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二姐進到了我的房間,見到我那呆滯的樣子,正要叫喚我,卻發現我手裡有一份東西,所以她很自然的猜測著我的這副表情是因爲那份東西造成的,所以他趁著我一個不留神,一下字就從我的手裡奪了過去,並看到了上面的字跡,吃驚的叫了起來:“海藍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氣憤的聲音抖了起來,沒有想到她一向視若珍寶的弟弟竟然會爲了那些誤會選擇離婚的事情,這讓她簡直沒辦法相信,她不清楚爲什麼我和他的關係會走到這一部,甚至都不能理解。
我聽到二姐的聲音,這才知道手裡的東西已經落到了她的手裡,於是我站了起來,吃驚的叫道:“大姐?”
看到二姐但氣憤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畢竟她是個性情中人,見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要幫我出頭的,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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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二姐似乎還沒從那個怨憤裡走出來。甚至覺得海藍這樣做是因爲自己沒有好好的教好他,所以內心十分的愧疚和自責。
“二姐,其實……”我想給她解釋清楚一切的,也許我說清楚了之後她的心裡就不會再責怪他了,甚至也會將心裡的愧疚給收斂起來,這在我看來是必須做的事情了,但是卻在我想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此我只說了這樣幾個字,就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是海藍做得太過分,放心,我會找他,讓他親自到擬訂面前給你道歉!”二姐說道,她似乎沒有聽我說完的耐性,所以急不可切的說道,也許她認爲海藍這樣做會很讓我傷心,因此她覺得她要儘快將問題解決,否則耽誤下去,她不知道還會出現這樣樣的變故。
“二姐,不要。在不是她的錯!”我急忙叫道,因爲我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一但她想好了要怎麼做的話,那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做,甚至都不會去考慮什麼問題,所以我必須要阻止她,否則事情將會被她越弄越糟糕的。
她此刻已經沒有繼續聽我說話了,只是直接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向著車庫的方向走去,大概她是認爲我心軟,總是護著他吧,所以這次她是要動真格的了,否則怎麼也對不起她作爲我姐姐的身份。
我擔心她會和海藍鬧出什麼矛盾來,畢竟我不想看到他們的姐弟關係從此反目,弄得像我和大姐的關係那樣僵,所以我跟在了她的後面,當她將車開出去後,我就進了真假的車,也跟在她的後面將車車了出去,一邊追著她,一邊看看二姐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從她的眼神裡我完全可以看出來她這回是真的打算找他算帳了,因爲她覺得不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珍惜,所以做爲姐姐的她有責任教會他這些,讓他懂得什麼東西該珍惜,什麼東西該好好對待。
那車子的燈光穿過夜幕,劃向正前方,將前面的一切都照得通亮。就像是白天一樣,什麼都能被眼睛清晰的捕捉到。
一陣急促開車後,二姐的車開進了一條小巷子裡,直接拐到了一棟四層樓的底下,我記得很清楚,這裡正是衰菜黃所居住的地方,看來大姐對海藍是很瞭解的,所以一想到要找他就直接來到了這裡,因爲她知道他不會去其他的什麼地方,只能是在這裡呆著的,所以找到衰菜黃,也就很自然的找到了海藍,根本連一點的冤枉路都不會走錯。
她將車停了下來,爬進了樓梯口,就來到了衰菜黃的房間門口。她稍微讓真假停下來了一會,休息了片刻,之後就動手敲起了門。
這個時間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誰啊?”
這聲音很明顯是衰菜黃的,雖然聲音傳了出來,可是好一會都沒見到人過來開門,於是二姐不耐煩的又敲了幾下門,心裡十分的焦急。但是多半是因爲生氣,所以她的臉色顯得比較難看,甚至有那種陰冷的感覺。
過了好一陣子,那門才極不情願的被人拉開來,從裡面走出來個包著浴巾的女人,看來她正在洗澡,不然不會這樣晚纔來開門的。
“海藍呢,讓他出來!”二姐還沒等她說話就先問道,急切的就想直接闖進去,非當面問清楚海藍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爲了這個女人他就放棄了這個家嗎?這她是不會會答應的,因此她非要找他說清楚不可。
但是衰菜黃並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她堵在了門口:“你來這裡做什麼?憑什麼私闖進我家裡?”
