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小炤看見田煥慈
ps:作者君已發(fā)佈的番外人物篇,是公衆(zhòng)章節(jié),不收費,不定期更新。歡迎親們看了之後給予評論。也可以在評論裡寫下你喜歡的角色,作者君會給予他們來一次特寫。《毒女丑媛》首發(fā)起點,親們看文就請到起點來看啦。謝謝大家。
乾清宮的夜裡很安靜,衆(zhòng)人都睡了。月光柔和的灑在地上,似乎和往常一樣,田媚兒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麼異樣。
是皇太極沒有事?還是他沒有喝到茶水?綠綺給的藥粉是不是一沾就會死?這個夢是不是要提醒她什麼?田媚兒很疑惑,又很擔(dān)心 ” 。她很想去看看皇太極,看看他是否安好。可是現(xiàn)在夜已深了,她不可能見到皇太極的。也只能等到明天的天亮了。田媚兒還是第一次這麼期盼天快點亮。
天一亮,田媚兒就跑去找小福子。“公公,皇上呢?”
“皇上當(dāng)然是去上早朝了。怎麼?有事嗎?”小福子反問。
“上早朝了?好啊,上早朝好啊。”田媚兒笑了,上早朝就是說明皇太極沒有事,太好了。
“什麼跟什麼呢?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小福子聽得糊塗了。
“沒什麼,一點事都沒有。公公你去忙你的吧。”田媚兒衝著小福子一笑就離開了。
“這小丫頭,一大早就摔壞了腦子嗎?”小福子喃喃自語。
田媚兒把乾清宮的殿內(nèi)收拾得非常整潔,還磨好了墨,在等皇太極下朝。皇太極一回到就坐在座位上看奏摺。沒有留意田媚兒今天的心情大好。
“皇上,請喝茶。”田媚兒雙手把茶水呈上。
皇太極點點頭。不語。
這杯茶可沒有毒的,田媚兒在心裡說。還好。皇太極沒有事。可是奇怪了,她怎麼會關(guān)心起皇太極的生死了呢?按理說,皇太極是爹的情敵,應(yīng)該恨他纔對,怎麼還擔(dān)心他了呢?田媚兒也不知道這是爲(wèi)何。
客棧裡,楊青衣一進來就喊:“小炤,來兩碟小菜,再上一壺好酒。”
“好的,好的。馬上來。兩位大爺請坐。”小炤笑著招呼楊表衣和田煥慈。
“還大爺呢,這小子嘴巴就是甜。”楊青衣被逗樂了。
“你叫小炤?”和楊青衣同行的田煥慈一聽到“炤”字,心就顫動了一下。
“回大爺,正是。小二叫小炤。”小炤第一次見田煥慈,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什麼大爺?這是我的大哥,你就喊田大哥吧。”爲(wèi)了少主的安全,給別人介紹,楊青衣一直都稱少主爲(wèi)田大哥。
“田大哥,你好。”小炤向田煥慈點頭問好。打量了一下田煥慈。這人眉宇軒昂,應(yīng)該也是富貴之人,得巴結(jié)巴結(jié)才行。
“小炤,你的全名叫什麼?”田煥慈盯著小炤問。剛纔一聽到“炤”字,他就想問了。
“我……小炤的全名就是叫小炤啊。”小炤撓撓頭,笑著說。他又怎麼可能會對別人說。他是朱慈炤呢?他從來都沒有對人說過他的全名。
“哈哈哈……這小子就是這個樣子。傻得可愛。”楊青衣又被逗笑了。
田煥慈也擠出了一絲笑容,不再問了。
“兩位大哥。小炤去給你們上菜。”小炤立即改口叫大哥了。
“快去。”楊青衣襬擺手。
小炤一走,楊青衣就輕聲問:“少主。你又想起了炤皇子?”楊青衣跟了田煥慈這麼多年,當(dāng)然瞭解他的脾性。
“我知道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回了炤,可以一聽到‘炤’字,還是情不自禁。”田煥慈笑了笑。
“我總是覺得範(fàn)承斌不是炤皇子,不過這小炤也不可能是。他沒有炤皇子的氣魄。”楊青衣說出自己的見解。
“我很希望你能夠接受承斌弟。”田煥慈拍了拍楊青衣的肩膀。
“不是我不接受他,而是總是感覺他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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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心目中的炤應(yīng)該是什麼樣子的呢?”田煥慈反問。
“長得和少主特別像,和少主一樣懂武夫,又懂醫(yī)術(shù),文采又好。一看上去就有皇子的風(fēng)範(fàn)。”楊青衣說得手舞足蹈。
“承斌除了長得和我不太像之外,其它的條件都符合了你的想象。”
“不是……”
“別說了,咱們不談這個了。”田煥慈打斷楊青衣的話,不讓他再說下去。
“真不願意接受範(fàn)承斌是炤皇子,我還寧願小炤是呢。”楊青衣不滿的喃喃自語。
楊青衣萬萬沒有想過,他的隨口說說就是事實。小炤和他們明明就是自己人,卻是相見不相識。
永福宮裡,託婭小心地問:“娘娘,王爺?shù)纳娇斓搅耍欠褚獪?zhǔn)備一份禮物呢?”
