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十分不像大家閨秀那樣嬌貴,她總是自己照顧自己,放著眼前現(xiàn)成的丫鬟也不使喚!
即便她睡覺很沒有美感,四肢總是十分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那雙小腳還時不時伸進他的雙腿間取暖!
即便這一切的一切都很過分,他都可以忍受,可以接納她,縱容她!
可是,他絕不可以縱容她和女人胡來,他寧可雲(yún)莫暖胡來的對象是師兄,也總好過雲(yún)莫暖喜歡女人強!
看著雲(yún)莫暖和飛雪急急走向?qū)嬍?,楚星寒立在那裡萬般感慨。
片刻,楚星寒還是大步流星的跟了過去,他既然遇到了,勢必會阻止雲(yún)莫暖胡來。
難怪飛雪會如此死心塌地的保護雲(yún)莫暖,莫不是二人早就對眼了。
忽然,楚星寒似乎想通一件事,雲(yún)莫暖每日抱著他睡都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羞澀和尷尬,雖然她睡著了不知道,可是每日清晨醒來雲(yún)莫暖都知曉她抱著入睡的人是誰,是他楚星寒,並非是他們的胖小子蛋蛋。
然而,即便如此,雲(yún)莫暖依然淡定自如看待這件事情,沒有一點羞愧和抱歉之色。
難道?
該死!
如果雲(yún)莫暖敢把他當成女人抱著,或者是同性抱著,他鐵定會撬開雲(yún)莫暖的腦袋瞧瞧裡面裝的是什麼。
另一邊,雲(yún)莫暖和飛雪已經(jīng)來到寢室,二人急急走進那盆羅漢松,眸色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羅漢松。
她們誰也沒有想到這盆小巧的羅漢松居然生活了那麼久,在飛雪看來這盆羅漢松已經(jīng)存活了百年,可是在雲(yún)莫暖看來這盆羅漢松應該活了千年之久。
二人眸光瞬間變得十分震驚。
“太神奇了?!彪?yún)莫暖低語。
“主人,原來這是您的前生留下來的?!?
“也是她的轉(zhuǎn)世……”
雲(yún)莫暖頓時想到一個人,嶽月,那個叫嶽月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近一千年,這羅漢松是她的嗎?
“她?”飛雪疑惑。
此時,楚星寒依然到了寢室門口,聽到二人在說話,索性收住腳步。
“主人,這件事您準備如何向寒王解釋?”
想到剛纔寒王看到她和主人在寒棺中睡著,想必寒王一定會追問,所以飛雪纔會有此疑問。
“暫時不要告訴他,我擔心他接受不了。”
雲(yún)莫暖實話實說,都說有前生,但是那只是傳說,如果她將剛纔在幻境中見到的事情告訴楚星寒,他未必會相信。
“如果那個人是……?”飛雪的意思是幻境中那名看不清楚五官的男子如果是寒王呢?
“先不要告訴他,等我們摸出些頭緒再告訴他也不遲。”
聞言,飛雪點頭。
然,門口的楚星寒當場石化。
雲(yún)莫暖和飛雪果然有事,雲(yún)莫暖這個死女人居然說要摸清楚頭緒,摸?
想到摸,楚星寒就想到雲(yún)莫暖那不安分的小爪子!
隨即一個箭步走進去,他決不允許在他眼皮地下發(fā)生這麼齷齪的事情,由此二人一個是他的王妃,一個是他視爲妹妹的飛雪。
“寒王。”看到楚星寒走進來,而且臉色十分不好看,飛雪恭敬說道。
“你下去?!痹诔呛垩e飛雪就如他的妹妹一般,所以有些話他還說說不出口,而云莫暖就不同,這個女人既然幹得出這種事情,他有何不能說的,想必飛雪也是被她帶壞的。
飛雪恭敬退下,眸色有些擔心的看向雲(yún)莫暖。
如果是以往,楚星寒沒有任何感覺,這隻能說明飛雪對雲(yún)莫暖忠心。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在楚星寒眼裡飛雪和雲(yún)莫暖不只是主僕關(guān)係,還多了一層見不得光的關(guān)係,因此在看到飛雪擔憂的看向雲(yún)莫暖之時,楚星寒恨不得一劍劈斷這關(guān)心的眼神。
“雲(yún)莫暖,飛雪還是個孩子,有些事你要三思而後行。”楚星寒深邃的眸子如鷹鎖住雲(yún)莫暖,沉聲說道。
在雲(yún)莫暖看來,楚星寒這麼說的意思是心疼飛雪,自從飛雪跟著她做護衛(wèi)的一刻開始,楚星寒就覺得飛雪跟著她委屈,即便楚星寒不說,她從他的眼神裡也看得出來。
只是今日楚星寒這眼神更加複雜,這個男人在憤怒,他在極力隱忍某種憤怒,爲什麼?
再說飛雪跟著她又不是一日兩日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才知道憤怒是不是有些晚。
“莫暖不覺著飛雪是孩子,從飛雪各個方面莫暖都覺得她很成熟?!彪?yún)莫暖不解釋還好,她越解釋楚星寒越是誤會。
各個方面?
成熟?
這些敏感的字眼狠狠刺激了楚星寒,楚星寒極力調(diào)整自己不去掐死雲(yún)莫暖的衝動,隨即說道:“飛雪還是回龍泉山莊比較好?!?
