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醫(yī)妃,不嫁渣王爺!
見段芊雅幾人走遠(yuǎn),龍肅雲(yún)誇到君綺蘿跟前,定定的看著她卻不說話,那眼神兒,帶著癡迷,帶著受傷,還有一絲堅定!
君綺蘿蹙眉,語氣和態(tài)度都不怎麼好的道:“安王如果沒話可說,本王就告辭了!”
說著轉(zhuǎn)身欲走,龍肅雲(yún)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君綺蘿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冷聲道:“放手!”
龍肅雲(yún)非但不放,還握得更緊了:“阿蘿,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只是因爲(wèi)聖旨的關(guān)係,你不得不與那個病秧子虛與委蛇。阿蘿,你只要告訴我,你不願意嫁給那個病秧子,我立即去父皇那跪請退了你和龍胤的婚事!”
君綺蘿驚愕的看著龍肅雲(yún),以至於都忘了自己的手腕被他握住。
這世上還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人嗎?他這自信心得是膨脹得多嚴(yán)重啊?!別說她現(xiàn)在是真心想和龍胤生活一輩子,就算沒得那份心,也不可能看上龍肅雲(yún)這樣一個亂/搞/女人的渣渣吧?!
“安王殿下,你請自重!”段芊雅見龍肅雲(yún)抓住君綺蘿不放,拉了鄭瑩瑩,沉聲喝著就要衝過來。
君綺蘿心中感動。
這倆丫頭憑著會些拳腳功夫便敢於爲(wèi)了自己直面冷斥龍肅雲(yún)、大有他不放手便上前跟他拼命的舉動,以及魏漪秀和董萱臉上的擔(dān)憂及憤怒,她都看在了眼裡。從今日起,這四名女子將被她列入真正的朋友的行列,只要有她在,便不會讓她們受到半點(diǎn)傷害!
“芊雅你退下。”君綺蘿以眼神告知她們自己能解決後,手上一枚黑色長釘飛快的刺進(jìn)龍肅雲(yún)的手背,又被很快的拔出來,帶起一絲血線,看得段芊雅幾人心中都覺得快意。
這長釘正是沈宛月用來驚了馬的那枚寒鐵釘。
龍肅雲(yún)吃痛,趕忙放掉君綺蘿收回手,但見手背上一個紅色的小點(diǎn)慢慢暈成一朵指甲蓋大小的紅花,有些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的道:“阿蘿,別鬧了。”
君綺蘿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好整以暇的問道:“安王從哪裡看出本王心裡有你了?”
“我都知道了。”
君綺蘿挑眉看下他,心道你知道個毛線。
龍肅雲(yún)略微有些激動的道:“我知道,是你把沈宛心和逍遙王叔弄在一起的。”
“那又怎麼樣?!”君綺蘿睥睨著龍肅雲(yún),坦然承認(rèn)道:“沈宛心想要害本王失名節(jié),本王那樣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就算是皇上知道了,本王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懂?”
那會兒是她不想暴露了會功夫的事實(shí),才與太后虛與委蛇,今兒爲(wèi)了拿回鄱陽王的承襲權(quán),不得已暴露出箭術(shù)方面的成就,想必龍澈及一些有心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不過她也沒必要害怕不是?!
所以說,龍澈她都不放在眼裡,還怕龍肅雲(yún)的威脅嗎?
“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要揭發(fā)你。”龍肅雲(yún)不屑的道:“那女人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實(shí)乃活該!”
君綺蘿簡直是不想再看見龍肅雲(yún)了。
尼瑪,說好的唯一呢?說好的一往情深呢?她沈宛心活該,你還把她給搞了?這男人得是有多渣有多渣有多渣啊?
“既然安王不是爲(wèi)了揭露本王,本王就謝過了,告辭!”君綺蘿懶得再和他說些有的沒的,轉(zhuǎn)身又要走。
“等等!”龍肅雲(yún)喊著又要去拉君綺蘿的手。她不是因爲(wèi)心裡有他才把沈宛心送逍遙王的牀上嗎?怎麼跟預(yù)期的不大一樣呢?
被噁心了一次,君綺蘿又怎會讓他噁心自己第二次?輕輕一個旋身便躲避開來:“安王,有話說話,你再動手動腳別怪本王不客氣!”
君綺蘿發(fā)現(xiàn),她這王爺?shù)募茏佣说檬窃絹碓阶懔耍液苓^癮啊,有木有?!難怪沈錦城那個小人會千方百計的奪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盜取別人的爵位權(quán)利勢力呢!
龍肅雲(yún)有些受傷的問:“阿蘿,你難道不是因爲(wèi)心裡有我才把沈宛心給……”
“呵,呵呵,呵呵呵。”
君綺蘿笑得輕蔑,不耐的打斷他的話道:“安王,妄想是病,得治!從你在茶寮說出那句‘六歲就讓下人暴打姐姐的惡毒女人,就算她回來,本王也不會娶她’後,本王便對你再無半點(diǎn)想法!因爲(wèi)一個偏聽偏信的男人,在本王看來絕非什麼好貨色,更不可能是本王的良人!本王之前之所以會隱藏容貌,便是因爲(wèi)在茶寮的時候就看透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怎可能心儀你?本王露出容貌,乃是因爲(wèi)本王不想讓沈家的人好過,欲圖使你覬覦本王的容貌自動取消和她的婚約,這對沈宛心來說可是不小的打擊呢!哪知那個女人竟然夥同羅欣兒想要?dú)Я吮就醯那灏祝妒潜就鯇⒂嬀陀嫞阉c本王調(diào)了個個兒。呵呵呵,沒想到效果竟是比本王預(yù)期的還好!本王說了這麼多,你可明白了?安、王、殿、下!”
