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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見葉飛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道:“不好意思哦,劉爺爺是一般不見客人的,你如果不告訴我是什麼事,我沒辦法放你進(jìn)去。”
葉飛此時哪還有心管那些?定了定神,充滿柔情的問:“你是劉書記的什麼人?”
那丫頭笑了笑道:“我是劉家的保姆,你可別指望和我攀交情哦,我是不能隨便放人進(jìn)去的。劉爺爺會罵我的。”
葉飛心中一痛,這丫頭看樣子最多和穎萱差不多大,這麼小就出來做保姆,想必也是家境貧寒。葉飛決定幫她一把,不爲(wèi)別的,就爲(wèi)他和穎萱長的這麼像!
“你多心了,我可沒有和你攀交情的意思。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怎麼會出來給人做保姆呢?”葉飛輕聲問道。
那丫頭神色有些暗淡。“我叫……咦?我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我叫什麼啊?快說你有什麼事?沒事我就要關(guān)門了。”丫頭說了一半顯然反應(yīng)了過來,白了葉飛一眼沒好奇的道。
葉飛搖頭苦笑,心中大感可惜!嘆了口氣道:“算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進(jìn)去告訴劉書記就說問他還記不記得10年前許海天的案子,他一定會見我的。”
小丫頭點了點頭道:“那你等一會,我去問問劉爺爺,如果他不見你我也沒辦法。”說完她關(guān)上門小跑著回到房內(nèi)。
許海天的案子,十年前在國內(nèi)轟動一時!當(dāng)時許海天是省委1把手,而劉書記是二把手,許海天是個清官一向看不慣劉書記一黨的作風(fēng),但苦於沒有證據(jù)。有一次,許海天偶然間得到了一份關(guān)於劉書記的重要材料!劉書記知道後很是害怕,最後在有心人的幫助下,劉書記夥同省委幾個高官捏造了一份假證據(jù)在許海天舉報自己之前先將他舉報!
當(dāng)時劉書記爲(wèi)了這件事沒少花錢,上上下下打點了一番,儘管有很多羣衆(zhòng)根本不相信許海天會是那樣的人,但法律是講究證據(jù)的,最終許海天被判死刑,而劉書記不但成功除掉了許海天,而且還坐上了一把手的寶座!
這件事也是葉飛今天在特五處的資料庫內(nèi)查到的。特五處是在許海天事件結(jié)束三年後才得知事情真相!但當(dāng)時劉書記已經(jīng)成爲(wèi)省委一把手,而且他上任後也確實做了些好事,況且在國內(nèi)官場上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太清廉的人做不成一個好官,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只要他不是太過分上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樣,劉書記僥倖逃過一劫!好在劉書記現(xiàn)在比以前收斂了許多,或許是想在退休前留個好名聲吧。
雖然十年過去了,但劉書記對這件事顯然一直都沒忘記。沒幾分鐘那個丫頭又跑了出來,拉開門後對葉飛道:“劉爺爺請你進(jìn)去。”
朝她點了點頭,葉飛跟著她走了進(jìn)去。劉書記的家是省政府分配的房子,一棟很普通的小二樓,客廳內(nèi)的裝修也很簡單。
隨意打量了一眼,葉飛心中暗笑,這個老頭還真會裝,真搞不懂這麼當(dāng)官的都在想些什麼,貪了那麼多錢又不敢花,既然你不花你貪那些幹什麼?
“貝妮,去給客人倒杯茶。”劉書記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這少年進(jìn)來後卻不看自己,而是打量著自己的房子。他心中有些摸不著邊,這小子年齡不大,他是怎麼知道許海天事件的?他今天來又有什麼意圖?
丫頭點了點頭,然後去拿過杯子給葉飛倒了杯熱茶。
葉飛在聽到劉書記叫丫頭名字時,眼睛明顯一亮,暗暗的將這名字記在了心裡。自顧自的坐下後,葉飛還沒開口。劉書記身邊的一個青年卻先開了口。
只見那青年很不爽的看了葉飛一眼,然後道:“還真夠自覺的,把這當(dāng)自己家了?”
葉飛看了看那青年,心中已猜出了他的身份,看他年紀(jì),應(yīng)該就是劉書記的寶貝孫子,十二少的老大!正好一老一小都在,那自己也省些事。
“我能這麼自覺你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能讓我光臨的地方可不多呢。”葉飛冷笑一聲,傲氣十足的道。
那青年還沒見過葉飛這麼囂張的,自己爺爺是省委書記,整個省的一把手!誰來自己家不是低聲下氣的?這小子憑什麼這麼囂張?
“你他媽……”劉書記的寶貝孫子站起身來指著葉飛開口罵道。
剛說了三個字,葉飛眼露寒光,凌空一個大嘴巴子甩在他臉上,嘴裡淡淡道:“千萬別拿我家人說事,懂嗎?要不你會死的很慘!”本來葉飛還打算好好跟這爺孫倆玩玩,可這孫子卻激怒了他,他最討厭別人問候自己的親人!尤其是已經(jīng)去世的媽媽!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那青年捂著臉大聲道。
葉飛冷笑一聲道:“你是誰?你不是劉書記的寶貝孫子,西京最近風(fēng)聲水起的十二少的老大嗎?” wωw?ттκan?Сo
那青年還想開口,劉書記終於坐不住了,或許別人沒在意到,但他卻清晰的看到葉飛剛纔打他孫子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沒碰到他的臉!這說明什麼問題?劉書記活了這一把年紀(jì)對某些事心中多多少少也知道些!
