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兮對著面前的洛陽挑了挑眉道:“既然是決賽那麼兩個人一起吧!”
“誰先搖出自己想要的那,且點數大過對方那麼就是贏家。”
“我沒意見!”洛陽淡然的回答著。
接下來兩人快速拿起了骰子,往天上一拋,墨悠悠迅速的搖晃後拿塞盅,竟然在空中自己一直不斷的旋轉裡面的骰子一直搖晃出聲音來。
看差不多了,墨悠悠猛地往桌上一按,啪的一聲。
順勢就將骰子的塞盅打開,三個六整齊的排列在一起。
洛陽不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自己的蓋子掀開兩個六,一個五。
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差一點就能合著人齊平了,但是事與願違,對方提高一招。
邊上的幻影開心的笑道:“哇!帥呆了!”
一旁跟著的小春也不由誇讚到:“那是我們家小姐一直這麼厲害。”
穆雲兮,看了看洛陽對他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幻影和小春出了賭館。
幾個人隨便找了一個酒樓,便坐下來開始大吃大喝,吃得肚子都撐得不行。
然而洛陽卻一直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神有些深邃。
前面幻影踹倒的那個人,上前不甘心的道:“陽哥難不成就這麼放了他們嗎?”
“不如我?guī)巳ズ煤媒逃柦逃査齻儯婺惆堰@口惡氣出了!”
對於手底下的人有什麼樣的心思,他心裡清楚的很,擺了擺手道:“不必了!”
然而眼神卻逐漸深邃了起來,沒想到這丞相府的千金比他想象的更加有意思。
等到吃飽喝足後,回到院子中,牧雲熙想起洛陽提供的線索,不由皺了眉頭。
也在這時門外傳來聲音,裡面帶著關切:“雲兮,你睡了嗎?”
趕緊起身將門打開,見母親正端著一碗解暑湯:“這天氣蠻熱的,晚上你又那麼晚回來喝碗解暑湯再睡!”
其實在這解暑湯裡面還放了一些略帶安神的,主要是小春說最近自家小姐都不怎麼睡得好。
她這個做母親的,雖然平時比較忙,但是也是心疼女兒的。
穆雲兮撒嬌的挽住她的手臂:“還是母親對我好,聞起來就很好喝的樣子。”
兩人進入房間,穆雲夕一邊喝一邊重做無意的問。
“對了,母親最近我們府中的府醫(yī)是不是換人了?我說的是給祖父看病的人。”
“嗯,確實已經換了,似乎是姓陳來著!”
張雲霞平時也很少過問老將軍的事情,畢竟他是做兒媳的,有時候關心可以,但是不能萬事都過問。
而且老爺子一直不大讓他們管,所以事情也就知道的比較少。
穆雲兮幾大口將東西都喝完了:“母親天色也不早了,你每日忙碌,現在不如先早些去休息吧,我也準備睡了。”
“你可得把身子養(yǎng)好,不能熬夜,不然父親該心疼了!”
張雲霞戳了戳她的腦袋:“你這丫頭自己困了就說自己困了,反而調侃其母親來了,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自己也早些休息。”
“母親放心,這邊有小春照顧,我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好,你不必掛心!”
“嗯,你只要乖乖吃飯,好好養(yǎng)身體,母親就放心了,那你睡吧,母親先回去!”
送走了張雲霞後,小春想要說什麼,但是穆雲兮對著她搖了搖頭。
讓她把自己頭上的那些髮簪都卸掉後變躺在牀上,想著那些事情逐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穆雲兮便帶著小春直接出了門,但是他並不是去德雲社學院,反而是去了淮陽王府。
守門的人看到穆雲兮那一刻立刻面帶微笑的給他開了門,很快便將他帶到了秦淮景的院子裡。
夜叉指著那邊的房門道:“穆小姐,主子就在那邊,歇息不如您親自去叫他起來?”
穆雲兮也並沒有多在意,點了點頭讓小春在這邊呆著,自己走到門口伸手叩響了門。
也正因爲她走得太快,沒有看到影子對夜叉豎起的大拇指,還有那讚賞的眼神。
小春看著兩人的神色有些古怪,想要問什麼,但是卻被他們倆搪塞過去了。
等到穆雲兮敲的房門,打開秦淮景穿著白色的內衣,胸口還有些鬆散,露出大塊的胸肌。
此時似乎是剛剛沐浴出來,連頭髮都還溼潤的,水珠順著頭髮掉到了皮膚上,這場景實在太過於誘人。
尤其是他現在的胸前還有各種抓痕,是當初自己一時不清留下的,那就顯得氣氛更加尷尬了。
配上這一張,讓人無法挪開的臉,穆雲夕整個人都看呆了,還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秦淮景也比較差異,沒想到慕蕓夕會這麼早過來找自己。
隨意的扯了扯衣服,問道:“今日怎麼這麼早?可是有事。”
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讓穆雲兮耳朵聽了都感覺酥酥麻麻的。
很是不適應的,伸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才道:“淮景,可以讓我見見趙夫人嗎?”
“爲什麼這麼急匆匆的要去見她?”秦淮景讓出一條道,示意穆雲兮走進去。
一邊走一邊道:“我找到能讓她開口的辦法了!”
聽到這話,前面的秦淮景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害得他一頭撞了上去。
這男人的後背是石頭做的嗎?怎麼這麼硬?
鼻子都撞紅了,眼睛疼的有一點紅,帶著一點霧氣。
秦淮景回過頭,皺了皺眉頭,伸手替她揉了揉小鼻子:“你這丫頭走路怎麼這般不小心?”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冒冒失失的!”
嘟著小嘴穆雲兮委屈的道:“你突然間停下來,我也沒注意呀!”
“好了,別委屈了,都是我的錯行不行?”秦淮景攬著她的肩膀,帶他坐到桌邊,替倒了一杯熱水。
“一早過來還未用膳吧,你先等一等,我再去清洗一番回來道你用膳到時慢慢說!”
穆雲兮站起來,奇怪的看著他:“你不是已經洗過了嗎?頭髮還溼的呢。”
這話讓秦淮景一噎,因爲他根本就不是洗澡,而是夢見了這個小丫頭。
夢裡實在是春宵難度,這纔起來滿身大汗,溼了衣服不說頭髮也溼了,渾身都是汗水,哪裡是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