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領(lǐng)導(dǎo)書記說完就向酒店外走,子軒和徐郎等一干人就接著送了出去!
送走區(qū)裡的書記後,子軒領(lǐng)著伊菲上了梅雁賓館的二樓的豪華大廳,樓下的員工也都跟著緩步上了二樓。
這時只見一位男服務(wù)生,推過來一車十層的蛋糕,每層蛋糕上都插了十九根蠟燭。
二樓明亮的燈光,也在這時候熄滅了,剩下一簇簇紅色的火焰跳躍在黑暗中空間中。
“伊菲,對著蛋糕許個願吧!然後我們一起幫你吹滅。”子軒含情脈脈的對伊菲說。
建峰、徐郎、夢潔也都圍了過來,他們都默默的看著伊菲在黑暗中許的心願。
伊菲雙手合掌,在夜空中默默的靜止了一會兒。
“好了,我許完了,我們一起去吹蠟燭吧。”
旁邊的人見她如此說, 都默默地運了一口氣了,使勁吹滅了蠟燭。
二樓的迷你霓虹燈亮了起來,紅綠藍(lán)紫也不斷的變化著,服務(wù)員開始用一次性托盤分發(fā)蛋糕……
倫巴的舞曲也漸漸響起,有人在燈光不斷變化的舞廳跳起了舞。
子軒向伊菲伸出左手,“讓我們把這首等你等了那麼久,一跳完吧!你就是我這28年來,最期待的等待。”
伊菲把右手伸過去,“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你就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依靠和最堅強(qiáng)的港灣。”
優(yōu)美的舞步緩緩開始,兩個人的目光深情相對,他們彼此都從對方的目光中,讀著那份屬於對方的深情,舞曲一直在響起,諧瑟的腳步也一直沒有停歇,彷彿能一直這樣能跳到屬於他們的百年之約……
一場熱鬧的生日patty結(jié)束以後,子軒陪同伊菲回到了家中。
“伊菲,離五一還有一個多月,到時候我們在國際酒店舉行訂婚儀式,到時候不像今天一樣,只有公司的人來參加,你要做好準(zhǔn)備。”子軒叮囑著。
“知道了,在公司經(jīng)過這幾件事,對自己再公衆(zhòng)面前的時候,我心裡也沒那麼懼怕了。”伊菲說。
“那就好,我的伊菲已經(jīng)長大了。”
他們在車內(nèi)深情相吻,過了片刻,子軒從車內(nèi)下來,兩個人揮手告別。
安國在伊菲的生日patty舉行完後,早已打電話把夢潔叫了過去,他們兩個到了碧海度假村。
夢潔在安國面前還是一付野貓似的性情,在碧海度假村的一樓餐廳,安國跟服務(wù)員要了很多酒,漸漸的喝的都有些站不起來了。
“安國,你別喝那麼多了,等一下會醉倒的。”夢潔有點擔(dān)憂的說。
“醉了又如何,人生難有幾回醉,我現(xiàn)在知道了,伊菲那天答應(yīng)我去中心劇院,並帶著你,她的意圖是撮合我和你在一起。”安國醉醉醺醺的說道。
“就算伊菲是那個意思,難道你還後悔那?”夢潔說。
安國看了夢潔兩眼,嘿嘿的笑了兩聲,“你小跟班一個兒,怎麼能和伊菲相比呢。”
夢潔聽了安國這樣說,心裡有些黯然,“安國,難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也從來沒有過我嗎。”
“我對伊菲的心,從來沒有改變過,如果說我心裡有你的話,也只僅僅是因爲(wèi)你是她的好朋友。”
夢潔不悅的臉色,馬上流了出來,安國卻依然在那裡自喝自斟,毫無理會她的意思。
安國喝完酒,到收銀臺結(jié)完單,帶著夢潔去了度假村的賓館,到賓館的時候酒勁上來,已經(jīng)是完全的醉酒態(tài)了。
安國在房內(nèi)粗魯?shù)某吨鴫魸嵉囊路煅e不住的呢喃著伊菲的名字。
夢潔的眼淚順著臉頰悄悄的滑落了下來,任憑安國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遊 走。
一翻雲(yún) 雨過後,安國倒頭呼呼大睡,夢潔卻躺在柔軟的席夢思牀上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醒來,安國看到夢潔一臉的黑眼圈,“怎麼了?親愛的,昨晚沒睡好嗎?”
安國摸著夢潔的臉說。
“沒事,安國,我只是想著,我們已經(jīng)這樣了,到五一的時候,子軒和伊菲就要舉行定婚禮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事呀!”
