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家的準(zhǔn)秦太太在哪裡,李欣然都選擇先去打掃秦楚彥的臥室,因爲(wèi)這是她最喜歡的工作,可以去感受秦楚彥的氣息,而且可以感同身受秦楚彥和她共處一室,相親相愛的畫面,給了李欣然不少遐想的空間。
李欣然推開了秦楚彥臥室的門,剛進(jìn)到屋子裡面便微微的愣住了,她在秦家打工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楚彥的臥室改變裝修的樣子。
李欣然一面工作,一面打量四周的新裝飾,現(xiàn)在李欣然完全可以確定秦楚彥的家裡住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因爲(wèi)這個臥室現(xiàn)在的裝修風(fēng)格完全已經(jīng)偏向了女性風(fēng)格,而這一特點在秦楚彥身上是體現(xiàn)不出來的。
一想到秦楚彥的臥室裡面住了女人,李欣然便氣不打一處來,正準(zhǔn)備好好收拾一下陽臺,卻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女傭服的女人正在秦楚彥的搖椅上酣然入睡,不禁更是大爲(wèi)惱火,徑直走到蕭若安的身邊,便把正在酣睡的蕭若安從搖椅上拉了下來。
蕭若安一個踉蹌,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疑惑的望著李欣然。
李欣然只是看著這個女人有些面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就是蕭若安,見到蕭若安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李欣然立刻擺出了一副令人討厭的架勢,嚴(yán)厲的問道:“誰讓你在這兒休息的,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蕭若安剛想解釋什麼,李欣然卻突然伸出了手,在蕭若安的腦袋上狠狠的推了一把,不屑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看著你面熟,不像是新來的,不知道這是我李欣然的地盤嗎,竟然敢在這裡睡覺,不用幹活嗎?”
“你的地盤?”蕭若安疑惑的反問道。
“當(dāng)然,我的目標(biāo)是要成爲(wèi)秦楚彥的太太,你們的總裁太太,怎麼,難道你不知道?”李欣然不屑的說道。
蕭若安小白似的搖了搖頭,立刻激起了李欣然的怒意,她立刻抓住蕭若安的衣領(lǐng),有些惱怒的說道:“總之,我現(xiàn)在要懲罰你,就懲罰你不好好工作好了,我要你給我端茶倒水一個小時?!?
“你憑什麼懲罰我!”蕭若安有些不滿的問道。
李欣然冷笑一聲,雙手抱著胳膊,可笑的望著蕭若安,說道:“你問我憑什麼?這座宅子裡除了少爺以外,誰敢不聽我的話,我的媽媽就是這座宅子的管家,李姐。”
“你媽媽是李姐?”蕭若安有些吃驚的問道。
“當(dāng)然!”李欣然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怕了吧,要不要接收懲罰呢,現(xiàn)在不僅僅是要讓你懲罰我端茶倒水,還要懲罰你替我洗了今晚的襪子?!?
蕭若安皺了皺眉頭,偏頭說道:“我是不會接受懲罰的。”
此時的秦楚彥已經(jīng)開始驅(qū)車趕回,李姐今天的電話裡面說,蕭若安的情緒似乎不太好,秦楚彥心急如焚,開完了董事會,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一進(jìn)門,秦楚彥便喊來李姐,問道:“若安小姐呢?”
“少爺,若安小姐正在樓上呢,不知道在做什麼。”李姐畢恭畢敬的回答。
“找人把小姐叫下來,我有禮物要送給她?!鼻爻┌逯樥f道。
此時的李欣然,聽到蕭若安的話,變得更加的憤怒,立刻皺起眉頭,說道:“你說什麼!不接受!在這座宅子裡面還沒有人敢反抗我說過的話,不接受你就只能從秦家滾蛋!”
“憑什麼我要離開?你又憑什麼要我離開?!崩钚廊荒贻p氣盛的模樣也激起了蕭若安的憤怒,蕭若安立馬揚起頭,趾高氣揚的對著李欣然說道。
“不用你在這裡油嘴滑舌的,你以爲(wèi)你是誰,秦家的少奶奶嗎?一個小小的女僕而已,卑賤的女人?!崩钚廊簧鷼獾挠檬种钢捜舭驳谋亲樱p蔑的說道。 ? TTKдN? ¢ Ο
蕭若安也不示弱,一仰頭說道:“說到卑賤你和我有什麼區(qū)別嗎,你這麼費心的留在秦楚彥的身邊就會有收穫嗎?你別傻了你,愛情不是這樣就可以換回來的?!?
