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夏婉情對媚兒下毒
“放手!”夏婉情一手甩開小炤,心存戒心的看著他。
“姑娘,對不起啊,我也只是想救你而已。”男女授受不親,小炤以爲(wèi)夏婉情是害羞了。
夏婉情沒有再說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等一下!”小炤上前攔住她。
“你想幹嘛?”經(jīng)過高矮兄弟一事,夏婉情對陌生人的警剔心變得很重了。
“姑娘,你沒事就別去範(fàn)府了。不對,就算有事也不能去。範(fàn)府的人都不是好人。”小炤好心提醒。
“用不著你管。”夏婉情丟下一句話就徑直離去,頭也不回。
“這算什麼態(tài)度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小炤憋了憋嘴,真沒趣。小炤閒著沒事就決定回客棧轉(zhuǎn)一圈。他離開了那麼久,也不知道客棧現(xiàn)在的生意如何了。
另一邊,多爾袞和田媚兒正慢步在大街上。
“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竟然陪我出來逛街。”田媚兒笑臉朝向多爾袞。
“非也!只是爲(wèi)了博你一笑。”多爾袞一邊說還一邊向媚兒放電。
“口甜舌滑!”
“你壞了,你肯定是偷偷親過本王。不然怎麼知道本王的嘴巴甜?”多爾袞壞壞一笑。
“你——”田媚兒作勢要打。
多爾袞一手抓住田媚兒的手,親吻著她的手背。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其實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親本王。”
“你欠揍!”田媚兒又是一拳,卻被多爾袞又抓住了。
“好了,不逗你了。本王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什麼地方。”
“去聽口技表演。”
多爾袞和田媚兒這一對俊男靚女。非常引人注目。夏婉情也看見了。夏婉情一愣,原來上次見到的新娘子真的是田媚兒。她沒有和範(fàn)承斌在一起。嫁給了王爺?她旁邊的男人就是多爾袞王爺?爲(wèi)何她的命會這麼好?還當(dāng)上了王妃?夏婉情咬牙切齒,恨意頓起。悄悄地跟在多爾袞和田媚兒的身後。
“掌櫃——”小炤一回到客棧。就熱情的跟掌櫃打招呼。
“小炤?真的是你?”掌櫃看見小炤,也很開心的拍著他的肩膀。
“掌櫃,對不起啊。我不辭而別。”
“沒事,楊大哥都說了。”掌櫃本來就是少主的人,小炤在少主府裡做事,那就等於是自己人了。不過沒經(jīng)過少主的同意,他還是不會對小炤提起的。
“掌櫃,你能諒解就好。”小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想了想。問:“最近客棧的生意怎麼樣了?”
“沒有你在這裡表演,生意當(dāng)然不如從前了。不過對面的客棧關(guān)門了,我們這裡生意也不算太差。”
“對面的客棧關(guān)門啦?那太好了,那就沒人和你搶生意了。”小炤大喜,真是峰迴路轉(zhuǎn)。
“那都是你的功勞。你以前表演口技,把生意都拉過來了。對面的客棧鬥不下去了,就關(guān)門大吉了。”
小炤笑了笑,不好意思了。沉默了片刻,就拍著掌櫃的肩膀說:“掌櫃。你先忙吧。我去找夥計兄弟們聊聊。”
“好,好,你去吧。”
多爾袞帶著田媚兒也來到了小炤所在的客棧裡,找了個位置就坐下。夏婉情跟著他們。也進(jìn)了客棧,在客棧的一個角落裡坐下。
“這裡有口技表演?”田媚兒看了看四周,好奇的問。
“對啊。本王聽說這裡可以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口技表演。很多人都是冒名而來的。”多爾袞也是聽說的,只是他並不知道知道自從小炤離開。這裡已經(jīng)沒有口技表演了。
這裡能吸引很多人冒名而來?田媚兒又看了看四周,這裡只不過是普通客棧一間。沒什麼特別的。倒是坐在一個角落裡的一位戴面紗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出了關(guān)雎宮,就再也沒有見過女人戴面紗了,田媚兒不禁多看了幾眼。
夏婉情發(fā)現(xiàn)田媚兒在看她,連忙低下頭。田媚兒也沒有太過注意,也只是多看了幾眼,就移開目光了。
“夥計——”多爾袞大聲喊著。
“來啦!兩位客官,請問想吃些什麼?”一名夥計笑著問。
“來幾份你們客棧的招牌菜,再來一壺好酒。”
“行!請兩位客官稍等,馬上就好。”夥計說完正準(zhǔn)備離去。卻被多爾袞叫住了。“等一下。”
“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呢?”
“你們的口技表演什麼時候開始?”
“這……真不好意思。客官,這裡已經(jīng)沒有口技表演了。”
“什麼?沒有啦?”多爾袞可不樂意了,他可是專門帶媚兒來看的。
“是啊,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了。”
“看來,是有人的消息不靈通啊。”田媚兒看著多爾袞笑,吐舌頭。
多爾袞覺得沒面子了,衝著夥計就說:“不行,今天必須得演!”
