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看破不說破,“對了石未,九叔呢?”
我每次來九叔都不在家,這次也一樣。
“他不是在鄉(xiāng)下收個古董麼,去海叔那鑑定寶貝去了。”石未剝了一個橘子,掰下一半,遞到我的嘴巴,說道。
我一笑,趁她失神,一口咬在了她的手指上,疼的她哎呀叫了出來,橘子瓣都掉到了地上。
“劫子哥你太壞了。”石未哼了一聲,伸出纖細潤滑的小手,狠狠地擰了我的耳朵一下。兩眼委屈的瞪著我說。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嘿嘿一笑說道。瞧見小丫頭的小手都被我咬紅了,趕緊的拽過來,放到嘴邊吹了口氣,“石未你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我是想吃橘子,沒想到咬到了你的手。來,我給你吹吹。吹吹就好了。”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壞。你要是在欺負我,我就告我我嬸去。”小丫頭還慪氣呢。
“別,你可千萬別告訴。要是被我老媽知道了她非得剝了我的皮不可。”我急忙說,老媽對於石未的喜愛,比我這個親兒子都親。要是她們娘倆合起夥來,怕是我只能跪搓衣板求原諒了。
“吶。這次我就原諒你了。要是有下次,我要你好看。”小石未氣鼓鼓的看著我說。
“不能了,不能了。”我狂搖著頭,其實心裡卻笑成了花。有一就有二,下次我親你嘴巴,哇哈哈。
“哼。”石未又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顯然不信,我爲了表示我的忠心,急忙將買的德芙巧克力從食品袋裡掏了出來,撥了皮後,放到了她的嘴邊。
“你要是不信,你也咬我一口。”
“我纔不咬呢。”石未白了我一眼,一口叼走了我手指間的巧克力,轉(zhuǎn)身細嚼慢嚥起來,吃完,她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疑惑道:“咦,都兩點了,爸咋還沒回來?”
“要不我們出去找找。”我建議道。
石未點點頭。
來到一家牌匾上寫著‘大富鑑寶’的店鋪。我們推門進入,九叔正在店裡和一個白髮,大鼻子老頭把玩著他從鄉(xiāng)下收到的那個黑色茶壺。
見到我們走進來,九叔還愣了一下,“丫頭你們怎麼還過來了?”
“見你小半天沒回來,她惦記唄。”我笑著說。“九叔,研究出什麼東東沒?”
九叔聞言晃了晃腦袋,“沒有,這茶壺太古怪了。”
“老九這位是?”大鼻子老頭開口問道。
“這是我未來的姑爺。”九叔笑著說:“劫子,這是你海爺爺。”
“海爺爺您好。”
“嗯。”海大富滿意的點點頭,走到我身邊,在我的肩膀上敲了敲,掉頭準備離去時,鼻子突然一動,用力的嗅了嗅後,竟然在我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海爺爺您……”
我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口,這長著一個大鼻子的老頭就從我兜裡翻出一個物件來,是那個巴掌大小的青銅罐子。
“老海,這是……”九叔見到那個青銅罐子全身猛地一震,跑到海大富身邊一把搶過了那個神秘的罐子,在手裡仔細的把玩了一番後,扭頭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西蜀國的物件。”海大富重重地說道。“小子,你這東西從哪得到的?”
聽到海大富說西蜀國,我怔了一下,因爲這個名字我不陌生,當初去豐都找石未的時候,我在豐都的山腳下就遇到了西蜀的後人。
還有我家祖?zhèn)鞯拿婢撸€有那個過年時候得到的戒指就是來自西蜀國。
“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這裡面曾經(jīng)封印著一隻怨靈。”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我所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海大富吞了口吐沫,聽我說完,嘴裡開始小聲地嘀咕起來:“真是完美啊,你看這36顆天晶石,這代表著天罡36位大將啊,還有這紋路……”
海大富嘰裡咕嚕說了一大推,總結(jié)起來一句話,這青銅罐子是個寶物。
“小子,你這物件賣給我可好。”海大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雙眼滿是熱切。
“這!”我猶豫了,扭頭看了眼九叔,九叔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退後,他來。
“我說老海頭子,你活這麼大歲數(shù)了是越活越迴旋啊,這小輩的東西你說看上就看上了,你咋這不要臉呢。你想要,行,你得用你家祖?zhèn)鞯哪莻€東西換。”九叔沒客氣,先損了海大富一通,接著又來了一個以退爲進。
“石九摸你咋不瞎了你的狗眼,就這東西還想換我家傳寶物,我看你是掉進錢眼裡了,滾,你給我滾。”海大富怒了,開始往外攆人。
“不換拉倒。劫子閨女咱們走。”九叔哼了一聲拉著我和石未就走。
“等下。”海大富一步上前,攔住了我們,像變戲法一般,手中多了一個細長外面包裹著紅和藍色花紋的腰帶。
“我家的祖?zhèn)鲗氊惪隙ú恍校矣眠@六壬陰陽腰帶和你換。”
看到這腰帶的第一眼我就已經(jīng)邁不動道了。因爲這個腰帶太酷了。
腰帶的鎖頭是一隻張牙舞爪的龍頭,連接龍頭的皮帶是紅和藍兩色寬約半乍的帶子。在帶子的上面還有六個黑色的圓孔。
拉風極了。
“好我和你換。”我吞了口口水。
“李劫。”九叔恨鐵不成鋼的瞥了我一眼。
“九叔,這腰帶太酷了。”
“瞧你這點出息。我說老海頭,你用這破東西換我家那個青銅罐子指定不行……”
“拉倒吧你,別一口一口你家的,這罐子是人家李劫的,和你啥關(guān)係,李劫你給我一個痛快話到底是換不換,我沒時間陪你們扯淡。”海大富不吃九叔這一套,橋準我喜歡這條腰帶,就在腰帶上做文章。
“換。”我扭頭望了眼九叔,他衝我使了個眼神,意思是叫我別急,別慌,他來。但是我太喜歡這個腰帶了,直接無視了他,肯定說道。
“好。”海大富應了一聲後,直接將他手中的腰帶拋給了我。我也不是那種不守信用的人,接過他拋來的腰帶,就將我的青銅罐子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