“你給我閉嘴!只要我找到機(jī)會,我就一定可以讓少爺愛上我的,反倒是你,在少爺?shù)臎鲆紊咸芍?,分明就是想勾引少爺,這麼卑鄙的手段只有你可以想得到。”李欣然有些抓狂的喊到。
“說到勾引,我只是無意在這裡休息了一下,可是你的衣服卻和我的不一樣,應(yīng)該是自己改過的吧,看起來還比較有料的,不是麼?”蕭若安似乎已經(jīng)默認(rèn)了自己是一個女僕的狀態(tài),竟然欣然接收的要拿自己和李欣然對比一番。
聽了蕭若安的話,李欣然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已經(jīng)徹底的被激怒,她生氣的對著蕭若安上下其手,想要與蕭若安動手,蕭若安見狀急忙躲閃到一旁。
見李欣然不肯停手,蕭若安繼續(xù)說道:“一個定力這麼差的人,怎麼可能是成爲(wèi)秦太太的人選呢,你要上多少的淑女課纔會成爲(wèi)一個上流太太,這麼經(jīng)不起激將,還不肯停手?!?
這下李欣然更加的抓狂了,生氣的朝著蕭若安撲了過去,將蕭若安撲倒在地,隨手拿起桌上的菸灰缸便和蕭若安滾做一團(tuán)。
此時,一個小女傭受了李姐的吩咐,想要叫蕭若安下樓,剛剛走到臥室門口,還沒有敲門,便聽到裡面?zhèn)鞒龃螋Y的聲音,還有李欣然那得意洋洋的聲音。
“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今天以後我一定會讓你消失在秦家裡面,只要你出現(xiàn),我就不會給你一丁點的好日子過,在秦家,沒有人敢像你一樣和我李欣然對著幹!”
小女傭一聽,來不及敲門,徑直推開門闖進(jìn)了蕭若安的臥室,見到撕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小女傭驚叫了一聲,蕭若安擔(dān)心的望著門口的小姑娘,李欣然卻趁人之危,趁著蕭若安走神的時候,用手中的菸灰缸狠狠的砸向了蕭若安的頭。
菸灰缸重重的砸在蕭若安的頭上,痛的蕭若安暈頭轉(zhuǎn)向的,這時,聽到小女傭喊叫的秦楚彥也急忙趕到臥室門口,隨後跟上來的還有李姐。
此時的李欣然,得意洋洋的把蕭若安壓在身下,手中還舉著那個罪魁禍?zhǔn)?,菸灰缸?
而蕭若安的額頭上已經(jīng)是一塊巨大的淤青,因爲(wèi)奮力拼搏太長時間而顯得氣喘吁吁。
秦楚彥憤怒的盯著眼前的場景,李姐看到這副場景也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秦楚彥有些嚴(yán)肅的喊到:“你們兩個在幹嘛!”
“少爺!少爺怎麼回來啦!”李欣然一見到秦楚彥便“砰”的一下丟掉手中的菸灰缸,然後高興的來到秦楚彥的身邊,說道:“少爺,我媽說你去上班了,我以爲(wèi)你天黑纔會回來呢,沒想到回來的這麼早,對了,還有這個女人,趕緊辭退了算了,她竟然躺在你的躺椅上午睡,不過已經(jīng)被我收拾了,少爺……啊……”
“不要,少爺,欣然年紀(jì)小,不懂事!”李姐急忙上前抱住李欣然。
李欣然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楚彥便一巴掌甩在了李欣然的臉上,李欣然的眼眶立刻紅了起來,用手捂住被打的半邊小臉蛋,可憐兮兮的說道:“你爲(wèi)什麼要打我?!?
秦楚彥冷冷的說道:“我從來不是一個不打女人的人,不過我只會打應(yīng)該打的人?!?
秦楚彥說完,急忙扶起地上的蕭若安,擔(dān)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怎麼會穿成這個樣子呢?”
“看一下你喜不喜歡這個房間?”蕭若安有氣無力的說道。
“喜歡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喜歡?!鼻爻┱f完,看了看蕭若安頭上的大塊淤青,有些無奈的說道:“下次不允許穿成這樣亂跑,真是讓人擔(dān)心?!?
說完,扶起蕭若安,朝著樓下走去,路過李姐旁邊的時候,秦楚彥不帶溫度的說道:“李姐,若安的頭上有一塊淤青,你去弄一點兒冰塊?!?
“好的,少爺。”李姐急忙說道,也沒有空去管李欣然,急忙下樓準(zhǔn)備冰塊去了。
下了樓梯,秦楚彥開始一面耐心的替蕭若安冰敷,一面說道:“聽李姐說你的情緒不太好,我就特意去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驚喜,沒想到你自己竟然在家玩的不亦樂乎的。”
蕭若安低頭笑了一下,然後問道:“什麼驚喜???”
“少爺……”此時,李姐拉著李欣然的手來到兩個人的面前,李欣然一臉的不情願,可是又拗不過李姐。
“少爺,我?guī)廊粊斫o若安小姐賠禮道歉來了?!崩罱憔従彽恼f道,說完,又用力戳了一下李欣然。
李欣然不情願的倪了蕭若安一眼,然後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蕭若安也不說話,也不發(fā)火,只是帶著微笑望著李欣然。
見蕭若安這副態(tài)度,李欣然有些不服氣的又吐出一句:“對不起!”
見蕭若安還是沒動靜,而秦楚彥卻是帶著笑意替蕭若安冰敷,李欣然終於有些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