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還能愉快玩耍麼?
這是在場的官員跟姑娘們的心聲。
畢竟這兩尊神一起來。
性質(zhì)就變了很多。
如果是王爺一個人來的話,那麼場面絕對是可接受的。
就算是王妃一個人來,這場面也可以接受!
但是兩個人一起來,這該怎麼招呼?
所有人求救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了伊人館的老鴇身上。
這隻有見多識廣,能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老鴇才能把眼前的情況搞定了。
老鴇的兩條腿就像是在打擺子一般。
您們也太高看我了!
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我從事那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啊,你叫我怎麼處理啊!
這實在是太坑爹了啊!
“平身!”
在衆(zhòng)人被嚇得混不附身的時候,南宮烈手一揚,淡淡的說道。
“謝王爺!”
衆(zhòng)人恭敬的喊了一聲,起身的聲音再次響徹大殿。
之後,場面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除了南宮烈跟楚璃之外,場間衆(zhòng)人的求救目光再次落在了老鴇身上。
壓力再次臨身,老鴇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們都兜不住的事,我一個小小的青樓老鴇,哪裡兜得住啊!
心中如是毀謗著。
她卻當真不能把這些有壓力的目光無視掉,只能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挪著比灌了鉛還要沉重的腳步,向南宮烈走來。
“王爺!王妃,您們……”向來能言善辯的老鴇,在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張口結(jié)舌。
磕磕巴巴的看向兩尊大神。
“老鴇,你不用管我們!”南宮烈對著老鴇微微頷首,揮了揮手,淡淡道。
“呃……”老鴇傻眼。
場中您的身份最爲金貴,我若是不招呼好你的話,這伊人館可是會分分鐘就關(guān)閉的!
我怎麼可能不招呼好你!
可是老鴇還是真心想要不服侍這兩位。
畢竟這是兩位一起來的,而不是一位。
這實在是……太不好安排了!
“南宮烈,沒想到你也來了?”
就在老鴇左右爲難的時候,在老鴇耳中猶如天籟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聽到蕭昀的聲音後,老鴇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有人把這兩位主給兜住了!
“這句話,似乎是應(yīng)該我問你纔對!”南宮烈在見到從二樓樓梯上走下來的蕭昀,目光微微一閃,淡淡的說道。
“怎麼?聽你這話,我似乎,不應(yīng)該來?”蕭昀挑了挑眉,隨後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後跟隨而來的公孫越:“公孫丞相,難道沒有告訴你,我也要前來參觀這次的選秀?”
“你這句選秀,用得不太妥當!”南宮烈擡眼掃了眼公孫越,最後目光回到了蕭昀的身上。
“我倒是覺得我用得挺妥當?shù)模 笔掙赖男χf道。
南宮烈笑了笑,不說話。
“走吧!別傻站在這裡了,上來說話吧,這選秀,也快要開始了!”蕭昀說著,招呼著南宮烈向著二樓走起。
當一行四人來到二樓的時候,卻是見到立國的兩位皇子也在,唯獨缺少了楚國的人。
相互打了聲招呼後,依次落座.
當他們落座後不久,蕭
昀跟公孫越對視一眼.
公孫越拍了拍手掌。
得到信號的老鴇。
立刻開始準備好了節(jié)目。
優(yōu)雅的琴聲在場間響了起來。
隨著琴聲的響起,一樓高臺上,藝伎名伶開始在高臺上翩躚起舞。
楚璃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知道爲何,她總覺得今天有點怪怪的。
並不是說,周圍的氣氛怪。
但是就是覺得場間整體有點怪。若是說哪裡怪,她卻又說不上來。
目光掃視了下四周,卻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於是只能歸結(jié)爲自己多想了。
心中作如是想著,目光卻是落在了高臺的表揚上。
場間的表演,陳善可乏。
時間緩緩流淌。
也就在這時,樓下走來了一個人。
向著二樓走來。
上了二樓後,目光四顧,在見到楚璃後,他的眼睛一亮,在看向南宮烈的時候,目光卻是露出了太多的不贊同。
他大步向著楚璃走來。
“小璃,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快!跟我走!免得這污濁的地方污了你的眼睛!”他說著,瞪視了眼南宮烈,拽起楚璃就要向外走去。
“哥,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正是楚嘯。
實際上楚璃看了那麼久,並且在觀看錶演的時候,還不斷地想著老鴇隱晦的諮詢著這行業(yè)的情況,已經(jīng)對青樓的經(jīng)營模式有著相當?shù)牟t解了。
恐怕就算是老鴇也不會知道,在這一番的交談中,楚璃的真正目的是跟她搶生意。所以老鴇只顧著尷尬了,卻是絲毫沒有想到,因爲自己爲了避免太過的尷尬,就順著楚璃的引導(dǎo),講出了楚璃所要的東西。
所以,此次楚璃來這青樓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於是乎,也順著楚嘯的拉扯,向門外走去。
在楚璃跟著楚嘯,即將出門的剎那。
那舞臺上本來盡情起舞的舞姬忽然一個箭步躍出,整個人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著楚璃飛射而去。
在飛射的過程中,她的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把長劍,狠狠的向著楚璃刺去。
“小心!”察覺到身後的破空聲,楚嘯一把推開楚璃,抽出腰間佩劍,迎了上去。
只是,如此刺客,不僅僅是一個、兩個罷了。
而是全部。
在場原本還嬌俏可人的服侍著官員們的藝伎名伶?zhèn)儯瑨稳チ松磉呑顮懭菀椎檬值墓賳T們,轉(zhuǎn)瞬間都不知道從哪裡掏出長劍、匕首向著楚璃撲去。
就好像他們跟楚璃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在這些藝伎名伶撲向楚璃的時候,坐在二樓看臺上的公孫越眼中折射出令人心顫的兇狠光芒。
坐在他對面的蕭昀,掃視了眼盯著楚璃,目露兇光的公孫越,不由得微微的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忽然有些後悔跟公孫越合作了。
跟這個眼中只有仇恨,而不加以收斂的人合作,遲早有一天都會出事!