“要,本宮要親自挑選。”莊妃脫口而出。
“是,娘娘。”託婭皺起了眉頭。她多希望莊妃說不給王爺送禮啊。
“算了,還是不準(zhǔn)備了。免得嫡福晉不悅,又生事端。”莊妃想了想,又反悔了。
“奴婢也是這麼認(rèn)爲(wèi)的,娘娘還是小心爲(wèi)妙。”託婭聽莊妃這麼一說,眉頭就舒展開了。
“每年他的生辰設(shè)宴,皇上都只帶著皇后同去,本宮連看他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也只能提早讓人給他帶份禮物。想不到今年,連禮物也不能送了。”莊妃嘆了口氣,感嘆自己的無力。
“娘娘,畢竟你們身份有別啊。上次嫡福晉對你又……”
莊妃擺擺手,不讓託婭說下去。這些她都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王府裡,嫡福晉已經(jīng)著手準(zhǔn)備宴會之事了。
“搬東西的,你們的動作可輕點,別弄壞了。”
“貼東西的。你們可仔細(xì)點,要貼得整整齊齊。”
嫡福晉指揮著衆(zhòng)人幹活。
“福晉對王爺可真是用心啊。王爺一定會很感動的。”嫡福晉身邊的侍女插話說。
“希望吧,就怕他故意沒看見。”嫡福晉嘆了口氣。
“怎麼會呢?王爺一定會看到的。”
“不說這個了。你去看看‘碧螺春’還有沒有?皇上每次到府上都喜歡喝這茶。”嫡福晉吩咐說。
“是的,福晉。”侍女立即去看。
田媚兒每天都會收到煥的來信,都是一些掛念之意的詩句。田媚兒看了立即就燒掉,但煥的信依然每天如期而至,令田媚兒焦慮不已。她本不想去管,但這些信天天都有,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可怎麼辦?不行,得找煥好好談一談。
“媚兒,你找我?”田煥慈一見到媚兒就心情大好。
“你一向謹(jǐn)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媚兒一見到煥就是責(zé)怪。
“我……做了什麼?”田煥慈被問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心知肚明。”媚兒畢竟是個女人,又如此開口說是情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田煥慈哭笑不得。
“你”媚兒跺了跺腳,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看著媚兒著急的樣子,田煥慈更是奇怪了。“是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
“信,別再給我寫了。”說完,媚兒轉(zhuǎn)身就離去。她是小跑著走的,臉已經(jīng)通紅得像個蘋果。
我哪裡寫過什麼信了?田煥慈呆呆的站在原地,還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一路跟著田媚兒的佩兒。躲在一旁聽得一清二禁。媚兒一走,她也離開,往坤寧宮的方向走去。田煥慈一開始就感覺到了暗處有人,現(xiàn)在媚兒一走。那人也走了,顯然是跟著媚兒而來的。還好,他們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沒有被發(fā)現(xiàn)到什麼。不過媚兒口中所說的信,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第二天。田媚兒果然沒有再收到煥的來信了,不禁舒了一口氣。昨天找了煥。他就沒有再寫了,還算是識趣。時間那麼巧合,田媚兒當(dāng)然不會懷疑那些信都不是煥寫的。第一封信是長平寫的,之後那些呢,就是佩兒找人代替寫的。這也是皇后的意思。昨天佩兒聽了媚兒和田煥慈的談話,就又稟告了皇后。皇后立即就讓她停止了,所以媚兒不再收到煥的來信。至於皇后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只有她才知道了。
客棧裡,小炤正在忙著,看見楊青衣進來,立即招呼他:“楊大哥,快請坐。今天想吃些什麼?”
“我是來找掌櫃的,你忙吧,不用管我。”楊青衣襬擺手。
“好的。掌櫃就在裡面。”
楊青衣點點頭,徑直走去。
難道掌櫃又拿了寶貝要送楊大哥?這掌櫃的工錢到底有多少啊?怎麼那麼有銀子經(jīng)常送寶貝?小炤心裡咕嘟,不斷地向客棧裡面看,卻什麼也沒看見。
好一會兒,才見掌櫃送著楊青衣出來。
“請留步。”楊青衣抱拳對掌櫃說。
“公子請慢走。”掌櫃也抱拳說。
“青衣再次感謝。”說完,楊青衣轉(zhuǎn)身離去。
青衣?小炤感覺這名字很熟悉。難道楊大哥的名字就叫做青衣?他叫楊青衣?小炤突然一愣,楊青衣不就是楊老將軍的兒子,他兒時的玩伴嗎?想到這裡,他立即攔住掌櫃,試探的問:“掌櫃,青衣是楊大哥的小名嗎?”
“什麼小名大名的,公子就只有一個名字。”掌櫃脫口而出。突然又覺得什麼不對勁,懷疑地問:“你和楊公子不是認(rèn)識的嗎?怎麼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平時我叫楊大哥叫慣了,還真的忘了他的名字呢?”小炤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朝你這記性,還想幫我計算帳本?”掌櫃笑著走開了。
楊大哥就是楊青衣,到底是巧合?還是同一個人呢?小炤無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