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盧克林大陸在魔界泰拉星的西面,算是一箇中庸的地點。
它沒有中央廣場大陸那般相對繁榮的經濟、富裕的土地資源,但也不像庫因斯大陸那般的貧瘠。如此般的特點讓布盧克林大陸中的人們顯得知足常樂,在能夠保證自己存活的先提條件下活的很輕鬆,並不在意庫因斯大陸上過多的紛爭,也不在意中央廣場大陸中政局的改變,每天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如此的心態當然應該被讚揚。但是也肯定會被一些不爽的人視爲眼中釘、‘肉’中刺。
例如……資源最爲貧瘠的庫因斯大陸一些少數人!雖然庫因斯大陸中的漢子大多‘性’情暴躁、甘願吃虧,卻也從不怨天尤人,用自己的勞動獲得生存的資源。所以在魔界之中還是有相當正面的評價的。可是自古任何族羣之中都不可能都是好人,也肯定會有一些骯髒的渣子,庫因斯大陸也自然不會例外。
在庫因斯大陸西北的荒漠之地中,本來一直存在著一個生存艱辛的古代部落。之後因爲食物的匱乏而導致崩解,整個部落之中只有兩個相依爲命的姐妹逃了出來,從而開始在庫因斯大陸之上流‘浪’。因爲庫因斯大陸資源缺乏,人力富餘,所以這兩個少‘女’哪怕是流‘浪’了近十年的時間也僅僅只是堪堪能夠活下來。長久的辛苦流‘浪’、乞討帶給她們的是心靈與靈魂上的重創,讓她們本來純淨的心漸漸變得殘暴、‘陰’毒、狠辣,爲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擇手段。之後兩個少‘女’僥倖的在庫因斯大陸西北處的一片殘破的遺蹟中找到了古時泰拉星頂級魔法大宗師留下來的‘洞’府,獲得一種稀缺的‘‘混’沌魔法’傳承,從此成爲了知名的魔法高手。
但是兩個少‘女’並沒有因爲掌握了魔法力量就走上了正路,反而則因爲那早已經變的漆黑的邪惡之心‘弄’得更加黑暗,徹底踏上了歪路!她們在有了實力後開始招兵買馬,招攬一些擁有力量的邪惡之徒開始進行盜匪搶劫的勾當,幾乎在短短兩年的時間中就肆虐了庫因斯大陸西北荒漠中的所有村落。爲了滿足心中那無止境的貪‘欲’,這羣人甚至連一點普通的稻穀都要搶奪,一絲活路都不給搶劫的村莊留下來。如此的惡劣行徑很快就引發了庫因斯大陸西北大城市‘怒城’城主的暴怒,他召集了周圍數百個村莊中的暴躁漢子組成了聯合民兵,終於用萬衆一心的力量將兩個少‘女’所組織的盜賊團趕走,恢復了西北之地的一片安靜。
從此後,兩個少‘女’所帶領的盜賊團流竄過許多的地方,但基本上都被勇烈之氣異常濃郁的庫因斯大陸漢子們打的很艱難。所以她們最終選擇離開了庫因斯大陸,來到了‘樂天知命’思想極爲濃郁的布盧克林大陸,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因爲這片大陸人民的冷漠‘性’、自‘私’‘性’,導致村莊與村莊、城市與城市之間完全就是一片散沙!兩個少‘女’帶領的盜賊團幾乎是無人可以剋制,幾年之間席捲了無數城市村莊,已經演變成了這片廣袤大陸上最爲流行的傳奇人物。
她們兩個的名字早已經不可考證,她們自己也從來不提自己的名字。所以世俗之見給她們的名號就是‘弗雷姆姐妹’,寓意爲弗雷姆斯金人之中很出名的兩個姐妹……名字看起來很普通,其實卻蘊藏著無盡的罪孽與殺意!捕魚村曾經也被弗雷姆姐妹所帶領的盜賊團席捲一空過,所以也就出現了陸戰之前所碰到的那個情況——一羣人如臨大敵般的看著外來者,連村長以及幾個宿老都冒頭出現了。
當然,陸戰在捕魚村所待的一星期中收穫的不僅僅只有這些。他從與村民之間不起眼的‘交’流中,深入的瞭解了布盧克林這個大陸的風俗、習慣、人們‘交’往的套路,自然也同時打聽到了第二使徒‘淚目’之赫爾德故鄉‘伯樂溪谷’的位置,還有相當多最近一段時間中在伯樂溪谷附近左右發生過的奇怪的事情。從而在腦中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行動路線,等待著實現。
而在這七天之中,陸戰也完全的將‘救難血神教’的血液傳播到了村莊之中。他並不吝嗇自己的狂戰士血脈,幾乎只要是能夠收入教派囊中的人,只要是‘性’格還不暴虐、人品相對可以的陸戰基本都進行了洗禮。幾乎在短短的時間中洗禮了整個村莊中所有的小孩子,以及將近半數的大人……這種套路就和在庫因斯大陸的時候一般無二,固然這種有教無類的舉動讓血之狂戰士一脈在日後的素質參差不齊,給之帶來了相當不好的影響。可是現在的陸戰並沒有太多的選擇,不管好的壞的先把傳承傳下去再說,否則等到日後其餘阿拉德大陸宗派勢力進駐魔界,那麼自己如此勢單力孤怕是連湯都喝不上一口了。
……
“呵呵,弗雷姆姐妹組織最近經常在伯樂溪谷附近活動麼?原來是這樣,那麼謝謝諾坎大叔了。這樣,教堂之後一段時間我會‘交’給村莊長老會共同管理,你們也都知曉了血神教教士的修煉方法了,日後可以自行修習,我要離開村莊繼續傳教,就此告辭了。”
“啊!是這樣的嗎?那就請雷歐大人忙於教會傳播大業吧!血神教真的是太好了,我老諾坎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教派會如此的爲我們平凡人提供力量啊!自從修煉了血之力量,就算我這樣的老骨頭都平添了三倍的力量啊!家裡的農活一個人就可以都幹了!並且還一個魔幣都不收,真是一個偉大的教派,我真心的希望血神教能夠綿延不衰,永遠的傳承下去!”
簡陋的血‘色’小教堂前,一個老者與一個青年相談正歡,其中的老者面龐上盡是‘激’動的神‘色’,而青年的面龐上則是恬然的微笑。
之後,老者身形矯捷的離開了教堂,就剩下了穿著一身血‘色’祭祀袍的白髮青年坐在石椅子上靜靜的仰頭望著那‘混’沌的天空。
一個星期以來的收穫此刻在陸戰的腦海中快速的徘徊著,很快就引動起了陸戰成熟的思緒,讓他開始聯繫起了這些看似無關的事情中有著聯繫的具體事物。結果,相對清晰的一個事實開始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