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之所以神秘而強大,就是因爲(wèi)他的稀少,至今爲(wèi)止,世界上爲(wèi)人所知的陰陽師也是寥寥無幾,三百年來,沒有人能研究明白日本的陰陽師,究竟是怎麼回事。甚至三百年前日本出現(xiàn)過一代天驕,八岐式神,登頂世界第一強者,英雄榜之首,屹立於巔峰之上。從此,陰陽師名聲大噪,廣爲(wèi)人知,幾乎整個世界武道,都被奉若神明,但是三百年時間,日本再也難以有真正意義上的決定高手陰陽師了。不過,陰陽師,依舊是一個沒人敢小覷的職業(yè)!
日本最強大的陰陽師,紫魅曾經(jīng)在師傅口中得知,那便是日本國家神社的社長,隱退半個世紀,曾經(jīng)即便是白熾與其交手,也未曾佔到半點便宜,不過憑藉著陰陽術(shù),他才能如此的強大,否則的話,斷然無法成爲(wèi)真正的絕頂強者。
“你認識他?”陳瑯琊頗爲(wèi)驚訝的看著紫魅,後者微微搖頭,說道:
“我也是在師傅那裡聽過的,陰陽師,很厲害。而眼前這個人給我的壓力,更是無比之大,恐怕的他的實力即便沒有你強,也是相差無幾。”
紫魅神色嚴峻,因爲(wèi)陳瑯琊有傷在身,他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有多強,再加上那十個絕對不白給的忍者,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這場仗,她沒有把握。
“陰陽師又如何?在我華夏的地盤上,還想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不成?有我陳瑯琊在,即便是死,我也會拉上他做墊背的。”
陳瑯琊面色陰冷,低沉著說道,他有傷在身不假,但是如今即便是英雄榜前十的猛人,他也能保證自保。眼前的陰陽師,雖然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不過還不至於讓陳瑯琊束手無策。陳瑯琊緩緩走下車,對言小貂說道:
“無論如何,別下來,如果有什麼意外,帶著言小貂趕快離開,瑪莎拉蒂的速度,不是那些貨車能比得上的,這羣人不簡單。你們留下來,只會成爲(wèi)我的累贅。”
言小貂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陳瑯琊堅持的眼神瞪了回去,紫魅同樣欲言又止,因爲(wèi)她擔(dān)心這些人全力施爲(wèi),陳瑯琊難以逃掉,如果他沒有受傷,紫魅不會有絲毫的擔(dān)憂,陳瑯琊向來都喜歡絕處逢生。
“好!”
紫魅沉聲說道,這個時候,猶豫,就是最大的失敗,就有可能會給陳瑯琊帶來巨大的危機。
陳瑯琊轉(zhuǎn)身,關(guān)上車門,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火車之上懸浮著的黑袍老者,雙手握著軒轅劍,插入地面之中,嗡嗡作響。
“哪來的小日本?報上名來,我陳瑯琊手底下,不殺無名之鬼。”
陳瑯琊冷喝之聲,響徹在荒野公路之上,**京一雙眸微瞇,一雙枯瘦的首長緩緩的摩擦著,擡起頭,淡笑道:
“早就聽說華夏有一個黃口小兒叫做陳瑯琊,目中無人,實力平平,卻偏偏喜歡自以爲(wèi)是。看來,我需要給你一點教訓(xùn),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規(guī)矩了。太張狂,只會爲(wèi)你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年輕人,我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
**京一的身影緩緩飄落,最終落在了陳瑯琊不遠處
,十個忍者,幾乎閃現(xiàn)般出現(xiàn)在**京一的身後,刀鋒如影,氣勢千鈞。這股一往無前的氣勢,讓陳瑯琊都是不得不重視起來,**京一即便沒有白熾的實力,恐怕也跟血奴相差無幾了。
“看來你們這羣小日本,還是沒有記xing,敢打我的主意,就必須要有自知之明。我陳瑯琊還從來沒怕過誰,至於是不是狂妄自大,不是你說了算,還要問問我手中的劍願不願意。”
陳瑯琊撇撇嘴道,輸了陣勢,也不能輸了面子。
“瑯琊真的沒事嗎?”言小貂俏臉蒼白,這羣人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兒,言小貂擔(dān)心陳瑯琊應(yīng)付不來,那麼受傷的人就是他的男人。
“沒事,瑯琊絕對不會輸給這羣渣宰的。”
紫魅胸前起伏不定,明顯在擔(dān)心著陳瑯琊,陰陽師的厲害,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過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最重要的是,瑯琊不想讓言小貂擔(dān)心,自己更不能讓她憂心,必要時刻,她必須要載著言小貂離開。
“你若自殺,或許我會放過你的女人。畢竟,我與她們無冤無仇。”
**京一仕途說服陳瑯琊,一個英雄好漢,爲(wèi)紅顏折腰,再正常不過。
“你的話還真夠多的,聒噪的傢伙,能要我陳瑯琊的命之人,還沒有出生呢。”
陳瑯琊冷笑一聲,再不與**京一廢話,軒轅劍猛然間拔出,一劍刺去,劍鋒嘶嘯,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怒吼一樣,十個忍者同時間分列成陣,這十個人,是哈迪斯神社的神社守衛(wèi),是天皇陛下跟式神最忠實的僕人,配合天衣無縫,也是哈迪斯神社的終極武器之一,這十個人,都是悍不畏死的死士,是由**京一親自**的忍者。
陳瑯琊一劍分九股,劍鋒四射,直取**京一,**京一神色不變,身影連環(huán)閃爍,手中一隻巨大無比的鐵錘從天而降,直接砸向了陳瑯琊,陳瑯琊臉色一沉,一劍斬去,巨錘被軒轅劍劈的四分五裂,最終化成一片片星光碎片消失在夜空之中,但是巨大的反震之力,卻是真實存在的,陳瑯琊胸口被震得生疼,雙臂發(fā)麻,陰陽術(shù)雖然是假的,但是這巨大無比的擎天錘帶來的壓力,卻是真實的,也就在這一刻,十個忍者,相繼將陳瑯琊包圍在其中。
“受了傷,還這麼狂妄,呵呵。那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下輩子,記得別跟我們大日本帝國作對。”
**京一的聲音迴盪在虛空之中,身影瞬間化作了一隻呼嘯騰飛的黑色巨龍,盤旋在陳瑯琊的頭頂,十個忍者,雖然厲害,配合也堪稱天衣無縫,但是陳瑯琊即便受了傷,依舊不是這十個人能夠輕易擊敗的。一劍橫掃,bi退六個忍者,一聲怒吼,猛然間直衝而起,軒轅劍直搗黃龍,掃向天空之中的黑色巨龍。
“混元一氣,給我破!”
