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草便帶著瓶兒出來了,接著收好陣盤,現在的陣盤的厲害,白草算是認識了,所以慎重的收好後,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週圍。
“白草,你終於出來了。”在黑婉靈等的焦躁不安的時候,白草終於出現,而且好像還帶著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子,這不就是那個受傷快要死去的水瓶麼,怎麼現在氣色好了這麼多,而且她跟白草關係似乎也不一般,難道白草給我找了兩個兒媳婦?黑婉靈忍不住想到。
“娘,讓你擔心了,放心,我沒事。”白草拉著瓶兒走了過來,接著對著黑婉靈說道:“娘,這是水瓶,你叫她瓶兒就好了。”
“瓶兒,還真是一個美人啊。”吳怡纖是楚楚可憐嬌俏溫柔型的,但性子卻是活潑倔強,但瓶兒好像相反,看上去似乎不食人間煙火,淡漠人情,但性格卻是執著堅定,一旦認定就決不放棄,這兩個女人,各有各的好,黑婉靈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抉擇,也不知道該怎麼對瓶兒說了,但是她卻想讓白草把這兩個優秀的女人都給取了,雖然她跟白常是一夫一妻,但放在自己兒子身上時,她卻想兒子取得越多越好,這樣就可以給自己多生幾個大胖小子了。
“伯母,您好。”瓶兒禮貌的說道,不過這時候吳怡纖卻是示威般的走了過來,對著黑婉靈說道:“娘,不要再問那麼多了,趕快找個地方讓他們休息吧。”
“娘?”瓶兒疑惑的看著黑婉靈和吳怡纖,接著疑惑的看著白草,表面上很鎮定,因爲她不能在吳怡纖面前弱了勢頭,但內心卻已經是驚濤駭浪,白草的娘同意了?那白草肯定也同意了,那我算什麼?但她需要親耳聽到白草說,她纔會相信。
白草呼吸了一口氣,雖然只是呼吸一次,但在瓶兒眼中卻是如此漫長,因爲她再等待命運的審判,如果白草真的承認了,那自己這麼久又算什麼?自作多情,庸人自擾?瓶兒甚至覺得自己都快暈倒了。
“娘,我愛的是瓶兒,在很早以前就決定我今生就要娶她了,而對吳怡纖,”白草停頓了一下,帶著歉意看著吳怡纖說道:“你很可愛,我也喜歡你,可這並不是愛情。”他知道遲早都會這樣,乾脆現在就表明態度,對三人都好,免得各自煩惱。
“不,纖纖,白草瞎說的,我看得出,他也愛你,大不了把你們都娶進門,我都會歡迎你們入白家的門的。”黑婉靈說這句話時同時狠狠的瞪了白草一眼,但白草只是無奈的迴應著。
“白草,你說的是真的?”吳怡纖似乎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他說的假的,你們兩個他都喜歡。”黑婉靈怕白草再說錯話,感覺提前說道。
然而黑婉靈被吳怡纖直接無視了,吳怡纖死死的盯著白草,等待白草的回答。
現在的瓶兒也有些猶豫了,其實她聽見白草如此回答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但看見吳怡纖死灰般的眼神,她就感同身受,高興的感覺一下子淡去好多,有些同情的看著吳怡纖,同時等待著白草的回答,如果白草說兩個人他都接受,瓶兒也不會反對的,因爲吳
怡纖也不差,而且她看的出吳怡纖也是真心喜歡白草,同作爲女人,她很能理解被拒絕的感受。
然而白草在情場還只是一個愣頭青,根本不會油嘴滑舌,此刻他只知道遵循自己心底的最初的想法,就是此生非瓶兒不取,要保護瓶兒一生,只是現在又多了一個吳怡纖,瓶兒在白草心中的分量自然多於吳怡纖,但經過和吳怡纖這麼久的相處,他似乎也喜歡上了吳怡纖,難道要真的如娘所說,兩個都要,瓶兒會同意麼?