她似乎是沒打算讓她進這個門,也許她覺得她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尊重她,所以她不需要給她任何的面子,自然不願意讓他就這樣隨便的 進入她的住所了。
“我是來找海藍的,你快點給我讓開!”二姐沒有和她客氣,見她阻止她進去就立刻說道,本來在她的心裡覺得這個女人不值得尊重,甚至覺得要不是有她在勾引她弟弟的話,海藍也不會和我的關係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她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在了她的身上,因此見到她就沒給她好臉色。
“你找海藍怎麼就找到我這裡來了?真是離譜!”衰菜黃似乎對她這樣不禮貌的行爲感到很氣憤,所以劈頭蓋臉的就說了這樣一大通,希望她能立即停止她的行爲,否則她將她是這裡主人的身份將她給趕了出去。
“我不跟你廢話,快點讓他出來見我!”二姐被她這樣的態度弄得十分的壓抑,本來就因爲剛纔那份離婚協議書弄的性情大亂,非要跑到這裡來幫我討個說法。可是沒想到一到了這裡,又遇上她的阻攔,這無疑是在給她那已經燃燒起來的憤怒火上澆油,不過還好,她暫時能忍下來,儘量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那份不滿,對她說道。
“他不在!”衰菜黃否認著說道,也許是她不想和她發生什麼口角吧,所以她否定了海藍在這裡的事情,希望她聽後見找不到人就離開這裡,否則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很難想象將會面臨到什麼樣的爭執。
“海藍,臭小子你給我出來!”二姐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所以將她一下子推到邊上,闖了進去,四下裡找了個遍,希望可以找到海藍,幾乎是沒有一個房間拉下的。
她知道她和衰菜黃的關係很不一般,不然他不會連著那樣多天都住在這裡,可是現在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找到海藍,到底是海藍真的不在這裡住了,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離開了這裡,所以她在每一個角落裡看了個遍。就是沒辦法找到他。
“你怎麼回事情,都說了不在這裡還要往裡面闖!”包著浴巾的衰菜黃咆哮起來,被說海藍現在不在這裡了,即便就是在這裡,她也不能容忍她擅自進來胡亂的找人,這不僅僅是在侵犯她的隱私權,更重要的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幾乎是對她所說的話表示懷疑和不信任,她強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她纔在她的面前咆哮起來,看樣子是非要給真假一個說法不可了。
二姐沒打算理會她。只是繼續著找著人,正要將她房間的最後一間房門給推將開來,但是卻被衰菜黃的手壓住了她要推門的手,阻止她將要繼續下去的行爲:“你給我住手,別以爲你在公司是我的上司就可以隨便在我的家裡亂來,要是你再不住手的話,我就告你擅闖民局!”
她似乎是在維護著真假的權益,畢竟眼前的這些事情不是她可以接受得了的,因此她纔想極盡全力的阻止她,不讓剛纔的事情繼續發生。
“隨你的便,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二姐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所以也沒將她說的話聽進去,反而一下子就將她的手給推開,只聽得砰的一聲,那門被二姐給打開了。
二姐沒有一點猶豫就走了進去,全然沒有將她這個在這裡站真的主人當一回事情,大概是她現在根本就顧不了這樣多吧,畢竟那份協議書讓她的氣憤迷失了她的眼睛,要在她的眼裡除了憤怒和鄙視外,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任何的東西,所以任憑衰菜黃怎麼去阻止也是無濟於事,她現在的行爲完全是在我行我素,不會去顧及任何人的,因此她並沒有理會衰菜黃不滿的臉色,繼續著她的搜索,看來是非要找到他不可,否則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你瘋了嗎?開給我住手!”衰菜黃再次宣叫起來,看著她對真假的藐視實在是受不了了,因此她非要在她的面前發發威,否則她還真當真假是紙老虎了。
這個時間我聽到樓上有吵鬧聲,害怕出什麼事情,於是也爬進了那個樓梯口,來到了衰才黃的門口,卻沒想到正看到二姐和衰菜黃的爭吵。
我走了進去正要勸阻二姐那行爲句許下去,畢竟我知道擅闖別人的住所是很不對的,別說是道德上不允許,就是法律上也不會認可的。因此我覺得我應該阻止二姐了,免得因爲這些事情而鬧出更大的不可收拾的事情出來。
“怎麼?進來一個不夠還要再進來一個嗎?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衰菜黃這個時間注意到我已經到了門口,於是上強阻止著我,不讓我有任何的機會進那到門,畢竟在她看來她的隱私已經受到了侵害,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精神損失,所以爲了保護好真假的一切,尋求我對她最後的尊重,因此她擋住了我將要進去的行爲,並當在和我的面怒吼著,似乎很不甘心我們這樣對待她。