“爲什麼?雲(yún)莫暖用著飛雪很上手。”想到飛雪做事情的效率她很滿意,雖然十年落雪也不錯,可是終究他是男人,飛雪就不同了,飛雪是女子,做起事情來很多事情都很方便。
“上手?你是上手了,可你這樣會害了飛雪一生。”楚星寒怒聲呵責。
“誰說她跟著莫暖就是毀了一生,莫暖發(fā)誓一定好好待飛雪?!痹陔?yún)莫暖心裡,現(xiàn)在飛雪還沒有遇到自己的另一半,一旦將來喜歡飛雪的那個男子出現(xiàn),雲(yún)莫暖絕不會霸著飛雪不放,她會給飛雪自由,讓飛雪選擇自己的幸福去。
楚星寒聞言,看著信誓旦旦發(fā)誓的雲(yún)莫暖,他忽然覺得好無力,原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她可以爲了飛雪發(fā)誓,她居然說會好好待飛雪!
從沒有遇到這麼離譜的事情,看來需要找?guī)熜趾煤蒙套h一下要如何分開他們了。
“也許你有沒有想過,飛雪並不需要你的誓言,飛雪需要的你給不了?!背呛v使現(xiàn)在心急如焚,卻還是極力隱忍著,他不希望徹底激怒這個女人,因爲憤怒中的人做事很容易走極端。
“那是飛雪的事情,我只要對飛雪有一顆真誠的心就夠了?!彪?yún)莫暖淡淡說道,她知道,在旁人眼裡飛雪可能是她的手下和護衛(wèi),可是在她眼裡飛雪是她的姐妹和朋友。
“真誠?你還好意思說真誠。”語畢,楚星寒甩袖離開。
有些話他始終都說不出口,明明懷疑雲(yún)莫暖和飛雪的關(guān)係不清不楚,明明懷疑雲(yún)莫暖對飛雪的感情不純潔,他還是
無法當面指責她。
雲(yún)莫暖莫名其妙的看著楚星寒,不明所以。
“估計早膳他吃的不是食物,是火藥!”不理會楚星寒的憤怒,自顧自坐下繼續(xù)研究羅漢松。
這盆羅漢松在古書中沒有記載,書中只記載這寒棺和嶽月,爲何書中隻字未提嶽月的夫君是誰?
就在雲(yún)莫暖拿出古書仔細研究的時候,楚星寒和十年落雪正在一家茶社,密談。
待楚星寒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十年落雪之後,十年落雪差點從座位上跌掉,妖孽的容顏無一不透著震驚。
“難怪我上次問飛雪爲何要跟著雲(yún)莫暖,飛雪說是緣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如今一回味……哎吆!這可使不得!”十年落雪想一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果雲(yún)莫暖和飛雪真如此,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比殺了他都痛苦。
飛雪是他最疼愛的妹妹,雲(yún)莫暖對他來說就如瘟神。
他最疼愛的妹妹被瘟神玷污他怎麼可以接受。
“所以,你必須想辦法將飛雪帶回龍泉山莊。”楚星寒當機立斷,如今之計只有馬上分開她們。
“哎吆!從始至終我都在想轍如何將雪兒帶回我的龍泉山莊,只可惜雪兒不聽我的勸!”想到雪兒給俺們腹黑的女人做護衛(wèi),十年落雪心裡那是一百個一萬個不同意,無奈自己做不了妹妹的主。
“一定有辦法分開她們?!背呛铄涞捻涌粗矍暗牟璞?。
“師弟啊,我就奇怪了,雪兒我做不了主,爲何你做不了雲(yún)莫暖的主,她可是你的王妃,你瞧瞧有哪家娘子不聽夫君的?!比缃裰嫞曷溲┲幌M麕煹軆嵖鞌[平雲(yún)莫暖,那個腹黑的女人他想一想都頭疼。
因爲他知道無論他想什麼對策對付雲(yún)莫暖,她都有很多個奇葩的法子對付他!
真是頭疼!
“偏偏她就是那個不聽夫君話的女人!”想到雲(yún)莫暖,楚星寒何嘗不是一個頭兩個大。
每一次他被氣的頭頂冒煙時,人家都是眨著無害的眸子看著他,好像他冤枉她一般。
就如今日他教訓雲(yún)莫暖放開飛雪之時,雲(yún)莫暖那理直氣壯的表情,讓他頓時覺得這個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這個女人低頭。
“我就奇怪了,雲(yún)莫暖都給你生了兒子,何故還會如此?!”十年落雪甚是不解的看向楚星寒,讓楚星寒不由的臉上一熱。
雖說他們有了一個兒子,可是從始至終他都還沒有碰過雲(yún)莫暖,何來那種事情。
“難道師弟哪一方面欠缺?”看到師弟不語,略顯尷尬,十年落雪狐疑看向楚星寒。
“你覺得你師弟我會欠缺嗎?”
楚星寒自然不會告訴師弟實情,否則他今日休想回王府了,師兄一定會刨根問底,與其大把的時間浪費掉,還不如趕快想一想如何拆散雲(yún)莫暖和飛雪。
“那爲何雲(yún)莫暖還會找上雪兒?!”十年落雪語氣滿滿都是責備,好像雲(yún)莫暖這麼做都是因爲楚星寒無法滿足自己的娘子,雲(yún)莫暖纔會另找下家。
只是,你雲(yún)莫暖想找下家,你別找本盟主最疼愛的妹妹??!你好歹也找個男人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