“濤兒!夠了!你先出去,我和這位客人有事要談!”劉書記雖然是對自己孫子說話,但眼睛卻一直看著葉飛,那銳利的眼神似乎是想將葉飛看透。
葉飛端起桌上的茶水,朝那丫頭笑了笑,然後喝了口茶淡淡道:“不必了,今天我來的目的和你們祖孫倆都有關(guān),一起聽聽也好。”
劉書記皺了皺眉頭,朝貝妮擺了擺手,丫頭識趣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這位先生找我劉某有什麼事?如果是公事那麼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辦公!”劉書記打著太極道。
葉飛靠在沙發(fā)上輕聲道:“對你來說是私事,對我來說是公事。”說完他從口袋掏出特五處的證件,扔在桌上後繼續(xù)道:“關(guān)於你孫子近來在西京的所做所爲(wèi),我想你這個當(dāng)爺爺?shù)男难e很清楚。上面念在你明年就退休了,不想讓你落得個晚節(jié)不保的下場,你可得識趣些啊。”
劉書記心裡一緊,連忙拿起葉飛的證件打開一看,他手一抖,查點把證件掉在地上。
“小心點,這東西掉了你的腦袋也不保,你還沒老到連這麼個本本都拿不動的地步吧?”葉飛看了劉書記一眼,打心眼裡他對這個老傢伙就沒好感。
劉書記恭敬的將本本遞迴給葉飛,然後道:“小兄弟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權(quán)利,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和我套近乎沒用的。我知道你是想在退休前幫孫子一把,讓孫子有一番事業(yè),你老了也能有所依仗,但你做的太過分了。十二少在西京這段時間做的壞事恐怕比他們成立的日子還要多吧?”葉飛不冷不熱的道。
劉濤似乎很受不了葉飛用這種口氣和爺爺說話,從小到大在他印象裡誰見了爺爺都是點頭哈腰的,爺爺何時這樣窩囊過?
“我操!你當(dāng)你他媽是誰啊?你信不信老子叫人砍死你?”劉濤站起身來指著葉飛怒吼道。他纔不管葉飛是誰呢,他一向驕縱慣了,在他看來,西京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劉家的!
葉飛搖了搖頭,輕嘆道:“年輕人啊,就是衝動。”說完,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道:“如果兩位對我的言語感到不爽,那麼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不過,我的道歉可是很貴的!你們可以當(dāng)我沒來過,最好晚上就收拾下東西,在我第二次來之前準(zhǔn)備逃走!”說完葉飛就作勢要離開。
劉書記急了,孫子不懂事他還能不懂嗎?葉飛手裡有那個小本本,他根本惹不起啊!他連忙起身拉住葉飛道:“葉先生,對不起,我孫子年齡還小,他不懂事,您坐,您坐。”
葉飛看了劉濤一眼,戲謔的道:“您這話就說錯了吧?您孫子可比我還大呢,他如果不懂事,那我豈不是更不懂事了?”
劉書記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轉(zhuǎn)身狠狠給了劉濤一巴掌,厲聲道:“還不快給葉先生賠禮道歉!”
“爺爺,幹嘛……”劉濤怒視著葉飛。
“啪!”又是一巴掌,劉書記胸膛劇烈起伏著,顫抖著手指著劉濤道:“畜生!你想氣死爺爺?趕緊給葉先生道歉!”劉書記現(xiàn)在狠不得掐死這個孫子,都怪自己平時太寵他了!
劉濤見爺爺真生氣了也不敢廢話,依然怒視著葉飛,嘴中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對不起!”話是說了,可看他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對不起的意思。
葉飛也懶得和他計較,他知道這劉濤此時一定在心裡算計著怎麼收拾自己,可自己會怕他嗎?開玩笑,他要敢來葉飛就直接摁死他!對葉飛來說弄死他和弄死一隻螞蟻沒多大區(qū)別!
“廢話我也不說了,給你三天時間,十二少必須解散,否則劉書記您想安安穩(wěn)穩(wěn)退休的願望恐怕很難實現(xiàn)了!”葉飛重新坐回沙發(fā)後喝了口茶淡淡道。
劉書記點頭保證道:“一定,一定。您放心,明天我一定讓濤兒把那個什麼十二少給解散了!其實他們也就是一羣孩子鬧著玩,沒想到竟然驚動了上面。”
“鬧著玩?強(qiáng)姦、搶劫、殺人、放火也算鬧著玩?那拉登大叔不是成遊戲高手了?”葉飛冷笑一聲輕聲道。
劉書記被葉飛一句話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賠著笑臉心中叫苦。
葉飛挑釁的看了眼劉濤,然後站起身道:“好了,事情就這樣,該說的我都說了,您可千萬別以爲(wèi)我是在和你鬧著玩!”說完葉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劉家。能這樣訓(xùn)斥一個省委書記,葉飛心裡那個爽快就別提了!
劉書記將葉飛送走後,回到屋內(nèi)重重的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
“爺爺,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您幹嘛那麼怕他?十二少真的要解散嗎?您也知道,這幾個月我爲(wèi)十二少付出了多少努力,這……”劉濤皺著眉頭看著爺爺?shù)馈?
“住嘴!廢物!和你爸爸一樣,都是個廢物!我扶持你控制西京地下秩序,就是爲(wèi)了讓你強(qiáng)姦、搶劫、殺人、放火的?他是誰?他是誰並不重要!關(guān)鍵的是他手上那個小本本!有那個本本,他就算剛纔殺了咱倆都沒問題!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說完劉書記一臉氣憤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劉濤傻傻的站在園地,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我沒搶劫,放火啊,我,我就是殺了幾個不開眼的,搞了幾個學(xué)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