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辰居然這麼說,田甜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看她的意思,就好像是要把陸辰給吃了似的,當(dāng)即,田甜冷嘲熱諷道。
“真不知道咱陸大少爺?shù)降资鞘颤N性格,佔了別人的便宜,還不想負(fù)責(zé)了呢。”
陸辰這一聽就知道田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本想解釋,卻不料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解釋居然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只能是越描越黑。
“辰哥,你就別解釋了,剛剛我可是聽的真真切切的,人家田小姐讓你負(fù)責(zé),而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還不敢承認(rèn),真是讓兄弟看不起啊,行了,我也不調(diào)侃你了,你要是喜歡在妹子面前丟人,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陸辰一聽,心想。
我以前怎麼從沒見過這幫傢伙這麼無恥呢,現(xiàn)在倒好,人家田甜還沒多說什麼呢,自己居然被這些小鬼給纏上了,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既然這些傢伙這麼說了,自己莫不如來個順?biāo)浦郏押檬聝和平o光頭。
他看了一眼光頭跟葉晨,大有種失落的味道,只見這時候葉晨跟光頭眼神炯炯的看著他,似乎是在等待著他先開口,好似是他說什麼這幾個傢伙都能給他堵回去似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是我這兄弟,光頭,他不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嗎?自己修的又是佛道,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拜託我去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唉,你看看,我這辦的是什麼事兒啊。”
聽完了陸辰所說的之後,光頭氣的是差點瞪大了眼睛倒過去,心裡不禁是把什麼髒話都罵出來了,倒是陸辰這傢伙,眼睛裡始終帶著那一股不要臉的神態(tài),就好似是在表達(dá)兄弟對不住了,不是故意拿你當(dāng)擋箭牌一般。
或許真的是因爲(wèi)田甜比較單純,當(dāng)他聽了陸辰這不著邊際的回答之後,她也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陸辰本就是個正人君子,是自己想太多了,可剛剛自己已經(jīng)鬧了一大通了,要是不找回點場子,面子上也過不去,當(dāng)即,她示意陸辰接著說下去。
“我這兄弟啊,早就想還俗了,也因爲(wèi)一直沒有遇見迎心的,所以纔沒有還俗,你看看,多虧機(jī)緣巧合,他遇見了你,要不然啊,他纔不動凡心呢。”
陸辰這一頓忽悠真可謂是到了那種坑死人不償命的地步,眼看著陸辰這一路的吹,光頭心想,你就扯吧,早晚把牛皮扯破了就高興了。
田甜這時候若有若無的看了光頭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人雖然第一眼看上去猥瑣,卻並不是那麼的一無是處,另外一方面,他的身體裡流動著淡淡的正氣,大有一股正人君子的味道,與陸辰這種痞痞壞壞的人站在一起,越發(fā)的體現(xiàn)出了他的紳士,被陸辰這小子這麼冤枉,他居然也不還口。
當(dāng)即,田甜的心裡也對光頭打了一個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