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阮冰霜看見秦陽臉色大變,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不過我現(xiàn)在要出去一趟,今天恐怕不能在你跟前保護你了,你要是心裡覺得不習(xí)慣沒人保護,可以去找賴輝,他絕對可以勝任。”秦陽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你不要管我,你要是有事了,那肯定是大事,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阮冰霜說道。
阮冰霜這樣一說,秦陽頓時覺得人們對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可能存在著誤會。
至少也不全是耀武揚威,看不起人的主。
“我和你一起去吧,說不定在關(guān)鍵時候還能幫你一把呢。”阮巧雲(yún)似有所指的建議道。
秦陽看了一眼阮巧雲(yún),沒有看出那長可愛臉龐的背後有什麼陰謀,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因爲(wèi)有阮冰霜在這裡,他不好說什麼,只能先答應(yīng)了,要是他感覺到阮巧雲(yún)的一點點不對勁,他一定放出太極圖收了丫的。
對於這個分身女秦陽瞭解甚少,如今是敵是友都不得而知,要是萬一貪圖美色掉進別人的圈套,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這就真的成了生也女人,死也女人。
秦陽接到的電話是路同建打來的,路同建告訴他說,今天早上在一處城中村的民居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具屍體,據(jù)派出所的民警反映死者是一名叫丁翰墨的人,18歲,死相是被人掉在房頂上,開了膛,破了肚。
路同建要求他趕緊趕到城中村所在的大明宮轄區(qū)派出所瞭解情況,看一下這個死者是不是前些天給他們報信的那個陰陽眼丁翰墨。
秦陽開著X6,載著美人,叼著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呼嘯而過,直奔大明宮派出所。
就這麼幾步路他也要裝逼裝的範兒氣十足。
“你聽說過天玄五音麼?”秦陽邊裝邊問道。
“知道一些,聽說這種異能很霸道,能把別人的異能據(jù)爲(wèi)已用,要是擁有人控制的不好,會害人害己的。”阮巧雲(yún)說道。
“你這是叫知道一點麼?”秦陽道。
“天玄五音在異能界也算是高級別的特殊存在的一種技能,但凡是修仙者都應(yīng)該聽說過的,我知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吧?”阮巧雲(yún)反問的秦陽無話可說。
“這個破壞分子終於開始行動了,有第一個出現(xiàn)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的貪念是無窮大的,還有就是他這次是帶著任務(wù)來的,不成功不罷休。”秦陽說道。
“你這是在嚇唬我麼?”阮巧雲(yún)問道。
“哪裡敢啊,我是在提醒你,你擁有的這個分身術(shù)說不定就是他們搞破壞的時候必須要用到的技能,可能要在你身上取走。”秦陽說完一陣大笑。
“行了行了,好好說話,究竟是怎麼回事,給我講一講吧,我也好有個應(yīng)對。”阮巧雲(yún)說道。
秦陽把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她說了一遍,還說:“你妹妹這個事情你先不要告訴她,我怕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總算是明白怎麼你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邊了。”阮巧雲(yún)道。
“可不就是單純的保護麼,你還能看出來我也覬覦麼?”秦陽無辜的說道。
“你要是敢對她圖謀不軌,我可是會分身的,到時候就不要怪我我們一起上了,保證讓你爽翻天。”阮巧雲(yún)狠狠的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可是帶著國家和人民的使命用生命在保護她,不要再說這樣的……”
秦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巧雲(yún)打斷了。
“你們男人都是人面獸心的傢伙,嘴上吹的震天響,誰知道懷著一顆什麼樣的心。”
其實這下真的戳中了秦陽的心,只是還不好意思寫在臉上罷了。
但是秦陽在阮冰霜不同意的情況下是堅決不會做那些個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的。
此時也不再解釋,加了一腳油門使勁的向前衝去。
快到派出所的時候,秦陽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腳急剎車來了一個點死,坐在副駕駛的阮巧雲(yún)差點就被甩出車外。
“你幹什麼,想撞死我啊!”阮巧雲(yún)瞬間爆發(fā),劈頭蓋臉的就來了一頓。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天晚上狼狗妖明明已經(jīng)不行了,你支開了我,難道是你放他走的?”秦陽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我一直覺得很抱歉,當(dāng)時我也受了一點傷,你剛走,我準備上去結(jié)果他性命的時候,有一隻狗從天而降,叼起他飛也是的逃走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家早就跑遠了。”阮巧雲(yún)道。
“那你知不知道前幾天他們差點就殺死我了。”秦陽說話的時候聲音拉的老長,似乎是故意在氣阮巧雲(yún)的。
說完這句話,秦陽重新啓動了汽車。
“不好意思,是我考慮不周。”阮巧雲(yún)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好在我神通廣大,沒什麼事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來保護你妹妹啊。”秦陽又開始自信的吹上了牛皮。
“少貧嘴,自己心裡怎麼想的,自己知道,少給別人頭上扣屎盆子。”
阮巧雲(yún)還真是軟硬不吃,秦陽拿她沒有一點辦法,只好作罷。
好在這個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進了大明宮派出所的院子,門前站著一個氣質(zhì)不凡的警花,似乎專門在迎接他們。
秦陽看的也是醉了,一時間都忘記了下車。
只見那警花長得溫柔可人,但又有一種威嚴感,讓人不可觸及,骨子裡有一種不讓鬚眉的氣質(zhì),整個面部看上去就像是一朵遠山芙蓉,高聳挺拔的胸器在制服的包裹下有另一番韻味,高跟鞋撐起來的臀部更顯得緊湊渾圓。
“看見美女連自己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了,我看我得回去好好的給我那個傻妹妹說說了。”阮巧雲(yún)嘆了口氣說道。
這句話把秦陽拉回了現(xiàn)實,尷尬的開門下車,都沒好意思和人家上前握手致意。
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生硬的說道:“我們是來查看那具屍體的。”
他沒有禮貌,人家還是表現(xiàn)的很友好,對於他這種人,人家見多了,當(dāng)即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叫崔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