“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我想和她解釋清楚,告訴她我不是來這裡找她什麼麻煩的,僅僅是爲了勸阻二姐現在的行爲,可是我還沒有將話完全說完就被她給阻止了,看來她根本就不想給我一個能夠解釋清楚的機會,甚至連我說話的權利她都要剝奪了。
“我不聽你的任何解釋,你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在公司我是你們的下屬,但是這裡是我的家,我有權利保護好真假的尊嚴不受到侵害的,所以你最好給我離開,否則我只能是讓警察來找你們談話了!”她對我的態度很冷,顯然是不想給我機會讓我進去,畢竟在她看來我和她的關係之所以會邊成現在這樣水火不容,完全是因爲那個男人,只是她並不知道我並不愛那個男人,只是因爲我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太多的無從選擇,所以纔將事情弄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然而直到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因此我甚至認爲這是我真假的無能和軟弱,在她面顯得十分的抱歉,彷彿是因爲我的軟弱纔給她帶來這樣多的麻煩的,一切的責任都是因我而起。
“對不起!”我很愧疚的向她道歉著,畢竟昨天二姐會離開這裡騷擾她,完全是因爲海藍給的那份協議書惹的禍,要是我我能乾脆點在上面簽字的話,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時期發生,自然然也就不會帶給她這樣多的麻煩了。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了嗎?”她似乎不願意只聽到我說這些話,在她看來我現在的行爲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甚至都無法將她現在所受到的傷害和侮辱進行撫慰,所以她根本就不願意聽到這些話,甚至覺得我是在虛僞的用這些話來搪塞她,敷衍她,所以她非要在我面前跟我理論出一個結果不可,否則今天的事情她絕不放過!
“那你想怎麼樣?”我問道,雖然知道是二姐做的有點過分了,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責任都是在我們這裡啊,要不是她和海藍有那樣一層關係的話,二姐又怎麼會找到她這裡來要人的,所以她現在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在我們的身上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但是我卻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她辯駁,因此我只能是問她到底想怎麼樣,畢竟只要能和她達成協議的話,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否則事情發展下去,我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到底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我匆忙的問道,希望她可以直截了當的和我將一切都談好,順利解決這個事情。
“我能怎麼樣?只要你二姐當著我的面道歉,我自然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她要求著說道,似乎非要二姐在她的面前所聲對不起,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找回真假失去的尊嚴,挽回真假的面子,從新樹起真假份自尊,所以她覺得這樣做是非常有必要的,甚至覺得非得這樣做不可,否則她將沒有辦法再面對真假了。
雖然她和海藍的關係是很吧一般,但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就有那樣的權利在她的家裡亂來,甚至是不姑她的阻止而我行我素著,所以她非要我們就這件事情對她做出合理的解釋,並向她公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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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菜黃似乎是在爲她自己討個公道。畢竟這個地方是她的家,她擁有著在這裡的一切權利,所以她不允許有任何人褻瀆這裡,因此纔在我的面前提出要我二姐當著她的面向她道歉。
