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器的態(tài)度,讓女修猶豫了一下,但是,心中驚懼還是讓她尾隨著熊器的腳步一起回到了熊器住處,她也不是傻瓜,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一點,知道剛纔熊器之所以沒有殺她,完全是因爲她乖乖的聽話所致。
有了這個理解,她自然也不敢逃走惹禍。
“哼,佔了老孃的便宜,還想殺老孃!!”女修唯唯諾諾的走在了熊器的身後,捕食地擡頭剮了他一眼,又急忙的低頭,心中大怒。暗罵某人拔鳥無情。佔了便宜,還不肯放過她的小命。
“進去!”熊器站在了門口,對著女修命令道。
目光盯著女修一拐一瘸的走路方式,眼中充滿了古怪的意味。
女修不敢抗拒,乖乖的進了石屋裡。
熊器在門外佈置了禁制後,又將門給關(guān)上,進入了石屋裡面。女修身前的淡黃色的抹胸被撕開,一縷縷的衣條垂掛而下,雲(yún)鬢散亂,之前歪斜欲墜的珠翠已經(jīng)不見了,那是在熊器醒來時就第一時間摧毀之物,紅藕絲對衿紗裳,女修不安的抱著手臂,豐滿的酥胸被用力的擠在一起,曲線更爲突出,堆雪砌玉的胸脯若隱若現(xiàn),難掩成熟的少婦風韻……
熊器回過神來,看到了女修有些緊張的表情,乾咳了一聲,指了指石牀:“坐下說。”女修有些拘謹?shù)淖拢m然和熊器接觸不久,但是她反而越怕熊器。雖然看到他指著唯一可坐的石牀,知道他沒有惡意。可是,心中卻忍不住在想會不會熊器又要和她做那種事情,腦海裡也回想起那種疼痛又銷魂的滋味。
看到女修坐下,熊器卻不知道她會想那麼多。在女修胡思亂想之際,熊器便是張口問道:“你叫什麼,孫宇凡和你是什麼關(guān)係,爲什麼會被他擄走。所有情況,最好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
巧合!
一問一答,時間過的很快,熊器只能夠用這個詞彙來形容,根據(jù)眼前女修的回答,熊器才發(fā)現(xiàn)事情竟然如此的巧合,這個女脩名爲楊靜芬,煉氣期六層修爲,大離皇朝火雲(yún)嶺李氏家族一名築基期修士的道侶,最巧的是她的道侶名爲李雲(yún)!
若是熊器沒有記錯的話,整個太一門名爲李雲(yún)的雖不少,但是,築基期修士恐怕只有他那個便宜師尊一人。
最讓熊器憤怒的是,那個被他認爲已經(jīng)掛了的便宜師尊竟然沒死。而且,知道了熊器被列入了血湖禁地的名單,便是找了一個由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出了太一門避開心魔誓言。根據(jù)楊靜芬所說,當夜太一門的掌門與李雲(yún)夜談得到了暗示不到一會,李雲(yún)便藉口有事連夜出了太一門,連道侶和女兒都不曾帶走。熊器仔細的觀察,發(fā)現(xiàn)楊靜芬說到這些時表現(xiàn)出來的憤怒並不似掩飾。那種被拋棄的怨婦的味道,加上反應(yīng)過來詢問熊器和李雲(yún)有什麼關(guān)係,硬生生的打算和李雲(yún)劃清界限的舉動,都證明了她沒有說謊。
“你和李雲(yún)的事情怎麼辦?”
熊器打量著眼前的少婦,想知道她有什麼打算。楊靜芬一聽,立刻毫不猶豫的說道:“自然是和他解除道侶關(guān)係,若不是它自顧著自己一個人離開,我怎麼會被孫宇凡那個賊人給……”
“閉嘴。”說到這裡,熊器毫不猶豫的打斷她的話,冷冷的道:“別有事沒事的將這個名字掛在嘴邊,你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嗎?”殺死孫宇凡雖然是不得已爲之,但是,不意味著熊器願意四處宣傳。
想到這個女人的不穩(wěn)定因素,熊器都有一種殺人滅口的衝動了。
感受到熊器醞釀的殺意,楊靜芬臉色微微一白,面上露出了一種小婦人畏縮的神態(tài),雖然她修煉到了煉氣期六層的修爲,但是,從來沒有殺過人。所以可以想象她醒過來後,聽到熊器輕描淡寫的說孫宇凡死了的消息多麼的震撼。
打心眼裡,她恐怕已經(jīng)將熊器當做是一個殺人狂魔了。
如此,她自然不敢忤逆熊器,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看著眼前的楊靜芬,熊器感覺她就像是不穩(wěn)定的因素,倘若不是在她的身上突破了煉氣期八層的修爲,他已經(jīng)下了手。如今卻是下不去手將她殺之滅口,考慮再三,熊器說道:“你剛說和李雲(yún)結(jié)爲道侶,還有一個女兒,那既然李雲(yún)沒有帶走他的女兒,她豈不是……”
說到了這裡,熊器微微一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一是爲了不刺激楊靜芬,二是思考著孫宇凡有沒有殺人滅口的舉措!
楊靜芬的臉色微微一慌,讓熊器眉宇間微微一蹙,難道孫宇凡真的下得去手。從楊靜芬的口中他得知她的女兒也不過幾歲而已。而且,她的女兒一點修爲也沒有,孫宇凡要是真的下得去手,那真當是狼心狗肺了。
豁然,楊靜芬站了起來,就要往門外走去。
熊器毫不猶豫的一伸手,將她拉住了下來,冷著臉,“你要去哪裡!”這個時候,楊靜芬這樣的舉動,由不得熊器誤會,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行爲不妥,被眼前的殺人狂魔拉住時,楊靜芬的言語磕磕巴巴地道:“我…我…要去看…看我的…女兒……”
“孫宇凡的事情,沒有徹底解決的方法前,我不可能讓你到外邊多嘴,相信你是知道的,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別怪我沒提醒。”熊器不管她磕磕巴巴的語氣,眼神冷漠的威脅道。
“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xiàn)在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立下心魔誓言,發(fā)誓不對外說出去這件事情,而後,等我?guī)Щ匾环菪哪跫s,簽訂契約成爲我的侍女,二是被我殺死!”熊器喟然一嘆,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寄望著不是很可靠的心魔誓言,同時,也想著三天後,購買一份心魔契約用來約束這個女人。這也是他能夠做的最後的底線,否則,他只能夠爲了不泄露秘密,招來殺身之禍而出手了。
……
剛有書友問咱,新書風格怎麼不一樣了,咱得瑟的說,咱寫的是正能量,用返璞歸真的寫法,牛掰妥妥的。但他沉默了片刻說——有本事你寫負能量。這是說咱寫不出來嗎?我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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