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房間內(nèi),張麒麟裹著浴袍鎖在被子裡吸了吸鼻子,不注重身體卻又縱慾過多的他在冰涼的湖水裡泡了近半個小時,身體終究是扛不住感冒了。
徐迎在一旁哀怨著個臉說:“沒想到那個人這麼狠,讓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兩儀哥還這麼的不給你面子,非要維護(hù)那個人,好可惡。”
“迎迎,你別生氣了,你生氣不好看。”生病了還不忘記泡妞的張麒麟此時倒是心思沉穩(wěn)了下來:“張兩儀這幾年身體好了,做事也就愈發(fā)的不顧我們兄弟感情,這件事我已經(jīng)讓人去告訴我爸了,不過今天下午,我爸就會過來,到時候我就要看看張兩儀還怎麼維護(hù)那個人。”
徐迎恩了一聲,說:“那……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去看書了。”
“你不在這裡陪我,我睡不著……”
正是在你儂我儂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房間裡的氣氛:“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適合?”
兩人擡頭看去,就見之前把自己丟進(jìn)湖水裡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房間裡。張麒麟頓時是驚恐萬分,扯著喉嚨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喊吧,喊吧,恩,看看會有誰來救你。”葉凌一步步的往前,徐迎已經(jīng)是嚇的俏臉慘白,瑟瑟發(fā)抖。
“讓開,不關(guān)你的事。”
繞過了徐迎,葉凌一把就把張麒麟給從被子裡扯了出來,一把給扔在地上。張麒麟落地就要爬走,但卻被葉凌一把抓住了腳後跟,輕輕一扯,整個人就到了葉凌的跟前。
“你說,我這會該怎麼對付你才能把你之後去告狀的氣給消了呢。”葉凌笑盈盈的問,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著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說:“還是說,我是把你的舌頭割了,手腳筋挑了,讓你成一個廢人?”
“你,你要,要是這麼做,你你就真的完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張麒麟此時是嚇的話都說不清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葉凌手中的匕首,身體不住的顫抖,驚懼之極。
“反正你都要去告狀,爲(wèi)什麼我不能這麼做呢,你說,到時候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我,我有認(rèn)證……”
葉凌看向一旁嚇的花容失色的徐迎,笑的更歡了:“你是說她?你們兩人蛇鼠一窩,誰信你們的話?”
說著,葉凌壓根就不顧張麒麟的尖叫,抓著他的腦袋就朝著地板砰砰砰的砸了三下。雖不至於把腦袋砸碎,但也是砸的額頭流血,淤青一片。
“來。”葉凌衝著徐迎揮了揮手。
徐迎顫顫巍巍的走到跟前,哭聲說:“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我知道你是都沒做,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葉凌此時惡趣味的笑了起來,說:“讓他硬起來。”
“啊……”徐迎一愣,不太明白。
“別裝了啊,讓你弄你就弄,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來,限你三十秒,把他給弄硬。”
徐迎一臉爲(wèi)難,但還是屈於葉凌的陰影之
下,一隻手緩緩深入了張麒麟的睡袍裡,抓住了某個軟綿綿的東西,然後生疏的蠕動著。
葉凌原本以爲(wèi)這會要一點(diǎn)時間,但是沒想到,不過十秒張麒麟的小兄弟就已經(jīng)雄起了。至於原有,恐怕也是這位徐迎小妹妹對牀笫之事並不熟悉,生疏卻能引起人的慾望,這次讓張麒麟的心蕩漾了幾分吧。
“硬,硬了……”徐迎此時一張臉已經(jīng)是紅的可以滴血,一雙眼睛也不知道該放哪,整個人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
葉凌呵呵一笑,說:“硬了啊,硬了就割了吧……”
說著,手起刀落,一刀就刺入了張麒麟的睡袍之中。張麒麟是眼睜睜的看著匕首直接刺入自己的褲襠裡,而徐迎則是一驚,手伸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滿手的鮮血。
“啊……”張麒麟是看著自己的褲襠撕心裂肺的慘叫:“我沒有吉吉啦……”
張麒麟撕心肺裂的喊了許久,直到感覺到小兄弟傳來的疼痛才發(fā)覺不對勁,不是都說被割掉會暈過去的嗎,爲(wèi)什麼只感覺到了疼呢。此時也顧不上風(fēng)雅,一把扯開浴袍,就見自己的小兄弟正不斷的流著血,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被割破了皮。
此時他纔是鬆了口氣,拿著浴袍擦了擦,正要去找罪魁禍?zhǔn)椎臅r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
……
張麒麟被欺負(fù)的事情在莊園越傳越熱的時候,張麒麟的父親張百川終於趕到了這裡,第一句話不是別的,就是問欺負(fù)他兒子的人在哪裡。
張千山並不想理會這件事情,但又是自己的弟弟不得不理,只好讓張四象先穩(wěn)住張百川,再讓張兩儀去把葉凌給請了過來。
葉凌自然是不拒絕,帶著趙可卿一起到了莊園大堂內(nèi),趕到的時候,張麒麟和徐迎早就等著了。
“你就是欺負(fù)我兒子的人?”剛進(jìn)門,張百川就指著葉凌的臉質(zhì)問,還不等他承認(rèn)或者是否認(rèn),衝上前來就衝著葉凌的臉一拳砸來。
如果葉凌從一開始就這麼的軟弱,恐怕事情就不會鬧到這種地步。只見張百川一拳揍了過來,葉凌絲毫不懼,同樣是一拳還了回去。一拳對一拳,看似是公平無比,實(shí)際上內(nèi)在如何,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
拳頭接觸的瞬間,張百川就已經(jīng)潰不成軍往後推了幾步,捂著手臂面色漲紅:“你還敢還手。”
“爸,你怎麼樣?”張麒麟緊張的問。
“人呢,給我把他抓起來。”張百川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而是直接喊人意圖拿人把葉凌給弄死在這裡。
“百川……”一直未說話的張千山此時開了口,說:“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你就這麼的衝動,你這個性格,什麼時候能改?”
