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婊/子!”六二悶哼著大罵一聲,直接撲在我身上壓在車旁,我左右反抗奈何他力氣大的驚人,掐住我脖頸時,溢的我快無法呼吸,臉貼在玻璃上都變了形狀,只看六二惡狠狠的瞪著我,滿口粗話,“我草你嗎的李妝,老子在愛爾蘭被你整這麼慘!我信你才一個人入境!”
六二大有想掐死我的念頭,感覺氣管都快爆裂了,我使出渾身的勁掙脫。
最後六二身子一斜,我又能重新呼吸時,只看是邵東狠狠一腳踹在六二頭上!
我調(diào)整微弱的呼吸,六二從地上爬起來擡眼看見四周擁簇過來的白衣保鏢越來越多,鎮(zhèn)定的臉也變得怒紅,感覺到他手慢慢移到皮帶之間,我防患於未然的出手,誰知邵東比我還快,跟著幾名白衣保鏢就把六二壓在車上。
邵東快速的從六二皮帶間搜出一把銀灰色的槍。
昏暗的燈光下,六二驚人的長相和滿是紅絲的眼睛,對我怒目相視,又嘲諷的輕笑出聲,“呵呵,老子就看你想怎樣?”
我反手拿起放在車面上的搶,抵住六二的腦袋,輕聲道:“我想要關(guān)於永生和皇家的秘密。”
“哦?”六二失笑道:“如果我不給,你就殺了我?我六二闖南霸北的還怕死?”
六二大笑滲人的瀰漫,看著他肥油的笑臉,我漠然的放下槍,從衣服裡抽出一根渾身漆黑的鋼筆,把玩在手指尖,漆黑的鋼筆映在昏黃的路燈下,發(fā)出熠熠光澤。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六二,輕笑道:“六哥想必知博格的眼睛是怎樣瞎的,當(dāng)初在雪山酒店,我親眼看著發(fā)生的一幕,我知道六哥英雄豪傑,但失去了雙眼呢?”
“呵?!绷托χ袔в幸唤z苦澀,“你還真是長了一張會騙人的臉!”
我無視六二的話,鋼筆對準(zhǔn)六二的眼珠越來越近,六二突然哈哈的大笑出聲,帶著難以置信的詫異,“李妝?沒想到你還真敢?你知道我後臺是誰麼?你敢動我,不爲(wèi)英蘭集團(tuán)想想後果?”
我沒有想動六二,只是下面保鏢把事先做出去了,這時候道歉推託責(zé)任,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這就是合作伙伴的關(guān)係,比紙還薄,風(fēng)一吹就破了。
印著昏暗的路燈,我拿著筆尖湊近六二,就在快要抵達(dá)到白眼仁時,六二情緒激動的勃然大怒道:“李妝!你這個婊/子還真是跟什麼男人就學(xué)什麼!你跟著歐陽風(fēng),可是把他的手段和陰狠全學(xué)會了!我草你嗎!”
六二對著我破口大罵,邵東反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六二的鼻樑骨上,鼻血瞬間就流下來。
“你不說我就廢了你!成了殘疾的滋味可不好受!”我鋼筆尖抵在六二的眼皮上,手指只需要輕輕一用力,六二的眼睛就瞎了。
越狠越有本事的人,就越怕自己變成殘疾,我就不信他六二是個例外!
“李妝!”六二叫著我的名字已是滿腔怒火,“你不就是想要永生集團(tuán)和皇家的秘密嗎!何
必跟我鬧成這樣?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你仔細(xì)想想!”
當(dāng)時六二跟我談條件,說他想座永生當(dāng)家人的位置。
呵……
我不想在廢話,耐心也快到極限,握住筆尖的手都出汗了,鋼筆在手心滑滑的,人在缺乏耐心的情況下最容易不顧後果。
感覺六二再多說一句廢話,我手中的鋼筆就已經(jīng)忍不住要戳下去了,因爲(wèi)停在半空的時間太久!
微微用力的筆尖,六二反應(yīng)過來像是無奈妥協(xié),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給你聽!說給你聽!”
六二話音剛落,我深深看他一眼,放下酸困的鋼筆,剛纔手臂被利器所傷流下的鮮血還未凝固,自從小美躺在我懷裡死去,我現(xiàn)在看見紅色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不知道是不是暈血癥,只感覺大腦快速缺氧,往後移動腳步時,邵東扶住我。
表情一瞬大驚失色道:“妝姐,你手臂在流血!”
邵東邊說邊扯下自己的白色襯衣,快速爲(wèi)我包紮好後,滿臉寫滿了擔(dān)憂,我擺了擺手,對白衣保鏢說道:“你們把六二帶去英蘭集團(tuán)看好,他說過的話讓馬怡記錄?!?
我湊近他們語氣加重道:“記住,一定要把人看好!”
李雨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明天又要召開股東大會處理摩爾菸草,今晚再不睡覺,我真怕?lián)尾坏矫魈炀鸵獣灥沽恕?
“邵東!”我叫了一聲,邵東趕忙擡頭,我說,“我們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