“可是……可是口技師傅不在客棧裡了。”夥計爲(wèi)難了。
“那就把他叫回來!”多爾袞今天就是想看。
“客官,這……”
多爾袞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客官,不是銀子的問題。”夥計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一旁的掌櫃,用眼神向他求助。
掌櫃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連忙上前,陪笑著對多爾袞說:“客官,我們客棧已經(jīng)沒有口技表演了。還請客官諒解。”
“還是算了吧,就別難爲(wèi)人家了。”田媚兒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勸多爾袞。
“不行,今天是專門帶你來看的。”多爾袞又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今天必須要演!”
掌櫃閱人無數(shù),見多爾袞和田媚兒氣質(zhì)不凡,出手大方。想必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夫人。心裡暗叫不好,他可不想得罪權(quán)貴。掌櫃正在爲(wèi)難之際,小炤從背後拍了拍掌櫃的肩膀,說:“掌櫃,既然兩位客官冒名而來。那就讓小炤來演一場吧。”
“那……那就辛苦你了。”掌櫃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田媚兒打量了一下小炤,這個瘦個子就是口技師傅?不知道他和楊青衣相比又是如何呢?楊青衣曾傳授媚兒簡單的口技,媚兒對口技也有些興趣。直了直身子,等著看小炤的表演。多爾袞很留意媚兒的表情,不知道媚兒的心思,還以爲(wèi)她是因爲(wèi)很喜歡。
小炤上前兩步,清了清喉嚨,就在多爾袞和田媚兒面前表演了起來。依然是一場《貴妃醉酒》。
小炤演女聲演得唯妙唯俏,客人們紛紛拍起了手掌。多爾袞不時點點頭,田媚兒連聲叫好。這小夥子的功夫,可不比楊青衣差啊,也許還在他之上呢。
小炤有點得意的環(huán)視了四周,全都在注視著他,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不經(jīng)意間,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那個戴著面紗的女人,不就是剛剛遇見的那一位嗎?她也在這裡?小炤多看了夏婉情幾眼,發(fā)現(xiàn)她和別的客人不一樣,因爲(wèi)女人注視的不是小炤,而是另外一位女人。小炤順著夏婉情的目光看去,她注視的人就是田媚兒。
夥計捧著多爾袞要的酒經(jīng)過夏婉情的身邊,被夏婉情攔住了。她裝模作樣的問:“這是什麼酒?”
“姑娘,這是桂花酒。是我們客棧裡最好的酒。”夥計笑著回答。
“一點香味都聞不到,還說是最好的酒。”夏婉情冷哼一聲。
“誰說不香?香得很呢?”夥計打開酒蓋就讓夏婉情聞。
夏婉情一手拿過酒壺,鼻子靠近,手袖遮住臉和酒壺,裝作細(xì)細(xì)聞的樣子。手袖裡藏好的毒藥粉沫悄悄住裡面放。接著把酒壺遞迴給夥計,說了一句:“還真不錯。”
“當(dāng)然不錯啦。”夥計哼了一聲,拿著灑壺就離去了。
夏婉情瞇著眼睛看著夥計離去,瞟了田媚兒一眼,心裡在說,看你還能好運(yùn)到什麼時候?
夥計大意,沒有發(fā)現(xiàn)夏婉情在酒裡做了手腳。倒是小炤,他那個方向是看得一清二楚。心裡疑惑,那個女人往酒裡放了些什麼呢?不會是毒藥吧?不管,反正和他無關(guān)。
夥計把酒壺放在多爾袞和田媚兒面前的桌子上,爲(wèi)他們斟酒。夏婉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小炤瞟了一眼夏婉情,見她眼神事實豐恨意,難道她們是仇人?小炤又看了看田媚兒,見她毫沒察覺。心裡暗叫不好。如果酒裡真的被下了毒藥,那客棧不是也會被牽連?掌櫃一向?qū)λ槐。衷跄苁虏魂P(guān)己,高高掛起呢。
眼看著田媚兒舉起了酒杯。小炤來不及細(xì)想了,身子一傾斜,扮成站立不穩(wěn),跌倒就趴在田媚兒前的桌子上。順手就把她手中的杯裡打翻了。
“對不起啊,對不起。”小炤連忙低頭向田媚兒道歉。看了一眼酒在地上的酒水,看見白色泡沫四濺,果然是有毒!
“你怎麼不長眼睛?”多爾袞罵了一句,轉(zhuǎn)過臉緊張的問田媚兒:“媚兒,你沒事吧?”
“沒事。”田媚兒搖搖頭。小炤整個人突然間跌過來,她確實受了點驚嚇。
“夫人,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guī)湍悴燎路!毙菀贿呎f一邊要爲(wèi)田媚兒拭擦灑在衣服上的酒水。
“不用了,不用了。”田媚兒連連擺手。
小炤依然殷勤,還找到了機(jī)會,在田媚兒耳邊低聲說:“戴面紗的女人在酒裡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