陳瑯琊沉聲喝道,如同神祗降臨,殺氣衝雲(yún)霄,**京一變化出來的黑色巨龍瞬間被陳瑯琊擊散,**京一也是騰空而起,身影變換的速度,讓陳瑯琊爲(wèi)之炫目,**京一單手打起響指,十道長矛從四面八方射向陳瑯琊,陳瑯
琊仰頭而起,目若銅鈴,一劍敗六合,十道長矛進階粉碎,十個忍者也是如同飛天殘影一樣,在陳瑯琊的眼前不斷的閃現(xiàn),長刀縱橫,所向披靡。陳瑯琊節(jié)節(jié)敗退,十個人將陳瑯琊逼得狼狽不堪。
言小貂看著這一幕,緊緊的攥著拳頭,無比擔(dān)憂,陳瑯琊的生死,牽動著他的心絃。雖然看不清局勢,但是陳瑯琊的頹敗之勢,還是被她看在眼中。
“瑯琊,你一定要堅持住,如果沒有你,小貂也不會獨活的。”
言小貂喃喃著說道。
“瑯琊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紫魅低沉道,其實,她心裡比言小貂更加的擔(dān)心,現(xiàn)在的局面對陳瑯琊而言,絕對堪稱九死一生。她的拳頭,也是越握越緊,這樣下去,如果自己不出手,陳瑯琊必敗無疑。
“負隅頑抗,哼。”
**京一冷哼一聲,雙手拈花,不斷重疊,一條從天而降的鐵鎖,橫掃過陳瑯琊,十個忍者不退反進,陳瑯琊勢單力孤,身體被鐵鎖抽中,連續(xù)滾出好幾圈,單膝跪地,輕輕的揩去嘴角的鮮血,冷冷的看著**京一。
“呵呵,沒想到堂堂哈迪斯神社的社長,竟然聯(lián)合山口組欺負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而且還是在對方重傷的情況下,真是爲(wèi)人不齒啊。唉。”
一聲略顯沙啞的聲音,使得陳瑯琊跟**京一全都是爲(wèi)之一愣,一個身著大紅色教袍的老者,緩步走來,胸前,掛著一個金色的十字架,一臉的略腮鬍子,深陷的雙眼,炯炯有神,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威脅,但是單單是這一句話,就讓陳瑯琊變得凝重起來,這個人——來自梵蒂岡。
“是你?康斯勒?梵蒂岡上一任的教皇。你竟然還沒死?”
**京一一臉震撼的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教袍老者,心神巨震,這個人絕不簡單,很多人都以爲(wèi)他死了,但是實際上他則是成爲(wèi)了梵蒂岡暗中的保護神,五十年前的上一任教皇,教廷第一強者康斯勒,被稱爲(wèi)耶穌聖使,雄霸天下多年,上上輩的強者,無人不識,他雖然隱退多年,但是即便是英雄榜前五的強者,也絕不敢貿(mào)然輕視。
“**京一,不好好當(dāng)你的社長,又跑到華夏來作威作福?那些個真正的老怪物沒出來,否則的話,你能逃得出他們的魔掌?哈哈。”
被稱作康斯勒的上一任梵蒂岡教皇笑容意味深長,看了**京一一眼。
“你不也是一樣?不過今天,你恐怕並不是來殺陳瑯琊的吧!而是另有所圖。”
**京一不以爲(wèi)然,雖然華夏有些老怪物能夠威脅到他,但是屈指可數(shù),而且自己的命中率不至於那麼高吧,半個世紀不入中華,一入中華,便被人幹掉。
“聰明。不愧是日本最傑出的陰陽師之一。”康斯勒笑道。他真正的目的的確並非是陳瑯琊,而是他手中的軒轅劍。
“不是之一!老小子,別怪我跟你拼命,在這裡,我可不怕你。”
**京一怒聲說道,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是日本最傑出的陰陽師之一,因爲(wèi)弟弟**京三比他更要強上一線,這也是他的痛楚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