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二者在擂臺上對轟了一炷香之後,鄭陽漸漸落在了下風(fēng).不但虎形傀儡被打的遍體鱗傷,同時,鄭陽的臉色也蒼白無比.二者間的強(qiáng)弱在此時已經(jīng)顯露無遺.
轟!一聲悶響,鄭陽的虎形傀儡被鮑剛一棒打退,同時,鄭陽在反震之下,整個人頓時踉蹌後退了數(shù)丈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南溪郡鮑剛勝!";看到已經(jīng)無可挽回的局面,楊長老身形一閃,來到擂臺之上宣佈道.
鄭陽有著萬般不甘,但是,在最後還是一臉絕望的跳下了擂臺.
看著衆(zhòng)人複雜的目光,滿臉陰沉的他暗自冷哼了一聲後.便迅速的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第三場,南溪郡凌雲(yún)宗姚立對古劍門秦元霜.";
聽到這裡,擂臺之下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
";哈哈!姚師兄的運氣真好.竟然抽到了兩個最弱之一,這一局看來是手拿把攥的了.";
";哎呀!此女看上去身材很棒,應(yīng)該是個美女,可惜,面覆輕紗看不到廬山真面目.";
";南屏郡竟然派出了兩名培元初期的傢伙,這還真奇怪,即便這兩個傢伙的戰(zhàn)力再強(qiáng),又怎麼能跟這些老牌修士相比!";
南溪郡的修士自然不知秦元霜的實力,還以爲(wèi)這裡會有什麼內(nèi)幕呢,卻著實不知,這秦元霜的強(qiáng)悍之處,比那些培元后期的修士絲毫不弱.
";在下凌雲(yún)宗姚立,這位道友聽我勸,你還是主動下去吧!以免我收手不住誤傷你.";姚立表面一副彬彬有禮的摸樣,但是他的不屑眼神卻出賣了他.
";廢話少說,儘管動手,";秦元霜淡漠的說道.
";咦!你還要和我動手?";秦元霜的話剛剛出口,姚立就不禁臉色一變.
因爲(wèi)就在其說話的檔口,人家秦元霜已經(jīng)祭出一柄靈劍,並衝著其一點之後,森冷的劍芒已經(jīng)席捲了過來.
";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慌忙中扔出一句話之後,這姚立立刻摸出一枚圓形盾牌.
隨著口中唸唸有詞,圓形盾牌的表面上,頓時散發(fā)出土黃色的光暈.
屈指一點,此盾牌便直奔靈劍擋去.
鐺!一聲脆響之後,靈劍被盾牌擋了下來,就在此人剛剛想譏諷兩句時,猛然聽到秦元霜一聲嬌叱.
";破!";
喝聲一落,靈劍的劍尖處寒芒大盛,並刺在盾牌上後,盾牌表面頓時傳出一陣咔咔咔的碎裂之聲.
姚立凝目一看,不禁臉色大變,
劍尖刺在盾牌上的那一個點上,隨著劍芒大盛之後,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細(xì)小的孔洞.
雖然這孔洞不大,但卻足以讓他心驚,雖然這是一個細(xì)小的孔洞,但完全可以成爲(wèi)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個想法還沒結(jié)束,圓形盾牌便發(fā)出不堪負(fù)荷的碎裂之聲.
";不好!";姚立心頭一驚,立刻重新摸出一柄靈劍,匆忙的驅(qū)動之下,直奔剛剛斬碎盾牌的靈劍斬去.
";完蛋了!這姚立輸了,";一名南溪郡的丹元期修士惋惜的說道.
";蠢貨,難道他不知道,對面是一名劍修嗎?和劍修比劍,這不是在找死嗎?";
";這姚立真給南溪郡丟人,先前是輕視對手狂妄無知,當(dāng)對手攻破防禦後,又出現(xiàn)了慌亂,出現(xiàn)了誤判,真不知他是怎麼修煉到培元后期的,";
丹元期修士的眼力自然很高,在看到姚立用靈劍去擋秦元霜的靈劍時,便預(yù)測到了結(jié)果.
果不其然,姚立的靈劍在和秦元霜的靈劍相撞之後,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起,姚立的靈劍便被一斬兩段.
擂臺上的姚立臉色驟然蒼白,在想變招之時,秦元霜的靈劍已經(jīng)帶著刺目寒芒,斬到了他的胸前.
刺人肌膚的寒意,令人心悸的寒芒,這一刻,姚立從未想過,死亡原來離他如此之近.
";我……";
姚立嘎巴了兩下嘴,還沒等說出我認(rèn)輸?shù)臅r候,胸前的劍芒一卷,便倒卷而回了.
看著收回靈劍的秦元霜,鮑剛一臉的羞愧.
這尼瑪撿的是什麼便宜??!這簡直就是自己坑自己.
然而這個傢伙還不知道,秦元霜的真正實力並未展現(xiàn).就算他沒有先前的大意,先前的慌亂,也未必就是秦元霜的對手.
";南溪郡秦元霜勝!";楊長老的一聲宣佈,將近乎癡呆的姚立驚醒了過來.
";不!我還沒輸!";臉色漲紅的姚立在臺上嘶吼道.
聽聞此言,南溪郡的丹元期修士,臉色頓時陰沉似水.
";這姚立太不知趣,俗話說輸陣不輸人,如此無賴的行徑不止會讓南屏郡的修士瞧不起,就算是南溪郡的修士也會看不起他.";一名丹元期的長老臉色難看的說道.
