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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清走了進去,看著略顯狼藉的地面,對菲克說道:“菲克先生髮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解釋一下嗎?”
菲克有點惱怒的回道:“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們中國是不是都有排外情緒,你爲什麼不問問那位可愛的先生呢?他也許比我知道的更多呢?”
張斌對這樣的局面好像並不感冒,站在蔡清的旁邊,就像一個保鏢一樣,動也不動,只是暗地裡給狂爵打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蔡清用那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菲克,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好意思菲克先生,我非常信任你所說的那位可愛的先生,他是我的老闆,其實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仔而已。”
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難怪新星集團發展到這麼大,還沒有正式上市,原來後面有幕後老闆啊。當然這裡面也不乏女性,不過她們討論的話題可就不一樣了,他們看了看狂爵那偉岸的身軀,又看了看自己的男人,頓時有點氣妥,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菲克頓時呆住了,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他知道蔡清有一個合同要和自己的老爸籤,可是由於很多侷限性因素,一直都沒能成功,他可不相信蔡清和狂爵會給他臉色看。於是菲克便理直氣壯的說道:“蔡小姐難道你就那麼信任他,不信任我嗎?這實在太傷我的心了。你知道他帶了條什麼東西進來嗎?他竟然帶了一條骯髒的狗進來,看看我的衣服全被弄髒了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祁遠,慢慢的走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是在質疑我的老大嗎?”
對於祁遠站出來說話,那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全球十強公司的總裁,號稱笑面虎,不管是手段,還是其他方面都有著絕對的實力。很多人站在他面前,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是一種直覺,對危險的一種直覺。中國最具傳奇的人物,短短的十年就成就了一個商業帝國,和他交好的商人會一路飛黃騰達,和他交惡的商人很快就會破產。當然祁遠的仇家非常多,他們聯合集資了10億美金,要買祁遠的項上人頭,只是很可惜祁遠至今都活的好好的,那些去刺殺祁遠的殺手,全都消失了。事後那些商業家,一夜間被殺個乾淨。
周圍的議論聲,頓時變的更加巨大了,那個男人,竟然是炎龍集團董事長的老大,那個名頭可是非常響亮的。很多美女的眼裡都冒出了星星,要是能綁上這條大款,豈不是…….
一聲猶如黃鸝啼叫般的聲音,從人羣的後面傳了進來,非常的好聽:“蔡清姐姐,小鳳來晚了,沒想到在路上被堵車了。”
很多人又讓開了道路,張鳳帶著劉伯走到了蔡清的面前,說:“蔡姐姐,好可惜沒能看到你們在神聖的教堂下面,宣誓結爲夫妻的畫面,等回去一定要在給我表演一下,不然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哦。”
劉伯笑瞇瞇的朝狂爵這裡看來。
狂爵心裡叫遭,怎麼她也來了,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狀況,狂爵無論如何也不會來參加這個宴會的。
張鳳把轉過頭來,突然看到狂爵,頓時呆住了,水靈的眼角處,微微泛起了淚花。
人老成精的祁遠當然看出了端倪,小聲的說道:“老大,看樣你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啊,張鳳可是一個好丫頭,不要辜負了人家。”
蹲在狂爵身邊的血冥,也幸災樂禍的傳音道:“狂,大條了,估計這次你怎麼也逃不掉了,哎呀呀,看你怎麼辦。”
狂爵感覺滿腦子一團亂麻,也懶得理會兩人,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如坐針毯,難受的勁啊,對於這種情況,狂爵徹底沒了主意。
祁遠和張鳳的私交不錯,當然知道一些內幕,張鳳其實一直都在等一個人,只是沒想到她要等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大,這實在讓祁遠意外了一把,心裡盤算著回去怎麼向其他兄弟說說,也一起開心開心。
這麼多年過去了,張鳳的修爲突飛猛進,已經到了自然境界第一個階層——山不是山的境界,相當於出竅期的修爲。功力卻也算高深,所以這麼多年來,容顏不但沒有蒼老,反而變的更加嫵媚動人,吸引了很多小白臉,想來一親芳澤,只是很可惜全都被張鳳給打發了。其中一些想要硬來的,現在還住在醫院裡呢?
積蓄的思念一次性爆發了,猶如滔天洪水,瞬間衝破了理智的大壩。張鳳不管不顧的朝狂爵走去,擡起雙手,捧著狂爵的臉旁,幽幽的說道:“好久不見了,狂,還記得我嗎?那個雙目失明的女孩。”
“恩。”狂爵尷尬的應了一聲,然後又後退了一步。
張鳳猛的上前,抱住狂爵的腰,略帶哭腔的說道:“狂,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嗎?你知道這麼多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有時候我真想放下一切去找你,不管是天涯還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沒想到我們卻在這裡見面了,狂,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答應我。”
蔡清也呆住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妹子要等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老闆。蔡清忙帶頭起鬨道:“還等什麼,快答應她吧!老闆。”
於是很多人都開始起鬨了,就連祁遠也陰不陰陽不陽的叫道:“老大,不要等了,親吻她,娶了她,兄弟們還等著喝喜酒呢。”
璐璐帶著血冥在狂爵的身邊大叫道:“叔叔,快親親她,還等什麼,親親他啊。”
巨大的聲浪淹沒了整個舞池,一個細心的服務員,把音樂重新打開,頓時那優美的華爾茲音樂緩緩響起,很多情侶開始情不自禁的向舞池走去,相互擁抱開始跳舞。
祁遠也緩步朝菲克走了過去,強行把他給架走了,而他身邊的那些保鏢,卻連哼都沒敢哼一聲,只能尷尬的跟在祁遠的身後。他們可不敢惹祁遠那個煞星,祁遠從來不帶保鏢,那是因爲他本身就比保鏢更加可怕。
蔡清也拉著有點木訥的老公,朝舞池跑去,盡情的跳了起來。
手舞足蹈的璐璐,也被血冥給帶走了。頓時就只剩下狂爵和張鳳兩人站在那裡。
張鳳用力抱住狂爵的腰部,好像害怕狂爵再一次消失一樣。
狂爵默默的把手起,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是放在張鳳背上好呢?還是把張鳳給推開?兩樣都不是狂爵願意選擇的,如果把手放在張鳳的背上,狂爵怕自己會永遠也拿不下,如果狠心的把張鳳給推開,那會嚴重傷害到張鳳。
於是兩人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站了兩分鐘之久。這兩分鐘對狂爵來說,好像過了萬年之久,他的腦海中不斷跳躍著幾個人的身影,先是倩逸,然後是謝曉詩,最後是張鳳。最後倩逸那溫柔的笑臉越來越清晰,而謝曉詩和張鳳的容顏卻慢慢隱去。
狂爵狠下心來,慢慢的把張鳳給推開了,看著張鳳的眼睛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忘不了她,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幸福,我知道我這樣說話很牽強,但我還是不能夠接受你。”
張鳳痛苦的搖了搖頭,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狂,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那樣的不值一文嗎?她是誰,你不要在騙我了,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你的身邊並沒有任何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在那裡,我一直在找她,請你相信我好嗎?她真的存在。”
張鳳沒有回答狂爵,而是一溜煙的向外面跑去,在經過蔡清身旁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大姐,小妹心情不好要先走了。”
狂爵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好像變成的雕像一樣。躲在暗處的血冥長長嘆了一口,然後就帶著璐璐朝狂爵跑了過去。
狂爵沒有注意到,在張鳳跑出去的時候,劉伯和祁遠也跑了出去,估計是追張鳳了。