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田媚兒被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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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
“笑你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斗膽在談?wù)摶实邸!碧餆ù纫贿呅σ贿呎f。
“哈哈哈……”這一回又輪到田媚兒笑了。
“你笑什麼?”田煥慈問。
“笑你一個小小的武夫,竟然斗膽闖進皇宮禁區(qū)。”田媚兒笑著說。
“那我們豈不是絕配啦?”田煥慈望著媚兒說。
媚兒突然緊緊地盯著田煥慈的眼睛,怎麼覺得似曾相識。
“你看什麼?”田煥慈倒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覺得你很像一位故人。”田媚兒是越看他越覺得像了。
“怎麼會呢?我們剛認識不久。”田煥慈別過了臉。
“除了聲音,你們身高、背影、由其是眼神都很像,真的太像了。”
“人有相似而已。”田煥慈聳聳肩膀。
田媚兒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一塊麪具,那是入宮前她從少主臉上摘下的。
“這是?”田煥慈雙眼盯著那面具。
“戴上它。”田媚兒把面具遞給田煥慈。
“不。”田煥慈立即拒絕。
“爲(wèi)何?”媚兒更加懷疑了。
“我不喜歡戴面具。”
“只是戴一下而已。”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說完,田煥慈轉(zhuǎn)過身就走,完全沒有理會還在疑惑中的媚兒。
許久,田媚兒才緩過神來,爲(wèi)剛纔自己的失態(tài)而感到懊悔。她怎麼會懷疑田煥慈就是少主呢?田媚兒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少主又怎麼可能當(dāng)了福臨的武師呢?真是想得太多了。舒了一口氣,獨自一人就往回走,由於思緒萬千,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背後有人跟著。
只見跟蹤之人身穿黑衣,黑麪巾蒙著臉,看不清容顏。他輕手輕腳地跟著,不動聲色。突然間四周看了看沒有人,立即撥出劍往田媚兒的背後直刺去。田媚兒感到背後有異樣,立即側(cè)身一躲,閃開了。
“你是誰?”田媚兒一驚,皇宮裡守衛(wèi)森嚴(yán),竟然會有刺客?
蒙面刺客絲毫沒有留喘息的機會給田媚兒,提起劍繼續(xù)劈去。田媚兒身上沒有武器,只能繼續(xù)閃躲。而刺客彷彿要致她於死地,出手招招狠毒,直往要害裡刺。
“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田媚兒一邊閃躲著,一邊大聲喊。怎奈周邊根本沒有人,喊了也是白喊。
該死的田煥慈把自己帶到這麼偏僻的地方,連人影都找不到一個。這下好了,還遇上了刺客。看來也只能靠自己了。對方手中有劍,而自己沒有武器,只能靠近他的身邊打了。否則這樣耗下去,自己會處於下風(fēng)的。
田媚兒償試著躲開劍鋒之餘,儘量靠近刺客的身邊。而刺客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絲毫不讓她靠近。幾招下來,田媚兒明顯處於下風(fēng)。“吱——”的一聲,一個不留神,一劍刺來,田媚兒的左手臂就被刺傷了。田媚兒忍著疼痛,腳踢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手接住,然後迅速向刺客的眼睛處扔去。趁著刺客閃躲之際,田媚兒撥腿就跑。好女不吃眼前虧,她現(xiàn)在身上沒有武器,得先撤。一劍之仇有機會再報。
但刺客哪裡肯放過田媚兒,立即提著劍就追。田媚兒的步伐比不上刺客的步伐大,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刺客提著劍在田媚兒的身後就是一劈。
wωw Tтkд n C ○ 眼看著刺客手中的劍快要刺中田媚兒了,田煥慈及時出現(xiàn),手持長蕭一擋,劍被擋就偏離了方向,媚兒躲過了一劫。田煥慈和刺客瞬間打了起來。田煥慈雖然手中只有長蕭,但身手敏捷,巧妙地躲開了劍,長蕭棒棒落在刺客的手上,背上。不一會兒,刺客就處於了下風(fēng)。眼看著打不過了,刺客立即轉(zhuǎn)身往反方向逃去。田媚兒心裡對刺客恨著呢,加上看著田煥慈佔據(jù)了上風(fēng),哪肯讓刺客逃了?也顧不上自己受了傷,撥腿就追。
“媚兒——”田煥慈還來不及叫停媚兒,眼看著她緊追不捨,心裡一急,也跟著追上去。
三人在皇宮裡展開了一場追逐。從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湖泊邊一直追到了長春宮外。
“別追了。”田煥慈一把拉住了田媚兒。剛好抓住了她的傷口處,媚兒痛得大喊了一聲。
“怎麼啦?受傷了?”田煥慈一驚,迅速挽起田媚兒的衣袖。一看,一道劍痕觸目驚心。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瓶藥粉,灑在她的傷口上。
“你還隨身帶著藥?”田媚兒很吃驚。
“這是練武之人必備的。”田煥慈的手輕輕地把藥塗勻媚兒的傷口。當(dāng)他纖長的手觸碰媚兒的肌膚裡,媚兒感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心裡覺得奇怪,怎麼會覺得熟悉呢?
“受了傷還追刺客,還跑了那麼遠,不要命了嗎?”田煥慈從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塊布,小心地包紮著。
“不傷而已,算什麼?”田媚兒想說,她曾經(jīng)被摔得九死一生呢。
“若不是你拉住我,我已經(jīng)追上他了。”田媚兒沒有報上一劍之仇,實在是不甘心。
“你都受傷了,還打得過他嗎?”
“不是有你嗎?你打過他就行了。”
“如果我沒有跟著追過來呢?”
“不可能。”
“爲(wèi)什麼?”田煥慈擡起頭問。
“英雄救美啊,除非你不是英雄。”田媚兒昂著頭,脫口而出。
田煥慈瞬間語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的,包紮起來還有模有樣的。”田媚兒看了看包紮好的傷口,還挺像樣的。
“這藥給你,每天一換,傷口別碰水。”田煥慈把藥瓶遞給田媚兒。
“給了我,那你呢?不是說是留著備用的嗎?”田媚兒一邊接過,一邊問。
“我還有。”
“你還有啊?怎麼那麼多備用藥?該不會連毒藥也有吧?”田媚兒逗笑著問。
“也有。”田煥慈脫口而出。
“真的有?”田媚兒大吃一驚,這人爲(wèi)什麼連毒藥也要備著?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田煥慈似乎不想回答,而是轉(zhuǎn)換了話題。
“我還要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刺客應(yīng)該跑得不遠。皇宮裡守衛(wèi)森嚴(yán),他肯定逃不出去的。”田媚兒搖搖頭,還沒打算走。
“皇宮裡守衛(wèi)森嚴(yán),怎麼會有刺客呢?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田煥慈聳聳肩膀。
“那個大大的蒼蠅刺客不是飛了進來嗎?是守衛(wèi)的人不稱職。”田媚兒吐了吐舌頭。
“我們站在這裡這麼久了,你聽到有人喊捉刺客的聲音了嗎?”
“你的意思是?”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誰?”
“你的意思是說,刺客的目標(biāo)是我?”田媚兒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