龍肅雲(yún)頹然的退後一步,她自然是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來在那時她便決定不嫁給自己了!
君綺蘿再次輕蔑的看他一眼,走向段芊雅等人,幾人朝住處走去。
鄭瑩瑩很不雅觀的啐了一口口水道:“這安王以前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現(xiàn)在是怎麼看怎麼可惡!”
“是啊,這樣的男人太噁心了。”魏漪秀深以爲(wèi)然的道:“以前阿蘿沒回來的時候,那沈宛心被他心肝寶貝的供著,可是出事後,居然看也不看她一眼。雖說這事對他來說傷害極大,可是這忘情也忘得太快了些。”
“誰說他忘情了?”君綺蘿勾起一絲壞笑道。
董萱眼睛一亮,古靈精怪的道:“君姐姐,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
段芊雅連忙搖著她的手道:“表嫂,有什麼故事?快講!”
君綺蘿四下看了看,見周圍的人都離得較遠(yuǎn),龍肅雲(yún)還站在剛剛的地方,遂表情無辜的道:“可不是我長舌啊,是你們逼我的。”
君綺蘿的樣子成功的勾起了四名少女的好奇心,魏漪秀嗔道:“好了,阿蘿你就別吊咱們胃口了。”
君綺蘿忙將幾人籠在一塊,將那日樂笙在街上偶遇沈宛心,然後跟蹤發(fā)現(xiàn)沈宛心與龍肅雲(yún)的好事說了個大概,聽得幾人臉紅心跳,唏噓不已。
“哎呀,沈宛心怎麼能這樣呢?她可都要嫁給逍遙王爺了呢。”到底是少不更事的小丫頭,董萱說起這事,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君綺蘿勾脣,笑得莫測高深:“這事你們別說出去,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有好戲看了。”
“阿蘿你放心吧,咱們都省得的。”魏漪秀表態(tài),其他幾人也都點(diǎn)頭。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龍胤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隱隱還帶來些笑意。
“表哥。”段芊雅見到龍胤,趕忙迎上去道:“龍肅雲(yún)剛剛拉著表嫂的手……”
君綺蘿想阻止段芊雅這個大嘴巴的,但她發(fā)現(xiàn)她的思維竟然沒段芊雅的行動快!而龍胤才聽了半截,渾身便盈起一股冷氣,嚇得段芊雅感緊閉嘴,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個表哥分明就是個大醋罈子。
龍胤幾步跨到君綺蘿跟前,黑沉著一張臉,牽過她的手就走。
看吧,要你多嘴!君綺蘿無奈的嗔了段芊雅一眼,跟著龍胤的步伐向著西面走去。
董萱看向魏漪秀擔(dān)憂的問道:“魏姐姐,晉王世子好像生氣了,君姐姐不會有事吧?”
魏漪秀柔聲笑道:“沒事的,晉王世子心疼阿蘿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事呢?他大約氣的是龍肅雲(yún)呢。”
鄭瑩瑩道:“既然沒事,咱們就回了吧。”
跟著龍胤走了約莫兩里路,君綺蘿忽然聽到流水的聲音,終於知道了他拉她往這邊來的用意。
任由他拉著到了一條清可見底的小河邊,任由他來來回回的搓洗著她的兩隻手腕。
“呵。”看著龍胤還緊抿著脣,君綺蘿低笑出聲,“好了,我這手腕都被你搓紅了,還不解氣啊?”
龍胤聞言一看,果然君綺蘿晰白的肌膚隻手腕兩圈紅痕,心下一疼道:“阿蘿,對不起,是我太小氣了。”
君綺蘿捧著龍胤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道:“阿胤,今兒是我沒注意,讓他有機(jī)可乘。你放心,他要再敢出現(xiàn)在我半丈內(nèi),我必定毒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龍胤被她的話逗笑:“下次不用你出手,他若再敢靠近你,我可不管他是皇子還是皇上,決不留情!”
“嗯。”君綺蘿拉著龍胤就地往草地上一坐,問道:“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果然如你所料,沈錦城讓那個叫瀋海的回去了,不過你放心,我讓影衛(wèi)傳信給了青衣,讓他守著鄱陽王府,只要有人敢進(jìn)鄱陽王府,就是插翅也難飛出來!”
“青衣?”
“素衣衛(wèi)乃是我從小培養(yǎng)的一隊二百餘人的勢力,青衣是他們的首領(lǐng),這隊勢力秘密分佈在京中的各個角落,也就在你娘祭日那天調(diào)用了一次,京中知道的人甚少。”
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
龍胤的聰明自然不必說,讓君綺蘿感動的是這樣機(jī)密的事,龍胤居然都讓她知曉,顯然他是把她當(dāng)作信賴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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