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瑯琊踩著雷剛的肩膀,目光冰冷的掃視著那些早就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雷剛手下,嘴角泛著冷光。
既然雷震門想要?dú)㈦u儆猴,那麼他就先給雷震門一個下馬威,這纔算是真正的禮尚往來。陳瑯琊知道雷震門決計(jì)不會大舉出動對付他們的,因爲(wèi)畢竟現(xiàn)在青蛇幫跟黑雁局勢緊張,而且廣成區(qū)也隨之聯(lián)盟。雖然現(xiàn)在廣成區(qū)的實(shí)力未必及得上雷震門,而且是一盤散沙,但是雷震門仍舊不會爲(wèi)了雷剛大舉出動,萬一雷震門大傷元?dú)猓屈N青蛇幫毫無疑問會將矛頭指向他們。
所以,陳瑯琊可謂是有恃無恐。
“次奧,放開雷少。媽的,信不信我雷震門平了你這KTV。”
白果看到雷剛被陳瑯琊踩在腳下,怒喝道。
“你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韓麒冷笑著看向白果,他剛纔幾乎被韓麒像皮球一樣蹂躪,此時老大雷少又被制住,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們想怎麼樣?”白果沉聲道。
“我們並不想跟雷震門結(jié)怨,只是雷少來我這裡喝多了酒,才弄出這樣一場鬧劇。對不對?雷少?雞也殺了,猴也看了,我想我們?nèi)蔗徇€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陳瑯琊低頭,看著雷剛說道。
“哼。”雷剛沒有說話,他很聰明,因爲(wèi)這個時候跟陳瑯琊對著幹明顯是不理智的,而一旦服軟了,那麼自己的臉面,可就徹底丟大了。
“既然雷少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陳瑯琊微微一笑,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但是誰都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卻跟‘虎狼之夜’的金字招牌韓麒一樣能打。
“有再一再二,但是沒有再三再四,我不是諸葛亮,你也不是孟獲,七擒七縱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下一次,好自爲(wèi)之。”
陳瑯琊蹲下來,趴在雷剛的耳邊說到。說完便是一腳將雷剛踢了出去,雷剛捂著肚子,艱難的半跪而起,白果等人連忙迅速的上前將雷剛扶了起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著瞧,哼哼。”
雷剛冷哼著說道,不得不說,雷剛的確有幾分硬骨頭,兩次被陳瑯琊打得落花流水,居然還堅(jiān)持不懈。陳瑯琊之所以沒有動手,只是時機(jī)未到,否則的話,雷剛絕對走不出KTV。
白果扶著雷剛,小心翼翼的向著門口處退去。
“韓麒,外面的五十人,交給你了。”陳瑯琊說道。
韓麒雙眼精光一閃,迅速的跟了出去,果不出陳瑯琊所料,雷剛退出了KTV之後,門外的那些人便是死命向著KTV之中衝進(jìn)來。韓麒一個人站在門口處,堵住了去路,一夫當(dāng)關(guān)。
“一羣孬種,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你韓爺爺?shù)膮柡Α!?
韓麒低吼一聲,牢牢的把守著門口,足足五十人,愣是沒有讓韓麒後退半步,相反只要這些人敢越過門前三米範(fàn)圍之內(nèi),全都被韓麒撂倒在地,而且出手很重,只要倒下了,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人。
不到五分鐘時間,將近三十人,全都是被人攙扶著,堵在KTV的門口
,畏畏縮縮,不敢靠近半步。
“都特麼的是一羣廢物!走!”雷剛坐在車裡,看著KTV門口那些左顧右盼不敢上前的手下,心裡無比的窩火。
第二天,整個廣成區(qū),甚至其餘幾個大區(qū)的人,都是知道了左壯力挫雷震門雷少的事情,使得整個廣成區(qū)變得更加炙手可熱,而且他們的聯(lián)盟,也是衆(zhòng)所周知。
雷震霆得知之後勃然大怒,但是苦於現(xiàn)在時期緊張,而且廣成區(qū)又結(jié)成了聯(lián)盟,這等於是他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卻只能忍氣吞聲。這是整個杭城二十年來頭一遭,一些小混混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卻安然無恙。
與此同時,整個青蛇幫半數(shù)人手,七百餘人,全都是嚴(yán)陣以待,因爲(wèi)昨天晚上陳俞已經(jīng)下了命令,隨時都有可能跟黑雁火拼。
陳俞站在天臺之上,望著漫天星辰,嘴角帶著微笑,而後微微的閉著雙眼,他在等一個人,一個對他這一次行動至關(guān)重要的人。
晚上十點(diǎn)半,摩天大夏的天臺之上,終於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迷彩軍服的中年男人,冷酷,殺意凜然!這是陳俞的第一感覺,就連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都是不由得心底發(fā)冷。
“我來了。陳先生。”中年男子說著拗口的中文,帶著一絲沙啞的味道。高高的帽檐之下,遮擋著一張打著馬賽克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東南亞地區(qū)的叢林殺手,傑克丹,你好。”陳俞微笑著說道。
“尊敬的陳先生,我只想知道,我的任務(wù)是什麼。而且我的習(xí)慣,你應(yīng)該知道。先收錢,後做事,哪怕是殺一個女人小孩,價格也是千年不變的,五百萬!”