大概是她很清楚自己現在雖然佔著一定到道理,但是卻因爲感情的事情而走進了對我的愧疚當中,儘管在她的心裡始終認爲爲真假的幸福而努力不是什麼過錯,但是拆散別人的婚姻也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所以她夾帶著些許的愧疚感,但是不久就被她內心那種因愛而產生的嫉妒所佔據了,因此她爲了挽回真假那可憐的尊嚴,纔在我面前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不過她這也是在給我出難題,憑著二姐的脾氣,根本就不會因爲這些而向她道歉的,更何況現在的她還正在氣頭上,或許此刻的她甚至還在責怪衰菜黃,將我與海藍的關係走到這一步的責任全部歸咎在她的身上了,因此被說是讓她給她道歉,就是讓她原諒她在感情上所做的事情都幾乎是不可能。
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現在這個事情已經不是我可以處理得了的了,所以我支吾著,沒有回答她的話。大概是因爲我根本就不知道真假該怎麼去回答她吧。
“很爲難是嗎?”她似乎已經看出了我臉上的爲難之色,所以在我的面前直接說道,其實這個結果她早就預見得到的,只是沒有想到我剛纔在她面前所承諾的東西完全沒有一點點的誠信可言,應該我根本就什麼也做不到,因此她那哀怨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是在責備我的軟弱和無能,在嘲笑我沒有那個能力就擅自承諾那樣多的事情,甚至是在對我進行鄙視。
但是這些我都沒有辦法阻止,誰讓我真的什麼也做不到呢?所以我只能是容忍她那哀怨的眼神看著我,數落著我的無能。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求你了!”她說著就走到了電話機旁邊,大概是她已經承受不了二姐現在的行爲對她進行的侮辱了吧,所以她決定打電話,將眼前發生的這些找警察說清楚,最少也得讓我們還她一個公道,否則她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我見這樣的情況立即跑到她的面前,將一隻手壓在了電話機上面,把那已經在撥號碼的電話給掛斷了,之後回過頭來看著二姐:“二姐!”
其實事情很簡單,衰菜黃僅僅是需要她的尊重,只要她在她面前稍微軟一點,道個歉就年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但是二姐卻是個倔脾氣,根本就什麼也聽不下去,當然也不會在意我在她的面前說了什麼,因此我只能是用我的眼睛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
擅闖居的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不鬧出什麼矛盾的話,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但是一但將這時期提到司法部門處理的話,那問題就大發了,不但是她面子真的就此丟失,就連公司的形象也會因此而遭受到影響,我相信以姐的聰明,一定會知道這些厲害關係的,因此我才用眼神和她交流。
“對不起!”二姐似乎已經瞭解了我的意思,所以她艱難的說道,但是聲音卻壓得很小,像是害怕別人聽見似的,畢竟在她看來給被褥道歉就是說明自己做錯了,因此現在的這些讓她覺得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只能是躲躲閃閃的說道。
“你這樣小的聲音我怎麼聽得見?大聲點!”衰菜黃覺得她不夠誠心,所以依舊刁難著她,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手段而讓她報剛纔被她那舉動所造成的羞辱,因此她擺出了一副故意找麻煩的嘴臉,非要給她我二姐一點教訓不可。
“對不起!”二姐看到我那樣的表情,再聽到衰菜黃的話,所以極不情願的再將那三給字給說了一遍。這次的聲音卻故意放大了點,似乎在向她示威著。
她說著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現在你該滿意了!”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等衰菜黃做出任何反應就立刻離開了,也許是不想再呆在這裡了,也或許是因爲她在著急找到海藍,所以不想在這裡浪費一點點的時間,因此走的特別的急。
可是當她到門口的時間剛好碰到已經站在了門口的我,停下了腳步,瞪了我一眼,將我推開,就下樓去了,不久我就聽到了汽車引擎聲。
我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於是追了出去,希望能追得上她,畢竟在她沒找到海藍之前就鬧出了這樣大的麻煩,一但讓她找到了他,還不知道到底會再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所以我必須先找到她,在她做出什麼事情來之前阻止她。
可是當我開著車追她的時間,發現她已經往回開了,而且開得很快,差點都快讓我追不上她了。我順著她走的路跟了過去,當回到家裡的時間,發現二姐的車已經停靠在了真假家的車庫裡了,很明顯她已經回到了家,所以我 將車停靠好後就進了大門。
當來到客廳的時間,看到二姐坐在客廳大沙發上發著呆,而那張協議書卻被放在了桌子上。或許是她現在已經打算放棄了吧,畢竟除了衰菜黃那有可能找到海藍,但是費了一翻周折,卻沒有任何的發現,所以現在她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因此只能先回家,等待明天再找找看。
