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屠夫三放開手腳盡情地聊著.把村裡村外各種荒唐搞笑的事情統統講了一遍.什麼住在山坳裡的排骨二某晚喝醉酒如廁的時候一頭載進臭水溝裡；什麼大眼三偷雞摸狗的時候冒出條狗來.連內褲都被撕開個口子來；什麼村西的留守婦女潘氏跟狗叉叉的時候拔不出來了看到她掩嘴而笑的樣子.他心裡更嗨了.聊得也更歡了.

他不知不覺地喝了五六杯酒.以至於同樣的一句話顛三倒四重複了好幾遍.他覺得跟她呆在同一屋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如此強烈的快感.香蘭也覺得打了興奮劑似得.捨不得他離開.於是.兩人就這麼聊著.聊了將近一個多鐘頭.又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命根本能地挺了起來.此時此刻.他特別希望事情能順利進展到下一個階段.但是又害怕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妹子.你覺得我怎麼樣.”

香蘭臉上的笑容頓失.望了他一眼.很快又把眼神給收了回來.

“三哥.你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你就回答嘛.”

“很好啊..”

“哪裡好.”

“哪裡都很好.”

“騙人.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真的很好.”

“那你願意跟我過不.”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香蘭想掙脫.卻掙脫不開.她被唬得面如土色.兩頰的肌肉鬆松下垂.耳朵嗡嗡作響.身子猛地一顫彷彿被電擊了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中.

“三哥.你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他突然嚴肅了起來.樣子有點嚇人.“我對你是認真的.其實我很喜歡你很久了.只不過是一直都沒跟你說而已.希望你不要拒絕我.我對你是真心的.如果你肯嫁給我.我保證會對你和涵涵好.”

香蘭失去了反抗.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迷茫.

“你都是有老婆的人.怎麼跟我.”

“我早就跟她過膩了.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馬上就跟她離婚.”

她再次陷入思索之中.嘴脣微微抖動.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要是我們兩走到一起的話.肯定會被村裡人笑話.”

“我們不一定要在村子裡住啊.搬到外面去.他們不就不知道了.”

“這”

“你就別這了.我要是娶了你.絕對把你們母女兩當菩薩捧著.你要相信我.”

“你”她擡頭望了他一眼.“真的喜歡我嗎.”

“要是我不喜歡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趁她猶豫徘徊的時候.他一個勁地把嘴湊了過去.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她沒有抗拒.兩腮微紅.雙手微抖.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他站了起來.把大門的門栓閂上.又把窗簾拉了起來.把她抱進了房間.

“不要..”

他準備脫她的衣服.被她給制止了.

“怎麼了.”

“我有點怕”

“你怕什麼.”

一番之後.兩人躺在了牀上.

“哦.你準備什麼時候跟她離婚.”

他頓了一下.不緊不慢地抽了一口煙.

“快了..”

“快了到底是什麼時候.”

“你放心.”他熄滅菸頭.把她抱在了懷裡.“你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保證跟她離婚.到時我們把家產賣了.到廣東開個店.你賣副食.我還賣我的豬肉.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她心動地笑了.把頭埋在了他的臂膀裡.

“你先躺著.我去洗下澡.”

“我也去.”

他也跟著從牀上爬了起來.淘氣得跟小毛孩似得.

“這.”她緊張地兩耳發燙.雙腿像篩糠似得亂顫起來.“還是不要了吧.”

“爲什麼不要.我說你呀.真是一點浪漫情趣都沒有.”

他雙手抓住她的胳膊.瞪大眼睛望著她.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

“等一下.”

“幹嘛.”

“身上的水還沒擦乾呢.”

“你先躺著.我來幫你.”

他剛把插進去.手機鈴聲他媽的就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