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婢女冷冷的說。
“我爲什麼要對你要殺要剮的,我有那麼暴力嗎?放心,我很溫柔的,絕對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相信我。”蘇羽墨笑瞇瞇的對著婢女說。
“哼。”婢女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恩,是很有骨氣的女子。要是現(xiàn)在是一個男人來審問你,說不定就把你屈打成招了,因爲那樣會讓他們很有成就感。但是我不一樣啊,我是女人啊。俗話說的好,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你說是吧?”蘇羽墨在婢女的身邊不斷的打轉(zhuǎn),說著一些話。
婢女詫異的擡頭看著蘇羽墨,蘇羽墨衝她眨了眨眼睛,還笑了笑。婢女微微張開嘴巴想說些什麼,但是蘇羽墨瞅的就是這個機會,在婢女還沒有說話之前,把一粒藥丸塞進了婢女的嘴裡。然後輕輕的擡了一下她的下巴,婢女就把那顆藥丸給嚥了下去。
“咳咳咳……”婢女不斷的咳嗽著,用手去扣自己的喉嚨,但是蘇羽墨的藥丸是入口即化的是,任憑她怎麼扣也是吐不出來的了。
咳的自己都流出了眼淚,婢女擡頭淚眼嘩嘩的看著蘇羽墨說:“蘇羽墨,你給我吃了什麼?你又不是凌國公府的人,憑什麼在這裡審問我,你以什麼資格來審問我?”
蘇羽墨冷冷的看著到了現(xiàn)在還一副理直氣壯的說話的婢女,說:“給你吃的當然是毒藥啊,我不是說了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嗎?當然是一顆毒藥直接送你上西天咯。至於你說的爲什麼,難道你沒看到凌國公府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嗎?他們都沒有說話,就證明是默認了我對你的審問,姑娘你是不是傻了?這麼愚蠢的問題也能問的出來。”
婢女雙眼含恨的看著蘇羽墨,計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這麼短的距離,她只要出其不意的朝蘇羽墨發(fā)動攻擊,就還有活命的機會。這樣想著,婢女就去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不管她怎麼調(diào)動,那麼內(nèi)力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
不甘心的婢女繼續(xù)調(diào)動自己的玄力,但是玄力跟內(nèi)力一樣,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婢女驚訝的嘀咕出聲:“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內(nèi)力呢?我的玄力呢?”
蘇羽墨離得近,當然能聽清楚她的話,就算她聽不清楚,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怎麼,想要偷襲我,發(fā)現(xiàn)調(diào)動不了自己的內(nèi)力和玄力了是嗎?”蘇羽墨笑著問道。
婢女猛然擡頭看著蘇羽墨,憤恨的問:“是你對不對,是你對我動了手腳對不對?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什麼要這樣做?”
蘇羽墨想看傻子一樣看著婢女,說:“我說這位大嬸,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連碰你都沒有碰你,怎麼可能封了你的內(nèi)力和玄力呢?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了我?哦,對了,我剛剛是餵你吃了一顆藥丸,但是我也是隻碰了一下你的下巴而已好嗎?”
“哼,蘇羽墨,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我現(xiàn)在也不會相信了。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爲什麼會知道我調(diào)動不了自己的內(nèi)力和玄力了?明明就是你做的,不要狡辯了好嗎?”婢女鄙視的看著蘇羽墨。
蘇羽墨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說:“我怎麼那麼不喜歡你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呢?你說爲了不讓你再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我要不要把你的眼睛挖了呢?但是總覺得太便宜你了。不過看著你這麼想知道的份上,本小姐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不是我乾的,但是是顧稀乾的。他踢你那一腳,封了你的玄力和內(nèi)力,當然穴位是我告訴的。”
說完蘇羽墨就坐在椅子上,不在說話,就像是閉目養(yǎng)神一樣。顧稀看到蘇羽墨那樣很難受,就走到她身邊,把她抱了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的懷裡。蘇羽墨在顧稀的懷裡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就把眼睛閉了起來。
婢女疑惑的看著坐在凳子上,該幹嘛幹嘛的衆(zhòng)人。不是說審問她的嗎?怎麼就說道一半都不動了?這是不準備審問自己,還是想休息過後在審問自己呢?
正當小婢女胡思亂想的時候,蘇羽墨開口了:“你呢,就不要亂想了。我只是在等你的藥效發(fā)作而已,估摸著時間,應該也快發(fā)作了。”
蘇羽墨的話音剛落下,婢女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傳來一陣瘙癢。本來是脖子上有一點癢,然後是胳膊、胸、小腹,最後整個身體都呈現(xiàn)出一種奇癢的狀態(tài)。忍著身體的巨癢,婢女對著蘇羽墨問:“蘇羽墨,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還沒有等蘇羽墨回答,顧稀便又一腳把人給踢了出去,冷冷的說:“我的王妃也是你可以直呼名諱的嗎?第一次就算了,你自己算算你這是第幾次了!”