“二姐,你沒事吧?”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問道,雖然那份協議書不是針對她的,但是她卻爲了我這個妹妹比她真假的事情都緊張,因此我覺得真有點對不起,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責任和痛苦都該有我來承擔,沒有理由讓二姐來幫我擔待著的。
“我沒事,只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太對不起你了!”她的眼睛裡面擒著眼淚,似乎是曾經哭過的樣子,然而這會看到我那眼淚已經開擬製不住了,就像斷線的珠子灑向地面一樣,讓人看了不禁憐憫之心勃然而起,鼻子犯酸,幾乎有想跟著大哭一場的衝動。
她是在爲我的經歷感到不平,在她的心裡一直就認爲我是委屈的。那樣小她和大姐就和我失散了,後來好不容易和我想認,然而卻因爲我的生世給我帶來痛苦的壓力,甚至使我遭受了失去記憶的打擊。當我好不容易恢復之後,卻又面對著一場更大的糾葛,甚至將我自己當成了犧牲品,姐妹相認以來,我沒有一天的日子過的舒心,也沒有得到過真假想得到的任何東西,擁有的只有犧牲和痛苦,所以她知道海藍今天的決定之後。心都快涼透了。
她覺得自己沒辦法給予我更好的照顧,甚至無法去阻止那些對我的傷害,所以纔將我託付給了海藍,希望她和大姐做不到的,海藍可以完完全全給予我,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天海藍竟然提出了離婚協議書,這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在被男人拋棄後所會受到的打擊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她是已經體會到那樣痛苦的人了,所以她不願意看到我再走她這條路,甚至想過要幫我挽回那她不想看見的局面,但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今天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現在她也沒能找海藍那小子,跟本就連想幫我出氣將他大罵一通的機會都沒有,因此她的內心才被那種強烈的愧疚給折磨著,幾乎是讓她快喘不上氣來了。
“姐……..”我的聲音有點顫抖和嘶啞,也許在今天我才知道這個稱乎對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自從我的身份被揭露以來我只知道親情離我比較遙遠,感覺真假是這個世界上最孤單的人,後來因爲我知道大姐爲了我放棄她真假的感情,才讓我從孤單的黑夜裡找到一絲曙光,所以我特別的珍惜那份姐妹間的情份,可是沒想到後來發生的誤會卻讓我們姐妹越走越遠,甚至到了都不能好好站在一起說話的地步了,因此我覺得真假又重新回到了黑暗的孤獨裡面,甚至將以前看到的曙光當成了欺騙,然而我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我一直就認爲她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牽掛和在乎我的人,不肯相信親情也會變質的,所以我一直在爲大姐做出感情上的讓步,甚至讓我愛的男人好好對待她。
但我所做的這些都沒能喚起大姐以往對我那樣的好感了,她始終覺得我是要奪走她什麼的人,所以一直就對我保持冷漠的距離,甚至有幾次我和她說話都覺得我們好陌生好陌生,幾乎陌生到連公司普通的同事關係都不可能感受到了。
這會我見到二姐爲我的事情那樣難過,那樣揪心。實在是讓我沒辦法忍耐住內心那種即將要奔放出來的委屈了,一下子撲到了二姐的懷裡,和她一起哭了起來,顫抖和哽咽的聲音在客廳裡迴轉著,透過那扇開著的窗子,傳到了外面那幾棵開始掉葉子了的大樹邊,幾片深紅色的落葉隨著那悲悽的聲音飄落下來,彷彿整個大自然都要爲我們姐妹內心的痛苦深感同情起來,因此那些落葉纔會毫無聲響的劃落在大地上,默默的悲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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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似乎我們都沉浸在哭泣的慰濟裡了。幾乎都沒有時間去顧及到身邊的任何事情,只是都在敞開來哭,或許這樣真的可以讓的我心情得到舒展吧,至少我覺得心裡沒那樣難受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從睡夢裡醒過來,就聽到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於是帶著朦朧的睡意,接通了那個電話:“喂——”
我的聲音儘量壓抑著疲勞,因爲昨天和二姐折騰了一個晚上,幾乎是沒怎麼睡,這會纔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這樣一個電話給吵醒,所以心裡覺得有點委屈,因此那聲音就略帶出了那份抱怨。