張百川怒道:“哥,被打的不是你兒子,你當(dāng)然能沉得住氣了。”
張千山嘆了口氣,說:“先坐下吧,這件事發(fā)生在我家裡,我當(dāng)然不能不管,我已經(jīng)讓兩儀問清楚了,等你來,不過是想要在你的面前當(dāng)面對質(zhì)而已。”
張百川一愣,隨後冷笑一聲:“好啊,那我就聽
聽看。”
張兩儀此時走上前,說:“叔叔,父親,這件事的起因,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葉凌是我的好友,和郝小姐散步到湖邊。是麒麟想要出風(fēng)頭讓人對葉凌出手。葉凌爲(wèi)了自保纔會有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爲(wèi)過。”
說到這裡,張兩儀看向張麒麟說:“至於麒麟說的是葉凌鬼鬼祟祟,我也問清楚了,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麒麟,我一向?qū)δ悴诲e,但你卻目中無人到連爲(wèi)我慶生的朋友也要欺負(fù),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做哥哥的放在眼裡?”
張百川眼角抽搐了幾下,問:“有沒有這回事?”
張麒麟堅(jiān)決的搖頭,隨後說:“爸,你不知道,就在之前,他還跑到我的房間裡,把我的腦袋砸成這樣,還,還用刀刺傷了我的……我的……”
“哪?”
張麒麟原本以爲(wèi)大家能理解,但沒想到父親卻開始刨根問底,被逼無奈,只好說:“小吉吉。”
“啊……”此話一出,衆(zhòng)人大驚,這打人不打臉,傷人不傷根啊,這要是有個好歹,這輩子就完了。
“這件事,你之前怎麼不說?”張千山問。
“我,我這是爲(wèi)了顧及到迎迎的顏面,纔沒說。但是你們都不相信我,我也只好說了。”
衆(zhòng)人看向一旁早就羞紅了臉的徐迎,並沒有刻意的去笑她。
“那這麼說,又是你們兩個看到我對你們行兇咯?”葉凌問。
“當(dāng)然。”張麒麟說。
葉凌此時往前走了一步,說:“張先生,我是清白的,我好意前來參加您兒子的生日卻被您的親戚這麼的栽贓。如果他非說是我傷了他,我想請醫(yī)生驗(yàn)明傷口,看看到底是什麼造成的傷口。”
衆(zhòng)人奇怪的看向葉凌,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會提出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醫(yī)生看傷口能證明什麼。
“小葉,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千山畢竟是向著自己兒子的,所以就多問了一句。
葉凌自信的說:“只需要讓醫(yī)生證明他身上的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即可。”
衆(zhòng)人更奇怪了,但張千山還是衝著張兩儀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一會,一個已經(jīng)頭髮花白的醫(yī)生揹著藥箱到了大堂,聽明白要求之後到放房間裡給張麒麟檢查了一下傷口,過了五分鐘,老醫(yī)生出來了。
“福伯,你說說看,麒麟的傷口是什麼造成的?”張千山好奇的問。
福伯笑著點(diǎn)頭,說:“我剛纔給麒麟少爺上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上面?zhèn)谝还灿腥溃謩e在左右兩側(cè),從傷口上看,不像是利器所傷,倒像是指甲蓋不小心劃傷的……”
說道這,福伯也不再多說,笑呵呵的一拱手,走了。
“不如這個時候,讓徐小姐把她的手拿出來看看?”葉凌說。
所有人都看向了徐迎,心裡都起了一個念頭。徐迎是又羞又澀,但卻耐不住威壓,緩緩的伸出了雙手,只見她那纖纖玉指上,留著近半公分長的手指甲。
看到這裡,所有人似乎都已經(jīng)明白,之前發(fā)生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