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年祥把行李往樓下的某個(gè)房間拿去,小火苗望了望樓上,這他怎麼被安排住下面?
“媽咪,你住哪兒?”小火苗回頭問著自家媽咪。
“我啊,跟他住樓上。”她瞥了瞥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抱著電腦辦公,沒有哄他的男人。
“我也要住樓上,我要住你隔壁。”
憑什麼,他就要住樓下?
他纔不要,他要跟媽咪住一起。
“這個(gè),我沒法決定,因爲(wèi)某人不喜歡外人上去的。更別說住樓上的了。”她一臉爲(wèi)難的說道。
“媽咪,我怎麼是外人了呢?我可是你兒子,我不管,我就要住樓上,你住哪個(gè)房間,你帶我去,然後我就住你旁邊的那一間。”說著,小火苗滑下沙發(fā),拉著她,起身。
“慢點(diǎn),媽咪的腳疼。”她放手拉著小火苗,制止他。
聽著她喊疼,百里墨野放下手裡的電腦,從小火苗手裡拽回她的手。
“沒事吧?”雖然某人的語氣冷了冷的,但是還是聽出了濃濃的關(guān)心。
“哼”她哼了一聲,不領(lǐng)情的收回手。
“媽咪,我們不要管他,她讓沁月姨扶你一起上去。”小火苗白了一眼,手僵硬在看空的男人。
“好,沁月你不用拿行李了,你過來扶我。”她吩咐道。
“是,小姐。”沁月恭敬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放下手裡的行李,過來攙扶她。
沁月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向著樓梯走去。
“少奶奶,這,少爺。”趙年祥爲(wèi)難的看了看百里墨野,又看了看自家少奶奶。
“祥叔,把行李送上樓。”她正言道。
“這,少奶奶,少爺會不喜歡的,你還是問問少爺?shù)囊庖姲桑俊?
“不用了,他不是說家裡我做主的嗎?這點(diǎn)小事,不用勞煩他了。”
問他,幹嘛問他,她兒子要住哪裡,她都沒有決定權(quán),那她這還算是自己當(dāng)家嗎?
聽著自家少奶奶的話,他趙年祥要再沒有發(fā)覺自家少爺和少奶奶之間吵架了,那他就太眼銼了。
最終他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是,少奶奶。”
說完,趙年祥就拎著行李箱上樓,就聽到自家少爺,傳來的冷幽幽的聲音。
“祥叔,誰給你的權(quán)利,允許外人上去的。”冷厲的聲音,就像是冬天裡的冰雪,寒冷刺骨,讓趙年祥一個(gè)激靈,打了一個(gè)冷顫。
“少爺。”趙年祥,恭敬的退到一邊,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動。
“百里墨野,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家裡我做主嗎?你是不是不打算結(jié)婚了?”她怒不可遏的吼道。
該死的,氣死她了,這是在打她的臉好嗎?還說讓她做主,就這樣讓她做主的。
哼,氣死了!
聽到那句不打算結(jié)婚,百里墨野氣的磨牙,該死的,他什麼時(shí)候說不結(jié)婚了,他纔不會給她反悔的機(jī)會。
“我不喜歡,外人上去二樓。”百里墨野冷冷道。
什麼?她不悅的皺眉。
外人?她兒子是外人嗎?
那也是他的兒子,好嗎?
他自己兒子怎麼就成了外人了?
“我兒子怎麼就成了外人了?他是我兒子,百里墨野按照你這樣說,那我也是外人嘍。”
她真的很火大,不要攔著她,她真想要上去抽死他,可惡,呼呼。
她氣的胸口起伏,感覺整人都不好。
“小姐,你不要生氣,注意身體。”沁月伸手扶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看著她如此的生氣,百里墨野心一軟,起身上前。
接過沁月手裡的活。
“不要碰我。”她望旁邊一側(cè),想要躲開百里墨野,可是誰知自己的腳不爭氣,差點(diǎn)又讓自己的摔倒,還好百里墨野扶著她,不然她又要摔倒。
自己的站好,她立馬推開百里墨野扶著她的手。
看著某人過河拆橋,百里墨野皺眉,看來某人氣的不清,這連碰都不讓他碰是吧,不讓他碰,他就騙碰。
隨即百里墨野攔腰把她扛起。
“喂,百里墨野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她伸手捶著百里墨野的後背。
看著自己小姐不願意,影存連忙上前;攔在百里墨野的面前。
“墨少,麻煩你放下我家小姐。”影存目光緊緊的鎖定著百里墨野,在百里墨野冷幽的目光下,任然還保持著目不斜視,與百里墨野對視。
這人敢跟他對視,看來還不算太弱,由他保護(hù)依依,勉強(qiáng)合格。
“讓開。”百里墨野厲聲的命令道。
雖然百里墨野周身的氣勢很嚇人,但是見慣了這樣,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氣場,影存只是微微的皺眉,隨即展開,不爲(wèi)所動的站在原點(diǎn),不曾挪動。
看著自家少爺有點(diǎn)動怒,趙年祥連忙上前,拉開影存。
“放開。”影存緊咬著牙齒,憤怒的瞪著趙年祥。
要是不是看著趙年祥年紀(jì)大的情況下,影存早就出手,解決他了。
“祥叔,守著樓梯口,不允許任何人上來。”百里墨野扔下這麼一句話,就扛著依依上樓去了。
“喂。老男人,你給我放下我媽咪。”小火苗在後面急的跳腳。
看著他家爹地,那不太好的臉色,他就不由的有點(diǎn)擔(dān)心,他媽咪會不會被爹地怎麼樣啊?
想到這兒,小火苗就不管不顧的衝上去。
見狀,趙年祥立馬攔著小火苗,不讓他上去。
“百里墨野,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掙扎著,拍打著百里墨野的後背。
可是,這該死的男人,連一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氣死她了。
回到臥室,百里墨野一把把她扔在寬大的牀上,一時(shí)沒有防備,她被摔得七葷八素的。
“百里墨野你發(fā)的是哪門子瘋啊?”她難受的揉著自己的小屁屁,罵罵咧咧的嚷道。
擡眸望去,看著某人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靠,顯示身高是吧,她蹭蹭的蹬掉腳上的鞋子,爬起身,剛一動,她就腳痛的趴下了。
我去,痛死了,爲(wèi)什麼她老是記不住自己腳傷的事。
痛死她了。
她趴在牀上,緩解自己腳上的痛。
正當(dāng)她心裡把百里墨野罵了一通的時(shí)候,她感覺身子一輕,自己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