“怎麼?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嗎?”電話那頭一個很熟悉的男中音說道,似乎在對我夾帶的抱怨表示不滿,所以他就這樣問我說道,彷彿覺得我並不是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
“二姐夫?”我有點吃驚的叫了起來,沒想到這電話竟然會是我二姐夫打過來的,所以我的聲音吃驚卻又露出了驚喜,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打我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但是能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是聽到真假親人的聲音一般。讓我有種親切感。
“怎麼?看你這樣子好象真的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了!”二姐夫繼續說道,大概是非要好好的逗逗我纔會解我剛纔對他冷漠所造成的氣吧,因此他的聲音有點調皮卻又不失認真的說道,似乎非要我給他一個交代不可。
“我哪有?”我撒嬌似的說道,否認真假有這樣的想法,要不是因爲昨天的折騰,今天早上這個電話又打得這樣早的話,我絕對不會以那樣倦累的聲音和他說話的,但是現在我這樣說話並不是我想的,只是因爲我沒辦法控制,所以我覺得他不應該怪我,因此我除了撒嬌外還會覺得有點委屈。
“好了,不和你說笑了,我昨天接到你的電話後,就將一切手續都給辦好了,所以現在已經帶著夢夢在機場等待著,你快點來接機!”他幾乎是交代式的說道,根本就沒什麼時間和我把細節講清楚,或許是怕打擾我休息吧,因此他才儘量想說快一點,不讓沒等聽完就這樣拿著電話給睡著了。
也許他也想過給我二姐打電話的,但是因爲許多的原因,倒覺得沒有給我打電話來得方便些了,不過他很清楚我這個人的,一但疲勞起裡即便是在吃著飯都有可能睡得著的,所以他才儘量將事情說的快點,希望我能更卡點將事情全部聽完。至於我還能不能擺脫疲倦去接飛機,那就得看運氣了。
“好吧……我這就…..去!”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來是再一次被疲倦給征服了,所以就這樣睡了過去,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間,發現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這個時間我纔想起我早上似乎接過一個電話,但是我卻搞不清楚那個電話到底是現實中的,還是在夢裡聽到的?所以一著急就立刻將真假的手機打開,這纔看到上面真的留下了一個二姐夫的通話記錄,因此我大吃一驚,才明白過來自己又誤事了,明明答應二姐夫要去接飛機的,但是真假卻這樣不爭氣的睡著了,這下可要,這一耽誤就是兩三個小時,都不知道他們在機場是不是等得急了。
於是我立刻將衣服穿了起來,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拉開了臥室的門直接往樓下跑,然而當我跑到樓梯口的時間,卻看到二姐夫和戚夢夢已經坐在了客廳裡,莎麗在招呼著他們。
因爲這個時間二姐應該已經去了公司。畢竟她的心裡是藏不住事情的,所以她非要爲了昨天那份協議書找海藍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她怎麼也不可能安下心來,所以此刻能招呼他們的人就只剩下莎麗了。
“你們怎麼……?”我看到他們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間,不覺的眼前一驚,沒想到真假的一時貪睡,不但飛機沒接得上,反而讓二姐夫他們在客廳裡等待起我來了,所以我在吃驚之餘,擁有的就是尷尬了。
“怎麼?等你去接我們的話,還不得把我們扔在機場沒人問津啊?”二姐夫拿我開涮,畢竟在他看來我就是一條糊塗蟲,正天都昏昏呃呃的,不但是將真假的生活弄的一團糟,更加要命的是我根本就不能擔當什麼重要的事情,因爲我隨時都有可能將在小給忘記的。
我尷尬著陪笑,的確覺得真假今天是沒有做好他交代的事情,不過幸好他們是來過一次我們家的,所以還不至於迷失方向,因此他們能走到我家裡來,否則就只能是被我扔在了機場繼續等待著了。
“龍姐姐你這是想做什麼?接我們嗎?這個髮型真有意思!”戚夢夢一見到我很開心,似乎這次在英國她的病情已經有了相當的好轉,否則也不會一進門就認識我,懂得怎麼叫我了。
“夢夢,你真的好了?”看到她的時間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一見到她就開心的幾乎要叫了起來,自從她和我二姐夫出去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她,以前還可以接到她的電話。聽到她的聲音,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別說是想看看她了,就連聽聽她的聲音都快變成奢侈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