";可不是,若不是收手及時,此時的這個小子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
";曹道友,立刻將姚立喊下來,我們南溪郡可丟不起這人.";
此時凌雲(yún)宗的掌門曹躍天臉色已經(jīng)難看至極,當(dāng)下嘴脣微動之後,立刻衝著姚立呵斥道;";姚立,趕緊給本掌
門滾下來,輸了就是輸了,強(qiáng)詞奪理只會令我們蒙羞.若在不下來,本掌門要罰你後山囚禁!";
擂臺上的姚立臉色一白,掃了一眼擂臺下的宗門前輩,臉色頓時紅到脖子根.
惶急中跳下擂臺之後,便鑽入了人羣中,從此在也看不到這個傢伙的身影了.
";恭喜秦師姐旗開得勝!";陸潔扯著秦元霜的玉手笑道.
";秦師妹好樣的!";燕南惜笑容滿面的說道.
";秦師妹你很不錯!真給我們古劍門爭臉!";站在不遠(yuǎn)處的田涙目光閃動的說道.
";好樣的秦師妹!";南宮萍也在一旁說道.雖然知道秦元霜和陳霖的實力不凡,但,能戰(zhàn)勝對面的南溪郡修士,卻著實讓她有些意外,不過,如此一來,卻是給她也增加了不少信心.
秦元霜和姚立的對決剛剛完畢,楊長老便宣佈南雲(yún)宗的王勝利對古劍門的曹峰.
而擂臺之下,經(jīng)過一番的議論之後,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又重新匯聚到了擂臺之上.
";又是一名古劍門的弟子,剛剛的那只是一名培元初期的傢伙,就將凌雲(yún)宗的鮑師兄給打敗了,這是一名培元后期的劍修,那王勝利即便是南雲(yún)宗的第一高手,怕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是??!聽說這古劍門是南溪郡的五大宗門之一,但是其他的四大宗門若不是人多,根本無法和古劍門相提並論.";
";看著吧!但願王勝利別輸?shù)奶珣K,他可是我們南溪郡的希望??!";.
臺下的議論紛紛,可臺上卻完全兩回事,
此時的曹峰臉色陰沉無比,在剛剛相互放出威壓試探了一下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傢伙,其實力絲毫不必東方含玉差,而且,還隱隱的要強(qiáng)上三分.
若是他會陳霖秦元霜的聚劍之術(shù),他或許不會有所畏懼,但是,他不會,而不會的結(jié)果就是,很難撐過一炷香.
臺下之人自然不知這其中的奧秘,在看了前幾個回合之後,不禁有些詫異.
擂臺上的王勝利不但沒有敗,反而佔據(jù)絕對的上風(fēng),看那模樣,隨時都有可能將對方打爆.
如此一來,頓時讓擂臺下的修士大跌眼鏡.
";這尼瑪?shù)氖鞘颤N情況?認(rèn)爲(wèi)一邊倒的,結(jié)果是逆襲,認(rèn)爲(wèi)一定會獲勝的,卻被人家壓著打.";
";怎麼會是這樣,同是古劍門的差距怎麼會如此之大,一名培元后期的劍修,竟然不如一名培元初期的劍修,這!怎麼能說得過去??!";
";可惜了姚師兄,若是他不走,留下看到這一場對決,想來心裡會好受不少.";
南溪郡的一些丹元期修士同樣露出不解之色,這同爲(wèi)古劍門的弟子,這中間的反差也太大了.
一炷香多一點的時候,曹峰拼勁全力仍然不敵王勝利,不但被其逼下了擂臺,而且還受到了一點內(nèi)傷.
望著強(qiáng)勢無比的王勝利,曹峰雖然有著萬般不甘,但是,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事實,只能暗歎自己的命不好.
只是臉色陰沉的他,卻無端的將陳霖二人恨上了.若他也有二人的聚劍秘術(shù),那他說不定會戰(zhàn)勝對手,能得到一枚金元丹.就因爲(wèi)沒有二人的聚劍秘術(shù),所以他纔不敵對手.
走下擂臺的曹峰也深感無顏,長嘆了一聲之後,便也離開了斜坡嶺,自行迴轉(zhuǎn)南屏郡去了.
接下來的一場是南溪郡的西門紫霜對陣南屏郡的嚴(yán)天成.二者都是兩郡中的代表人物,這一戰(zhàn)如同陳穎和東方含玉一般,相持不下,棋逢對手.
半個多時辰之後,雙方的丹元期長老協(xié)商,此戰(zhàn)仍然以平局做論.
第六場,古劍門的田涙,輕鬆擊敗了一名南溪郡的修士,二者之間的差距很大,田涙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便以絕對的優(yōu)勢,逼迫對方認(rèn)輸.
第七場,有些意外,南溪郡三蓮峰的一名叫做宋人的傢伙,竟然將歐陽靈蝶打敗了.這一下,倒是讓很多人意外的.
這名叫做宋人的男子,會一種迷幻術(shù),讓歐陽靈蝶的白色猛虎沒起到絲毫的作用,便被此人用的迷幻術(shù)給迷暈了,在沒有了靈獸相助之後,歐陽靈蝶的實力頓時有所下降.
一來二去的經(jīng)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爭鬥,歐陽靈蝶終因棋差一招而被逼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