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女人永遠都會凌駕於男人之上,因爲(wèi)同性相斥異xing相吸的道理,男人奪江山爲(wèi)了女人,而女人輕而易舉的征服男人,便得了江山。東方天韻並不是神人,他想要坐上那個可能名垂千古的位子,就是想要更多的人仰慕他,記住他,並非是虛榮,而是一個男人的雄心與報復(fù)。
不爭江山之人,多半都是沒能力的匹夫之輩,真正的大智若愚的人,從不會埋沒自己的才華。
郭檀香款款而來,佳人如此,東方天韻卻也配得上才子二字,但是此才子非彼才子。所以即便是東方天韻費盡心思,也不可能得到郭檀香,儘管他知道自己的希望極其渺茫,不過如果陳瑯琊一輩子被關(guān)在秦城,那麼他就有機會。他需要一個賢內(nèi)助,而且如果是一個在未來足以母儀天下的女人,東方天韻更是無比樂意。只可嘆,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今天郭檀香之所以能來,完全是因爲(wèi)市委書記孔祥的面子,就算東方天韻日後離開了這裡,那麼孔祥依舊是她的頂頭上司,始終還是要在人家的屋檐下。雖然受制於孔祥,但是郭檀香可不是那種隨便能就範的人,而且孔祥但凡是有一點良知,他就不會對郭檀香下黑手,當(dāng)年如果不是陳瑯琊,他就不可能坐穩(wěn)這個位子,即便是有東方家,他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奪回市委書記的實權(quán),諸葛龍行以及市長,市委秘書長全都是凌雲(yún)天的人,儘管孔祥有著一身本事,頭腦過人,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腹背受敵,他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甚至幾度被架空勢力。
陳瑯琊是他的貴人,孔祥能對付陳瑯琊,但是決不能夠生死相bi,這是男人的諾言,做人留一線,孔祥懂這個道理。
“孔師,你先下去吧,我跟郭小姐好好聊聊。”
東方天韻對孔祥說道,後者點點頭,看了郭檀香一眼,果然是紅顏禍水,不過這個女人,足以稱得上是巾幗不讓鬚眉,即便是自己的女兒元鳳棲跟她比起來,似乎都要差上一籌。這樣的女人,稱其爲(wèi)妖精,也不爲(wèi)過,陳瑯琊最讓人羨慕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他的女人緣了吧,這一點東方天韻拍馬難及。
“坐吧?!睎|方天韻道,伸出手,非常紳士的請郭檀香入座。
“一年前,同樣是這個地方,我們就已經(jīng)談崩了。我想,現(xiàn)在恐怕也沒有繼續(xù)談下去的必要了吧。據(jù)我所知,您這位市委秘書恐怕就要調(diào)任了吧?”
郭檀香目不斜視的看著東方天韻,有一點,她可以肯定,未來在上海灘,將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她,東方天韻一旦調(diào)任,孔祥不可能跟她死磕到底,那麼這一年來的低迷,就會逐漸的出現(xiàn)擡頭的局勢。當(dāng)初陳瑯琊離開的時候,整個上海灘可是一片欣欣向榮,郭檀香不想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整個上海灘陷入一片混亂,那樣,也就顯示出了她的無能。
“今天,我找你來,可不是談公事的。而是想請郭小姐聊聊天,喝杯酒,僅此而已?!?
“道不同,不相爲(wèi)謀?!?
郭檀香意識到了東方天韻那種侵略xing的目光,沒有男人是不好色的,只是有些男人色的更加高端而已,並不是什麼庸脂俗粉,花瓶錦帶都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東方天韻就是這樣的男人。而郭檀香恰恰就攻破了
他所有的防備,敲開了他的心扉。
“話別說的那麼早,陳瑯琊如今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秦城監(jiān)獄之中,尚不知何年何月能夠出來,生死未卜,難道,你還真要等他不成?”
“那又如何?等不等都是我的事,而且,別以爲(wèi)你們東方家在京城就真的能夠一手遮天。這華夏還沒到你東方天韻橫行的地步,瑯琊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郭檀香又怎麼會不知道東方天韻的心思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或許我們之前有些誤會,我想,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對方。當(dāng)然在這之前,我要告訴你,或許有一件事情,你並不知道,秦城監(jiān)獄並不是一所普通的監(jiān)獄,在百姓的認知之中,秦城監(jiān)獄就是一個關(guān)押重犯的地方。還有一點,就是被關(guān)進那裡的人,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過,當(dāng)年的si人幫,包括今天的黑道梟雄,白道鉅貪,全都會老死在裡面,想要出來,只有等他們死的那一刻,纔有可能。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東方天韻淡笑著說道,算不上威脅,風(fēng)輕雲(yún)淡,他的確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而已,或許郭檀香還抱有希望,當(dāng)然,對於東方天韻來說,陳瑯琊離死已經(jīng)不遠了,儘管他內(nèi)心之中也有些擔(dān)憂,陳瑯琊這個傢伙,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敢保證,他被關(guān)進了秦城之中,就真的再也出不來了,這麼說也只是爲(wèi)了讓郭檀香死心而已。
與此同時,東方天韻也在好奇一件事情,也是整個紫禁城所有有識之士都不得而知的,陳瑯琊甘心情願被抓進秦城,難道就沒什麼貓膩?以他那種桀驁不馴的性格,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束手就擒?