“這個,我還真沒開始考慮過,不過你既然提出來,讓我再考慮考慮,我看什麼時候我們舉行訂婚禮好。”
安國摸著下巴一邊沉思著一邊說。
“真的?你答應(yīng)我們也舉行訂婚禮了?”夢潔高興的說。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過,子軒這麼能迷惑伊菲的心,我還真的不甘心,論財力,我現(xiàn)在要比他優(yōu)越的多,論相貌,我也不比他差,我敗在他的手下,真是有點不甘心,還有,他對我妹妹始亂終棄,她至今都十分傷心,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也好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安國的眼神狠狠的望著前方說。
“你打算怎麼出心中這口惡氣呢?”夢潔問。
“我想首先要讓他破財,我看他一文不名的時候,伊菲還怎麼愛他,這樣多少也能解一下我妹妹心中的怨氣。”
夢潔望著安國,“安國,我現(xiàn)在跟你商量我們?nèi)绾斡喕榈氖拢銋s在想失去伊菲的痛苦,你是不是心裡跟本就沒在乎過我呀!”
“怎麼會呢?寶貝,我雖然是有點失落,不過他除了搶走伊菲外,還讓我妹妹傷心難耐,這一點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麼也要幫著她教訓(xùn)一個這個負(fù)心的人,我只要心中能出了這口窩囊氣,我們就直接舉行結(jié)婚儀式,連訂婚都可以省略了,好嗎?夢潔。”
“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了嗎?想要出這口氣。”夢潔問。
“我有一個初部的想法,不過還需要你的配合,不知你能不能幫我?”安國盯著夢潔的眼睛問。
“我怎麼幫你?”夢潔不解的說。
安國低頭扶在夢潔的耳邊悄悄思語了一會兒。
夢潔擡起頭來說,“不行,子軒和伊菲他們一直待我很好,如果我這麼做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不行是吧!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會與你舉行什麼婚禮儀式,你今天陪我一晚,我等一下會付你些小費,從此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安國側(cè)過臉說。
夢潔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中,子軒和伊菲一直對自己像親兄妹一樣好,她即使以後真的嫁給了安國,也不希望他們弄的身敗名裂,公司破產(chǎn)。
不過他又看安國轉(zhuǎn)過去的臉,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市民,能夠嫁給安國這樣的豪門,如果不能當(dāng)他最貼心的人,再看看自己的其他方面,她有什麼資格與他討論婚姻這樣的事。
在這樣的兩難糾結(jié)中,夢潔吃吃的說了句,“我試試吧!我不一定能做到,但是我盡力幫你完成你的心願。”
“好寶貝,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你放心,只要你幫我完成了心願,我們就立即舉行婚禮。”
夢潔看著安國點了點頭。
一連幾天,夢潔都藉故避開徐郎,好不容易在伊菲的生日派對上看到了夢潔,誰知派對結(jié)束後,夢潔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郎打了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開車到夢潔家以後,發(fā)現(xiàn)她家裡也是無人。
徐郎乾脆把車停在了夢潔的小區(qū)門口,放了一首傷感的音樂,繼續(xù)在哪裡等起來,“哼!我就不相信你晚上還不回家。”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徐郎乾脆從駕駛位上走下來,看了一個夢潔房間幽黑的窗臺,轉(zhuǎn)身走到後面的三人座位去,把外套從身上脫下蓋在身上,濛濛朧朧中漸漸睡去。
他一直睡到天亮的時候才醒,幸好他停的挺車位偏僻,外人也沒怎麼打擾他,他睜開眼睛看看天色已經(jīng)大亮,急忙從車裡出來跑到樓上去看了看,敲了許久的門,屋裡依然沒有人。
他悻悻的開著車,到旁邊的小吃店吃了點早餐,繼續(xù)到公司上班了。
蘭晨公司裡,子軒的辦公室內(nèi),伊菲正向子軒送最新的設(shè)計報告,子軒拿起那份報告看了看,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子軒。”伊菲看子軒簽完名字,小心的說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不知道安和怎麼樣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她,我隱隱總覺得心裡有點不安,安和在感情上可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她會不會有什麼事呀!”
“能走什麼事呢?我覺得有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的淡忘的,我現(xiàn)在去見她,真不知道對她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在她心裡是否已經(jīng)原諒了我。”子軒說。
“不管原不原諒,作爲(wèi)朋友去問候一下,總是應(yīng)該的,況且我們雙方的公司,還有業(yè)務(wù)上的合作,如果關(guān)係鬧的太僵,對以後的合作也不利。”
“聽你這樣說,我還真應(yīng)該約個時間出去看看她,如果她的心情還是那麼難以平復(fù)的話,我打算在我們雙方的合作上,讓利一些給安氏集團(tuán),做爲(wèi)對她的補(bǔ)償,你覺得怎麼樣?伊菲。”子軒徵求著伊菲的意見。
“如此甚好,希望安國和安和他們盡釋前嫌,從此不再有任何的嫌隙就好了。”
子軒衝著伊菲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