實社會都是這樣的。
“爸,你說什麼啊,你不要說話。”
看到丁塵眉頭微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竇苗立刻一臉著急地責怪自己的父親,顯然在她心裡,某男的份量,似乎在加重。
“你…”
對於竇苗如此說,竇石也是一臉憤怒,正打算責怪一下竇苗的時候,被竇苗的母親給拉住了,朝他使了使眼色,搖了搖頭。
“想要救他的話,立刻把他接到我家去,遲了我可不管啦。”
丁塵說完之後,就走出了病房,也不管後面的竇苗,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麼勢利的人了,他是出於友情纔會出手幫忙的。
想要請他幫忙,並不是錢就可以解決的。
“你們想要弟弟死嗎?趕快收拾,我去辦出院手續。”
這一次,竇苗表現得十分地堅決,也不管父母怎麼想,直接就跑出了病房。
“對不起啊,我父親是個商人,生意場上都是這樣的。”
竇苗跑出病房後,很快追上了丁塵,突然從背後摟住丁塵,靠在他的背上,雙手緊緊環住丁塵的腰。
她好害怕,好害怕,因爲父親的話,讓兩個人之間產生隔閡,她本來跟丁塵的聯繫就少,如果再出現隔閡,就更不可能了。
這一刻,靠在丁塵背上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非常地安心,這種感覺,似乎是她一直以來,努力在尋找的東西。
“好了,快去準備吧,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
見竇苗如此,丁塵心裡也軟了,他將竇苗的手掰開,然後握在自己手裡,轉過頭來,輕輕地伸出另一隻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嗯…”
當丁塵的手觸在她柔軟的臉蛋上時,她感覺自己的臉就像火燒一樣,不過,她並沒有拒絕丁塵的觸碰。
“還不去準備,要晚了。”
“啊…”
竇苗的臉變得更紅了,立刻脫離丁塵的手,向著醫院的前臺而去。很快地竇苗就將出院的手續給辦好了。
對於這樣的無救的患者,辦理出院手續,也沒遇到太大的阻礙,或許別人還有未了的心願,總要去完成一下。
幸好丁塵和竇苗一人開了一輛車,所以車子纔夠幾人一起搭的。
丁塵的車子由於比較地舒適,而且伸展性非常地好,所以就將竇風放到了丁塵的車上,當然還有竇苗一起陪同。
而竇苗的父母,只能是開竇苗的車了。
車很快地就來到了丁塵住的公寓裡,當進入到這裡的時候,立刻是將幾個給驚呆了。
首先就是這裡的公寓,那價格,作爲商人的竇石,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雖然他是在外地做生意的。
但是他的家是在寧海,所以對於寧海這裡的地價,他自然也是瞭如指掌。竇苗還好一些,曾經來過一次。
而竇苗的父母就不一樣,再加上門口守衛的士兵,讓他更是在猜想著丁塵的身份。
“軍二代?官二代?”
似乎也只有這兩類人,纔有機會享受到這樣的配置,而且是順帶的,因爲這些基本都是保護軍官用的。
“總統也沒有這樣的配置吧??”
竇石下車之後,看著守衛在公寓四周,拿著*的士兵,而且似乎腰上還掛著*,要不是丁塵帶他們來,他還以爲是誤闖軍營了呢。
這個時候,竇石總算明白了,爲什麼一提到錢的時候,他會是那副不悅的表情,人家會缺錢嗎?有這樣的身份,隨便一句話,就有大批人乖乖把錢送上。
“走啊,爸,愣著幹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