郭檀香的臉色略微有些陰沉,儘管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可是她也知道,陳瑯琊被關(guān)進秦城監(jiān)獄,幾乎就是九死一生,僅僅抱有那一絲希望,似乎也被東方天韻徹底破滅。紅脣微咬,面色不善。
“我會一直等他?!惫聪阋庵緢皂g,沉聲說道。
“想要動搖我,除非瑯琊離開這個世界,即便到了那個時候,我郭檀香,寧願孤獨終老,在我心裡,只有陳瑯琊一人?!?
“死心眼的姑娘。呵呵,郭小姐,我想,總有一天,你會爲(wèi)你今天所說的話感到愚蠢。陳瑯琊不可能再回來了。你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陳瑯琊一怒之下殺了三百人,而且還是在極其敏感的臺北,勢態(tài)的嚴重xing可想而知。跟國家政府做對,那麼結(jié)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
東方天韻聳聳肩,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眼神微瞇,看著郭檀香,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是盡收眼底,東方天韻知道,郭檀香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掙扎了。
郭檀香永遠不會忘記,在生死交際的那一刻,陳瑯琊出現(xiàn)在她面前,幫她擊退所有的危險,傲視羣雄。一個女人,尤其是驕傲的女人,一旦認定了一個男人,一輩子都不會變。
“君生我生,君死我從?,樼鹁褪俏业拿?。收起你的感情吧,我郭檀香受不起,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聊的了?!?
郭檀香面色沉凝的說道,緩緩起身,她沒心情跟東方天韻繼續(xù)糾纏下去,在她心中,瑯琊勝過她的生命。
東方天韻也不阻攔,笑著說道: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你會成爲(wèi)我懷中的女人。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郭小姐,無論到什麼時候,只要你來京城找我,我都會視你爲(wèi)座上賓。”
郭檀香淚水滴落,緊緊的咬著牙,離開東方明珠塔,腳步沉重,心,卻更是無比的艱難。作爲(wèi)一個女人,她承載的,太多,太多了……
歲月無聲,光陰似箭。
兩年後——
南非叢林之中,深不可見人,密不可前行,一隊十人小隊,趴在壕溝之中,十個人全都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渾身都被軍色迷彩服覆蓋,一動不動,他們躲在這裡,已經(jīng)兩天一夜了,不吃不喝,只爲(wèi)守候獵物。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這麼過的,或許對於普通人而言,兩天一夜滴米未沾,早已經(jīng)餓昏了,但是對於這羣叢林之中的野人而言,完全不是問題,可以說是家常便飯。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百米開外的叢林深處,一陣樹葉的唰唰聲,驚動了這十個人,爲(wèi)首的一箇中年男子,衝著其他幾人,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十個人幾乎如同脫繮的野馬一般,瞬間出手,長槍在手,相互掩護,且戰(zhàn)且行,槍聲,在這個時候,響徹在叢林之中。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的槍戰(zhàn),終於,龍魂老大依偎在一棵大樹之上,幾個人面面相覷,幾乎不約而同的說道:
“頭兒,我們的子彈打光了。”
“如果老大在就好了?!?
“老大這個時候,被對方的兩個三個連隊牽制住,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拖老大的後退,大不了一死,十年了,我們有輸有贏,但是自從三年前老大加入了我們,我們龍魂,龍眼,龍牙,未嘗一敗。”
“我們這一次的敵人太過強大了,東南亞那三個***武裝聯(lián)手,就是爲(wèi)了清剿我們。敵後作戰(zhàn),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
龍魂老大沉聲說道:
“好了,都給我閉嘴,寧死,我們也絕對不能夠當(dāng)降兵,十年了,我們龍魂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危機,死,我們也值得了。國家,會記住我們的。”
十個龍魂成員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
揚聲器低沉的喝聲迴盪在叢林之中,十個人的表情,不一而盡,但是無一露出怯懦之色。
“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我把你們帶到這裡,就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短髮精悍的男人,穿著一個黑色的貼身T恤,從樹梢之上,幾個飛躍,落在了他們的跟前,緩緩轉(zhuǎn)身。男人的臉上,帶著一股風(fēng)霜的痕跡,如同刀削,冰冷而佈滿殺意,濃密的胡茬,似乎在彰顯著屬於他男人的一面,手中的金色大劍,燦燦生輝,氣勢內(nèi)斂,目光如燈。
渾身爆棚的肌肉,無比恐怖,神色冷毅,劍眉如鋒!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我陳瑯琊的兄弟,沒有一個是孬種。跟著我,殺出去!”
一個美麗如妖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後,眼神之中,帶著一股敬畏之色。紫色的眸子,微微閃爍,一場驚天的殺戮,即將揭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