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前程無疑成爲(wèi)了全場的焦點,陳瑯琊依舊是興致勃勃的坐在角落裡,婚禮還沒開始,不過顧前程已經(jīng)開始了他之前跟陳瑯琊透露過的計劃,拉攏人手,爲(wèi)陳氏集團形成一股必要的助力!
當(dāng)然,顧前程的爺爺顧青山雖然是餘杭商會的會長,但是也未必就是一言九鼎,俗話說面子都是人給的,給你面子你纔有面子。陳瑯琊也知道,顧前程不可能面面俱到,兼顧所有人,但是隻要能夠得到一大部分人的支持,那麼陳氏集團在一年之內(nèi)騰飛的可能xing,就無限放大了無數(shù)倍。
陳氏集團如今已經(jīng)是有了相當(dāng)於自己本身市值一倍的投資基金,即便是一些數(shù)十億的大集團,也未必會有這麼多的移動資金,所以在資金方面暫時不成問題,需要的就是市場開拓跟渠道營銷,不管從什麼方面而言,經(jīng)商者最看重的就是這兩點,而且缺一不可,有市場纔有競爭力,有渠道才能將自己的品牌打響,陳瑯琊給童天塹的問題就是專抓一項,其餘的各有涉獵就好。
而且一旦餘杭商會這些大人物答應(yīng)了下來,不需要多大動作,每個人出一份力,將合作權(quán)交付到陳氏集團的手中,那麼陳氏集團就等於連接了整個杭城的銷售樞紐與人脈關(guān)係,到時候陳氏集團想要推出什麼產(chǎn)品,肯定是極其的火爆。
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真正的運營起來,連接了大部分餘杭商會的大老闆。那就一通百通了。不過之前誰也沒有嘗試過,那就是一家公司跟數(shù)十家合營,合作都是雙贏的,雖然顧前程的面子是有,不過如果見不到真正的利益,那麼哪個經(jīng)商者,都不會隨便開放特殊渠道的,人脈關(guān)係已經(jīng)梳理好了,下一步就看童天塹的能力了。
況且陳瑯琊的陳氏集團實力本就不若,在整個航程甚至周邊,又有多少個數(shù)十億資金的大集團?陳瑯琊的實力不弱,再加上有心大規(guī)模合作,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不過所有的老闆們也都在好奇,那個連顧家太子爺都能驅(qū)使得了的年輕人,究竟會是誰呢?當(dāng)然也不乏有知道陳氏集團背景的人,所以對他們只能是望而生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顧家太子爺,那地位豈同一般?毫不誇張的說,如今的顧家,雖然未必及得上共和國的紅色資本家族榮家,但也絕對在國內(nèi)是首屈一指,亞洲上頗爲(wèi)響亮,如果在中央有人的話,那麼顧家太子爺,即使比起京城那些頂尖公子,也未必會差多少。只可惜這麼多年顧家始終都是沒能找到一個可靠的靠山。
老虎大了,胃口自然也就大了,一些省級幹部,人家顧家根本就看不上,況且你也辦不了人家動輒數(shù)十億工程的事。但是京城之中能夠辦得了的人,卻也屈指可數(shù),但是這種明顯著跟顧家勾搭的事情,在那天子腳下,哪個不怕死的敢做?
不同於相偎相依步步走來的合夥人,彼此知根知底,這麼大的家族,裡面的說道,太多了,涉及的東西,也太多了
,雖然未必說能影響共和國的走向,但是至少影響小半個華夏,還不是說著玩的。當(dāng)初顧青山就跟顧前程說過,放下姿態(tài),不要以爲(wèi)自己多麼了不起,陳瑯琊是他看重的人,也是有機會跟他顧前程一起走向輝煌的人,把握住這個機會,就有可能讓整個顧家走向正軌,向北方進軍,甚至揮師北上,直入京城。
顧前程自然不遺餘力的幫助陳瑯琊,也算是爲(wèi)他自己買一份保險。當(dāng)然,婚禮上還是新人爲(wèi)主,顧前程在說過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顧家太子爺這點面子若是沒有的話,以爲(wèi)也就沒有本事接掌家族了。
婚禮辦的很是完美,而且又有不少的富商捧場,顧家太子爺親臨,自然是蓬蓽生輝,不止新娘子齊飛,就連新郎官鍾秦良都樂得合不攏嘴。
王甜甜對衛(wèi)煜早已經(jīng)沒有了恨意,來得快,去的也快。當(dāng)你沒有本事爭的時候,這種怨恨自然就隨之煙消雲(yún)散了。
“真沒想到,我就是爭到白了頭,都沒能爭得過你。”王甜甜嘆息的看著身旁這個多年的閨蜜,勾心鬥角過後,反而是落敗的惆悵。
衛(wèi)煜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王甜甜,道:
“真的有那麼好鬥嗎?活好自己,不是就比什麼都要強嗎?非要比出個高低,爭下哥你我,傷心費神,還傷感情,何必呢?你已經(jīng)夠優(yōu)秀了,甜甜。”
“可是我還是不如你,就連最後找個男朋友本以爲(wèi)能壓你一頭,不過還是功敗垂成,羞得我自己都塊無地自容了。”王甜甜苦笑道。
“既然你能說出來,就說明你已經(jīng)釋然了,以後我們還是好姐妹。”衛(wèi)煜道。
