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我玩的?可是我當真了!”葉塵頭也不回的走。
青鸞俏臉煞白,下意識的衝下牀,抓住葉塵桃花眼一紅:“不準走,你還沒有跟我說清楚的,不準走!”
“你說不準就不準?”葉塵擺了擺手,他事情還有很多,不想在這裡繼續(xù)聊下去了,反正現(xiàn)在大家都情緒都不穩(wěn)定。
但青鸞的淚珠卻是豆大一樣的摔落,很快就從背後抱住了他,雙手死死扣著,一頭如瀑布的長髮顯得略微凌亂,人也狼狽。
哽咽道:“我就是故意說來氣你的,誰讓你掛我的電話,還對我愛理不理的,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嗎?”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還故意這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就不信,你不喜歡我?!”
葉塵的腳步微微一愣,能讓青鸞這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喜歡一個人不代表一定要說出來,但表白的人一定都需要勇氣。
葉塵低頭看了一眼抱住自己的纖細玉手,微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梨花帶雨的青鸞,一雙桃花眼格外的讓人疼惜。
“我明天再來找你吧,我的情緒不太好,咱們冷靜之後再聊吧。”
青鸞抓著他的衣服不撒手,長長的睫毛煽動淚光:“不,你今天就跟我說清楚,我知道你吃醋了,你這樣走了,肯定明天就不來了。”
“會來的。”葉塵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伸手擦了擦她的眼睛,然後道:“我現(xiàn)在回家有急事,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你也冷靜一下,好好再思考一下一些事。”
“哪好吧。”青鸞哽咽的鬆開手,退後了兩步,一雙秀麗但卻髒髒的腳丫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臉頰微紅,剛纔是情急之下做的舉動,此時有點後悔了。
葉塵直接走了,擺了擺手消失在了夜幕中,然後沒多久別墅外的車子就轟然一聲,開了出去。
青鸞趴在窗子邊目送他離開,很久都沒有回神,她確信自己是愛上這個混蛋了。
一陣風吹來,吹得她臉龐青絲亂舞,顯得格外的美豔與憐意,只要有心人一看,都知道這是個爲情所困的女人。
青客行,以及黑白二龍站在別墅的另外一個窗口,正好可以看見這裡,幾個老頭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不同層度的有些震撼,原來天底下的女人都一個樣。
“長老,這…是好是壞啊。”黑龍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問道。
青客行呵呵一笑,顯得紅光滿面:“好事啊,難得看見青鸞看得上一個男人,雖說似乎兩個人鬧了點不愉快,但是隻要青鸞喜歡,老夫就是下藥也要給他綁著來拜堂!”
白龍微微挑眉,硬著頭皮猶豫道:“長老,葉塵家裡可是已經(jīng)有兩個老婆了,我聽說他的女人不少,遠不止這個數(shù),門主要是跟了他,這…”
聞言,青客行也微微蹙眉,沉吟了一會:“這就看青鸞她的想法了。”
“…”
約莫二十分鐘,他火速的回了家。
陳霜兒正好從秦柔的臥室出來,看見他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便解釋道:“你慢點,沒事的,柔兒就是剛纔偷吃了一口冰淇淋,肚子微微受涼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在等你呢,你別罵她,她有點怕你說她亂吃東西。”
葉塵點點頭,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表情。
陳霜兒幫他理了理衣服,然後去給他收拾鞋子,溫柔道:“奶奶已經(jīng)睡了,我馬上也回房了,我例假還沒有完全走,你就在柔兒房間陪陪她吧,我就關(guān)門自己睡了唷。”
“好。”
葉塵說著露出一個笑容,在她白裡透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雖說她在東城大學裡的外號叫做冷美人,但實際上她的內(nèi)心極其柔軟,也非常善解人意。
陳霜兒嬌嗔了他一眼。
葉塵嘿嘿一笑,然後上樓去了秦柔的臥室。
“啪。”
一推開門,這妮子趴在牀上看手機,一杯熱氣滾滾的養(yǎng)生奶粉放在牀頭,看起來很可愛。
“老公回來了。”秦柔溫婉的放下手機,微微有點作賊心虛的說道,擠出了一個笑容,從牀上坐了起來。
葉塵好笑,走過去問道:“怎麼了,怎麼肚子不舒服的?”
“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但現(xiàn)在喝了點熱水就好了可能是…孩子踢我!”秦柔自己都憋不住在笑,這個理由找得有點假,畢竟懷孕還沒有多久。
葉塵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笑道:“霜兒都告訴我了,所你是偷吃冰淇淋才肚子疼的,你說說你都當媽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丟不丟人!”
秦柔吐了吐小香舌,靠在他的懷中,委屈巴巴的撒嬌道:“我前段時間孕吐嘛,現(xiàn)在好一點了,胃口好就吃了一口然後結(jié)果就肚子疼了,唉,以後再也不吃了。”
說著,她揚起頭,有點小掐媚道:“老公,你會怪我嗎?”
葉塵伸手颳了刮她精緻的鼻樑,笑道:“以後別吃了,等孩子出生了之後你想怎麼吃都可以,現(xiàn)在你就只能吃營養(yǎng)的東西。”
“嗯嗯。”秦柔抱住他,露出一個天使般的笑臉。
“你今天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她又問道。
“辦事去了,但後來事生事給耽擱了,不過看到你的消息我就擔心,直接就回來了,還好你沒什麼事。”葉塵認真說道,眼神看著這個爲自己奉獻全部的女人,有著疼愛。
“其實消息不是我發(fā)的,是霜兒姐發(fā)的,我不敢跟你會說,嘿嘿。”秦柔俏皮的說道,美眸如清波。
“你這妮子,這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澡,洗完了然後用銀針幫你調(diào)理一下。”葉塵站起來說道。
“噢好。”秦柔點頭,她知道葉尋的鍼灸術(shù)很神奇,又臉紅道:“要脫衣服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鍼灸難不成隔著衣服扎啊,再說你都是我孩子媽了,還怕我看你不成?”葉塵有點好笑的說道。
“不,不是。”
“兩口子還不是要有隱私,怪尷尬的,那樣看。”秦柔狡辯道,其實就是難爲情。
“老子今天還非要看,哪哪都要看!”葉塵挑眉,有點不樂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