婢女不說話,就是死死的看著蘇羽墨。這目光太過的怨毒,就算是閉著眼睛,蘇羽墨也忽視不了。“放心吧,你死不了的。只是我改良過的癢癢丸而已,這種癢癢丸會讓人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的發(fā)出奇癢,只要撓撓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除非是你把自己整個人都撓爛了,才能解癢。”
“啊…啊…好癢,好癢。”沒等蘇羽墨把話給說完,婢女就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奇癢無比,自己還不能撓,那種感覺真的讓人很想死。
在坐的衆(zhòng)人沒有一個人同情她,蘇羽墨掏了掏耳朵,說:“好吵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閉嘴啊!”然後世界就安靜了下來,顧稀出手點了她的啞穴。蘇羽墨舒舒服服的靠在顧稀的懷裡,閉目養(yǎng)神。
但是蘇羽墨還沒閉上眼睛休息多長時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拉了兩下。“哎呀,顧稀,你不要拉我的衣服。”之後又被拉了兩下,蘇羽墨怒了睜開眼睛看著顧稀說:“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拉我的衣服嗎?你怎麼不聽呢!真是的。”
顧稀一臉委屈的看著蘇羽墨說:“媳婦,不是我拉你衣服的,是她。”
蘇羽墨低頭看著地上的婢女,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你沒事拉我的衣服幹嗎?找抽嗎?”
婢女瘋狂的點頭,她現(xiàn)在真的想蘇羽墨把她給抽死,這樣她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看著婢女苦痛的模樣,蘇羽墨笑了笑說:“沒門,你就受著吧。”
婢女對著蘇羽墨擺了擺手。
“你不
想再受這種痛苦了?”
婢女點了點頭。
“那你是想好要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一切了嗎?”
婢女再點了點頭。
蘇羽墨滿意的勾了勾脣角,隨手就給婢女紮了一針。婢女身上奇癢的感覺,慢慢的消退了下去。婢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蘇羽墨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從地上跳起來,就朝著蘇羽墨衝去。蘇羽墨撇了撇嘴,她最不怕的就是近身搏鬥好嗎?微微一側(cè)身,就閃過了這次的攻擊,順便把紮在她身上的銀針給拔掉了。
拔掉銀針之後,那種奇癢的感覺立馬就重新回到了婢女的身上。婢女無助的躺在地上,惡毒的目光看著蘇羽墨。
“你說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正準備給你說,這銀針拔掉之後奇癢會再次發(fā)作。你以爲我會那麼傻嗎?直接就把這奇癢給你解了。”
“你說過,女人何苦爲難女人的。”
“對啊,我是說過啊。但是我並沒有爲難你啊,我只是讓你生不如死而已。”蘇羽墨眨了眨眼睛,看著婢女天真無辜的說。
“你……”婢女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蘇羽墨不搭理她,重新坐回了顧稀的腿上。這一次,這個婢女堅持的時間比較長,差不多有一刻鐘的時間。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蘇羽墨挑眉:“這次不跟我玩偷襲了?”
婢女搖了搖頭說:“剛纔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求求你,你就大發(fā)慈悲饒了我吧,這種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我不想再嘗試了。”
這次蘇羽墨也不從顧稀的身上站起來了,直接飛針刺入婢女的穴位裡。讓她休息了幾分鐘,開口問:“說吧,誰指示你的?目的是什麼?”
婢女喘著粗氣說:“我是南王的人,南王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娶了凌國公夫人的奶孃的女兒,所以奶孃答應給正懷著孩子的凌國公夫人下毒,但是沒有想到凌國公夫人並沒有死。我們都很疑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直到夫人生下的孩子體弱多病,我們就猜測是不是孩子把毒素給吸收了。”
“顯然我們的這種猜測是成立的,我們繼續(xù)讓奶孃給孩子下毒,但是奶孃並不肯,所以……之後,我們聽說凌國公府的嫡子拜了醫(yī)聖南陵子爲師,害怕醫(yī)聖南陵子真的把小姐給治好了,所以讓我來做臥底,一旦發(fā)現(xiàn)有什麼不對就殺了小姐。”
“最近一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小姐的氣色越來越好,就知道時機到了。所以在前天晚上我給小姐輸入了真氣,我沒想到那天晚上凌公子還會來找小姐,所以發(fā)現(xiàn)了小姐的不對,就派人去找了醫(yī)聖南陵子。結果醫(yī)聖來了,說自己回天乏術,當時我就送了一口氣。”
“但是我沒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凌公子就去找了你,你還識破了我,救了小姐。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識破我的,能請逸王妃指點一二嗎?”
“很簡單,你的眼神和表情出賣了你。顯然是你沒有想到我會在問一遍南陵子問過的問題,也沒有想到師兄找來的是我,所以一時表情控制的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