白草不敢去看瓶兒,本來想狠下心來說只要瓶兒的時候,吳怡纖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不少的死氣,這是發自內心的死氣,這是對人生的絕望,甚至比那什麼幽冥王的死氣更可怕。
“對不起,我不能違揹我的心。”白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不過在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後悔了,急忙想要改口說道:“我也要你。”但吳怡纖根本沒有給他機會,在白草剛剛說完對不起的時候,吳怡纖已經滿眼淚花的轉過身,絕望的向外跑去。
“快去追啊。”黑婉靈看見白草還癡癡的看著吳怡纖的背影,急忙一個暴慄打在白草的額頭,“你怎麼這麼傻,即使騙一下也不行啊,難道不知道女孩子都是要騙的嗎?”然而黑婉靈還沒有罵完,白草已經踏著踏風決追了上去,顯然白草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在看到吳怡纖心碎的背影的時候,白草腦海深處一個虛影突然與吳怡纖的背影重疊,然後浮現出與吳怡纖的過往,吳怡纖的笑,吳怡纖怒,吳怡纖的傻……原來自己早就喜歡上她了。
然而白草雖然是使用踏風決追,吳怡纖卻似乎從人間消失一樣,立刻沒了蹤影,任憑白草穿過人海,來到森林,任憑白草喊破嗓子,四處張望,卻依舊無法找到那美麗的倩影。
“纖纖,不要哭,爹會替你收拾他。”吳化抱著吳怡纖站在了遠處的一處山坡,而吳怡纖已經哭成了淚人。
“爹——————”吳怡纖看見最親愛的爹時,眼淚再次決堤,放聲大哭起來。
白草還在發瘋一樣的尋找,吳怡纖還在心碎的哭泣,而現在的瓶兒,卻是代表星蘭學院參加著比賽。她現在的心也很亂,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白草,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黑婉靈,如果吳怡纖回來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反正幾乎陷入了白癡癥狀。不過還好,她還有事情做,就是代表星蘭學院參加比賽,雖然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參賽,但是誰都不敢小視,昨天的冠軍可不就是幾乎就是靠白草一個人拿下的,所以現在誰都不敢輕視瓶兒,儘管他們對瓶兒也是很懷疑,畢竟鬥氣修爲已經很高了,要是其他方面也很強,那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了,所以他們對瓶兒參加比賽,那可真的是很期待。
花亦濃再次走上石臺,開始主持比賽,雖然其他三大學院的學生都在,但他們情緒都比較失落,大概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對他們打擊太大了,特別是沐撫學院的學生,要知道月東都被殺了,院長居然死了,而且還是因爲白草而死的,他們對白草除了恨以外,就是濃濃的恐懼了,不過他們倒也不怕,只要是比賽,就會有人維持
規則,而且今天不是戰鬥,是綜合類的比賽,根本不會死人,所以倒也不是很擔心。
“第一項比賽,煉器。煉器方面我不擅長,還請煉器宗師兼任此次比賽評委的覃發月來宣告比賽規則。”說完,花亦濃便走下石臺,而覃發月則是沉穩的走上石臺。
“其實花亦濃也是一位厲害的煉器師,所以大家可不要小看她哦。”覃發月第一句卻是恭維了花亦濃,惹得全場的觀衆大笑起來,覃發月看見本來有些昏沉的氣氛被調動了起來,便接著說道:“此次比賽很簡單,只要是想要參加比賽的,先來我這裡,我來考覈,考覈通過了纔有資格上臺比賽,先進行考覈,規則我會再公佈。”
覃發月此舉的確是說的在理,要是什麼都不會的人也可以參加比賽,那比賽的檔次就會降低很多,而且煉器是要耗費材料的,材料也是舉辦大賽的人出,所以當然要進行審覈。
“當然,如果誰覺得我會偏袒的,可以來我這裡看看,我保證不徇私啊。”覃發月笑著說完後,便走下臺,站在了石臺旁邊,等待參賽人員前來考覈。
這時候,大易學院的覃仁率先走了過來,他一點也不擔心,覃發月可是他的大伯,而且自己的煉器技術也是很不錯的,在覃家年輕一輩算是上等了,而且覃發月還有幾次指導過自己煉器,所以他尊敬的帶著笑容走了過去。
“覃仁,你也來參加比賽了?”覃發月看見覃仁來了,有些奇怪的驚疑一聲,接著大手一揮,“你不用考覈了,直接上臺比賽。”
“謝大伯。”覃仁一喜,既然覃發月認得自己,那比賽時自己絕對或多或少會佔一些好處,這可是優勢了,雖然覃仁對自己的技術自信,但經過昨天白草的橫空出世後,他可不敢妄稱天下第一。
於是覃仁直接免考上了十臺,其他人雖然很不滿意覃發月的作風,不過也不敢說什麼,而且覃仁可真的是有實力在那裡,出身於煉器世家,煉器在家族也是名類前茅,所以其他人只是抱怨一下,便不再說什麼。
這時候,木谷學院的一位較爲瘦小的男子緩緩的走到了覃發月面前,他身後的木谷學院的人也是充滿信心的看著他,想來這個人也是在學院有一定名氣的。
“易元師兄絕對會勝利的!”一名學生有些崇拜的看著易元說道。
談起易元,他也算是一個神奇的人物,本來他是依靠人級九階的修爲得以進入木谷學院的,剛進入學院時可是備受矚目,要知道易元進入學院時才十七歲,便已經人級九階,要是他突破地級,那絕對是一位強悍的劍士,但他進入學院後,三年內修爲沒有一點增長,而當初那些人級六七階的人也是逐漸追上了他,而易元逐漸淪爲了學院的普通人,不再享受尊崇的目光,但是,但一個因緣巧合的夜晚,他意外碰到學院裡的一個怪大師——鑄鐵怪,名字雖然很怪,但煉器卻是一把好手,而且在那個夜晚幫助鑄鐵怪解決了困擾他數年的問題,所以被鑄鐵怪收爲徒,從此他的煉器天賦被髮掘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成爲了一名了不起的少年煉器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