王甜甜點點頭,幸福的說道,有時候,極悲之後,也未必就不會有開心之事。
衛(wèi)煜則是望向陳瑯琊,這個男人,總是能給她那麼多的快樂,那麼多的驚訝,還有那麼多無言的甜蜜,她並不在乎他有多強大,但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會是衆(zhòng)人矚目的焦點呢?她也是一介凡人而已。
衛(wèi)煜並沒有粘著陳瑯琊跟她在一起,小女人的情懷她也有,不過也分場合,在家裡,自己上得了廚房,下得了廳堂,扮的了御姐,配得起美嬌娘,不過在外面,男人永遠是最大的。
況且自己的閨蜜結(jié)婚,她還有不少事要幫著忙活。也就放任陳瑯琊去了,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怪她的。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衛(wèi)煜轉(zhuǎn)身而去。
顧前程也是回到了陳瑯琊的身邊。
“基本上八九不離十了,很多人都同意,而且你的背景也不弱,十億集團,也已經(jīng)不算是小公司了,想要找一個靠譜的大集團合作也並非是那麼容易的,所以有我在他們沒有後顧之憂。這一次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老大。雖然說這些人嘴上說的都很好,但是都是一羣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雜毛,算盤打得精著呢,沒有真正的利益交接,他們是不會就範的。雖然名義上是扶持陳氏集團,但是隻是合作而
已,真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了,老大。”顧前程說道。
陳瑯琊點頭,道:
“這個我懂,爲(wèi)商者唯利是圖,這樣才配得起商人二字。如果大家都有錢賺,有利可圖,那麼就不存在勾心鬥角的問題了。而且現(xiàn)在我們就是需要海納百川一樣的合作,尋找渠道銷售,擺脫桎梏,衝出原本已經(jīng)固步自封的局面,而且我相信童天塹有這個能力,玩轉(zhuǎn)杭城。我們又不是空手套白狼,合作雙贏的局面,纔是大家樂意看到的。”
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等著天上掉餡餅的人,都得餓死。況且陳瑯琊如今是處於弱勢,能夠得到那些大大小小的集團助其一臂之力,那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面子了。自己這個人情,欠的不小啊。
“要我說啊,商人就是太傷人。凡事都跟錢掛鉤,就認錢,尤其是像顧大公子這種人,錢都可以擺滿別墅了,還不滿足呢。切,也不說接濟一下我這個貧農(nóng)。”
張桐陰陽怪氣的說道。
“商人就是靠著一分一毫賺來的,沒有日積月累,就沒有財富成堆。不積跬步何以至千里?不要小看商人,銅子,他們是這個世界上頭腦最精明的人,而且地位也已經(jīng)不是古代那樣爲(wèi)商人萬人棄之如敝。有錢纔有地位,纔有話語權(quán)。”
陳瑯琊說道。
“嘿嘿,我沒那個意思,大哥,我就是想噁心一下顧前程這小子,哈。”
張桐臉色玩味的笑道。
顧前程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這個張桐,總是最能打消他積極xing的,當(dāng)真是遇人不淑啊。
就在三個人聊天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手握著一隻玉簫,環(huán)胸走來。陳瑯琊皺皺眉,好奇的看向這個人。
“陳瑯琊,好興致啊,我姐姐要見你一面。”
年輕男子淡笑道,一身古袍,雕龍刻鳳,跟他們身上的西裝革履,格格不入。
“你算什麼鳥?哪冒出來的王八羔子,我大哥是你姐姐想見就見的?漂亮不?不漂亮的我大哥就不見了。”張桐說道。
白跑男子面色一冷,一根銀針嗖的一下射出,雖然距離陳瑯琊等人還有十米遠,但是銀針卻是快若疾風(fēng),陳瑯琊眼神一冷,敢對他的人動手,那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身手一夾,甚至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不過一根銀針卻是靜靜的躺在了陳瑯琊的手中。
白跑男子眼神一縮,低聲道:“果然有點本事。”
“初次見面,就用這種見面禮,似乎不太恰當(dāng)吧?”陳瑯琊把玩著銀針說道。
“是你的人口出穢言,怨不得別人。哼哼。”白袍青年冷笑道。
“是嗎?不過我的人,不是你能動的。”
陳瑯琊眼神一變,銀針飛出,射穿了白袍青年的耳朵,鮮血流出,白袍青年避無可避,臉色陰沉的捂著耳朵,嘴脣發(fā)冷。
不是陳瑯琊下手恨,如果剛纔不是他出手,張桐已經(jīng)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