傑克丹冷漠的說道,如果不是華夏地區(qū)的生意不錯,他死都不會去學(xué)這拗口的中文,全世界人都說,漢語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學(xué),最難懂的語言,傑克丹深信不疑。
“當(dāng)然。這是五百萬支票。你只需要跟著我,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要?dú)⒌娜耸钦l。”
陳俞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給了傑克丹。心中卻是忍不住有些心疼,五百萬,還真是夠黑的,不過傑克丹名聲在外,也是整個東南亞最富盛名的叢林殺手,實(shí)力之強(qiáng),自不必說;他殺過的人,恐怕就連他自己都難以數(shù)得清。最難得的是,他是真正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生死一線的軍人。
傑克丹毫不客氣的接過陳俞手中的支票,微微點(diǎn)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什麼比會金錢來的現(xiàn)實(shí),在他的世界裡,只有Money能夠讓他變得熱血沸騰!
“譚維,我就不信這一次,你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陳俞雙手微微一握,目光之中充斥著狠厲之色,爲(wèi)了對付譚維,他可是下了血本了,花巨資聘請了頂尖殺手。不過爲(wèi)了統(tǒng)一整個杭城,值了。只要能夠先將黑雁拿下,那麼再去對付雷震門,無論從士氣,還是實(shí)力上,都會成倍的疊加。
十一點(diǎn),飛雁娛樂會所,陳俞親自帶著數(shù)百人殺了過來,由於飛雁娛樂會所並非是佔(zhàn)據(jù)在主街道之上,所以十一點(diǎn)多,整條大街之上,如果換做平常,幾乎已經(jīng)沒什麼人了,但是今天,整條大街之上,
卻已然是人滿爲(wèi)患。
“雁子,以及她的鐵娘子軍團(tuán)全都在這裡。”鐵柺李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說道。後排車上,坐著傑克丹跟陳俞兩人。
“嗯,衝進(jìn)去吧,儘量低調(diào)一點(diǎn),不要驚動周圍的居民。”陳俞低聲說道,如果事情鬧得太大,恐怕他又得破費(fèi)不少,向上面交貢了。
鐵柺李點(diǎn)點(diǎn)頭,下了車,去指揮手下,準(zhǔn)備衝進(jìn)飛雁娛樂會所之中。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娛樂會所,卻是燈火通明,巨大的捲簾門,也是緩緩的收了起來,一身紫衣的譚維,目光冷冽的站在門口,在她的身後,赫然站著五十多個手握短刀的女子,個個身著黑衣,精神抖擻,英姿颯爽。
“呵呵,譚小姐,果然是美貌不減當(dāng)年啊。不過,從今晚開始,或許你跟整個黑雁,就會從杭城除名了。不過我家少主子說了,只要你肯跟著他,那麼日後自然還是榮華富貴,權(quán)勢滔天。”鐵柺李笑吟吟的說道。
車中,不僅是陳俞,就連傑克丹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垂涎之色,眼中滿是噴火一般的慾望。
“Mr陳,你不會讓我殺得人,就是這個女人吧?”
憑藉著敏銳的感覺,傑克丹目露驚歎的說道。
“如果她肯歸順我的話,我自然不會殺她。而且,最好是抓活的。”
陳俞低聲說道。
“可惜,可惜了。如果美麗的女人,就連我都怦然心動了。上帝,請?jiān)徫野伞D惴判模乙欢〞セ畹模椅疫€會慢慢的享用她。”傑克丹嘴角陰冷的笑著,宛如來自地獄一般。
陳俞眼中帶著一絲怒火,不過卻沒敢跟傑克丹繼續(xù)爭辯,生怕他臨時改變主意。
“哈哈哈,你放心吧,Mr陳,我只是開玩笑的,我對女人,沒有**,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已。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華夏有句古話,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僱主。”
傑克丹意味深長的笑道。讓陳俞微微鬆了一口氣。
“多謝了,傑克丹。”陳俞點(diǎn)頭笑道。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跟他那個老不死的爹一個德行。想要將我黑雁在杭城除名,恐怕還沒那麼簡單。”譚維冷笑道,迷人的身材,醉人的笑容,即使充滿著冷意,依舊能夠讓人如癡如醉。
“那就只能怪譚小姐無福消受了。”陳周建冷聲說道,站在鐵柺李的身後,與鐵柺李對視一眼,都是沒敢輕舉妄動,因爲(wèi)譚維身後,僅僅只有六十餘人。不過鐵柺李卻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當(dāng)初就是這鐵血娘子軍,不知道讓雷震門,青蛇幫吃了多少虧。這些女人個個都是悍將。
“廢話少說,還不動手?真以爲(wèi)我們黑雁怕你們不成?”譚維不屑的說道。
“欣怡,動手!”譚維目光一冷,殺意濃重。
“欣怡?你在幹什麼?還不動手。”譚維轉(zhuǎn)過身,看相嶽欣怡,但是對方的臉上,卻是帶著一絲狡黠的味道,迅速的向著陳周建等人的方向退去。
“你——背叛我?!”
譚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絕美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複雜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