仇恨!可以有!
但是不能掩藏自己的仇恨,那麼或許還等不到你報仇的那一天,你就已經(jīng)死了!因爲沒有哪一個人會放過對自己動了刻骨恨意的人。
那樣,就等於在自己的身邊放了一個不定時炸彈。
不過,起碼眼下,這場針對楚璃的刺殺,卻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
不然也無法掩藏掉他們的真實目的。
蕭昀想到這裡,脣角不由得微微的翹了翹。
“璃兒!”南宮烈一聲怒吼,身子飄蕩而出,落在楚璃的跟前。
一招橫掃千軍,低沉暗啞的血色劍氣在周圍一圈內(nèi)橫掃而出。
周圍一丈方圓內(nèi)向著楚璃攻擊而來的藝伎名伶,瞬息間被這道劍氣攔腰截斷。
楚璃見著站定在身前,拼命護衛(wèi)她的南宮烈,心中不由得泛起了溫暖。
在斬殺了一丈方圓內(nèi)的藝伎名伶後,南宮烈立即轉(zhuǎn)身,摟住楚璃的腰,施展輕功,向著二樓飛了上去。
並且在飛向二樓的時候,他再次發(fā)出了一道劍氣,把追來的刺客,悉數(shù)斬殺。
僅僅是這麼兩招間,南宮烈便斬殺了二十幾個刺客。
但是這些刺客著實是太多了,多到就算是南宮烈在斬殺了那麼多人之後,跟場中的刺客一對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在見到這些刺客的時候,蕭昀的目光不由得皺了起來,不滿的瞪視著對面的公孫越一眼。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公孫越夠笨,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公孫越竟然可以笨到如此無可救藥的地步!
難道他以爲就這些個刺客就能攔下南宮烈不成?
就算是再加幾倍數(shù)量的刺客,若是南宮離想要走,在場的人,都不可能攔住他。
原本設(shè)定好的是最多三十幾個刺客就夠了。
現(xiàn)在,這整個殿堂內(nèi),絕對不少於一百多個殺手。
如此多的刺客,若是南宮烈還看不出什麼的話,那麼南宮烈就不配作爲戰(zhàn)勝了他的唯一對手了。
此時的南宮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問題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
“暗!”蕭昀看著場中的畫面,淡淡的吩咐了一聲。
“主子!”蕭昀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就浮現(xiàn)了一個青衣中年男子。
“你知道該怎麼做的!若是在這樣下去的話,南宮烈的懷疑就會變得更加的肯定,依照他的智慧,很容易就能夠猜想到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所以,這件事情,要辦得漂亮點!”
“是,主子!”暗答應(yīng)後,身子消失在蕭昀的身後。
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人卻是出現(xiàn)在了蕭昀的面前。
而在他剛出現(xiàn)蕭昀面前後不久,就有幾個藝伎名伶裝扮的刺客向著他們刺殺了過來。
暗僅僅只是閃爍了幾下身子,就把撲擊而來的人盡數(shù)斬殺。
這一幕卻是落在了早就注意到他們的楚璃的眼中。
是的!早就一開始,楚璃都對蕭昀進行了特別的注意。
所以暗的出現(xiàn),和所做的一切,都落入到了她的眼中。
最終她得住一個結(jié)論。
蕭昀這不過是一個他的障眼法罷了。
想要矇騙衆(zhòng)人的障眼法。
只是縱使矇騙了衆(zhòng)人,也依舊矇騙不了早就對他們上心的楚璃。
“刷!”
南宮烈再次施展了一招橫掃千軍後,終於穩(wěn)妥地站在了第二層上。
在南宮烈站穩(wěn)後,周圍瞬間出現(xiàn)了十二位暗衛(wèi)。
“天,那是二十四血衛(wèi)!”
在這十二血衛(wèi)出現(xiàn)的剎那,有識貨的人,立刻驚恐的叫了出來。
二十四血衛(wèi),在場司南國的衆(zhòng)人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不聞之變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